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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泥泞之下现真容

另外二鬼亦揭下面具卸掉伪装,露出两张丰神俊朗的面孔。

“大师兄!二师兄!”土匪阮长风惊呼,连忙上前握住二人之手,热泪盈眶。

如今倒是鄢墨卿在一旁看不清是何局面了,他疑惑地望着一旁同样看向他的老道。

“那县令正忙于救火不知何时能回,此时不逃更待何时,其中原委等逃出后慢慢再说与公子。”

鄢墨卿点点头,几人忙不迭地离开县衙,临走前鄢墨卿回头看了眼倒在地上的衙役尸体,蹲下身将其身上的毒针取走收进衣袖。起身后转身望向黑暗处,嘴角翘起。

待所有人离开,一挺拔身影从黑暗处慢慢浮现。

李程望着他们渐渐消失的背影直到不见,蹲下身将地上的几枚铜钱拾起,再捡起铜钱旁的纸条。

他将纸条攥在手心随即纵身跃出窗外。

待火灭,绍毅带着一班衙役再次回到公堂时,只有一具尸体,躺倒不起的衙役和师爷横倒在地。

·

众人一路奔逃,县衙上下纷纷前去救火,守卫疏松,此刻正是逃跑的好机会。

逃至大门,本以为会同先前一般顺利,谁知偏偏大门处的守卫只增不减。

“老奸巨猾。”躲在角落的鄢墨卿轻声骂道。这分明就是料到他们会借机逃跑设下的陷阱。若是不幸被抓,不但阮长风,就连鄢墨卿这个“挑大粪”的无关人士也会被扣以同党之帽一并被抓。

“你们在这等着,我一个人上。”鄢墨卿目光沉稳,自信说道。

几个把手森严的侍卫面色森然,此时从不远处传来一阵恶臭,即便肃穆如这帮侍卫,也不免皱着眉头好奇地看向恶臭的来源。

只见一个满面泥泞的挑大粪男子渐渐走来。

大门处侍卫举枪画了个倒十字将他拦住,朝他呵斥道:“什么人竟敢擅闯县衙!”

鄢墨卿早已料到他们会是这般反应,立时脸上挤出一丝堆笑。泥泞沾在他的脸上早已结块,已干涸的泥块顺着他的脸如鱼鳞般片片落下,露出些许莹白的肌肤。

“这位大爷,小的本是将挑的粪送来县衙当化肥用,怎料在偌大县衙内竟迷路,身上挑个扁担总是个负担,想着先卸下再一探究竟。呵,哪知道啊,这一回来发现粪桶竟不见了!您说怪也不怪?”

鄢墨卿挠头,说着又靠近了眼前的侍卫一点。侍卫们忙捂住鼻满脸嫌弃地看着他,眼中满是鄙夷,持枪的右手也跟着晃了几下。

“你搁这诓谁呢?哪个人闲的没事偷粪桶?”其中一侍卫厉声呵斥,其余闻言皆放声大笑。

“偷金银珠宝的江洋大盗遍地都有,这偷粪桶的还真头一回听说,还别说,小兄弟,今儿你真让我们哥儿几个大开眼界哈哈哈!”

说罢侍卫们恢复站姿守在大门口。

“还真有,我昨天路过县衙碰到个人,挑着个粪桶面色诡异好似做贼一般。”鄢墨卿再次靠近,声音清脆。

“什么?”为首之人瞠大双眼,不可置信地瞪着他:“你是说,那人也进了衙门?不可能啊,我们昨儿没看见有什么人进来啊。”几人面面相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你们当然看不到,因为……”几人凑上前,正欲附耳倾听答案,怎料下一秒,数枚铜钱破空而出,几个衙役皆捂着脖子躺倒在地。

“快走!”趁他们躺倒在地之时鄢墨卿一行人纷纷破门而逃。

众人逃至街边,本担心被人认出,可原本热闹繁华的大街上竟只有熙熙攘攘几人,甚至可以称得上萧条,这下更不用担心被认出。

土匪头子说他在城郊之处有一隐蔽之所,众人见无处可躲,便接受他的提议暂且前往那里躲避一阵。

当看到熟悉的景色,熟悉的二层楼阁的翘角飞檐之时他内心了然,这不就是坑他去行刺邵毅的那间无良酒肆吗?

