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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 2 章

就这样,郑廉莫名其妙地又得当一次电灯泡。

两人进门后,墨文清让他们随便坐,自己去厨房给他们倒水。

墨文清四十平的小房间平时自己住刚刚好,可现在他们俩快一米九的男人再往里一进就显得拥挤了。

刘洋一进门就被墨文清家的采光吸引,朝阳台走去。

郑廉也四处走走看看,觉得墨文清家挺整洁干净的,家具都很新,没什么使用痕迹,估计是新买的,因为明显像是她这种文艺的小女生会喜欢的风格,英国大多数家庭不会这么布置。

他看见沙发旁有两个书箱,想起墨文清好像说过自己喜欢看书来着。

他认识的人不少,但喜欢看书的还真是没有,他真想研究研究喜欢看书的人到底是什么心理。于是,他弯腰拿起一本随便翻了翻。

“喂!”

端着两杯水出来的墨文清看见他这一举动,不高兴地制止道。

她把水放到一边,拿走他手上的书,放回箱子里,没好气地说:

“不要乱翻我东西。”

看她不高兴,郑廉绅士地举起双手说:“抱歉。”

墨文清看他也不是故意的,没再多说什么。

在墨文清转身的时候,郑廉闻见她身上淡淡的茶香,是他推荐的那款,他再熟悉不过,青涩绵长,回调清新,前后调有反差但不冲突,短时间品不到头,得多散一散,细细品味才行。

她买东西还挺迅速,郑廉心想。

之后三人又喝了点酒。

大多数时候郑廉都一言不发,让刘洋尽情表现。

刘洋也完美发挥了自己的健谈优势,嘴就没停下过,墨文清全程没觉得有一点尴尬和无聊,心里已经把刘洋当成了在国外的第一个朋友。

两人天还没黑的时候就自觉走了。

坐上车,刘洋依旧兴奋,觉得自己今天简直表现得太好了,肯定让墨文清对他的好感度有所上升。

Balabalaba……

郑廉开着车,根本没听他在说什么,等他说完了,只送他两个字说:“加油。”

回到家,郑廉坐在床上,看着电脑若有所思,刘洋在浴室里洗着澡哼着歌。

奕涟?

他回想着在墨文清的书扉页上写着的这两个字。

写的位置很像个名字,但这又不像个名字。

她那天开学是不是说过她会写文章来着?

难道这是她给自己取的笔名?

想到这,郑廉觉得有点好笑。

出于好奇,他抬手在网站上搜了搜。

谁知道还真让他在一个知名小说网站搜到了这个名字。

郑廉瞬间来了兴趣,修长的手指敲击着键盘,全平台搜索,结果居然多个网站都有这个名字。

在偷窥的背德感和墨文清的神秘感加持下,郑廉决定借此机会暗地里了解下墨文清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她真喜欢看书写作,这么有才?郑廉心想,我倒要看看她写得咋样。

刘洋洗完澡出来,看见郑廉对着电脑露出诡异地笑,但角度原因他看不见郑廉电脑屏幕,于是他问郑廉说:“郑廉,你干吗呢?”

郑廉只抬眼看了他一眼,视线就又回到屏幕,面不改色地说:“看片。”

刘洋嫌弃地摇摇头,走回自己房间,留给他一句劝告说:

“兄弟,咱脱离一会儿低级趣味好吗?”

