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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又来?

黄昏的余晖透过斑驳的树叶,洒下一地金黄。昤予与岑拾并肩走在回教室的路上,一切都如往常一样平静。

忽然,昤予像变戏法似的,从那仿佛拥有无尽空间的口袋里,掏出一包辣条,动作娴熟自然,仿佛这个动作已经重复了无数次。

岑拾看着那包辣条,嘴角微微抽搐,终于忍不住吐槽道:“我说你啊,天天和辣条形影不离,走到哪儿都能掏出一包来,随身至少揣着两三包吧。也不知道你这辣条的库存是从哪来的,反复刷新,怎么都吃不完,跟个无底洞似的。”

昤予满不在乎地笑了笑,脸上洋溢着对辣条的热爱:“你根本不懂,这可是人间美味。面对这般美食,自然要囤上一大堆,以备随时享用。”

说着,昤予伸出两根手指,从袋中夹起一根辣条,举到岑拾嘴边,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真的很好吃,你尝尝。”辣条的前端在岑拾的嘴皮子上轻轻戳了戳,留下了点点油光。

岑拾无奈地叹了口气,终究还是张开嘴,将那根辣条吃了进去。昤予见状,满意地点点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岑拾的嘴,仿佛在等待一场好戏开场。

起初,岑拾并未觉得有何异样,还在心里纳闷昤予为何如此盯着自己。然而,没过几秒,一股强烈的灼烧感从舌尖蔓延至整个口腔,仿佛有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要从嘴里喷发而出。

他下意识地低头看向昤予手中的辣条包装袋,上面赫然写着“超麻超辣”四个大字。岑拾这才恍然大悟,自己被狠狠坑了一把。

他瞬间张开嘴,大口大口地换气呼气,试图驱散口中那仿佛要将他吞噬的辣意,嘴里不停地发出“嘶哈嘶哈”的声音,模样十分狼狈,活像一条马上要喷火的龙。“哎呀。我都忘了你吃辣的程度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啊……”

昤予看着岑拾这副滑稽的模样,不仅没有丝毫同情,反而顺手又从袋子里抓出一根辣条,悠然自得地塞进嘴里,津津有味地咀嚼起来,脸上的表情仿佛在告诉全世界,这根本不算什么,他丝毫没有感觉到辣味,甚至还觉得无比享受。不仅如此,他还一边吃,一边嘲笑起岑拾:“哈哈,瞧你这狼狈样,差点忘了你可吃不了这么辣。”

岑拾一边用手做成扇子的形状对着嘴拼命扇风,一边连声感叹:“救命啊,这也太辣了!怎么才能解辣啊?”

昤予看着他,笑嘻嘻地说:“嘻嘻,我也没办法咯。再下两层楼梯就到我们教室啦,冲啊!”说着,还十分配合地指了指前方的楼梯。

话音刚落,岑拾就如离弦之箭一般冲了出去,朝着教室狂奔而去,那速度仿佛背后有洪水猛兽在追赶。

昤予则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手中的辣条依旧没停下,虽然嘴里也发出“嘶哈嘶哈”的声音,但脸上却满是满足。他看着已经跑远的岑拾,忍不住大笑起来。

放学时分,白昼与黑夜正在悄然交接,天空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慢慢拉上了灰色的帷幕,日光渐次收敛,变得黯淡昏黄。秋风悠悠地从远方席卷而来,一路穿梭过校园里的银杏林,裹挟着丝丝缕缕的草木清香与凋零的秋意,轻轻抚过每一个角落。

这已经数不清是第几个晚托了,日复一日的节奏,仿佛被设定成了重复播放的单曲。熟悉的教室,熟悉的桌椅摆放,连空气里弥漫的气息都带着往日的陈旧感。

晚托教室里,同学们或安静做题,或小声讨论,头顶的日光灯散发着惨白的光,将所有人的身影都映照得有些朦胧。

在教室后排的角落,昤予和岑拾的位置显得格外静谧。

只见昤予脑袋一歪,又一次毫无防备地趴在了岑拾的大腿上,酣然入睡。他的呼吸平稳而均匀,偶尔还会咂咂嘴,像是在做着什么香甜的美梦,细碎的刘海随着呼吸轻轻起伏,搭在宽阔的额头上,显得格外放松。

