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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被找茬了

环云府

秦朗打开门,疑惑地望向面前这个气压低沉的男人:“请问你找谁?”

“你好。我找陶双瓶,他在吗?”崔子漠的声线平稳,目光却带着无形的重量。他不动神色地再次点开手机,屏幕上清晰的红点显示,陶双瓶的车就停在这里。

“阿陶?”秦朗的眉头蹙紧,语气里参着一丝戒备,“他还没回来。你是他朋友吗?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

崔子漠连客套的回应都懒得答,指尖在屏幕上不轻不重地点了两下,随即转身离开。

***

我也奇怪秦朗为什么没有立即打电话告诉我这件事。当时的我,对这一切一无所知。

结果就导致,我刚在石庭抽完烟准备回去,迎面就撞上了脸色比夜还沉、比鬼还阴的崔子漠。

我脑中警铃大作!第一个念头就是:我靠!不会这么巧跟这他住一个区吧?

身体比思维更快,我几乎是本能地脚底一抹,企图从阴影里溜走。

我无法解释自己为什么表现得这么心虚,反应这么强烈。只能安慰自己:嗯,这只是一个正常人类,面对前任时的标准反应。

然后,我就被他追着,在人工湖边毫无意义地绕了七八个圈子。我走得越慢,身后那沉稳的脚步声就跟得越从容。

最后,我累得实在走不动了,只能停下脚步。身后的人也不远不近地停下,倚在路灯旁点燃了一支烟。

星火明灭间,那双眼睛始终锁在我身上,好整以暇地看着我无处可逃的狼狈身影。

这王八蛋到底想干什么?跟我来场竞走比赛吗?

我喘匀呼吸,忍无可忍地转身,却正好对上他叼着烟勾起的唇角。所有准备好的怒骂在冲到舌尖的这一刹那,我意识到——这场重逢的无声较量,是我输了。

***

“这么久不见,体力倒是见长。”崔子漠嘴唇微启,吐出一缕稀薄的烟圈,眼神毫不掩饰,将我从上到下丈量了一遍,最终不偏不倚地停留在我腰腹之间,意味深长。

呵呵。果然还是那个不要脸的王八蛋。试问谁见过这种,久别重逢就跟你开颜色玩笑的前任?

“嗯,男朋友养得好。”我皮笑肉不笑地回敬他,刻意让语调显得暧昧。话语落下的瞬间,我清晰地感受到他周身变低的气压,那口闷在心中的恶气总算找到了出口,狠狠地吐了出来。

对付这种前任,就是得这样。跟他比我现在过的多好没意义,就得猛猛踩他比我现任有多差。

说时迟也那时快,简直老天助我打倒前任。秦朗的身影正好出现在湖边小径,脸上露着茫然朝我走来。

我顿时手不僵了,腿也不软了,身轻如燕地迎上去,手臂自然地揽住他的肩,语气亲昵:“不是让你在家等我吗?怎么出来了?”

我向来欣赏秦朗的识大体,懂眼色。果然,他顺从地靠进我怀里,手臂环住我的腰,声音温柔:“你一直没上来,我担心。”

我顺手替他拢了拢微敞的衣领,递给他一个安抚的眼神,侧过身,望向光影下的崔子漠:“好夜色留给崔总独赏吧,我就不打扰了。”不等回应,便揽着秦朗快步离去。

虽然——秦朗是我刚刚绕湖转圈的途中发短信专门叫来的,但这丝毫不影响我脚踩前任的大获全胜。

别墅里

我擦着微湿的发梢,站在秦朗房门边,语气轻快:“最近有什么喜欢的车子或房子,直接告诉我。”

“真的吗?谢谢你阿陶!”他笑眼弯弯,对刚才所有的事情毫无探究之意。

这就是秦朗,从来不好奇我,从来不好奇任何。

他对我所有可以称之为“浓烈”的情绪都精准安排在定期的“分手任务”上,一旦得到我哄他的实质安抚,便会立马消散。

我关掉他房间的灯,门锁落下的轻响在寂静的走廊格外清晰,同时也遮住了我在门缝外无声落下的:“晚安。”

***

我回到房间的落地窗前,拨通了我姐陶承蕊的电话。忙音持续了很久才被接起。

“大半夜的,什么事?”她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带着明显的疲惫。

“姐,”我顿了顿,“崔子漠回国了。你应该知道吧?”尽量确保自己在提到崔子漠时听上去声音平稳。

电话那头的键盘敲击声持续着,片刻后:“嗯。他去找你麻烦了?”她的语气听不出波澜。

“目前没有。”我言简意赅,不想占用她更多的时间,“就是提醒你多留心。他万一报复我,说不定会从陶氏下手。”

“哼。让他来。”

