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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同看雪后山13

连陶茵自己也记不清上一次这么痛痛快快的泡热水澡是什么时候了,总之很久没有这么惬意了。

将自己泡了通透,开始还觉着湿凉的身子终是泛起了暖意。

因樊龄誉没有后宫,自然持盈殿也没有女子衣裳,宫女的衣裳他自是不肯让陶茵再穿,干脆让陶茵穿了自己的寝衣。

小小的身量穿上他的,显得整个人越发娇小了。

折腾了这么久,夜已渐深,樊龄誉自也不肯让她再离开,陶茵也不同他见外,直接就在他寝殿歇下了。

樊龄誉亦说服自己今日将朝事先放一放,不过他也仅仅是纵容自己这一回而已。

他衣着齐整坐在榻边,陶茵散着头发枕在他的腿上,两个人讲了许多话,陶茵告诉她自己是如何穿成了前世的自己,樊龄誉与她讲说自她上次离开时,到底经历了哪些事情。

他身上有太多的事,于陶茵而言始终是个迷。

上次离开时是三年前,彼时他还是不被众人看好的征王,而今却成了当今的圣上。

在穗安的记忆里,他这个人十分冷漠无情,与手足皆不亲厚,亦不念旧情,她想不通,明明是一个这样好的人,为何后来的史书,却将他写成了那副不堪的模样?她真恨啊,恨三年前离开的不是时候,或是再多待一阵子,她就能够知道真相了。

陶茵问了他几次,可他半个字也没讲,只说,都过去了。

知樊龄誉的性子就是这样,他既不想说,那定是一段非常艰难的时光,陶茵可以等,等到他想说的那天。

许是连日来的心结尽数烟消云散,陶茵抱着他的大腿磨蹭,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蹭的一下自榻上坐起,而后双手攀上他的肩,“你受伤了吗?三年前归京的那晚,你有没有被那些歹徒伤了?”

这曾是陶茵最大的心病,记得历史上的樊龄誉因伤痛折磨而损了寿命,为着这件事,她还担心了许久。

他定睛望着朝自己扑过来的陶茵,不由得心跳加速,手轻轻掐上她的腰,脑子有些凌乱,“什么?”

“那些.....就是当初在船上袭击你的人,后来有没有伤了你?”

“没有。”回应只有两个字,却是他不想再回看的记忆。

那件事牵扯太多,还伤了陶茵,他想起便恨。

也正是因为这件事起,才将他的胞弟卷了进去,更使他得了一个六亲不认的恶名。

指尖穿过她馨香的秀发,满手的柔顺,一脸的温柔,眼底更是化不开的缱绻,“还是让我好好看看我的陶茵吧。”

“不行,”即便他这样说,陶茵仍然放心不下,心无杂念的拉开他的衣襟,要自己亲眼看了才罢休,“你让我瞧瞧。”

别看人瘦瘦小小的,但是手上竟还有几分力气,樊龄誉一小半的皮肤就暴露在她的眼前。

眼前的人心头一惊,脸色缊红,有些手足无措。

她头脸前凑,见着胸膛一片光洁,半分瘢痕都没有,这才堪堪将心放下,而后侥幸笑起,“没伤,真好。”

仅此一句,再次触动樊龄誉的心弦,他目光专注盯着眼前的人,这世上这么关心他的人,也唯有陶茵了吧。

将衣襟重新理好,抬眼间,正瞧见樊龄誉一双眼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四目相对,陶茵后知后觉,脸红了起来,“看什么看。”

他未答,只是喉节微微动了下,眼皮低垂看向陶茵淡粉色的唇,身子亦不由自主朝前探去,蜻蜓点水般的小心试探,直到陶茵抬手捏上他的手臂以作回应,他才将人重重圈在怀里用力啃咬。

殿内碳火燃的旺盛,比炭火燃的还旺的,是他。

将人摁倒在榻,长手再次压上她的腰,寝衣宽大却单薄,仅隔一层,他近乎能用指腹勾勒出她的曲线。

陶茵没吃过猪肉,从前却和同学一起看过片儿,是“太太,你也不想你的先生失去工作吧~”那种。

没爱,只为了演绎,恶心的要死,她不喜欢。

但是每每凑近樊龄誉,她就想生扑他,欺负他,要他。

许,这就是生理性喜欢,因为她喜欢,所以她想在他身上为所欲为。

从前借的是何皎皎的身子,她不好下手,一来顶着旁人的身子觉着别扭,二来若是借了何皎皎的身体做些出格的事,又总觉着对不起何皎皎本尊。

不过这回好了,她穿回了自己的前世。

老实人永远都尊她怜她,自不敢轻易下手,陶茵便伸手去扯了他的玉带,樊龄誉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便攥着她的手去找玉带的位置。

