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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最终的复仇

我和季瑛之间陷入了冷战,她临时有工作,深夜坐飞机回到波士顿,我就坐在她旁边,却一句话都没说。

下了飞机,季瑛手机上电话接个不停,我看她这么忙,估计也没有时间送我回家,所以直接自己打车回了家。

季瑛一夜没回,我一个人躺在那张巨大的床上,怎么都睡不着,打开手机翻看着社交媒体,看到凯琪今天刚更新的一条消息。

消瘦的托尼虚弱的躺在病床上,安娜在一旁拉着他的手,凯琪发文祈祷他明天的手术一切顺利。

明天托尼就要做手术了,我在心里想着,薛建国肯定也会在。

托尼的病情很重,手术也不过就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所有人都知道,成功的概率很低,但托尼是幸运的,他有一个富有的妈妈,可以不计代价的为他寻找一线生机。

我又想起妈妈了,自从和薛建国撕破脸后,这还是我第一次梦见妈妈,她在我的梦里哭泣,我想安慰她,想告诉她我已经在向薛建国复仇了,我会让那个人渣付出应有的代价,让无辜枉死的人们能在地下安息。

梦的结尾,我依偎在妈妈身边,轻声告诉她,再等等,再等一天,我马上就能去和她团聚了,到时候她一定要来接我,只要有她在,我就什么都不怕了。

第二天醒来,我带着一束鲜花走进医学中心,轻车熟路的找到托尼的病房,把鲜花放在床头,转头拍拍凯琪的肩头安慰她。

凯琪的头发看起来已经很久没有精心护理过了,她眼下的乌青就算是化了妆也遮不住,虽然极力掩饰,但我依旧能看得出她的憔悴。

“你已经尽力了,”我轻声安慰凯琪:“你是个好妈妈,托尼作为你的孩子很幸运。”

我偏过头,注意到凯琪脖子上带着一根十字架项链,看上去很新。

凯琪从前是个无神论主义者,可面对自己病重的孩子,宗教或许是她能抓住的最后一根精神救命稻草。

我沉默的陪伴着凯琪和安娜,托尼原本带着婴儿肥的小脸在化疗的作用下消瘦枯黄,在某种程度上和妈妈临终前的样子重合在一起。

托尼那双和薛建国如出一辙的眼睛看着我,露出一个艰难地微笑,我不由自主的握住他还带着输液管的小手,轻轻摩挲两下安慰。

“会没事的,”我笑着摸摸托尼的脸:“要坚强,好吗。”

我在和托尼说话,身后的凯琪小声询问安娜,薛建国什么时候能赶到。

说曹操曹操到,话音未落,病房外响起一阵脚步声,薛建国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显得风尘仆仆。

凯琪迎上去,丝毫没有察觉到他不正常的憔悴,只认为是担心托尼才会这样。

薛建国和凯琪简单说了几句,走进病房,措不及防的撞上我的视线,脚步一顿,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他看着我,眼睛里的怒火似乎下一秒就要喷涌而出,他想发火,但却不敢让凯琪和安娜看见,只好找了个借口把我拉到病房外。

薛建国看着我的眼神像是受到了惊吓的毒蛇,怨毒中带着惊恐:“你来干什么?!滚出去!今天是托尼做手术的日子,你只要还有点良心就别选在今天作妖!”

“哦,”我做出漫不经心的样子:“别把我想的那么坏,爸爸,我只是来陪陪同父异母的弟弟而已。”

虽然我们说话用的是中文,凯琪和安娜听不懂,但薛建国还是吓了一跳,咬牙切齿的小声对我吼:“别乱说话!”

我笑了一下,没理会他,低头摆弄着自己的指甲:“托尼的手术大概下午三点就能结束,那就定在下午一点吧,我要两百万美元,医学中心顶层有个天台,老规矩,现金。”

听了我的话,薛建国浑身抖了一下,布满红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我,像是下一秒就要把我生吞活剥了。

“两百万?!你疯了!我之前已经给了你那么多,现在根本拿不出来那么多现金!”

