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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第 19 章

谢临舒趴在桌子上动也没动,过了一会儿,才费力地睁开眼,坐了起来还没有一秒又靠在了椅背上,眼神朦胧,抬头看站在他面前的人,却只能看见背光的模糊人影,下意识开口问道:“结束了吗?”

听到谢临舒的声音,站在他的面前的人顿了一下,说:“结束了,我们该回去了。”

谢临舒站起身,摇摇晃晃的,眼看着就要倒下,旁边的人眼疾手快地扶住了他。

谢临舒礼貌地道谢,轻轻地挣开他的手,执拗地要自己走。

被推开的人也没有勉强,只是寸步不离地跟着,看谢临舒一脸严肃地盯着地面,一步步认真地走着。

每一步都落在意料之外的地方,没有人催他,他却突然自己停了下来,还试探性地伸出手摸了摸面前的墙壁。

一直跟着的人问他,“怎么了?”

“门……不见了。”谢临舒看着眼前的墙思考了一会儿,转过身,郑重其事地对着他说。

“噗嗤”,一直跟着他的人忍不住笑出声。

谢临舒不明所以地看着他,神色中隐约带了一丝委屈。

“我带你去找门怎么样?”他向谢临舒伸出了手。

谢临舒看着眼前的手,没有动,甚至微不可察地撇了下头,像是对刚刚的嘲笑做出的无声反抗。

他毫不在意地收回了手,问道:“还认识我吗?”

谢临舒睁大眼睛,仔细地看,眼前还是雾蒙蒙的,他却笃定地点头,说:“你是亓时屿。”

亓时屿微微一怔,心底泛起一股浓稠的喜悦,像是刚吃完中药的人突然品尝到了一丝甜。他还没来得及细品这份喜悦,眉眼就染上了笑意:“嗯?这么确定?你能看清吗?”

谢临舒张张嘴,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被“咔哒”一声打断。

包间的门被推开一条缝隙,小章探进来半个脑袋,小心翼翼地往里看。

老板没放假,小助理哪有休息的道理。小章也留在了剧组里,年夜饭是和其他工作人员在大堂吃的,吃完看到叶导等一众人都出来了,但亓时屿和谢临舒一直没动静,不放心,就进来看看。

探头进来就看到狼藉一片的包间里已经空空荡荡,只剩谢临舒和亓时屿,两人还站在包间最里面的角落里,亓时屿遮住了谢临舒大半的身影,让人看不清。

小章疑惑,小心翼翼地问道:“屿哥,你和谢老师还不去休息吗?”

“等会儿。”亓时屿头也没回,声音里透着一种被打扰的不满。

小章只好缩着脖子走进来,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贴在门边边当一个鹌鹑。

“时间不早了,我带你回去好不好?你也累了对不对?”亓时屿又向谢临舒伸出手,语气像是在诱哄小孩。

谢临舒歪着头,像是在思考眼前这个人的可信度。然后,他慢慢地把手放进了亓时屿的手心里,被他牢牢牵住。

深夜的酒店除了还有些醉酒趴在角落里无人认领的剧组工作人员,已经没有任何人在走廊里晃荡了。厚重柔软的地毯吞食了他们的脚步声,周遭寂静一片,亓时屿安心地牵着谢临舒在酒店走廊里慢慢地走,享受这难得的、来源于谢临舒的依赖。

小章跟着两人走进电梯,眼看着亓时屿的指尖越过谢临舒居住的“18”,径直奔向了自己的“23”,她本想开口提醒,看了眼闭着眼靠着亓时屿怀里的谢临舒,最后还是决定当没看见,心想:我今晚就是一个安静的摄像头。

电梯到达,小章还想跟出去,就听到亓时屿说:“可以了,回去休息吧。”

小章不敢违背,站在电梯里,看着亓时屿带着谢临舒进了房间,电梯门也缓缓合上。

亓时屿的房间在顶楼,极其豪华的总统套房,好几个房间,就住他一个人,壕无人性。

房间内漆黑一片,只有隐约透进来的月光照亮了房间的一些角落。

“啪”地一声,房间内灯光大亮,谢临舒闭着眼,不适地皱着眉头,埋头往他怀里躲光。

亓时屿半搂半抱地带着谢临舒往沙发走,自然感觉到了谢临舒的动作,只好腾出一只手,轻轻按住了他不安分的脑袋。

把人带到沙发上安顿好,亓时屿找来空调遥控器,温度比往常调高了两个度,接了半杯温水回到谢临舒身边。

这时的谢临舒已经歪倒在沙发上,还薅了个抱枕把自己脸遮得严严实实的。

亓时屿没有坐到沙发上,反而是蹲着,放轻了声音:“阿序。”

