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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第 18 章

小章提着午餐进门,映入眼帘的画面让她瞬间怔在原地。

亓时屿亲昵地靠在谢临舒的膝头,露出了鲜少见的笑容,而谢临舒的手正放在亓时屿的头上,神情复杂又柔和。

手比脑子快一步,她几乎是下意识地举起手机记录下了这一画面。

然而,“咔嚓”的一声突兀地在寂静的病房响起。

完了完了完了。

小章在心里哀嚎,手忙脚乱地想收起手机,却差点把手里的午饭给摔了。

病床旁的两人同时猛然转头看她。亓时屿脸上的笑容消失了,看向她的目光像是能把她冻死在原地。

谢临舒则是迅速地收回了手,眼睫不自然地颤了颤,面上表情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只是抿紧了唇。

“屿、屿哥、谢老师,我、我不是故意的。”小章声音发颤,恨不能原地消失。

谢临舒轻轻推了下亓时屿的肩,让他赶紧起来。

亓时屿不情不愿地站了起来,没好气地说:“还不赶紧进来。”

小章如蒙大赦,硬着头皮挪进来,把午饭放在了桌子上,头像是有千斤重,一点也不敢看他们两个,嗫嚅着说道:“屿哥,谢老师,饭、饭我买来了……”

病房的空气在她语音落地那一刻仿佛凝固了,等待“发落”的每一秒都被拉得无限长。

小章突然觉得胸口发紧,呼吸不畅。

亓时屿站在一旁,脸沉着,嘴角崩成一条直线,目光落在谢临舒身上,没有说话。

他在等谢临舒的反应。

谢临舒抬眼瞥了下亓时屿,没说什么。

自己推着轮椅到小章的身边,轻拍了一下她的手臂,小章却是一抖,看向谢临舒的眼里全是无措,隐约还泛着泪光。

虽然没有仔细问过,但他能看出来小章看起来年纪并不大,这份助理的工作像是她的第一份工作,所以总是活力满满的。

谢临舒对她的好感度很高。

[没事,他不会说什么的,不要怕,不传出去就好了。]谢临舒拿着手机在小章面前晃了晃,示意她看上面的字。

小章眼泪都要冒出来了,哽咽着说:“谢老师……”

谢临舒递了张纸给她,对着她一笑,又打字道:[先吃饭。]

小章边点头边接过纸,在脸上胡乱一擦,把午饭一一摆出来,没注意到包里的手机闪了两下。

谢临舒这才转头看亓时屿,亓时屿沉着脸站在那里的样子,忽然让谢临舒觉得有些好笑,那点被人打断的尴尬反而消散了。

他屈起手指,在桌面不轻不重地敲了两下。

亓时屿听到这熟悉的敲击声,下颌线绷紧了一瞬,最终还是沉着脸,一言不发地拉着椅子走过来,在谢临舒身边坐下。

沉默地吃完饭,小章提着包装盒出去扔,走出病房的那一刻长长地舒了口气,把垃圾扔了,走到一旁打开了自己的手机。

未解锁的界面显示着微信有两条消息,但不知道是来自谁的。

小章点进去,看到是亓时屿的头像亮着两个红点,心脏一缩,颤颤巍巍地点了进去。

是半个小时前的消息,大概是吃午饭之前发的。

Q:【照片,发我。】

Q:【包括早上那张。】

短短的两行字,小章来来回回看了三遍。

小章的表情一下子变得缤纷多彩,最后留在脸上的是一种恍然大悟又磕到了的笑。

原来亓时屿早就知道早上她偷偷拍照,原来亓时屿刚刚那么生气不是因为她拍照,而是因为好事被打扰。

看起来她只要抱紧谢老师这个大腿,这份高薪工作就丢不了。

小章利索地把两张照片的原图发过去,等了一会儿,没有消息再发来,就迈着轻松自在的步伐回到了病房。

亓时屿在医院观察了四天,得到了医生的批准这才出院。检查显示他的脑子已经没有任何问题了,但记忆依旧没有恢复的迹象。

明明露出了很多马脚,但住院期间的这几天,亓时屿都没有问谢临舒任何问题,只是找着各种借口和谢临舒亲近,一会儿这疼,一会儿那不舒服的,谢临舒不堪其扰,但也没有任何办法,只能纵容。

班得继续上,戏也得接着拍。出院之后,两人直接就回到了剧组。失忆的事必须严格保密,除了动作戏刘宏瑞坚决不让,其他的仍然是亓时屿真身上场。

也不知道是不是亓时屿身体里还残存着肌肉记忆,亓时屿的表演堪称完美,很少NG,剧组里的人都没有看出任何异常。

23号那天,也就是亓时屿出院的第二天,谢临舒还收到了匹配中心工作人员的短信,她们要照例来“拜访”。

亓时屿这种情况自然是不适合让匹配中心的人来,谢临舒联系上了她们,说明了情况。

热搜在微博上挂了几天,她们也知道情况,没有为难,直接取消了这次“拜访”。

也不知道亓时屿有没有收到这个短信,谢临舒看向正在拍戏的亓时屿。

今天拍的是登基后的戏,亓时屿的妆造成熟了些,比起少年期的萧承,还是现在更符合他的年纪。

南方水患,一众大臣正在商量要怎么处理,自己不想去,但也不能让自己的政敌去,万一立功,那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商量着商量着就吵了起来,萧承稳坐高台,看着下面的人神色莫辨,不知道在想什么。