我两手一摊:“那我管不着,你那么大个公司,不至于连两百万都拿不出来吧。”

看着薛建国咬紧后槽牙狠狠地盯着我,我再次毫不留情的刺激他:“你拿不出来也没事,我可以去问问凯琪,毕竟你们是夫妻,这钱谁给都一样,你说对吗,爸爸?”

“你!”

薛建国瞪着我的眼神充满了愤怒和怨恨,但我不在乎,甚至还朝他笑了笑,走进病房摸了两下托尼消瘦的小脸,转身离开,薛建国毒蛇一般的目光一直跟随着我。

我并没有直接离开医学中心,而是坐电梯上到顶层的天台。

初冬的风在顶层天台上呼啸,带着刺骨的寒意,几乎能把人吹倒。

我上来的时候避开了工作人员,走到天台边缘,那里有一圈及腰高的金属护栏,防范有人在天台上不小心坠落。

我在天台边缘低头往下看,医学中心有八层,从这个高度往下看,地面上的车流和行人都小的像蚂蚁,看得久了还有点头晕目眩。

能从这个高度掉下去,基本上都很难算是“意外”。

我一直放在口袋里的手拿出来,手里握着一把小巧的扳手。

我选中了护栏转角处一颗看起来耗不起眼的螺丝,这个位置是监控的死角区域,没人能看见我在做什么,我蹲下来,把扳手套在螺丝上,开始转动。

螺丝咬合很紧,金属摩擦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音,我的心跳很快,这么冷的天,我额头上竟然也渗出了汗水,手臂微微颤抖着。

一圈,两圈,三圈……

螺丝一点点松脱,缝隙越来越大,直到它变得足够松动,只需要一个不大的外力,就可能彻底崩开。

足够了。

我把扳手从螺丝上卸下来装回口袋里,站起身,冷风把头发吹得乱飞,拍在脸上生疼。

我站在天台的边缘,虚扶着护栏,低头俯瞰着,将近三十米的高度,掉下去估计会摔得面目全非。

我没有在天台上久留,转身下楼,陪着凯琪,一起将托尼送进手术室,薛建国也等在手术室外的长椅上,我和他中间隔着一个凯琪。

我心里升起怜悯,凯琪和薛建国同床共枕许多年,却对他的底细一无所知,她毫无保留的爱着这个男人,这份爱我十分熟悉,曾经我的妈妈和刘艳都这样爱着同一个男人。

她们的爱真挚而无私,唯一的错误就是寄托在了这样一个不值得的男人身上。

我忍住不去想凯琪知道真相后会有多么心碎,扭过头,双手用力搓了搓脸。

凯琪察觉到我的异样,关切的劝我不用在这里守着,回去休息吧。

凯琪拉着我的手,低头看了看我无名指上的戒指:“听安娜说你结婚了,还没来得及祝贺你,等托尼病情好转了,咱们约个时间吃饭,把你家的那位也带上一起。”

我有些勉强的笑了一下,没告诉她我和季瑛吵架还没和好。

我和凯琪说了两句,打开手机看了眼时间,起身找了个理由告别,临走前特意回头看了薛建国一眼,然后绕远路上了天台。

将近三十米高的天台上,我站在边缘,金属护栏在猎猎风中发出轻微的震颤声响,那颗被我提前扭松的螺丝轻轻晃动着,随时可能彻底崩开。

我看着时间等薛建国,距离我们约定的时间还有二十分钟。

手机振动一下,我打开一看,竟然是季瑛发来的消息。

【今天我按时下班,你在哪里?我去接你】

我下意识的勾了下嘴角,昨天大吵一架后冷战了一天,现在还是季瑛主动打破沉默要来找我,在我们两个人之间,她总是先服软认输的那个。

要是放在平时,我大概会很高兴她来接我,就着台阶下来跟她和好,但今天情况特殊。

【托尼今天手术,我在医院】

【不用来接我了】

消息发出去,我放心了,季瑛不喜欢薛建国,只要我说我在医学中心陪托尼,有可能会遇到薛建国,她就不会来找我。

消息刚发出去,我就听见一阵脚步声,抬头一看,薛建国走上来,顺便关上了天台出口的唯一一扇门。

他没有拎装钱的运动包,我挑挑眉毛,问:“钱呢?”

