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常菅接过水的时候,手指扫过祁南的手。
好凉。一个激灵直接把祁南拉了回来。
祁南再看常菅的眼神带上了审视猎物的感觉。他还是那么白要是在他身上留下一点东西会要好久才能消退。越看身边的人,心里那股**就越膨胀。
可能这就是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吧。
常菅还在小口小口的喝着水,完全没有意识到危险正在靠近。
心里还在愧疚着,回味着刚刚祁南的话,没想到因为自己当年的一时冲动居然给他带来这么大的伤害。这不禁打乱了今晚的计划,更没法让自己安心的离开。
酒吧里开始了午夜的狂欢,音乐声越来越大。
“我们好不容易才重聚,我们换个地方聊吧,这里实在不是一个适合叙旧的地方。”祁南歪着头在常菅的耳边说到。
其实他们在包间里,音乐只是大了一点点。
“可是我还有事。”常菅犹豫道。其实常菅还在想找找有没有比较暖和的地方,过个夜。
“我想了解一下你这些年过的怎么样,你不想知道我过得怎么样吗。”祁南一脸真诚的看着常菅。
紧接着又哀求道:“要不去我家吧。”
看着眼前的人,好像又会到了十年前。
常菅点了点头。
祁南直接拉起常菅,揽过肩膀,拉开了包间的门。
常菅的耳朵被酒吧的音乐冲击到了,心脏开始感到不适,也被眼前的景观惊到了,舞池里已经是人贴人。
而且在这个大冬天的,他们穿得少的可怜。舞台上还有一个只穿着内裤在热舞。
“等等,内裤,那是男的。”常菅惊到。
紧接着他们来到了一楼,简直挤的水泄不通。紧接着在一个转口出处看到了惊人的一幕,俩个男人在激吻,常菅马上转过视角直接撞上了一对衣衫不整的男人在相互摩擦。
吓得常菅只能看直接的脚尖。挤过人群的时候总会遇到一些咸猪手,常菅不自觉的直往祁南的怀里靠。
出了酒吧常菅急忙的跑到垃圾桶旁边吐去。
祁南看着这一场景心里不禁觉得有些嘲讽。这人到底还是没能改变。
就这样常菅就跟着祁南回了家。
“随便坐。”祁南顺手脱掉外套,挽起袖子,往那个红木柜子走去。从里面拿出了一瓶酒。
“坐呀,站着干嘛,怪尴尬的。”祁南催促着常菅。
常菅打量着周围,这是一个简单的两室一厅。装修主要是以灰色调为主。
常菅坐在沙发上有些拘束。一直环顾着四周,虽然说跟祁南以前是很要好的朋友,但毕竟都已经有十年都没有来往了,还是非常尴尬的,再加上两人还是不欢而散的。
“常菅,你自己先看看,我洗一下杯子。”祁南从厨房探出身到。
“好,知道了。”
常菅左看看有看看的。屋里的温度渐渐升了起来,常菅起身脱掉了羽绒服。窗外的车灯映在落地窗上。常菅走到窗前,紧盯着窗外的景色,光线落入了他的眼睛,融为了一体。像是眼里发出了光,燃起了希望。
希望之光吗。
“这里景色不错,感觉也是个结束人间之旅不错的选择呀。”常菅是这样想的。今晚过去之后还要花时间另寻良地,想想都难过。毕竟现在自己已经是身上只有一张能确认身份的身份证了。他可不想饿着肚子离去。祁南这里并不是一个能过久留的地方。请求他的原谅已经够麻烦了的。
常菅连着打了几个喷嚏。似乎是哪里有点漏风。常菅走近窗边发现窗户没有关紧,便想试着拉紧但怎么也拉不动,然后又试着往外推,有点难推,一个蓄力窗子像是得到了解脱似的直接大开,加上楼层高,那个风吹的常菅整个人都蒙了。这么高的楼层居然没有防护。
常菅:“......”