郑廉没有回应。

他先看的是墨文清写日志的平台,想着先浅看一下。

最近的一篇是她来英国后写的:

我一边享受着英伦阴绵的天,一边磕着抗抑郁药活着。

来到另一个国家的我依然没有交到什么朋友,大多数时间一个人体验着生活。

我看着书,写着文章,消耗着磁盘里的纪录片,缓慢混沌地磨着日子。

这边课业比我想象得紧凑,但因为能一年完硕还是值得的。

有伙伴问我学习不错为什么不考研。(郑廉猜她这里的伙伴指的是读者。)

我给自己的理由是没有心力。

我本就无意当个硕士,但现在社会对硕士的理解好像与我不同。

我无力改变,但绝不愿为其付出与高考同等的努力,那对我来说是件收支非常不对等的事情。

……

电脑面前的郑廉有共鸣般地轻笑了一声,自言自语地说:“同感。”

大学毕业时,她写道:

再见政法。

你和我的专业都不是我的有意选择,但我很满意我所得到的结果。

我没有太多能留给你。

但希望你替我记住我这四年的努力,替我记住我这四年间接触过的人和事物。

我的生活总是平淡如水的,好像不像他人的一样丰富多彩。

但我自己知道,我有在尝试,我有见到更大的世界。

……

高考压力大时,她写:

不要以正常的思想去理解世界,因为世界本身就是不正常的。

对自己的人际关系感到困惑时,她写:

我似乎完全无法摆脱阶段性朋友,与同学的联系还是都断在了毕业的那一刻。

不论我们是否有过同样的理想、同样的目标,不论我们是否彻夜谈心、赤诚相见。

我似乎对他人来说还是没什么特别。

也许我过于无聊,也许我不够有趣,也许我……确实是个傲慢的人。

但可笑的是,我不想改变,宁愿学着接受,接受这所有的一切。

可能直到我的世界只剩下我,不再存在其他任何,我才能终于摆脱孤单。

……

郑廉找到她第一篇发表的文章,那篇文章说:

我是想说话的,但是我不知道该如何说。

我想说的所有好像都不合时宜,导致我无法开口。

从前我以为我想说的所有的话只能在我的大脑中高速运转,不会有现世的机会。

但后来我发现,它们只是和我的嘴不适配而已,和文字相处得很友好。

……

部分文章郑廉看了会想发笑,觉得墨文清有故意咬文嚼字的嫌疑,但同时又有很多文章,他情不自禁地以同一个表情读了好几遍。

人与人可以完全不同,如他和墨文清,但对于生活的挣扎与困惑却好像出奇的一致。

他不是个爱看书的人,但他能看进墨文清的文字。

除了日志一样的动态,墨文清还有很多其他平台更新的长篇小说、短篇小说,甚至诗歌、散文,应有尽有。

还真是不少,他想。

但里面居然没有言情小说,他还以为所有女生写作的契机都应该是那种东西,他本还想翻出来,改天让墨文清社死一下。

但没有也无所谓,他承认墨文清确实挺适合写作的,所有类型都能涉猎,都不突兀,都能恰当地表达她所想表达的。

而且更气人的事,她好像是真的热爱,郑廉觉得热爱的能力简直算是一种天赋。

他也希望自己能喜欢点什么,可惜没有。

墨文清的文章实在太多了,他看了几个月才看完,郑廉从没有宅在家过,他自己也没想到第一次就宅了几个月。

刘洋实在看不下去他整天卧在家里了,甚至有些担心他精神出问题,拖他出门打球,恰巧碰见刚出图书馆的墨文清。

她身穿白色连衣裙,手上抱着不薄的两本教科书,走在校园的林荫小路上,微风抚起她乌黑亮丽的秀发,冰山美人的人设屹立不倒。

刘洋和她已经成为很好的朋友,郑廉知道两人隔三岔五就出去约会。

“文清!”刘洋朝她招手大喊道。

墨文清看见他,原本不苟言笑的嘴角弯出浅淡的弧度,气质从清冷转向温婉。

“你都追了几个月了吧,”郑廉趁墨文清还没走近的时候,小声调侃刘洋说,“还没追上?”