“我没带钱。”

薛建国看着我,怨毒的眼神中带着凶狠:“我不会再给你一分钱。”

我反问:“你不怕我把有关你的证据交给IRS?”

薛建国冷笑一声,眼睛盯着我,插在大衣口袋里的手慢慢抽出来——他的手里赫然握着一把手|枪。

黑洞洞的枪|口抬起对着我,薛建国的声音冰冷:“我不好过,你也别想跑掉!”

“薛时绾,”薛建国叫着我的名字:“我给过你很多次机会,可你偏偏就是不满足,偏偏就一定要逼我动手!这都是你的错!是你自找的!”

薛建国握|枪的手颤抖着,慢慢逼近了我,就在他正酝酿着勇气扣动扳机的时候,他的身后突然“砰”的一声。

天台门被猛地推开,几名警察破门而入,后面跟着一个追上来的凯琪。

看见薛建国正用枪指着我,凯琪大叫一声,脸上是难以置信的愤怒:“薛建国!IRS的探员说你偷税漏税,你到底从那个该死的公司里面拿了多少钱!”

薛建国的脸色瞬间剧变,他下意识想要再利用花言巧语让凯琪相信他,但这对于几个全副武装的警察可没用。

薛建国像是一头被逼到了绝路的野兽,眼睛里迸发出凶狠的眼神,转过头来死死盯着我。

“是你干的,一定是你举报的我!”薛建国撕心裂肺的喊着:“你提前把证据发给IRS了!”

警察慢慢向前靠近,其中一人手上拿着手铐,出示了拘捕令:“薛先生,请你配合调查,放下武器……”

“别过来!!!”

薛建国突然暴起,一把将我拽过去,冰冷的枪|口直接顶在我的太阳穴。

“都退后!否则我就杀了她!”

全副武装的警察们立刻拔出配|枪对峙:“放下武器!”

凯琪在一旁站着,被眼前措不及防变化的情形吓得腿软:“上帝啊……薛建国你快放手,别做傻事……”

可现在完全被激怒的薛建国已经什么话都听不进去了,他几乎完全失去了理智,歇斯底里的大喊:“给我准备一辆车!加满油!谁敢拦我,她就死!”

原本只是来抓人的警察们完全没预料到事情变成了一场人质劫持事件,开始对着对讲机讲话,调来专业的谈判人员。

我被薛建国拖着往后退,停在距离那截松动护栏只有一步之遥的地方。

“我只给你们十分钟!”薛建国还在不断大喊:“我要车!车!”

我被他拖着有些呼吸困难,略微动了动调整下姿势,咳嗽两声,艰难地开口:“爸爸,就算是杀了我,你也不可能再次逃跑置身事外了,你要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薛建国被我的话激怒,拖着我的手臂箍得更紧了,凯琪眼泪糊了满脸:“安迪,别再说话了,别再刺激他!”

我看向凯琪,咧着嘴笑了一下,一边艰难呼吸,一边说:“我不叫安迪,我也姓薛,我叫薛时绾,我是薛建国三十三年前生下的第二个女儿,他出轨抛弃了我妈,后来又抛弃了第二任妻子,在国内的时候因为非法集资成为通缉犯,卷走家里所有财产逃到了国外……我从国内追到国外,就是为了报仇!为死去的人报仇,为我自己被毁掉的人生报仇!”

薛建国怒吼着想要阻止我继续说下去:“住嘴!别再说了!”

可我偏偏就是不愿意让他如意,抻直了脖子大声喊个痛快:“薛建国是个逃犯!他是个杀人犯!”

薛建国被我气得发抖,抬手用枪托朝着我的腹部狠狠打了一下,剧烈的疼痛让我冷汗直冒,就在这个时候,天台入口的门再次被打开了。

有人冲进来,我捂着肚子艰难地抬起头,定睛一看,竟然是季瑛!

