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芳庭的约餐是在下午,电脑正常运用着,手机发来提示,扣在桌面的手机得见天日,商鉴观看了一眼,决定回复答应。
江洲城的秋天到下午依旧冷的很,脖子不系上一条围巾就会被风穿过身体。
餐厅里的人三三两两,他来的时候还不到人们的饭点,顾芳庭让他挑些自己喜欢的,商鉴观还是客气了只点了两样。
“哎,你最近和左拓有进展吗?”顾芳庭八卦的问,她最近一直在忙着应付家里。
商鉴观总能想起左拓的热情,那种浮在表面的喜欢确实让人脸红,但是他对左拓没有多余的心思,或许是天生的情感匮乏,“我不喜欢他,更不会有任何可能。”
顾芳庭看着商鉴观,在学生时代,身边不少人都谈过恋爱,只有商鉴观这家伙一直孤身一人,“看来你一点也没有变。”
商鉴观也不由得感叹,“是啊。”
玻璃窗外路过一道身影,对方走过去,停顿下来,接着回头去辩认,随有即愤怒的找店门进去。
“商鉴观!”闻规一个拳头直接干过去。
因躲闪不及,商鉴观糟了横祸,但很快反应过来,回击了过去,店里顿时热闹起来。
“你怎么对憾聆的!亏他对你那么好!”闻规被两人联手压止。
商鉴观头疼的压着人,“我们已经离婚了,他怎么样都跟我没关系了。”
“你!”
商鉴观也不想跟他废话,转头跟顾芳庭说:“报警吧。”
“好。”
好巧不巧,在警察局里,商鉴观遇到了来警察局,想要通过警察找到他的白憾聆的父亲们。
这下商鉴观头更疼了,白憾聆的两个父亲都没有好脸色,在他们看来,商鉴观就是个披着羊皮的狼,以前对白憾聆的好和听话都是他装出来的,现在是现出原型了。
商鉴观不想搭理,他只顾着解决他的事情,面对于白憾聆的父亲们,他没有任何话可以说,在另一个他的行为记忆中,他对待白憾聆的两位父亲可谓是好一个弯的低声下气。
当时白憾聆omega父亲的工作不景气,一直处于高危险状态,白憾聆暗示商鉴观托关系去解决,在解决这件事情以前,商鉴观每次去见这两位,他都能听见对方在抱怨这件事。
可是当商鉴观帮忙解决后,白憾聆和他的家人却翻脸不认,商鉴观去探访送礼,依旧不被待见。
商鉴观觉得这家人真奇怪,推开调解室的门,另一个警察就把白憾聆的两个父亲带来了。
他想躲也躲不掉,只好看看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你们,有什么事吗?”
“憾聆都出了这么大的事,你这做丈夫的怎么就不管呢!我们给你打电话你也不接,怕不是在外面有人了,你这种人真是傲慢,我们当初就不应让你和憾聆结婚。”白憾聆的omega父亲说。
商鉴观忽略掉了他的话,陈述事实,“我们已经离婚了。”
白憾聆的alpha父亲严厉的盯着他,“你说什么?”
“你,你们离婚了?!”omega的语气有些颤抖,更多的像是难以置信。
alpha父亲说:“就算你们离婚了,看在孩子的份子上,憾聆出事了你也应该去看望他。”
商鉴观:“可是我不想再跟他纠缠下去,所以,我不会去看望他。”
omega抬起手想要打他一巴掌,却被商鉴观抓住手甩开了,“你不能这么没有良心!我们和憾聆都对你那么好!”
“难道你们说的好,是每次你们一家人团聚的时候,旁边没有我的位置,然后我还得任劳任怨的帮你们干活的好?”商鉴观讽笑道,“我受够了。”
“商鉴观!”omega愤怒的嘶喊,他的alpha拉住了他。
alpha说:“既然你要划清界线,那么你就不要反悔。”
“自然。”
——
医院的夜晚给人一种不心安感,手术结束一天了,醒来的白憾聆看着担心的父亲,沉默不言,从他们的话中得知了今天发生的一切。
白憾聆气火攻心之下,把手背的针给拔出来了,血顺势流下来,可把他的两个父亲吓坏了。
幸好有查房的护士,否则白憾聆就出事了,虽然现在也没好到哪去。
白憾聆想下床,却被他的alpha父亲死死的按住,“我要见他!”
两人当然知道白憾聆想见谁,看到商鉴观把自己儿子害成这个样子,他们是心疼不已,肯定不会同意让白憾聆见他。
“我要见他!”白憾聆重复这四个字,大有视死如归的壮势。
“见他见他!他有什么好!世界上比他好的alpha多的是!”白憾聆的omega父亲喊道。
白憾聆明显疯魔了,护士叫人过来才勉强把他给压制住。
alpha父亲借了别人的电话,走到一边给商鉴观打去电话。
商鉴观接到这一通电话,听了半天对方父亲的劝说,他不想去看白憾聆,这是一个原则性问题,他要是去了,就有可能会牵扯出下一件跟白憾聆有关的事情。
一直在劝人过来的alpha也劝的不耐烦了,干脆掉电话,他也不知道病房里的儿子该怎么办。
“商鉴观他怎么说?”omega父亲走出病房问。
“他不想过来。”alpha没好气道。
“好端端的,怎么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omega叹气道。
alpha:“他不想过日子那就别过!”
现在的商鉴观对他们而言全然陌生,对方态度强硬冷漠,压根就不是以前温和好气的商鉴观,跟变了个人似的。
商鉴观不再依着白憾聆,又怎么会依着他们,可能在商鉴观眼里,他们是难以启齿的过客。
光是想想,就已经让人心坠寒底,商鉴观是铁了心的要和他们划清界限。
碎屏的手机一直亮着屏幕,白憾聆反复拨打熟悉的电话,他不相信已经等不来对方了,他依旧认为商鉴观还在意他,对方只是心情不好,等对方心情好了,就会回来像以前一样了。
他的手在颤抖,眼泪滴到了手机屏幕上,止不住的不只是眼泪,还有苦涩与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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