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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 7 章

兰楚尧听罢也摇摇头:“若不是那些皇子一个个离世,太后的孩子又夭折,这位置也轮不到他。”

谢时鸢听到这话却凝起双眉,想起薛霁卿恶狼似的脾性,心里升起异样的感觉,他望着兰楚尧,提醒了一句:“别轻易招惹他。”

兰楚尧吃瘪,满不在乎应了一声,又想起正事:“行了行了,不提这些,你来找我到底想做什么?”

屋里安静片刻,谢时鸢回神,拿出一张信纸,递给他。

兰楚尧接过来,扫了一眼上面的字:“见君子,这是什么?”

谢时鸢眉目幽深:“一家商行的名字。你不是想在江南一带发展生意吗,找到背后的人,也许可以让你的身家翻几番。”

兰楚尧惊得纸掉在桌上,眼里满是狐疑:“你认真的?有这种好事,你怎么不自己去做?”

谢时鸢自然不会白白便宜他,谢家十万大军,一年最基本的费用就是笔天价,他勾着红唇,提起条件来一点也不含糊:“之后赚的银子,我们五五分成。”

兰楚尧当即掉了下巴,咬牙切齿:“你怎么不去抢?”

谢时鸢就这么看着他,如悠似闲抿了口热茶,也不催促,仿佛没了他还有无数人抢着为他做事。

兰楚尧细细打量了他几秒,眼中忽地闪过精明的光采,随即抱手靠在一边,答应得极为爽快:“行,我做。”

“嘟嘟——”

兰楚尧话刚落,门就被人敲响,他往外望去,谢时鸢则不慌不忙放下茶杯:“进来。”

一个黑金色衣袍,腰带绣刀的护卫推开门,拱手对着谢时鸢:“中尉大人,一切都准备妥当了。”

兰楚尧这才发现谢时鸢一直有意无意注意着外面,他哼笑道:“哎呀,你的对手要是知道你出任务还有空来喝茶,一定会被你气死。”

谢时鸢透过窗户最后望了眼对面,边对兰楚尧说边往外走:“只是去打个照面而已,走了。”

玉狐院门口,谢时鸢的人已经将其围得水泄不通。他一声令下,所有人倾巢而出,金吾卫靴子在地上磨蹭出咔咔的响声,数间厢房被破开,偷欢的贵族与小倌惊声大叫,立刻就被压得动弹不得。

谢时鸢没有停歇,率人直奔楼上。玉狐院暧昧的暖光下,金吾卫面庞冷硬,兵分几路,搜查起来毫不留情。

角落里传来响音,谢时鸢耳尖一动,转身迈步向前,接近门口时,手下先一步进去,不一会儿便唤道:“大人,有东西!”

谢时鸢进去,往四周打量,这屋子与楼下大不相同,处处透露着精致。画扇风屏后一张漆雕大桌,显然是用来会客的,炉里有香,两盏杯里的茶水未冷。

谢时鸢目光落在桌上的小箱子上,箱子上没锁,护卫拿刀挑开盖子,待看清楚,不禁瞪大了双眼,里面装着满满当当的金条。

赃款还好端端留在这,人却不见了,想来早已望风而逃,谢时鸢凤眸微眯,有个眼尖的护卫瞥向一侧,突然大喝一声:“窗子!”

谢时鸢顺着望去,那面通往楼外的窗子大开,墙下软榻混乱一片,留下被人翻过的痕迹。

护卫料想人从这跳了下去,请命道:“我这就带人去追。”

“慢着。”谢时鸢冷声制止了他。

这层楼可不低,那人有几条命敢往下跳,况且金吾卫层层包围,这人就算出去也不可能躲过他们的视线。谢时鸢没被迷惑,对方才的护卫吩咐道:“你去让外面的人盯紧些,其他人待在楼里继续搜。”

金吾卫领了命,各自离去。

谢时鸢又在房里探了探,没察出异样,他沿路返回,随处可见金吾卫,他心里想着事,走过某间房时却蓦地停住脚步。谢时鸢看向里面,方才他听见一声细如蚊蝇的嘤咛。

他一把推开门,金吾卫闻声而来,警惕往里进,片刻后,一群护卫不知看见什么,齐齐停在珠帘外,有知情人一脸奇妙看向谢时鸢:“大人。”

谢时鸢凝眉,不明所以上前,接着身形一滞,立刻明白了金吾卫的眼神。

只见这门窗禁闭的房里,光线昏暗,里边摆着一张四方雕花软榻,床幔微微晃动。他那本该安生待在府中的夫人,正被五花大绑,极其不雅地靠在床脚,床上甚至有名衣衫暴露的男子。

没人敢说话,谢时鸢眉目间蒙上了一层冷意。

对面,宋忱嘴巴也被堵上来了,他睁着黑白分明的双眼,见到谢时鸢,惊愣了半晌。接着才反应过来,轻轻挣扎,想让谢时鸢帮他松绑。

可谢时鸢站在原地不知在想什么,脸色越来越不好看,这几秒对宋忱来说格外难熬,他浑身不舒服,似乎意识到谢时鸢不想救他,便迎着对方的目光往后缩了缩。

谢时鸢却动了,他突然抽出护卫身上的刀,看也不看就往宋忱身上砍去。冰冷的银光在眼前划过弧线,宋忱头皮发麻,浑身血液都往下流,在刀落下的最后一刻闭上了眼睛。

意想中的疼痛没有到来,宋忱整个人紧绷得不像话,他双手发凉,背上浸出冷汗,感觉身上一松,才缓缓睁开眼。

原来那把削铁如泥的宝刀只把缚在他身上的绳子砍断了。

谢时鸢长身玉立,白皙的手紧紧握着刀,秾丽的面容此时比冰雪还冻人:“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

宋忱心有余悸,用发僵的手指扯下口中布条,嗓子干涩:“我是被打晕了。”

谢时鸢:“谁引你来玉狐院的?”

