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佩在皇宫中的日子看似平静,实则暗流涌动。
她逐渐察觉到,自己的一举一动似乎都被人暗中监视。
无论是她跟随独孤珩出入御书房,还是独自在宫中巡视,总有一双眼睛在暗处注视着她。
一日黄昏,上官佩独自在御花园中巡视。
夕阳的余晖洒在花丛间,为整个花园镀上一层金色的光芒。
她漫步在花园小径上,目光警惕地扫视四周。忽然,她感觉到一道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如芒在背。
她迅速转身,目光如电般扫向视线的来源。然而,花丛后空无一人,只有微风拂过,带起几片花瓣。
“难道是错觉?”
上官佩皱了皱眉,心中却生出一丝不安。
接下来的几日,她愈发感觉到这种被监视的感觉。
无论是她与独孤珩的对话,还是她独自行动时,总有一双眼睛在暗处窥视。
她开始怀疑,自己的身份是否已经暴露,或者有人察觉到了她的意图。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上官佩心中暗想。她决定主动出击,找出那个暗中监视她的人。
当晚,她故意在宫中“迷路”,绕到一处偏僻的角落。果然,她感觉到身后有人跟随。她迅速闪身躲入一处假山后,屏住呼吸,静静等待。
片刻后,一道黑影悄然出现,四处张望,似乎在寻找她的踪迹。
上官佩眼中闪过一丝冷意,猛然出手,一把扣住那人的喉骨,将他按在墙上。
“你是谁?为何跟踪我?”
她低声质问,语气中带着冰冷的杀意。
那人挣扎了一下,却无法挣脱她的钳制。他抬起头,露出一张陌生的脸,眼中满是惊恐:“姑娘饶命!小人是奉命行事,绝无恶意!”
“奉命?奉谁的命?”上官佩冷声问道。
那人犹豫了一下,低声答道:“是……是李相大人派小人来的。”
“李相?”
上官佩心中一震。她记得,李相是朝中权臣,权势滔天。他为何会派人监视自己?
她松开手,冷冷说道:“回去告诉李相,若再敢派人跟踪我,休怪我不客气。”
那人连连点头,慌忙逃离。上官佩站在原地,眉头紧锁。她意识到,自己的行动可能已被察觉,甚至已经无法避卷入了朝中的权力斗争。
上官佩自从前世吃尽了苦头惨死在冷宫之后,再从这一世睁眼的当夜,她的心肠已经变得冷硬甚至残酷,如果有人胆敢阻碍她的复仇计划,那么她不介意率先下手除掉威胁到她的人。
她今晚对李相的眼线手下留情并非惧于他的权势,而是为了向李相传达一个讯号,上官家无意与他为敌。
她的敌人只有独孤珩一人,冤有头债有主,她并不滥杀无辜。
虽然目前看来,独孤珩这几日的言行与她前世的所见所闻相去甚远,但她仍不想让假象所迷惑。
夜深人静,她回到偏殿正准备更衣就寝,却让御前的张公公传了一道口谕说是请她这个贴身侍卫前去太极殿护卫独孤珩就寝。
独孤珩这个昏庸无道的暴君居然需要有人护卫他就寝,否则他就无法入眠?
表面上她对张公公传的口谕无比恭敬,心底下却轻嗤之以鼻,像独孤珩这种毫无人性的暴君是不可能心虚以致于难以入眠的。
上官佩带着不屑和鄙视推开太极殿殿门时,子时的更鼓正好荡过九重宫阙,令今晚的殿堂显得幽静寂寥。
进入殿堂,她顺势瞥了一眼空无人影的金色龙座,撩开低垂的幔帐,穿过雕花珍宝阁,到了龙床前的明黄幔锦帐停下,此时,独孤珩的鼾声忽近忽远,上官佩不再靠近,而是抱着剑靠在蟠龙柱上。
放眼望着龙床上的金色锦帐,里头的独孤珩并未有起身的意思,龙床边上,蟠龙烛台在御案上闪烁着暖黄的光映在锦帐上显得影影幢幢。
烛火下,御案上堆着被朱批涂得面目全非的折子引起了她的兴趣,她走近一瞧,发现折子里那些荒诞批语下竟藏着蝇头小楷的密报:"李相门生王涣私购硝石三千斤,走漕运第三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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