谢临舒没有动。

亓时屿又喊了一声。

谢临舒把抱枕随手一扔,睁开了眼睛,却也只是看着亓时屿,没有其他动作。

谢临舒的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眼尾的胎记在灯光下仿佛发着光,透出几分诱惑之意,眼神却是一片湿润朦胧,神色茫然,看起来对他没有任何的防备心。

亓时屿的眸色暗了几分。

“起来先喝点水,好不好?”亓时屿放柔了声音,语气带着询问,将水递到了他的面前。

谢临舒稍稍坐直了身体,接过水杯,但也没有喝,只是看着水杯发呆。

亓时屿还是第一次见到喝醉的谢临舒,比起清醒时的生人勿近,现在倒是多了几分呆萌。

“不想喝吗?还是有哪里不舒服?”亓时屿怕他拿不稳,一直虚虚地扶着水杯,此时看他不想喝,就想拿走放到一边。

谢临舒没有松手,也没有喝,含糊不清地说:“蜂、蜂蜜。”

亓时屿一愣,问道:“要加蜂蜜吗?”

谢临舒郑重地点了点头。

亓时屿一时无言以对,认命地拿着杯子依次打开了客厅的各种柜子。

很不幸,亓时屿不是一个爱吃甜食的,他并没有找到蜂蜜。

大过年的,也不好点外卖,亓时屿只能给酒店前台打电话问有没有蜂蜜,前台说有,等会儿给他送来。

亓时屿松了口气,又去看谢临舒。

人又歪倒在沙发上了,但这回没有闭上眼,安安静静地在看他。

亓时屿走过去,依旧蹲着,问:“头疼不疼?晕不晕?”

谢临舒小弧度晃了晃脑袋,顿了一会儿,说:“现在有点晕。”

亓时屿失笑,这时门铃响了,是酒店工作人员送来了蜂蜜。

亓时屿泡好蜂蜜水,将谢临舒扶起来,准备自己喂他。

谢临舒也没有反抗,就着他的手小口小口地喝完,喝够了就把脸一撇。

亓时屿看着他把脸撇开,杯子里还剩一点温热的蜂蜜水。鬼使神差地,他将剩下的蜂蜜一口喝完,一丝甜意顺着喉咙下滑。下一刻,他猛然僵住,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干了什么。

我不过是不想浪费。亓时屿刻意地忽略了心底那一闪而过的“间接接吻”,仓促地给自己的行为找了个理由,故作自然地将空杯放到了茶几上。

谢临舒没有注意到这一幕,喝够了水,暖意和甜意带来了更深的倦意。

他温顺地靠在亓时屿的肩上,闭着眼,无意识地用鼻尖蹭了蹭亓时屿的颈窝,一不小心蹭到了抑制贴,闻到了浓郁的红茶香,喃喃道:“……好香。”

亓时屿一僵,搂着谢临舒的手下意识收紧,轻轻地把他不安分的脑袋往下按,让他远离自己的腺体。

谢临舒像只温顺的绵羊,他没有反抗,小声地喊:“困。”

“我带你去休息?”亓时屿搂着谢临舒的肩,轻轻地拍着。

“药、药……还没有吃……”谢临舒的声音越来越小。

药?什么药?

亓时屿听着谢临舒的话,心里的疑问更深,他知道这是一次很好的询问机会,于是循循善诱地问:“什么药?放哪儿了?我去给你拿,好不好?”

亓时屿没听到谢临舒的回复,只听到他逐渐变得绵长的呼吸声,显然已经睡着了。

亓时屿任劳任怨地帮谢临舒脱了外套和鞋子,再将人打横抱起。谢临舒比他在机场抱他那回更轻了,窝在他怀里毫无防备的样子让他心软了几分。

他小心翼翼地把人放到床铺中央,又去浴室拿了热毛巾,仔仔细细地给他擦了脸和手,给他盖好被子。

亓时屿把房间的灯都关了,只剩一盏昏黄微弱的床头灯。

做完这一切,卧室里静得只剩下空调运转的微弱声响和谢临舒均匀绵长的呼吸声。

亓时屿没有离开,而坐在床边缘,静静地看着谢临舒安静的睡颜,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亓时屿的目光沉沉的,一路从谢临舒右眼尾的胎记滑到他微张着、泛着水光的唇上。

“药……”这个字眼无声地在他唇齿间滚动一变,众多疑点在他脑海里一一闪过。

改名的谢临舒、和年少时天差地别的嗓音、领证时见到的那条喉间的疤痕、脚踝扭伤却挂的信息素科、两次的失声、对单元乐的态度,还有“药”……

亓时屿在床边静坐良久,直到天色微微泛白,才轻手轻脚地离开卧室去洗了个澡,然后在谢临舒身边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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