而岑拾这边,却满脸愁容,丝毫没有被身旁男孩的安然所感染。他身子微微下倾,整个人都窝在座位里,一只手随意地搭在桌子上,另一只手则在桌子底下紧紧握着手机。屏幕的冷光在他脸上投下一片阴影,他的目光紧锁在微信消息界面,手指时不时在屏幕上滑动。

可他却只是沉默着,眼神中透露出纠结与无奈 ,似乎那些未读消息承载着难以言说的沉重。在这略显压抑的氛围里,只有窗外偶尔吹过的秋风,为这份宁静添了几分灵动,却也更衬出岑拾内心的烦乱。

天边最后一抹余晖渐渐被暮色吞噬,整个校园沉浸在静谧的昏暗中。这时,放学的铃声准时响起,“叮咚,叮咚”,清脆的声响打破了晚托教室的平静,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宣告着一天学习时光的结束。

岑拾听到铃声,轻叹一口气,放下手中那承载着无数烦心事的手机。他望向趴在自己腿上熟睡的昤予,眼中的愁绪暂时被温柔取代,像往常一样,他轻轻抬起手,拍了拍昤予的肩膀,动作轻柔得仿佛生怕惊扰到一只脆弱的蝴蝶,随后在他的耳边轻声念叨:“起床啦,月亮晒屁股啦。”那声音如同春日里的微风,带着丝丝暖意。

昤予在睡梦中嘟囔着,将自己的脸往岑拾的腿间又埋了埋,含糊不清地回应道:“不好,不好,月亮还没出来呢。”他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慵懒与软糯,像是在贪恋这片刻的宁静与舒适。

见昤予毫无起床的意思,岑拾微微凑近,故意拖长了声音,带着几分开玩笑的意味喊道:“哥哥——”紧接着,语气陡然变得焦急,“真的出事了!”那焦急的语调里,满是不容置疑的紧迫。

这一声呼喊像是一道电流,瞬间让昤予清醒过来。他条件反射般地将身子直起,动作迅速得甚至不需要任何支撑。由于起身太过匆忙,头发变得乱糟糟的,几缕发丝倔强地竖着,显得有些滑稽。但此刻的他顾不上这些,凭借着以往的经验,他想都不用想,都能猜到这麻烦大概率又和校长那个“破家伙”脱不了干系。

“什么事?”昤予急切地问道,眼神中透露出警惕与担忧。

岑拾顺手温柔地给昤予顺了顺头发,试图安抚他的情绪,随后开口说道:“大概是因为你当着校长的面删了视频,他又开始嚣张了。居然找我父母告状,说我们目无师长,无缘无故殴打他。”说到这里,岑拾忍不住握紧了拳头,“这狗家伙。”

昤予听完,身子向前一倾,趴在桌子上,侧头向左边看着岑拾,眼中闪烁着思索的光芒,问道:“你妈怎么说?”

岑拾仰头,一只手竖直着向上,越过发际线,随意地支愣了一下刘海,试图让自己看起来镇定些。可他的目光却一直锁定在昤予的脸庞,带着些许不耐烦又无奈地说道:“她特别生气,今天正好要放周末,叫我回去见她。其实我心里清楚,回去肯定就是挨训。”他的声音里满是疲惫与对即将到来的训斥的抵触,在这逐渐暗下来的教室里,更显落寞与无助 。

昤予听闻岑拾的话,目光缓缓从他身上移开,落在面前略显斑驳的课桌上。他眉头轻蹙,眼神中透着沉思的神色,脑海里迅速回顾着与校长冲突的前因后果,思索着如何才能更好地解决眼下的困境。片刻之后,他像是下定了决心,又一次将目光牢牢锁定在岑拾身上。

“我陪你去呗。”昤予的声音沉稳有力,没有丝毫的犹豫,“那个巴掌是我打的。辱骂老师这件事,虽然我们都参与了,但是你那番话,某种程度上也算是我指挥你说的。呵呵,不能让你一个人被冤枉了呀。”他微微扬起下巴,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永远如平常那般随意。

