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aradise的员工们惊讶程总怎么罕见的沉默，甚至在他们提出问题时都要延迟很久才开口、声线还不太稳。
“程总？没事吧？”
编导组负责人第三次确认程远的屏幕，总觉得他脸红的不太正常。
“咳咳，没事。可能烧还没退，你们讨论吧、我听着。”
员工们隔着屏幕面面相觑，不约而同地在心里给程总竖起大拇指。带病还参会，什么敬业打工人！活该人家升任CEO！
程远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抠座椅扶手，快把皮抠烂了。
……
?影帝轻笑一声，没辜负送上门的点心。
冰得程远一激灵。
……
“…… 可以参考下DAU占比。”
程远深吸一口气，补完了被打断的话。
……
“程总……？”
音箱里传来谁的关切。
程远抖了整整一分钟才恢复平静，他很难再说“没事”。只是道歉，说突然胃疼。
电流声遮盖掉影帝那声轻笑。程远顾不上，还在神游天外。在想司天写下的名字。
没救了。他骂自己。
明明是作弄人的玩笑。
他居然会如此兴奋，就因为看起来真的像打上了他的烙印。
五分钟后，程远终于能宣布散会。屏幕关掉的同时他准备起身，而影帝慢条斯理地在他衣服下摆上擦了擦。
“知道我昨天为什么给你买睡裙吗？”
……
影帝在他脸上蹭干净手指，坐回椅子上、点着那处破皮对程远说：
“程总，我这儿不是商场，也不喜欢被人算计。你想要什么直接跟我说，双方关系简单一点大家都舒服，你觉得呢？”
程远没花什么功夫就想明白了他在说什么。眼神恢复清明、刚刚还红着的脸瞬间惨白，他嘴唇张了又闭好几次、没能发出声音，勉强一笑、满身苦味儿。
“你误会了，天哥。”
他说。
“我没想算计你什么。我就是想简简单单跟你吃顿饭。”
司天的默不作声在他眼里是“鬼都不信”。他扯着嘴角却笑不出来，看外面的月亮。
天还没黑透、没有月亮，但路灯已经亮了、晚霞很美。
“我说过的，我是你粉丝。一个粉丝最大的痴心忘想无非是想跟偶像多接触，我承认我动过借口开会留下来的心思，但你也没拒绝。我也确实是下完单才发现今天什么日子的，在我眼里、这算一些美丽的巧合。”
司天看向他，程远的眼睛里好像映上了晚霞。
“你不需要给我什么。我所做的这一切都出自我的喜欢，粉丝对偶像的喜欢。要是哪天我不喜欢你了我自己会走。同理，如果你想终止这段关系……你随时可以提出来。”
“你的存在本身……就是对我……对粉丝最大的回馈了，天哥，别觉得有负担。你永远是自由的。至少在我这里，永远都是。”
司天的表情是想说什么的，但没来得及。他俩的手机前后脚响起来，影帝看了他一眼、关上门出去了。
“说。”
“天哥，你明晚有空吗？或者后天？x管市场那位总裁想约你和Paradise一起吃个饭，说是第一波合作数据很漂亮，一起庆祝下。”
所以程远应该是接到了同样的电话。
怪好笑的。影帝想，莫名有点儿偷情意味。
“明天可以。”
“好嘞那我等会儿把具体时间地址发你，然后明天来接你。”
司天挂电话的时候程远刚好推门出来，看起来步伐还有些踉跄。影帝靠在墙上扬扬手机，似笑非笑地问：“程总是现在回还是明天回？”
程远很无辜地朝他走过来、故意弯着膝盖仰头看他，说：
“当然是明天饭局前一小时。”
“继续吗？主人。”
我天哥，你知道什么人才写对方名字吗？恋爱中的恋爱脑！你完了你承认吧你超爱！
天哥：呵呵。我爱不爱你不知道？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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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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