厨房里的祁南还在翻翻找找。
“到底去哪了,用完了。”祁南。。。
关好窗户的常菅搓着手跑到空调底下。太冷了这天。
刚才开窗户的风太大刚好正对着的房门被吹开了半个门,里面照出的感觉让常菅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有点说不出来就是感觉有点想土。那个房间给人的感觉跟外面的装修有些格格不人,看起来就像某种禁忌之地,打开就能发现新世界。看着看着常菅慢慢的向那个房间靠近。
“来,帮我拿一下杯子。”祁南不知从哪里窜了出来立在常菅的前面刚好挡住了身后房间的门。虽然两个人的身高相当,但祁南的宽肩厚背的一看就是热爱健身的人。对于连出门都不愿意的常菅来说就显得单薄了,视线被完全挡住了。
“我刚刚在厨房找了好久都没找到开酒器,你先帮忙拿过去,我再去找找。”祁南笑着说道眼睛不自觉的瞟了一下身后,闪过一丝焦急。
常菅木木的接过祁南手上的东西,嘴角扯出了弧度一脸温和的回到:“好,交给我吧。”
常菅拿着东西离开。祁南连忙拉上了那个房门。
不禁叹道还没开始就差点把人吓跑了。
手里的酒轻轻摇晃,脸上挂着的是一副志在必得的表情。
厨房里开酒器的旁边躺着一个药盒,药盒的盖子上在光线的反射下,上面的生产日期是三年前,而该药的保质期是24个月。不好意思的过期了。
祁南迈着自信的步伐走向那个一直在视线中的猎物。
几杯酒过后常菅已经不能说出完整的一句话了,意识也开始飘飘然的。
其实这一晚常菅都没怎么说好,一直都是祁南在说。说到点时,常菅也只是回应了一下。或许是重逢的喜悦,还有因为已经好久没有人跟自己讲过这么多话,常菅也细细的听着。连自己喝了多少杯酒都不知道,或许是醉了,反正都醉了喝多少也不想管了。
祁南坐在对桌,虽然他一直在说个不停,但注意力一直在常菅的酒杯上,只要杯子不满就会马上补上,看着常菅已经开始迷离的眼睛,打量人的眼神不禁越来越放肆。手指摩擦着杯口,一肚子的不怀好意。
“来~,干杯。”常菅已经醉了,说话的声音都是飘的。但祁南有些坐不住了明明都已经下药了为什么眼前的这个人只是醉了却没有其他针状。都有些等不及,管他个三七二十一,上就对了。
“干~”祁南愉快的回应到。
眉毛一挑,起身绕过桌子向常菅走去。
突然常菅一个猛的起身。
“干杯。”手里拿着杯子直往祁南的脸上怼,直接把酒撒到了祁南的脸上,然后酒顺着脸直流而下,衣服也湿了。湿湿的衬衫紧贴着皮肤,那肥瘦均匀的身材在灯光下灼灼刺眼。还有那张浓墨重彩的脸这时浇上了酒更增添了别然的风情。
常菅这时醉得不能自我,眯着眼不正常得笑着却不知祁南得眼神越来越危险。还在那里一个劲得敬天敬地敬不愿露面得盆友。
客厅的灯光昏黄
祁南直接扛起了常菅,常菅的身子是软的不用废力,祁南直接往那个房间走。常菅的胃被压着,加上祁南走动的颠簸,胃里的东西有些受不住了。
“呕~。”一个难耐的声音响起。
祁南感觉到身后一阵暖,过了几秒脑子反应过来,直接把常菅扔到了地上。
顿时一顿臭骂,急匆匆的跑进了卫生间。
过了一小时祁南终于从卫生间出来了,那一点念头被这突如其来的进展给消灭殆尽。祁南走过去嫌弃的托起地上的人,身上倒是一点都没有弄到,可见都搁在了他身上。
祁南直接把常菅搁到沙发上就进了房间。啪嗒啪嗒的打着键盘。正准备睡觉的时候客厅传来稀稀疏疏的声音,还夹杂这呼呼的声音。
“我去。”走出房间的祁南惊呼了一声,两步并一步的向落地窗跑去,常菅已经半个身子在外面了,惊险的很。祁南双手抱住常菅的腰把人给扯了回来。
“放开我,我是自杀,不要救我。”常菅嘴里含糊不清的道。
祁南听到的:“咕噜咕噜我咕咕。”
“你给我回来,危险知道吗。”把人拖进来祁南赶紧锁死了窗。
趴在地上的常菅因为胃部的再次挤压在地上又吐了起来。
看着满地狼藉,祁南额头的黑线又多了几个条。
“我活该,就不应该带你回来喝酒。”这是那龌龊心思的报应呀。
经过刚刚惊险的事件,祁南是不敢留常菅一个人了。从地上直接把人抱起,直接进了浴室,出来的时候已经把人给洗干净换上了睡衣。常菅的头搁在祁南的一边肩膀,被祁南托着屁股抱进了寝室。把人放好,祁南直接躺在床上不想动了,身上又换了一身。脑子了还想着刚刚发生的事,大概事错觉吧,都10年了怎么可能,要行的活早就行了,至于为了满足心里的**,弄一屋子那种东西吗。不禁为自己的此行妄想感到可笑。
因为昨晚睡得匆忙,没拉上窗帘,祁南被阳光照醒了,只感觉下巴吧抵到了什么东西毛毛的。
不知什么时候常菅已经缩到了祁南的怀里,祁南也顺势的抱着怀里的人。昨晚他们是压着被子睡的。
祁南也抱着怀里的人蹭了蹭。却在一瞬间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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