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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第 20 章

清晨,谢临舒是在亓时屿怀里醒来的。抑制贴早在夜晚失去了功效,红茶与书墨交织在一起,已不分你我。

一睁眼,首先看见的是一片紧实的胸膛,鼻腔里充斥着并不算陌生的红茶信息素,其中还混杂着自己的信息素。腰间还盘踞着一条结实有力的手臂,自己正紧密地和对方贴合在一起。

谢临舒大脑宕机了三秒,才猛地意识到自己昨天晚上和亓时屿睡在一起了。

昨晚的记忆一一在脑海里浮现,谢临舒绝望地闭上了眼。

“风吹过,我路过,花瓣纷纷飘落

时光在此刻,悄悄按下慢动作

被我惊醒的美梦,内容又如何呢……”一段悦耳的手机铃声响起,旋律陌生又熟悉。谢临舒听到了一个他自以为早已忘记的、属于少年时代的青涩的嗓音。

那是他写的歌,是他自己的声音。

谢临舒下意识睁开眼,就和被吵醒的亓时屿撞个正着,下意识埋头,把眼睛又闭上了。

只听一声轻笑,歌声戛然而止,亓时屿的声音略显沙哑。

“喂”

“屿哥,你们起了吗?咱们四十分钟后有场戏。”谢临舒隐隐约约听到了电话那头小章小心翼翼的声音。

“嗯。”

“我给谢老师拿了换洗的衣服,还有你们的早餐,现在就在门口,我能进来吗?”小章问道。

“进来吧。”亓时屿把电话挂断了,这才松开谢临舒的腰,从床上起来。

站起身一边伸懒腰,一边看着床上还在装死的谢临舒,忍不住笑着说:“阿序,你不是说我们是合法夫夫吗?怎么这么害羞?嗯?”

谢临舒装着听不到,但耳朵却缓缓地染上一片红。

亓时屿没忍住,也没想忍,上手摸了一把通红的耳朵,触感温热细腻。

谢临舒眼皮颤了颤,依旧没有动作。

亓时屿笑了下,没再纠缠,走出了卧室。

听到卧室门关上的声音,谢临舒先是慢慢地睁开了一只眼,没看到亓时屿,才睁开另一只眼。

谢临舒坐了起来,摸了自己滚烫的脸颊,觉得自己真的没出息。

外面小章已经把早餐都摆上桌了,正规规矩矩地坐在沙发上,看到亓时屿走出来,立马笑着打招呼:“屿哥,早上好。”

亓时屿点点头,边往洗手间走边说:“阿序也醒了,你把衣服给他送进去吧。”

小章得令,拎着衣服就敲响了卧室的门,说:“谢老师,是我,小章。”

听到谢临舒说的“进来吧”,小章才推开门进去。

谢临舒还坐在床上,发丝凌乱,脸色通红,身上还穿着昨晚的毛衣和长裤,看起来皱皱巴巴的。

小章就当没看到,把装衣服都袋子递给谢临舒,说:“谢老师,这是我从你房间拿的衣服,还有抑制贴。”

小章是个beta,但毕竟给谢临舒已经当了快一个月的小助理,还是知道一些AO的小知识的,比如抑制贴的有效期什么的。

“谢谢,辛苦你了。”谢临舒接过了袋子。

“不辛苦。”小章摇了摇头,又说:“那我先出去啦。”

说完,小章就走出了卧室。

卧室也有浴室,谢临舒走进去洗了个澡,才换上新衣服。

一身的酒臭味,他自己都受不了,真不知道亓时屿是怎么能抱着他睡了一晚上的。

谢临舒走出卧室的时候,亓时屿正坐在餐桌旁吃早餐,小章坐在沙发上,旁边堆着一团看起来像是他昨天穿的羽绒服。

小章看到他,眼神都亮了,十分热情地喊他去吃饭。

“谢老师快来吃早餐。”

亓时屿也看了过来,谢临舒还沉浸在早晨的尴尬中,没敢和亓时屿对上目光,避着他的眼神挑了碗粥喝。

餐桌上安静下来,只有细微的餐具碰撞声。

谢临舒搅动着碗里的粥,有一搭没一搭地喝着。

可能是因为以前喝了很多粥,他现在对什么粥都提不起来兴趣,加上昨晚喝了酒,现在也没什么胃口。

亓时屿吃完自己碗里的,十分自然地将一杯蜂蜜水放到谢临舒面前。

“我看你昨天晚上还是挺喜欢的,就给你又泡了一杯。”

谢临舒动作一顿,昨晚那些不堪的记忆争先恐后地涌入脑海中,热度刚下去没多久的耳朵又重新变得通红。

“……谢谢。”他低声道谢,头却全程没有抬起来。

一旁的小章装模作样地掏出手机,假装正在回消息,嘴角却抑制不住的疯狂上扬。

亓时屿看着谢临舒的反应,心情大好:“我先去换衣服。”

说完,就站起身离开了客厅。

亓时屿的身影刚从客厅消失,谢临舒就放下了勺子,一刻也不想多呆,逃一样对着小章说:“我回我房间拿点东西,我们大厅见。”

