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港生瞪大了眼睛,鲁德培在……吻他!!!
或许是眼前发生的事太过匪夷所思,本已模糊的意识竟然在此刻恢复了些清醒,翻涌的热意不断冲击着华港生的理智。
他的心中太过惊骇,神经像是被什么东西撕扯着,在理智与崩溃中来回游移。
唇上一片温暖柔软,引起阵阵战栗,像一把钩子勾得他心里发痒。
理智几乎要被本能支配,可意识深处却觉得不对。
他想推开鲁德培,但是全身都没有力气。
伸出的手握住了鲁德培的肩膀,一点力气都使不上,倒像是他舍不得似的把人扶住。
“不……”华港生奋力地扭动几下身子,想要结束眼下的混乱。
鲁德培却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紧紧握住了华港生的手腕压过头顶。
不……阿培……不可以……
华港生睁大了双眼,有生的二十几年来,他从来没想过会被一个男人亲,而这个男人居然还是自己的亲弟弟!!
这太离奇夸张了,足以颠覆他二十多年来的认知。
华港生仍没放弃挣扎,鲁德培的力气却也变得更大。
“阿培……阿培……你清醒一点,你看看我是谁,我是你阿哥!”
鲁德培低声浅笑,俯身贴近港生耳边,柔声低语:“阿哥……阿哥……你知不知道,我中意你啊,这一刻,我不知日思夜想地盼了多少年,今晚,你终于属于我了……”
鲁德培眼里迸发着兴奋,一手捏住华港生下巴,让他正对着自己,“阿哥,你可看好了,是谁在*你。”
那是最混乱疯狂的一晚,华港生有生以来最不希望回想的一晚。
羞耻、耻辱、迷乱、疯狂……
和自己亲弟弟发生了逾越伦常的关系,他……会下地狱的。
……
华港生睁开沉重的双眼,他流了一晚上的眼泪,眼睛红肿着,视线都变得不清晰。
但他还是认清了躺在他身边的人。
鲁德培裸着上身,正平静地睡着。
华港生一下子从床上弹起来,大幅度的动作牵动腰部,一阵巨大的酸痛感觉瞬间令他弓起了身子。
“啊……”华港生痛呼一声,手掌揉着脑袋,越来越清晰地感受到浑身的酸痛感,还有身后隐秘处的强烈痛楚,轻轻一动身子,就引起全身上下的不适。
意识逐渐回笼,一些画面断断续续地在脑海浮现,华港生难以置信地瞪大了双眼。
他……和自己亲弟弟……
不……不……
华港生心中一片慌乱,不能相信眼前发生的事情是真实的,但是身体每一处的真实感觉,还有历历在目的记忆,都使他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
心里仿佛卷起海啸,大脑神经也变得麻木迟钝,强烈的羞耻感不断冲击着他的神经,他怎么能……容许这种事情发生?
一旁的鲁德培还在熟睡,华港生只看了他一眼,眼神就立刻逃命般躲开。
他该怎么办?他们可是亲兄弟!发生了这种荒唐事,以后还怎样面对彼此?
华港生万分懊悔地捂着眼睛,忍不住地心底发酸,眼泪无声地从眼角渗进指缝,温热的液体打湿掌心,逐渐冷却风干。
无声啜泣了会儿,华港生强撑起精神,搓了搓脸,抹干脸上泪水,安慰自己这件事是个意外,他和阿培都不想的,都怪那群下作的混蛋!