我的心脏猛地抽痛一下,担忧又焦急的瞪着她,大喊:“不是告诉你不用来了吗!赶紧走!”

薛建国把枪怼到我脑袋上的时候我都没怕,但现在看见季瑛,我却真切的感到一股恐惧,扭头朝警察喊:“太危险了,赶紧把她带走!快走!”

季瑛被警察拦在安全线外,她的声音抑制不住的颤抖,朝着薛建国大喊:“薛建国!你把薛时绾放了,你要什么都可以……”

话说到最后,季瑛的声线里带上了哭腔,我抬起头和她四目相对,看着她那双盛满泪水的眼睛,我很想说些安慰的话,却什么都说不出,最后只能勉强笑了一下。

“季瑛,”我喉咙艰涩:“对不起……”

对不起,还是让你亲眼目睹了这么可怕的场景。

对不起,昨天我脾气不好,说了很多让你伤心的话。

对不起,我们认识了这么多年,最后一面却是以这样的方式结尾。

我悄悄往后靠了靠,用身体的重量测试护栏的稳固性,那颗被动过手脚的螺丝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你干什么?!”薛建国察觉到异样,惊恐的收紧禁锢住我手臂:“要是不行没命就别乱动!”

我听了这话想要笑,我这个惜命贪财的爸爸什么时候才能明白,并不是所有人都把这条命看得和他一样重要。

我侧过头,附在他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爸爸,我们一起下地狱吧。”

在所有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我猛地发力,用后脑勺狠狠撞向薛建国的鼻子,在他吃痛放松了手臂的瞬间,我装出被他推搡了一下的样子,面带惊恐地表情,整个人向后倒去,背部狠狠撞在那根被我动过手脚的护栏上。

“咔嚓!!!”

金属断裂的声音响起,清脆的同时令人胆寒。

我彻底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任由自己失控的向后倒,薛建国下意识僵在原地,短暂的迷茫过后似乎伸手想要拉我一把,但也只是伸了下手,距离太远,他也根本不愿意冒着风险把身子也探出去,所以根本来不及,连我的一片衣角都没碰到。

失重感袭来,时间仿佛被拉长,我看着眼前的一切,所有人都变成了慢动作,我的视线划过面前的一张张或熟悉或陌生的面孔。

薛建国一脸难以置信,凯琪神情惊恐,警察们惊讶焦急……

我的视线转移,最终停在季瑛身上。

“不不不,不!”

季瑛从人群中冲出来,不顾一切的跑到天台边缘,崩溃的大喊着,她的神情痛苦而惊慌,这是我从没有在季瑛脸上看见过的神情。

回过神的警察飞扑上来拉住她,把她摁在地上确保安全,可她依旧挣扎着想要往前爬,手掌在粗糙的地面上擦出一片血痕,眼泪流水似的从她脸颊上滴落。

我的心跳都忍不住漏了一拍,幸好有警察及时拦住她,否则看她这个样子,我毫不怀疑她真的会跟我一起跳下去。

强烈的失重感将我包裹,世界在我眼中颠倒旋转,高楼、天台、季瑛绝望的眼神……一切都在急速远离。

只有地面越来越近,我以惊人的速度坠落,闭上眼睛,等待着最终的撞击。

“砰!”

一声巨响。

救护车和医护人员嘈杂吵闹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浑身剧痛,最终彻底失去意识。

上周跟着实习公司下现场,在田里蹲了一周,我的任务要坐在电脑后面盯着监测数据,风吹日晒的一直坚守到星期五,然后悲伤的事情就发生了[裂开]

公司发给我的笔记本是一台生产于本世纪初的老同志,从年龄上来讲我都可以叫一声前辈,老前辈在岗位上坚守二十多年,一朝落入实习生的魔爪,又跟着我风吹日晒加雨淋的猛猛工作,终于在上周五我们结束工作打道回府的路上寿终正寝[化了][化了][化了]

工作数据有网络备份不要紧,唯一要紧的是我放在电脑上的存稿,紧急抢救整个周末,今天周一上班刚拿到,赶紧就来发文了。

[撒花][撒花][撒花]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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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最终的复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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