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拓上来找商鉴观,碰巧撞上了被赶出来的白憾聆。
“白先生,你好啊。”
遇到左拓这个不稳定因素,白憾聆的脸色变得不好起来,“你来这里干什么?”
左拓好笑的欣赏他的狼狈模样,“当然是来这里和鉴观促进一下感情啊。”
白憾聆略微带着警告的意味,说:“插足别人的婚姻,你很感兴趣?”
左拓怜惜的看着他,“白先生,你们已经离婚了。你们有婚姻,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
白憾聆:“他不会喜欢你的。”
左拓与他擦肩而过,“你又不是他。”
等了好一会,左拓依旧不见商鉴观开门,只好重新再按门铃,门里面的人似乎听门铃声听的不耐烦了,很烦躁的打开门。
“白憾聆,你够了...”商鉴观打开门看到的不是白憾聆的脸,而是笑嘻嘻的左拓。
“左拓?你怎么来了?”对此,商鉴观并不怎么感到意外。
左拓:“想你就来了。方便我进去坐一坐吗?”
“当然。”
“不行!”
商鉴观没理,“进来吧。”
左拓大摇大摆的跟在商鉴观后面进去,顺手关上了门,把白憾聆关在了门外。
沙发面前的茶几上正摆着一台电脑,商鉴观刚才坐在毯子上处理事务,他需要快点解决完事情,好实现长期线上办公。
商鉴观给左拓倒了一杯咖啡,而左拓这一次上门带来的礼物,是一份进口的咖啡豆。
左拓坐在电脑前旁边,“鉴观,你是在办公吗?”
商鉴观点点头,“是。为了方便我出国。”
“你要出国?”左拓有些惊讶,“你出国干什么?”
商鉴观:“旅居,散散心。”
“是因为上一段婚姻给你造成了不愉快的事情吗?”左拓问。
“差不多吧。”
离婚后没多久,商鉴观就开始为出国做准备了,他喜欢总是在路上,条件允许的情况下,商鉴观已经预定好了旅居。
他不怕计划赶不上变化,主要是作计划的过程令人愉悦,现在有一个在身边,哪怕他们才认识不久,商鉴观依旧是兴高采烈的跟左拓介绍他的计划和未来,一个没有婚姻,一个自由自在的未来。
这是商鉴观一直以来的愿望,说到这些他怎么都说不累,而左拓也做为了一个忠实的听众,在左拓的心里是感到比较失落的,毕竟他才刚追商鉴观,对方却要出国旅居了。
“如果我不读书的话,我就能跟上你的脚步了。”左拓带着遗憾说。
商鉴观反驳他的遗憾,“左拓,我们各自是一个独立的个体,你有你的人生,我有我的人生,不能因为感情上的冲动而放弃自己的前途。或许在不久的将来,我也会像你一样去读书。”
左拓摇摇头,“你不懂我。”
商鉴观看向垂着眼眸的左拓,“我是不懂你,但是我看的见你的幼稚。”
“幼稚?追求一个人,才不是幼稚。”左拓反驳说。
“左拓,好好读书吧,至少我们还可以做朋友。”商鉴观不再多说。
早上六点半起床,商鉴观换上运动服,早早的就出门去跑步,只是刚关上住所的门,正好遇上了来找他的白憾聆,对方手中还带着早餐。
前夫两两见面,商鉴观选择视而不见,他要和白憾聆擦肩而过,结果对方拉住了他的手腕。
商鉴观冷着脸,问:“有事?”
白憾聆被他的冷意刺到,结巴了,“我,我来,给你,送早餐。”
商鉴观甩开白憾聆的手,拒绝道:“用不着。”
按电梯等待中,白憾聆悄悄的跟在身后,一直到下楼,白憾聆依旧跟着,商鉴观懒得再理对方,他跑步锻炼要是白憾聆也能跑,算他是狗皮膏药。
秋天早上的温度低,因为是跑步运动会出汗,商鉴观就没有穿运动外套,耳机里播放着音乐,呼吸有条有序。
枫叶落了街道一地,清晨间正有扫地工人在工作清扫,差一点,就有一片枫叶落到了他的肩膀上。
红灯停,等待的间隙他向后看了眼,发现白憾聆这家伙竟然跟上来了,对方弯着腰,气喘吁吁。
商鉴观故意的往快了跑,结果白憾聆还是跟着,看不出来这瘦条条弱的很的人竟然还有这个潜力,就是...商鉴观把目光落在了白憾聆手中的早餐上,东西肯定是不能吃了。
绿灯一亮,商鉴观又接着跑,只是没跑几步,就听到身后发出奇怪的声音,他没多想,更不想理,继续跑自己的步。
江洲城早上开的餐厅不算少,几乎每路过一家,都有极为诱人的香味,跑步路过了,商鉴观就顺便买了早餐。
闻到咖啡香时,商鉴观推开店门,打算去买一杯咖啡,询问店员得知,要咖啡的话,需要等半个小时,商鉴观不想等,只好放弃了。
回到住处的商鉴观,他像往常一样煮杯热咖啡,然后脱掉衣服进去浴室洗澡,白憾聆用过的东西,商鉴观都让人给处理了,现在这里只有他一个人的东西。
热水淋过身体,幻觉到热带雨林,清爽的沐浴露擦拭身体,热水冲刷掉泡沫和汗水,干燥的浴巾被一只手拿起。
屋里只有一个人,商鉴观擦拭完身体,随便的把浴衣穿上就来到客厅,咖啡也快煮的差不多了,准备操作便好了。
“L is for the way you look at me,”
“O is for the only one l see——”
商鉴观接起电话,“你好,我是江洲城市第一人民医院的,您的家属出了车祸需要您过...”
仅仅是看了一眼电话号码,商鉴观便挂断了电话,顺手把电话号码拉进了黑名单。
白憾聆出了车祸,商鉴观把手机扔到一边,他不在乎,下一秒又想起了一件事,商鉴观重新拿起了手机,把通讯录里其中两个电话号码拉进了黑名单,分别是白憾聆的两个父亲的电话号码。
其实在商鉴观刚拉黑白憾聆两个父亲不久,他们就给他打过来电话。商鉴观提前预知不是好话,他这也算有始有终了。
飘浮,游荡,疼痛,
他离开的背影是白憾聆最后看见的身影,撞击的疼痛带动着心脏,对方没有回过一次头,可是他却希望等他醒来,能够看见对方的身影。
手术灯亮了又黑,手术室门外是白憾聆的两个父亲,他们从外地赶过来,原来准备好痛骂一顿商鉴观,结果来到医院却发现对方压根没来。
他们接连给商鉴观打去电话,没有一个电话是被接听的,大概是被拉进了黑名单。
白憾聆的alpha父亲气不打一处来,“这个商鉴观怎么回事!”
omega父亲则是沉默着,他猜测是他们两个人闹矛盾了,可是他想不明白到底是什么矛盾,让商鉴观变得像现在这样绝情。
时间隔得太久,这部文都忘得差不多了,续写还需要看过几遍进行梳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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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第 1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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