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创作:暗巷砖纹里的星光密码」
记者:很多读者发现,你们的作品里总有“暗巷”与“星光”的意象交织,这背后有什么特别的故事吗?
白砚(指尖摩挲画具盒里的锈钥匙):其实最早的“暗巷”就是我们初遇的地方,那时我的画总被批评“太暗”,直到顾沉在我画的墙角添了道裂缝——光从裂缝里透进来,像极了他给我带的第一块牛肚包上的奶酪碎。(笑)后来走了很多地方,才发现每个文化遗产背后都有自己的“暗巷”,而我们只是试着把裂缝里的光画出来。
顾沉(调出数据库里的星图投影):比如苗寨百鸟衣,绣娘们担心的不只是技艺失传,更是年轻人不再相信“飞鸟能带走思念”。我们用3D扫描记录银饰的震动频率,发现那和暗巷暴雨时的伞面共振频率惊人相似——原来所有“星光”,本质都是人与土地的共鸣。
「关于传承:当冰川泥遇见AI」
记者:在“星光数据库”项目里,你们如何平衡传统工艺与现代技术?
顾沉(展示VR设备里的氆氇染色流程):卓玛阿姨一开始拒绝VR,说“机器闻不到雪莲花的香”。后来我们把她的染缸温度数据和冰川消融曲线做成互动装置——当参观者调节温度,染缸里的羊毛会实时变色,而背景音里的冰川融水会跟着变急。她摸着VR里的虚拟雪莲花哭了,说“原来数据也会哭”。
白砚(翻开绣着暗巷铁门的氆氇电脑包):在亚马逊学染羽时,老匠人说“年轻人只记得游戏里的羽毛颜色”。我就把他染的金刚鹦鹉羽毛和游戏里的像素羽毛叠在一起画,结果部落少年们发现,天然染料的蓝绿色在紫外线灯下发的光,和游戏里的“稀有道具光”一模一样。传承不是怀旧,是让老手艺长出新接口。
「关于彼此:星河里的双生星」
记者:从暗巷到全球巡展,你们如何定义对方在生命里的角色?
白砚(耳尖泛红,低头看顾沉手腕的旧伤疤):他是我的显微镜也是望远镜。在羌塘草原,我看不见氆氇丝线的纹理,他就把显微镜改装成便携灯;在纽约大都会,我担心星盘装置太复杂,他就用我们初遇时的暗巷砖纹做索引——所有宏大的传承,最后都要落在“他帮我调的那管颜料”这种小事上。
顾沉(从口袋里掏出冰川泥捏的小人):白砚第一次画敦煌飞天时,总觉得线条不够“飘”。后来我在莫高窟的风洞里录了三天风声,他把风声谱成色彩节奏,飞天的衣袂就真的“响”起来了。我们不是搭档,是彼此的画布——我画他的暗巷,他染我的星光。
「关于未来:给追光者的钥匙」
记者:如果给年轻创作者一句话,你们会说什么?
白砚&顾沉(同时指向数据库里闪烁的新星):
“去摸一摸你家乡老房子的砖缝,那里藏着第一束光。”(白砚)
“但别只摸一块砖——把你摸到的光,和亚马逊的羽毛、苗寨的飞针连起来,你会发现自己正在织一张星河的网。”(顾沉)
访谈结束时,顾沉突然指着窗外——上海的雨幕里,一个穿校服的女孩正举着手机拍弄堂里的砖雕,手机屏幕亮着“星光数据库”的上传界面。白砚打开画具盒,那把佛罗伦萨的锈钥匙正映着室内的灯光,钥匙孔里的光斑晃了晃,恰好拼成暗巷里那盏灯的形状,而灯影边缘,隐约有百鸟衣的飞鸟振翅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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