刘洋给了他个“你懂什么”的眼神,说:“快了。”

……

墨文清走进了,仰着头对刘洋说:

“经常看见你来打球,身高没白长。”

听她夸奖自己,刘洋害羞地摸了摸后颈,腼腆地笑了。

郑廉一直站在一旁看着墨文清,但墨文清始终没给他一个眼神,就好像不认识他一样。

他心里莫名有些失落,但面上不显,主动开口说:“好久不见。”

郑廉今天穿着白色无袖T恤,汗水沾湿了他的短发,也许是运动让他起来阳光了些,气场不像平常一样拒人于千里之外。

墨文清这才发现刘洋旁边站的人自己好像也认识,但一时之间没想起来他叫什么,大脑高速运转几秒想起来后用笑掩饰尴尬回应道:

“好久不见啊,郑廉。”

在她印象中,她和郑廉就开学的时候见过几次,后面几个月甚至照面都没打过,俩人不怎么熟,但郑廉这几个月可是了解了她不少。

“对了郑廉,”墨文清正好想起来自己有件事想找人问问。“咱们教授有办公室吗?我平时能找到他们吗?你有他们邮箱吗?能不能给我一个?”

墨文清在班上就是小透明,非不得已半句话都不会说的那种,没事就一个人泡图书馆,跟全英教科书死磕,但这样真的有点难,她还是决定找教授交流一下。

郑廉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不该是个乐于助人的人,但对于墨文清的请求他下意识就答应了,并且近乎热心地说:“当然有,我现在就可以带你过去。”

“不用不用。”墨文清觉得自己跟他又不太熟,这样太麻烦他了。“你就告诉我在哪儿就行。”

“我说不清,”郑廉看着她,语气不容置否,“还不如直接带你过去。”

墨文清看他这态度,也不好再说什么。

“那好吧,麻烦你了。”

郑廉嘴角上扬,把篮球丢给刘洋,让墨文清跟他走。

被留在原地的刘洋:?

两人并排走着,郑廉在墨文清看不见的地方一直偷看她,想验证自己“开天窗”看见的一切是否真实。

她头上有个疤?

在哪儿呢?我怎么没看见?

哦哦哦……看见了,是有点,几乎全长好了已经。

她好像还说过什么……不喜欢别人跟在她身后,因为缺乏安全感。

想到这,郑廉先确定墨文清正目视前方,一点没看他,然后故意放慢脚步。

结果真就在他慢第一步的时候,墨文清就察觉到了一般转头看他,问他说:

“怎么了?”

即使已经站在了上帝视角的郑廉还是忍不住觉得神奇,心想:

她头上安雷达了?

“没什么啊,怎么了?”

“上帝”若无其事地反问道,态度说不出的傲慢。

墨文清感觉他一路上奇奇怪怪的,但又说不上哪儿奇怪,还以为是自己的问题,摇头说:

“没什么。”

两人继续向前走,在墨文清看不见的地方,郑廉露出自鸣得意的表情:

墨文清啊墨文清,你也不过如此。

……

难道人与人的缘分真是一阵一阵的?

自从上次在操场碰见了郑廉之后,墨文清发现自己总能碰见他。

去图书馆也能碰见他,下课也能碰见他,回公寓路上也能碰见他……

可能她以前没注意吧,她想。

一次中午,墨文清结束学习后准备走,背着黑色双肩包、双手插兜的郑廉信步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说:

“中午一起吃饭吧。”

墨文清已经习惯了他这副熟悉但又陌生的态度,好像从没有人拒绝过他的邀请,世界都要围着他转一样。

说实话,墨文清挺反感他的,觉得这人真他妈自以为是,但对于他的邀请墨文清也不屑撒谎拒绝,于是说:

“好。”

一直被外人贴孤僻标签的墨文清觉得跟讨厌的人吃饭是项需要锻炼的技能,所以跟郑廉吃饭她全当修炼了,并且在之后与郑廉同行的路上一直在想:

她这么合群、包容性这么强(指能跟明显有些看不起自己的郑廉吃饭)的人,为什么就是交不到朋友呢?反而是事事以自己为中心的郑廉这二百五在哪儿都吃得开?

这世界真是怪。

墨文清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哀怨地想。

路过一家川菜馆,郑廉想起来墨文清日志里说过自己不吃辣,故意问她说:“吃川菜吗?”