勉强稳定住心神,华港生心中一片愁云惨淡,只想赶紧逃离这个现场,低头寻找衣服,一不小心瞟到自己身上布满的斑驳痕迹,脸上顿时涨得通红,不禁转眼瞥了眼鲁德培,只见他裸露的上半身上,也有不少齿印指痕,脑子嗡地一声炸开。
昨晚两人抵死缠绵的画面更清晰地冲进脑海,华港生如遭雷击,惨白着脸色,惊恐地朝后退去,一下子退到床沿,重心不稳,猝然栽到床下去。
后脑狠狠撞在地板上,柔软的羊毛地毯减轻了冲击力,不至于让他受伤。
但脑后的钝痛还是让他眼前冒金星,华港生疼得龇牙咧嘴,不停地抽气。
他光顾着与脑后的疼痛做斗争,没想到这阵动静吵醒了鲁德培。
等眼前的眩晕感过去,惊讶发现身侧伸来一双手,还没等他做出反应,只感到一股力气从那双手里传来,将他虚软的身子向上托起。
低不可闻的呼吸声萦绕在华港生耳边,热气吹拂着他的脖颈。
虽然他看不到身后,可是能感受到一股强劲的压力自身后传来。
华港生几乎能想象到鲁德培光着身子,宽阔的胸膛就与他的脊背咫尺相隔。
他的表情僵硬,尴尬得从脖子红到耳尖。
他低垂着眼,不敢转头去看身后的人。
鲁德培察觉到他的僵硬,眼神幽微,嘴角露出浅浅微笑,滚烫呼息喷薄在华港生颈侧,华港生浑身瑟缩一下。
华港生现在这幅样子,简直可爱得让人心醉。
而这样可爱的阿哥,已经被他得到。
鲁德培脸上露出更得意的神色。
华港生被他拉回床上,一接触到柔软的床垫,便立刻条件反射地站起。
动作一大,又牵动身上的痛楚,这才发现自己还全身**着,从上到下全部都被鲁德培看在眼里,顿时更羞得浑身透红。
他赶紧抓起地上的衣服往身上套,嘴里结结巴巴地说:“你……你别看我……”
“阿哥,我们……”鲁德培小心试探着出声
“够了,别说了!”华港生立马打断他。
他越是慌张,双手越是不听使唤,再简单不过的扣子,怎么也扣不上。
鲁德培双手交叠在胸前,兴味盎然地看着华港生凌乱的背影,似在欣赏一副美丽的画作,目光一瞬不离地落在他身上。
华港生敏锐感觉到背后的视线,慌忙转头。
刹那间鲁德培已移开目光,看起来正无聊地望着轻晃的窗帘。
华港生暗自松了口气,感叹虚惊一场,加快动作提起裤子。
“阿哥……你没事吧?”
正扣着皮带的手一抖,皮带扣匆匆从手指间滑落。
华港生大脑一空,下意识想要回答,话却哽在喉咙里,什么也说不出。
房间里安静极了,尴尬的气氛使周围的空气都凝固了。
华港生脸上红得快要滴血,赶紧低头系好腰带,绕过鲁德培,头也不抬地向门口走去。
鲁德培伸手拦住他:“阿哥,你去哪儿?”
华港生别过脸,推开他的手:“我出去透透气。”
“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鲁德培皱起眉头,“都是我不对,是我不好……我不是故意的……阿哥……你不要躲着我……”
华港生默然低头,把手臂从鲁德培手里挣脱出来,无言地盯着脚下地板。
鲁德培向前跨了一步,挡在华港生身前:“昨晚的事,真的很抱歉,我不知道自己会失控成那个样子,还对你做出那种事情——”
“够了,别再说了!”他一提起昨晚,那些混乱场面就不受控制地在华港生脑海闪现,华港生心头猛地一颤,“不要再说了,就……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阿哥,你还是无法原谅我?”鲁德培满脸凄楚,喃喃地说。
华港生被他那难过的表情刺痛,他当然不会怪责他,他只是实在无法接受发生的事,不知该怎样面对他。
“没有,我没有怪你……你让我一个人静一下。”华港生向前一步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片刻之后,房门轻轻合上,隔绝了华港生的背影。
鲁德培脸上的表情骤然一变,皱起的眉头瞬间舒展。
方才那副后悔不迭的痛苦表情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志得意满的笑容。
手提电话恰在此时响起。
鲁德培接通电话,对面外国男人的嗓音伴随着话筒的沙音,更显低沉:“Julian,怎么样,我手下帮你演的这出戏,还满意吗?”
“Blake,难怪你的生意能做得那么成功了,有这班得力的手下,还有什么不行呢?”鲁德培心情畅快,多出几分耐心和对方开玩笑。
Blake呵呵笑道:“总之你要我帮的忙我都帮了,别忘了我拜托你的事啊。”
“放心啦,同美国人那边的交涉,我已经安排好了人。”
“嗯……不过我还是很好奇……”Blake顿了顿,说,“对方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居然还需要你亲自费这么大力气演一出戏?啊~想不到Julian你也喜欢玩这一套情趣~哦~”
“够了,你别损我了。”鲁德培压不住嘴角的笑意,“他啊……是个正经人来的……”
“再正经不也被你搞到手了?”Blake越发笑得荡漾,“难怪你连美国那么大的产业都放弃掉,一定要回香港,该不会……就是为了他吧?”
“Blake,你越界了,生意上我们可以合作得很愉快,但是我的私事,你不要太有好奇心。”鲁德培敛了笑容,警告道。
想不到稍微多提了点,鲁德培即刻变脸。
Blake赶紧认输:“好好好,我不问了,那就祝你和你的这个情人恩爱长久咯~”
结束与Blake的通话,鲁德培回味着与华港生度过的美好一夜,转身拿起床边的睡衣穿上,潇洒地转身,拉开厚重的窗帘。
夺目的阳光瞬间从窗户倾洒进来,照得满室金碧辉煌。
鲁德培倒了杯红酒,迎着金灿灿的阳光,轻抿一口。
这口酒醇香浓厚,说不出的甘甜美味。
一切都是如此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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