一念及此他心里五味杂陈,思忖一番还是向他们拱手拜别:

“诸位,在下方才想起还有要事,暂先就此别过,来日有缘再见。”

鄢墨卿躬身抱拳,双目真诚地看向在场众人,说罢正欲转身离去,忽听见身后一阵急高亢的呼唤声响起:

“公子请留步。”土匪头子谢秋霖紧跟在他身后,声音急促:

“抱歉如此唐突冒犯了公子,不知公子要事是否必须今日解决,若非如此,秋霖恳请公子往内一叙。公子的救命之恩在下心中永远铭记,故有一人在下无论如何也想向公子引荐。”

鄢墨卿闻言略显诧异,抬起头看向土匪谢秋霖,尽管此人身上一身匪气眼神却皓如星辰,满是真诚。

说罢谢秋霖抱拳一揖,汗水湿透了他的衣衫,豆大的汗珠顺着他的额头滑下,哪怕滴入眼中他也纹丝不动,城如磐石。

许是被他的真诚打动,鄢墨卿抬眼望着天边高悬的暖阳,已至午时,烈日当空,倒不如在酒馆歇会儿。

一旁老道士见他满身泥泞,捋着胡须委婉道:

“公子今日随我们奔走劳累,不若先沐浴洗去一身疲乏可好?”

鄢墨卿闻言笑着摇头道:“男子何惧以满身污秽示人?纵是泥泞满身心里头的澄澈也只有自己知晓。”说完赶忙低头掩饰自己略微慌张的神色。

若是将脸洗净身份岂不是败露了?

“公子,热水已备好,趁热赶紧沐浴吧。”门外四五名侍女笑脸盈盈地看着他微微欠身施一万福。

见这班侍女的模样,似曾相识,不正是当日为自己梳妆打扮将自己送去县衙的那些人?

他表面不动声色,内心早已七上八下,本欲在说什么,站在最后的侍女率先走上前,拉起他的衣袖,终是招架不住她的热情,半推半就间几人竟已上了二楼。

推开最里侧的房间,只见描摹着寒梅的屏风赫然映入眼帘,屏风后雾气缭绕,蔓延至整个室内,鄢墨卿只觉得眼前被这氤氲水汽迷了眼。

冷不丁身后传来一阵娇俏之音:“公子慢慢享受吧。”说罢“啪”的一下将房门应声阖上。

正当他再次开门时,门外哪里还有什么人影。

衣衫退去,鄢墨卿将整个身体没入木桶内,水温尚且温暖,木桶上还泛着腾腾雾气,只是对他来说尚且不够暖。

水上漂浮着片片花瓣,蹲身将脸没入水中,片刻后再次起身,水已将脸上凝固的泥泞洗去,露出一张白皙无暇的面容。

沐浴毕,换上衣架上为他准备好的深蓝色长袍,墨色长发湿漉漉地垂在肩头,衬得他整张脸如玉如雪。

推开门,伸了个懒腰,沐浴过后不但神清气爽就连心情也变得更加舒畅。

二楼只有几间雅间,但从门缝可以稍微窥见内里一隅,确实比一楼的房间要宽敞且装点精致些许。

沿着走廊走到最里一处房间门口,其上栓着一圈又一圈的色泽光亮的细绳,像是皮革制成。系法繁复,毫无章法。

望着眼前一圈又一圈缠绕极为复杂的细绳,鄢墨卿蹙紧双眉思绪飘回了八岁那年。

那天他百无聊赖地闯进爹爹的书房,在他的案几上发现了如蛇般的长绳,他好奇地将木绳抓起挥来挥去,鄢将军见了笑着将其从手中夺过,在手中反复缠绕,未几一个类似梅花形状的结出现在了他眼前。