看他们越吵越激烈,萧承这才拍了桌子,大臣们闭上嘴,哗哗跪倒一片,喊着:“陛下息怒。”

“不知道的还以为朕这太和殿是卖场,众位爱卿今天如此热情,朕还有些不习惯。”萧承理了理自己的衣袖,慢条斯理地说。

脸上没有怒意,但跪着的大臣却不敢说话。

“也不用吵了,这件事就交给许爱卿办,办不好就提头来见。”萧承说完这话就走了,也不管那位许爱卿有没有领旨。

太监急急忙忙地宣告退朝,追上了萧承。

随着一声“卡”,这段戏正式落下帷幕。

小章拿着水杯跑到了亓时屿面前,说了句什么,将水递给他。

亓时屿接过水杯,喝了两口,又拿给小章,自己抬脚向叶导这边走来,而谢临舒依旧坐在叶导身边。

亓时屿没有找谢临舒说话,而是和叶导聊天的时候时不时看谢临舒两眼。

谢临舒没有看他,而是在看自己的笔记本。

叶导自然也看出了亓时屿的醉翁之意,十分不耐烦地把他赶走了。

这招数他已经用过三四回了,刚开始叶导还有心情陪亓时屿聊两句,现在是看见他就烦。

相安无事地拍了几天戏,亓时屿也没有来问关于短信的事,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手机之前摔坏了,所以没有收到短信,还是别的什么。

不管是什么原因没有来问,但既然没有来问,谢临舒也就当匹配中心的人要来“拜访”这件事没有发生。

这天,小章照常地来到谢临舒门口,和他一起去剧组。

谢临舒却意外发现小章眼睛红红的,还带着水意,像是刚刚哭过的样子,于是问道:“眼睛怎么红了?有人欺负你?”

拖小章的福,谢临舒现在又能说话了,只是声音依旧很小。脚伤也好得差不多了,虽然不能久站,但起码不用依靠轮椅了。

小章赶紧摇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昨晚上我妈妈给我打了电话,问我什么时候回去过年,我和她说不回去了,又聊了几句,电话一挂就忍不住哭了会儿。”

说着,声音就有一点哽咽,“我今年刚开始工作,还是第一次没能在家过年,有点不习惯。”

闻言,谢临舒一怔:“快过年了吗?”

“是啊,也就两三天了。咱们在剧组看不太出来,外面商场店铺早就红彤彤一片了。”小章回道。

确实是这样,剧组人多,每天都是热闹吵杂的,没有过年的氛围,但也不孤单。

往年比过年的氛围先来的是孤独感,全世界只剩你一个的那种感觉,他很不喜欢。

待在剧组里,反倒没有这种感觉,如果不是小章说,他完全意识不到要过年了。

谢临舒笑了下,拍了拍小章的肩膀,说:“等过年了我给你发个大红包,不要难过了。”

“不用了不用了。”小章嘴上说着拒绝的话,但笑意还是忍不住漫上了嘴角。

谢临舒和小章没有再接着聊,时间不早了,他们得赶紧去拍摄地。

当天晚上班歌柠就给谢临舒打来了电话,照旧是邀请谢临舒去他家过年,往年谢临舒没去,今年更不可能去了。

班歌柠也了解谢临舒的性子,只是邀请谢临舒好像已经变成了一件必须要做的事情,不管他是否答应。

年将近,年味也渐浓,目之所及的一切似乎都染上了喜庆的红色,耳边也全是欢声笑语。

剧组虽然不放假,但春节是极其重要的节日。除夕当晚剧组没有排戏,在酒店安排了年夜饭,大家一起共度佳节。

导演们和主演们在同一个包间,谢临舒不知道是沾了亓时屿还是叶导的光,也被安排在这个包间里。

谢临舒座位被安排了在叶导旁边,另一边坐的是李导,李导旁边是亓时屿,和谢临舒正好面对面,一抬头就能眼对眼。

剩下的人,谢临舒就不太认识了。

虽然已经来剧组好些日子了,但谢临舒认识的人还是屈指可数。

叶导例行公事地站起来讲了一些客套话,这才开始吃饭。

推杯换盏之间,大家都喝了不少,就连还算伤员的亓时屿和谢临舒也没有逃过,硬是被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的李导劝了两杯酒。

谢临舒的酒量算不上好,加上已经很多年没有喝过酒了,酒一下肚就感觉脸上发烫。

再等一会儿就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眼前也都是虚晃的叠影,不知不觉间人就趴到了桌子上,眼睛也闭上了。

无法感知到时间流逝的谢临舒只能听着周边恼人的喧闹声,无法安稳入睡。

渐渐地变得安静下来,谢临舒刚想就地入睡,就感觉到一只手在自己的肩膀上拍了拍,耳边的声音忽近忽远。

“阿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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