他本以为墨文清会拒绝,可谁知墨文清点头答应说:“可以。”

世上恐怕不会再有哪对男女比这二人的相处更加“纯粹”,女方在研习处世之道,男方在自测记忆能力。

进了餐馆,郑廉看墨文清点菜点得毫无顾忌,开始怀疑自己目前还没有出过差错的记忆力,狐疑地眯起眼,又问墨文清说:

“你吃辣吗?”

墨文清不知道他问的什么傻话,在确认自己确实坐在一家川菜馆里之后,回答他说:

“当然吃了,不然我跟你进来干吗。”

郑廉看她不像撒谎,自顾自替她解释道:

“是不是国外吃得不辣?”

墨文清早发现他最近总摆出一副很了解她的样子,讨厌得很,不耐烦地又强调了一遍说:

“我吃辣。”

郑廉:怎么可能?你日志里撒谎了?

墨文清看他一副不信的样子,抱臂看着他,若有所思。

她确定自己没有跟郑廉说过自己不吃辣的事情,那为什么他要不相信呢?

而且她以前确实是不吃辣的,这两年才吃。

突然,墨文清灵光一现,想起郑廉曾经翻开过一本写有她笔名的书,瞬间了然。

“郑廉,我警告你,停止你现在的行为。”她开门见山地说。

郑廉假装听不懂她在说什么,正好菜也上了,他夹起一个辣子鸡丁放进嘴里说:

“停止什么,吃饭吗?”

墨文清深吸了口气,强压下怒火,尽量心平气和地说:“停止偷窥我的**。”

这下郑廉是真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了:“你都发到公共平台了算什么**?”

“平台是匿名的,但是你知道那是我。”墨文清说。

郑廉觉得她管得真宽。

“那又怎么样,平台没问我认不认识你,我想看就能看。”

墨文清知道他说得有道理,但她就是不喜欢身边人看她文章,作者奕涟对她来说一直是世界上的另外一个人,自由地说着她不敢说的话,表达着她不敢表达的想法。

在夜深人静,她觉得孤独的时候,跟她交换思想,鼓励她坚持下去。

这个笔名墨文清甚至连她妈妈都没告诉,因为她还在文章里发表了她对她爸妈婚姻的看法,并且是负面的,而且她经常会写一些这样的文章来发泄情绪,而这些文章墨文清深知是不能给身边人看的,只能给陌生人看,只能给世界上其他角落有共鸣的陌生人看。

这个笔名存在七年了,墨文清一直保护得很好,谁知一个不留神就被郑廉给发现了,被一个很有可能把她的秘密全随口抖出去的人发现了。

她连这么个发声渠道都不能拥有了吗?

在郑廉看来是一件小事,但是对墨文清来说几乎是一件性命攸关的大事。

他正在逼死奕涟。

“那你至少答应我不要说出去好吗?”墨文清用她最卑微的语气请求他说。

但在郑廉眼里,那也算不上什么卑微,甚至他觉得她依然端着架子,而且他也不知道她这么紧张干嘛,既然她都能把自己写的东西发到互联网上,还怕人看吗?

“我跟你又没什么共同朋友,我能告诉谁?”郑廉继续吃着饭,漫不经心地说。

墨文清不满他随意的态度,态度略显强硬地提醒道:“刘洋也别说。”

“他应该也不会问我。”郑廉依旧没放在心上。

“问了也别说行吗?”墨文清感觉跟他说话巨累。“你自己看看算了。”

反正我应该也不会写跟你有关的东西,墨文清心想。

郑廉本来也没打算告诉谁,但是他看墨文清这副觉得自己很了不起、张口闭口就理所当然对他提要求的样子,反而不想让她安心了,想着反正手上捏点她的把柄又没坏处。

“我尽量吧。”他故意模棱两可地说。

好欠揍啊。

墨文清对他本就不多好感度直接跌破负数。

为了指使她,郑廉想加她微信。

因为知道他目的不纯,墨文清不太情愿,看他的眼神已经跟看变态无赖的眼神差不多了。

“都答应帮你保守秘密了,加个微信都不行?”