“可否解开?”鄢将军一如既往以温柔的目光看着他,笑眼盈盈好似能装下星辰大海。

“当然!”小墨卿撅了撅嘴一把夺过他爹手中的梅花结开始自顾自摆弄了起来。

约莫半柱香时间,小家伙脸上的神色由最初的胜券在握到之后的拧如麻花再到现在泄气般长舒一口气瘫倒在地。

鄢将军见他垂头丧气,轻笑一声再次弯下腰闻声打趣道:“竟然还有能难倒我们墨卿的事情,真稀奇。”

小墨卿闻言努了努嘴,轻哼一声以表不服气。

鄢将军知道小家伙不肯低头认输,轻轻拾起手中半个掌心般大小的结在书中旋转翻弄再旋转。未过片刻,一条木绳完好无损、原封不动地乖乖摊在他的手掌心中。

小墨卿见了满脸兴奋到直呼神奇,充满惊奇地拍手朗声道:“乖乖!这是什么呀好有趣!爹爹可以教教墨卿吗?”小墨卿拽着他的下摆撒娇央求道。

鄢父再次笑道,蹲下身,食指放在他的耳边温声道:“这可是独门秘籍,千万不可外传!”

“好!”他重重点头。

望着眼前门闩上系着的梅花结,儿时一幅幅画面历历在目。他在脑海中搜寻着残存的记忆,一点点将盘根错节缠绕着的细绳一点点解开。最终紧闭的大门亦在绳结解开那刻应声而开。

鄢墨卿此刻的心情亦在门开启那瞬变得不知所措。他怔怔地看向满墙的字画,这些字画他虽从未见过,可那潇洒不羁的画风,铁画银钩的字迹,可以令他断定正是其父鄢焕之所作。其上一首首边塞诗歌,一幅幅大漠风光,恰也符合他戎马一生的写照。

轻抚墙壁上一幅幅字画,儿时难忘的记忆好似一只无形的手伸向多年深藏于内心角落处的悲伤。

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逼近,他赶忙将门关上,再将梅花结重新系回门闩上。

“公子,你跑哪里去了,害我好找!”侍女站在走廊尽头呼喊着,娇嗔的语气中带着焦急。

她慢慢走近站定,杏眼圆瞠,待看清来人面孔,她双手颤抖地指着他的面孔,正欲开口指认这似曾相似的面孔却被鄢墨卿一把捂住口。

“别怕,我是好人。”

小侍女一看便知涉世未深,望向鄢墨卿温柔深邃的双眼怔怔点头。

“在下只是好奇,二楼为何唯有这间房上了锁?”他试探地问道。

小侍女睁着懵懂的大眼盯着眼前同其他房间别别无二致之门,摇了摇头:“小女子也不知,自打到这里来他们从来不让小女靠近,只当是废弃多年的仓库呢。”

下了楼,看着众人的目光由期待转为讶异。鄢墨卿见酒肆老板宛如见鬼的表情,学着他的口吻道:“‘五菜三碗饭,一百二十文钱’,

老板,在下为了您这顿饭钱可是在县衙当牛做马,连挑大粪都干了哩!”

酒肆老板诧异的眼神在鄢墨卿和土匪谢秋霖之间来回逡巡,神色疑惑道:“对啊,你不是该在县衙里吗,怎么会在这儿?你们又是怎么认识的?”

另一边谢秋霖见了梳洗完毕露出真容的鄢墨卿再看向面色凝重的酒肆老板,震惊到:“难不成,你们也认得?”

二人面面相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他看着面如冠玉的鄢墨卿,一双赤眸泛着点点星光,如墨的长发随意披散着,微微沾湿了肩头。

这不正是前些日子在山上抢的冤大头么,那匹名贵之马正是他的,差点成为阶下囚也是拜他所赐。

想到这层,土匪谢秋霖一时间心里五味杂陈。

“谢公子,几日不见不认得在下了吗?”鄢墨卿饶有兴趣地指了指自己的脸,面带嘲讽地微笑着。

“公子这张脸纵使化成灰我都认得。公子这马,我也一生难忘。”说到痛处,谢秋霖咬牙切齿了起来,眼前被黑暗遮盖。

只因一匹马被押解至县衙,这种耻辱想必对惯于占山为王、巧取豪夺的土匪头子来说定是前所未有之事。

鄢墨卿自是明白他此话之意,如沐春风般轻笑置之:“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前些日子失了马反而避免了一场抓捕,何其幸也。”