直到她整个人都暴露在空气当中时也不觉着冷,许是因为眼前有一团火的缘故,一如寒谷回春。

若他是火,那么那咯眼的物件就是火苗中心,会燃烧,会烫人。

穿透的过程当中,烫的人生疼。

听说头回吃猪肉的时候会疼,但没想到会这么疼,不过好在三下五除二之后便渐入佳境,他的侧脸贴在陶茵的脸上,挥汗如雨。

陶茵每自嗓子眼儿里挤出一声,他便忍不住多动一下,心都跟着酥了。

过了这个年关,他便二十七岁了,似一张清透的白纸,陶茵却在上面画了自己的印子。

除头回之外,接下来的近乎整晚,每一次陶茵都被喂的饱饱的,直到最后困倦的厉害,陶茵睡着了。

樊龄誉舍不得睡,他怕这是一场梦,怕明天醒来陶茵又像之前每一次那样离开不见了。

她面朝里大喇喇的睡得正香,樊龄誉侧着身将人捞进自己怀里,一边把玩着她的手指头,一边将头埋进她的颈间猛吸。

颈上还有他整晚作恶的红痕不止一处,他却心满意足的笑了,“陶茵,谢谢你回来。”

自然,这句话睡成死猪的人根本听不到。

卯时一过,持盈殿伺候的宫人已经守在寝殿门口,近乎持盈殿所有人都知道,昨夜进来的那个穗安一夜未出,有人叹她命大,犯了死罪无事不说,还能让铁树开了花,有人好奇她到底有什么魅力能得圣上垂怜,也有人为她的前途担忧起来,圣上大婚在即,这又让曾小姐如何自处?

诸多猜测皆在寝殿门打开的那一刻戛然而止。

得了令,杨京率先将殿门敞开。

入殿伺候的宫人如平常一样动作麻利且轻快,不敢随意发出声响。

偶有人趁人不备时,朝那榻上望去。

明黄色的帷帐垂下,将里头的光景遮得严严实实,但脚榻上的一双宫女所穿式样的绣鞋越发惹眼了。

自然,杨京也看到了那双绣鞋,昨夜他可是在外守夜,里面偶尔传来没羞没臊的声响,他可都捕到耳朵里了。

“别吵她,让她好好睡。”

樊龄誉讲这句话的时候,整个人是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松意的。

相较于之前的压抑,他今日好像格外的开怀,眼角眉梢带的皆是欢意之色。

杨京的视线不由又朝帐中瞟了一眼。

只听樊龄誉又吩咐下来,“去衣局准备些女子衣物和常用的物件,多备。”

到底是跟了樊龄誉这么多年,凡事只要点到为止杨京便知道接下来该如何去做,他恭身应下,心里已经有了盘算。

一切齐备,樊龄誉临出门上朝前回望一眼,很想再去看她一眼,转念一想昨晚折腾了她一夜着实不忍再扰她清梦,便大步离开了。

大宫女良荷自殿内出来时,正与张随撞在一起,不过一夜的工夫,张随整个面容憔悴不堪,眼底还泛着乌青色,脸颊两侧隐隐有了皴痕,许是被寒风吹了许久。

“今日不该你当值,怎么还过来了。”穗安是张随安排进来的,虽穗安从未表过态,但是良荷却看得出,张随对她很是关照,可眼下却只能装作不知,许这样能稍稍保全一下张随的自尊心。

“穗安呢?”冬夜里的风与能杀人的刀无异,锋利的能割破人的嘴唇,乍一开口,张随的唇纹干裂开来,沁出一滴醒目的红色。

一时间良荷不知该如何作答,身形未动,只是目光朝后扫了一下,方才她出门前,借着理帐的由头快速朝里面望了一眼,那头穗安睡的正香,身上着的,还是圣上的寝衣。

但这些话她如何能讲得出口,又哪里敢讲,只能劝道:“张随,你先回去歇着吧,天气太冷,容易受寒,倒不如与杨内官告两天假。”

张随如何不知这是良荷在与他打马虎眼,她虽然什么都没说,但是张随却全都听明白了。

这一夜,在持盈殿里都发生了什么可想而知,只是他不明白,他就是不明白,那么多的女人,为何偏生是她,为何偏生是他喜欢的穗安?

失望透顶,一向谨慎的张随近乎口不择言,双目失焦,“早知道,我不该带她来持盈殿的......”

“别乱说话!”良荷张望四下,见没有旁人才又劝道,“其实这样的结果未尝不是一件好事,穗安昨夜大闹持盈殿,直呼圣上名讳,若换作旁人只怕要死了几回了,可现在至少命保住了呀。”

说来也怪,当今圣上根本不是一个好色之徒,一个宫女这般犯上他为何不怒反而临幸?着实让人想不通。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圣上行事一向古怪,不是坊间还有传言,说早些年他还是皇子的时候有人曾撞见他常自言自语吗,保不齐那时候就曾被鬼魅附身过,迷乱心智也是有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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