仅仅三个字,却足够让我想起她脸上惯有的、带着杀伐气的讥诮。

我悬着的心落回去大半:“那我挂啦?你也……早点休息。”最后的关心说得有些生涩。

掐断电话,房间重新陷入死寂。我其实并不担心崔子漠针对我个人,毕竟那么多纠葛和烂账,是应该的。但他要是把矛头指向陶家,那就不行。

当年,陶承蕊从我们的父亲陶全贤手里接过家族,咬着牙,接住了除我以外几乎所有人的各种明枪暗箭,才经营出陶家今天排首的地位。

任何人都不许破坏它——包括我。

***

当三天内第六次“偶遇”崔子漠时,就算是个傻子也该察觉出不对了。

我靠在贵宾厅的沙发上,等秦朗挑选新品,冷眼对一旁赔笑的店长扯了扯嘴角:“你们这么大的店,是买不起第二张沙发吗?”目光越过半个厅,直直投向站在厅口的那道身影上。

崔子漠一副闲适样子,撑着门框,身上那套定制货把周围流水线产出来的奢侈品衬得黯然失色。

弯着腰的店长忙向经理使眼色,经理立刻小跑上前,语气近乎惶恐:“崔少,我们旁边有一样的接待厅,我给您引路。”

“不用。”崔子漠懒洋洋开口,语气玩味,“我就想坐陶少屁股占着的这张。”他的眼神轻飘飘地睨过面前汗如雨下的两人,无形的压迫感瞬间倾倒开来。

神经病。我确定这人跟前几次一样,是存心来找茬的。刚准备发作,秦朗正好从试衣间走了出来,轻声唤我:“阿陶,我们走吧。”

我起身扔下杂志,见他还穿着来时的衣服,不由皱眉:“没有挑到喜欢的?”

秦朗走近,挽住我的手臂,面容依旧温和,话语却带着罕见的刺人:“衣服还行。但这里的服务态度,以及接待的某些‘无理人群’,实在令人不适。以后不来这家了。”话一说完,笑意褪尽,与厅口的崔子漠一内一外,隐隐形成对峙的感觉。

我倒是惊讶于他难得的强硬态度,无可无不可地点了点头。一旁的经理脸色顿时比哭还难看。

“哦?”崔子漠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那不知道这位先生,是属于哪类‘高贵’的人群?”他的目光如毒箭般射向脸色瞬间青白的秦朗,又悠悠补上一句,“是属于离了笼子就活不下去的金丝雀……吗?”语气里满是嘲讽。

我沉下脸,将微微颤抖的秦朗护在身后,拧着眉与眼神迫人的崔子漠正面相对。

他下颌线紧绷着,目光冷肃。我用了百分百的忍耐力,才克制住没当场给他一拳。

离店上车后,我联系了圈里一个臭名昭著且有撞车癖的纨绔,开口就将我手里一辆新的超跑送他,条件是要他查清崔子漠在A市的所有车产,确保车里没人后,一辆一辆地撞过去。撞完直接以“车技不精”报案,之后产生的所有赔偿,我包了。

我余怒未消地将这事讲给洪尘九听,他在电话那头笑得喘不上气:“陶子,你是不是不敢跟他正面对上,才想出这种损人不利己的招儿啊?”

我简直要气得呕血了,下一秒,那纨绔的电话就打了进来,支支吾吾地说:“陶、陶少……崔少说,您才是车主。他可以不要任何赔偿,前提是……您亲自来签调解协议。”

“车我已经送你了,户没来得及过而已,现在你才是事主。”我心底大骂这个废物,平时那股横行霸道的不要脸劲儿哪去了?崔子漠轻飘飘一句话,他就怂软成这样?

“我、我就是这么说的……可崔少说,户上现在还是您的名字,车就还是您的。口头赠予不算……”他的声音越来越虚。

***

我黑着脸坐在调解室,努力无视一旁气定神闲的“受害者”。直到调解员再三向他确认放弃索赔,我们才在协议上签下名字。

我一秒钟都不想多待,起身时视线凌厉的扫过坐在角落的纨绔,他缩紧脖子跟上我。

“陶少,”那道恼人的声音再度响起,“不送我一程吗?”

我忍着脾气,从外套里抽出钱包,看也不看直接甩给他,面无表情道:“够你打八百回专车了。”准备抽回的手腕却在下一秒被猛地攥住。

一种久违的触感顺着我的皮肤和脉搏狂跳而来,让我的意识霎那间只剩呼吸。我无法挣脱他温热有力的手,只能被迫转身。心跳就在一眨眼之间被霸道地吸进他近在咫尺的瞳孔里。

崔子漠拦在我面前,微微俯身,一双深邃的眼眸紧锁着我,他脸上之前展露过的所有淡然、冷漠、玩味已通通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令我不敢回望的认真。而那认真之下翻涌的复杂情绪,我看不懂。这双与记忆重叠的眼瞳里,我只看到了我。

“我不想打八百回专车,”他一字一句,带着不容拒绝的坚定,“我就想坐你这辆八百万的车,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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