此话一出,土匪头子的脸瞬间面如土色,羞愧地低下了头 。

“秋霖虽因骑公子之马招摇于市被押至衙门,马无错,错在我,巧取豪夺,罪该万死。幸得公子相救,还请受秋霖一拜。”说罢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鄢墨卿并未理会谢秋霖追悔莫及般的道歉,而是转头看向窗外的满园春色,这里虽然荒无人烟,但地处郊外,偏僻空旷,窗外景色竟别有一番情致。

水珠顺着发丝滴滴落至发梢,偶尔有几滴晶莹液体划过脸颊,众人看着眼前如此精致的人儿痴痴地观望窗外的景色自己竟也有几分痴迷。

只听见从窗外飘来声轻轻的低喃:“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可有的人连错在何处都不知,冥顽不灵。”言罢水灵灵的赤眸有意无意地望向酒肆老板阮长风。

人精儿似的酒肆老板哪里听不出这是明里暗里戳他短,他痴痴望着眼前这俊俏公子哥亦情不自禁跪倒在地:“老夫知错了,老夫知错了,还望公子恕罪!老夫这就将公子从县衙中接回!”

见酒肆老板求饶似的道歉,他冷哼一声:“接回?难道您忘了当初将我当做礼物送给了谁?”

仍跪地不起的酒肆老板低头嘴唇颤抖,低头不起,他知道送给县令之礼亦有撤回之理?

“小的该死,要杀要剐,悉听公子尊便。”无奈闭上双眼喊出这句他自己都未曾想说之语。

脚步声渐近,深蓝袍子的下摆随风飘动若有若无地拍打着自己的脸颊。

抬头望,对上那双温润的赤眸,感受着如沐春风般的笑容,他竟无言以对 。

他蹲下身 ,一改方才温柔之色,眼神中寒光尽现,令所有人为之颤栗:“杀了你岂不是便宜了你?要不把你送去县衙老实交代一切如何?”鄢墨卿双眼微眯,眼中的杀气丝丝渗入对面人的内心。

“万万不可,万万不可!”跪于一旁的土匪头子连滚带爬地拽着他的衣角号啕大哭:“请公子放我们一马,今日之恩,我等来日必定涌泉相报!”

“可是和此物有关?”鄢墨吗卿举起手中之物,众人见他手中高举着的梅花结瞠目结舌,惊呼道:

“公子怎会有此物?”

“二楼最里间闩着的咯,老板你不是天天都能见到。”他语气平淡答道。

“那公子又是怎么解开此结的?”言及此,众人目光纷纷投向站在窗边的长发美男,如同欣赏一副惊世骇俗之画。

鄢墨卿闻言低头浅笑:“这是我爹爹教我的。”

众人闻言面面相觑,酒肆老板更是直呼:“此乃匈奴传统防盗之术。由于匈奴当时并无同中原一般的门闩或锁钥,他们又一生游牧好猎,故最不缺的便是牛皮羊皮之类的动物皮毛。而由上等皮制成的绳索极难被破坏,故将其缠绕于门之上作为锁钥的替代品再好不过。不过这种方法相当古老,就连现在匈奴的年轻人都不一定能解开其中之结。”

鄢墨卿闻言自豪道:“我爹爹征战沙场数十年,同匈奴对战不在少数,知己知彼,这结,想必也是他早年在军营中学来的。”

众人一听倒吸一口气,阮长风差点竟叫出声,一旁的道长更是老泪纵横,他激动地走上前抓住鄢墨卿的双手,声泪俱下:

“您是……鄢将军之子?”

匈奴开锁术俺瞎编哒hh~

今天跑到家门口公园里的星巴克码字,好多熊猫哥、熊猫妹呀,我屏幕亮度调再低也难以掩饰内心的偷感2333

当然啦,樱花哥樱花妹窥屏无所谓,反正他们也看不懂[竖耳兔头]

看到这里的宝宝们,感谢你们的支持!(鞠躬[撒花])即使天热也注意不要贪凉哦~(比心)[亲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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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泥泞之下现真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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