初到无赖区的郑廉仿佛找到舒适区一般威胁她说。

墨文清勉为其难地拿出手机让他扫了一下,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白了他一眼,心想:

什么人呐。

墨文清刚回到家,就收到了郑大少爷的第一条指令:

“明早帮我买早饭,送到学生会办公室。”

还真把自己当个爷了,墨文清心想。

她给他发信息说:“我自己都不吃,我明天还有早课。”

她觉得自己的理由合情合理,可却收到了郑廉毫无情商可言的回复:

“你吃不吃关我什么事?帮我买一份。”

墨文清在自己房间里气到跺脚。

怎么有人脸皮这么厚啊喂!!

第二天一早,墨文清去的时候看郑廉正坐在他的“专属宝座”上跟一群男男女女说笑,径直走过去把一个三明治往他面前一丢,旁若无人地开口说:

“明早我没课,不来学校。”

郑廉觉得她真有意思。

“你没课我就不吃早饭了?再说了,你有早课不方便带,没早课也不方便带,合着就没你方便的时候呗?”

墨文清觉得他才好笑呢,一点都拎不清楚。

“我凭什么要帮你带啊?我就是不方便,我就是不想伺候你。”

旁边一男生明显看出来郑廉在欺负她,开口替墨文清解围说:

“郑哥,以后我可以帮你带早饭,顺便的事儿。”

“没你的事。”郑廉瞪了他一眼说,心想:整什么英雄救美。

他就想灭灭墨文清的威风。

墨文清要是知道他的想法,肯定也是一脸懵,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威风的。

一山不容二虎,两个高傲的人处不成朋友。

“郑廉你给我出来。”墨文清板起脸说。

她以为他好欺负的?

“我为什么要出?”郑廉才不会配合她。

墨文清无所谓。

“好,那我就在这儿说。”

她走到郑廉面前,一字一顿地说:

“郑廉,你真卑鄙。”

看她这开头,周围人面面相觑等着看好戏。

墨文清居高临下地看着坐着的郑廉说:

“我自认从没有得罪过你,我跟你甚至都不怎么熟,你凭什么就仗着知道了我点秘密就对我颐指气使的?”

被当面谴责的郑廉因为理亏,眼神下意识飘忽着移到别处,但面上看还是一副不知悔改的样子。

墨文清对那个笔名在乎归在乎,以前她也曾被孤立,但她还从没受过任何人要挟。

“你以为你是谁啊?”墨文清继续说,“郑廉,我都不指望你有点绅士风度,真的,但你好歹做个人吧?”

周围人被女孩儿的气势和言语吓得目瞪口呆,大气都不敢出:好猛啊。

效果达到了,但墨文清还没说完,她继续冷嘲热讽地说:

“你一点都不像个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就你这样还读硕士?你别延毕了,真的别延毕了,你读十年这儿都教不会你怎么尊重别人,你应该回幼儿园重修,你不缺教育,你缺德。”

语毕,墨文清潇洒地转身就走,不去管身后的一片起哄声。

坐在郑廉对面的女生用略带同情的目光看着他说:

“郑廉,你这是惹上谁了?”惹上谁家大小姐了?

郑廉:……

墨文清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打开电脑更新了日志:

我曾以为与人为善是做人的基本准则。

但现在我发现更懂得如何利用资源、利用他人弱点的人往往显得更加如鱼得水。

相反如果你无法做到侵犯伤害别人、没法说服自己不去尊重别人,面对那些人时,你基本可以用手无缚鸡之力来形容。

你有时候真不知道一些人到底图些什么。

他们好像只要掌握些东西就认为自己理应获得些东西。

太可笑了。

“成年人最大的自律是不去干扰别人的生活。”

愿大家共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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