岑拾听了,并没有立刻回应。他微微低下头,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有节奏的声响,显然也在内心权衡着。

过了一会儿,岑拾微微点头,脸上露出一抹释然的笑容,无所谓般摊开手,用一种轻快得近乎调侃的语气说道:“可以啊。说实话,辱骂那个老师的时候我也挺开心的,像他这种人,平时作威作福惯了,就应该被骂。我看你骂他的时候,心里那叫一个解气,我自己骂他的时候,更是觉得畅快淋漓。”

他停顿了不过短短一瞬,脸上的笑容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愧疚,“毕竟这件事情都是因我而起,如果不是我的事,也不会闹成这样。”

昤予敏锐地捕捉到了岑拾话语中的深意,他明白,在这场风波里,岑拾自认为是引发一切的源头。从某种意义上讲,岑拾就像是这场矛盾的核心导体,所有的冲突和麻烦都围绕着他展开;而自己,或许正如那根在一旁助力火势的引线,在关键的时刻推动了事态的发展。

但岑拾并非那种会将责任推卸给他人的人,自认为受到了昤予的帮助与支持,便绝不会在面对困境时,将所有责任都甩给昤予。这份对友情的珍视,在这昏暗的教室中,显得愈发炽热而珍贵。

随着放学铃声的余音消散在校园的暮色中,昤予和岑拾并肩朝着宿舍走去。他们的步伐算不上急切,身影在夕阳的余晖下拉得长长的。

此时的校园里,同学们或是三两成群地讨论着一天的学习,或是匆忙赶去参加社团活动,而他们二人,心中装着即将面对的家庭“审判”,步伐中难免有了些凝重。

一进宿舍,两人便熟练地将沉重的书包从肩头卸下,随手扔在床上。对于那些还未完成的作业,他们心照不宣地选择暂时搁置。

毕竟,这次回去,最多也就一个晚上的时间,他们笃定作业总能补完,无需为此刻的耽搁而焦虑。简单整理了一下随身物品,两人便转身走出宿舍,向着校门的方向走去。

出了校门,喧嚣的城市气息扑面而来。车水马龙的街道上,汽车的鸣笛声、行人的交谈声交织在一起。

岑拾站在路边,低头专注地盯着手机屏幕,手指在上面飞速地点击、滑动,那一本正经的模样,仿佛在进行一项极为重要的工作。

昤予则闲的没事,在一旁静静地等待着,偶尔抬起头,目光在街道上来回扫视。

片刻之后,岑拾停下手中的动作,抬起头看向昤予:“我叫了个车,应该很快就到。”

昤予轻轻点头,淡淡道:“嗯嗯嗯。”

不多时,一辆黑色的轿车缓缓从街道那头驶来,稳稳地停在他们面前。

昤予向来对车的型号、款式和价格不怎么在意,此刻,他只是好奇地打量着眼前这辆车,觉得它的大灯又大又亮,像是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心中满是疑惑,他一脸好奇地扭头询问岑拾:“这什么车呀?”

岑拾听到这个问题,脸上瞬间浮现出一抹不好意思的红晕,他抬手挠了挠头,带着几分尴尬的笑意说道:“我也不知道耶……”

昤予满脸怀疑地盯着岑拾看了好几秒,似乎不太相信他真的不知道。

随后,他怀着强烈的好奇心,绕到车的后方,仔细端详起车标:

那是一个被金边环绕的盾牌形状,盾牌中间被一个十字清晰地分成四份,对顶角的两份有着相同的精美花纹。而在整个大盾牌的正中央,是一个小巧精致的纯金色盾牌,上面绘制着一匹身姿矫健的黑色小马,小马的头顶,是一小串纤细的字母。

昤予眯着眼睛,努力辨认了片刻,最终还是无奈地摇了摇头,轻叹一声说道:“不认识,让我看英语简直就是为难我。算了,我们走吧。”说完,他便伸手拉开车门,和岑拾一起坐进了车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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