“哎……”小章还没有来得及阻止,谢临舒就已经打开门走了出去。

亓时屿走进卧室,目光习惯性地扫过房间。房间里多了个袋子,是小章用来给谢临舒装换洗衣物的袋子。

他没有多在意,直接走向了衣柜,眼睛却突然被一道光刺了一下。

亓时屿眯着眼,停下脚步,在一旁的垃圾桶里找到了光的来源。

空荡荡的垃圾桶里多了一个银灰色的长方形的包装袋,像是装着某种膏药贴。阳光从窗户斜斜地照进来,将垃圾桶整个笼住,包装袋闪着细碎的光。

包装袋的来源不言而喻。

亓时屿走到垃圾桶旁,不带一丝嫌弃地捡起了那个包装袋,上面赫然写着:C型抑制贴。

AO用的抑制贴虽然不同,但包装和名字大体上是一样的。而这种名字、这种包装的抑制贴亓时屿没有见过,光从名字也让人看不出来作用。

脑海里又闪过了谢临舒在机场崴脚却要挂信息素科的样子。

他没有丝毫的犹豫,走向了装着换洗衣服的袋子,果然在袋子的底部找到了同样印着C型抑制贴的盒子。

亓时屿上下翻看盒子,意外地上面并没有印适应症。

又打开了盒子,里面还装着三片抑制贴,没有说明书,不知道是本身就没有,还是谢临舒给丢了。

“咚咚咚”,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绪,小章的声音隔着门板有些模糊。

“屿哥,还有二十分钟,我们得稍微抓紧一点了。”

“知道了。”亓时屿回道,不紧不慢地拍了张照片,才把抑制贴盒放回原位。

亓时屿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客厅已经没有了谢临舒的身影。

他并不意外,三十岁的谢临舒就像是一只乌龟,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就会缩回壳里。

小章见他出来,就主动解释道:“谢老师说回房间拿点东西,让我们在大厅和他汇合。”

亓时屿点了点头,说:“走吧。”

这一天拍亓时屿的戏排得很满,他没有时间去查那个抑制贴到底是什么作用,谢临舒为什么会用这种抑制贴。

拍戏途中总忍不住去想这件事,想谢临舒,眼神飘飘忽忽,落点总在谢临舒身上。

在亓时屿第四次走神说错台词后,叶导终于忍不住喊停了,让休息五分钟。

叶导眼神不善地看着亓时屿,让身旁的小赵去把人喊过来。

人过来了,看着精神抖擞的,也不像是身体不舒服的样子。

“你今天怎么回事?走神那么多回,台词都能说错。”叶导皱眉问道。

“昨天晚上喝了点酒,没有休息好。”亓时屿随便找了个理由。

“是这个原因吗?”叶导不信,直说:“你都看小舒好几回了,怎么?在家没看够?还是吵架了?”

“没有。”

“没有吵架。”

亓时屿和坐在叶导身边的谢临舒异口同声地否认。

叶导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狐疑的眼神在两人身上转来转去。

两个人看起来神态自然,和之前没什么区别,确实不像吵过架的样子。

“不管你们有没有吵架,不许影响工作。大过年的,我也不想骂人,你自己调整一下,我不想看到你再出错了。”叶导严肃认真地说道。

亓时屿点头应下,接下来一整天的戏都没有出错,这让叶导很满意。

时间飞逝,谢临舒在剧组又过了一个元宵节。

戏拍摄进度很不错,叶导很大方地给剧组放了下午的半天假。

中午在剧组和大家一起吃完汤圆后,就三三两两地散开了。有回酒店休息的,有约着出去玩的。

小章因为工作的关系和叶导的助理小赵熟悉起来,两人约着要去看花灯。

谢临舒没人可以约,就打算回酒店休息。

亓时屿和他同路,谢临舒以为他也要回酒店休息,也就没有多在意。

直到亓时屿跟着他走出了电梯,看起来完全没有回自己房间的意思。

谢临舒在自己房门口停下脚步,无奈地问:“你跟着我做什么?”

“回房休息。”亓时屿说得理直气壮。

谢临舒语塞。

这段时间亓时屿总是借着各种理由蹭到他身边,他们之间氛围多了几分暧昧,多少有一点新婚夫夫的样子了。

谢临舒有时候也会觉得恍惚,就好像他们真的从校园走进了婚姻,没有那空白的十三年。

可脖子上的疤,破锣一样的嗓音无时无刻都在提醒他——这只是错觉。

“会被人发现的。”谢临舒叹了口气说。

“现在没有人。”亓时屿说完又补了一句:“等会儿就不一定了。”

一副非要进谢临舒房间的样子。

谢临舒拿他没办法,也怕同楼层的其他人回来看到,只能开门让亓时屿进去了。

谢临舒回来是打算睡午觉的,亓时屿在房间里,他很难自在的睡觉。

亓时屿却不管这些,很自然地把外套脱了,又把床铺理了理,甚至熟门熟路地找到了空调遥控器,把空调开开。

谢临舒看着亓时屿这毫不见外的动作,只觉得头疼:“你又要干什么?”

“午休。”亓时屿忙中还不忘回谢临舒的话。

“你要和我睡?”谢临舒不想相信。

“当然,我们不是结婚了吗?一起睡很奇怪吗?”亓时屿微微歪着头,脸上摆出疑惑不解的表情。

他当然知道他们的结婚是怎么回事,但十八岁的亓时屿可不知道。

谢临舒又一次语塞,他感觉自己给自己挖了一个坑。

最后,谢临舒还是和亓时屿一起睡了个午觉。

他们的匹配度很高,谢临舒倒也没有睡不着的担忧,只是在清醒的状态下和亓时屿躺在一张床上真的让他很不自在。

元宵一过,谢临舒待在剧组的日子就不剩多少了。

他在剧组的工作只到二月底,三月一号开学,他得回去上课。对于谢临舒来说,还是作为主业的教师更重要。

小章很舍不得他,毕竟他一走,小章就得一个人面对亓时屿了。

亓时屿面色也不是很好,一脸委屈地看着他,谢临舒就当没看见。

收拾好东西,和叶导李导说一声,就走了。

歌是自己写的(没写完),但五音不全,也不知道好不好听

反正看起来好听就好了(对手指)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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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第 2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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