宋忱又是一愣,微微向后看去,连生不知怎么昏睡了过去,他想了想:“小厮说连生被卖到了这里,我来找他。”

谢时鸢目光一错,这才看清床上人的面目,又转头回望宋忱,眼睛黑沉沉的,不容置喙:“让他晚上来见我。”

宋忱带着疑惑应下。

正此时,一个护卫匆忙进来,见有外人在场,凑到谢时鸢耳边说着什么。谢时鸢脸色微变,随即召唤金吾卫,他没忘记宋忱,低声道:“跟上我。”

宋忱望着他的背影,又瞥了眼连生,见有金吾卫拉起他,便快步跟上谢时鸢。

玉狐院一扫之前的暧昧□□,一片肃杀。金吾卫手下压着众多衣衫不整的客人,无不吓得瑟瑟发抖,胆小之人湿了□□,痛哭着求饶。

楼下大堂聚集的人最多,可中间却形成空地,不知有什么。谢时鸢带人直驱而入,宋忱在后面也渐渐看清面前的场景,小脸唰得一下就白了。

只见他早上刚走过的地毯上有个人静静躺着,泡在身下不停流出的鲜血里,双目圆睁,全身的骨头折成诡异的弧度,死状其惨,叫人不敢直视。

死的人是吏部主事,位置举足轻重。谢时鸢在他面前蹲下,探了探他的皮肤,心下冷沉。头一次来会玉狐院,对方不仅不留情面,还先后抓了宋忱,在他眼皮子底下戕害朝廷命官。

如此一份大礼,他上任不过几天,就结了这样水火不容的仇家?

谢时鸢站了起来,指挥金吾卫清理现场,将无关人员尽数遣退。一群人作鸟兽散,玉狐院瞬间沉寂下来,宋忱还没缓过神,盯着谢时鸢的身影不敢上前。

谢时鸢对他淡淡道:“回府。”

这是宋忱第二次与他共乘一车,谢时鸢脸上看不出情绪,宋忱把自己嘴巴管得好好的,一句都不多言。谢时鸢对他的识相之举很受用,两人全程相安无事。

到了侯府,宋忱先赶回了房,连生没被送回去,他被金吾卫直接拉去见了谢时鸢。

连生穿的还是白日那件露骨至极的衣服,但他此时跪在谢时鸢脚下,哭丧着一张脸,抖如筛糠,升不起半点旖旎的心思。

谢时鸢目光带着沉重的压迫感,启唇问:“你是怎么进的玉狐院,谁让你引来了宋忱?”

连生听罢,一股脑都吐出来。那日宋忱走后,他去找宋昌,用尽了法子,宋昌却说什么也不肯收他。连生自以为惹了宋忱厌弃,心如死灰,他无处可去,便在赌坊外面游移,一时不慎,被该死的赌鬼套了麻袋,当晚就卖入玉狐院。

楼里的龟/公一来就给他换了装束,还命人想调教他。连生心高气傲,哪里愿意留在那儿被人折辱,他拼了命挣扎,为了逃脱控制就搬出了宋忱。龟/公碍于宋忱的身份不敢轻举妄动,又舍不得自己花的银两,将信将疑拆人把信儿传到侯府。

连生没想到宋忱真的来找他了,他顿时感激涕零,可宋忱给他松绑时,玉狐院的人像是突然得了失心疯,一棒子把宋忱打晕了,他也没逃过,再醒来,就落到金吾卫手里了。

谢时鸢面色不变,又问:“你找宋昌做什么?”

连生还是藏了些事,那日当着谢慈的面他都不敢说要另寻他主,更不敢告诉谢时鸢。方才说话时心存侥幸,把这一段隐了去,可他哪里是谢时鸢的对手,谢时鸢听出不对,自然不会放过他。

连生吓得连连磕头,哪里还敢隐瞒,当即全抖搂出来。

谢时鸢盯着连生,手指在椅子上敲了敲,这事到底是巧合还是人有意为之,尚不得定论。但连生是个不安分的主,自打来侯府生了不少事,留在宋忱身边是个祸害。

他不能让连生坏了他的事。

谢时鸢顾及谢母不能沾染血腥,况且连生不是他的人,宋忱那边又是个问题。侯府里也不干净,若是把连生发落下去他更不放心。谢时鸢几处受制,一时竟找不到个好法子处置他。

连生好半天听不到谢时鸢说话,颤颤巍巍地抬头,却见他周身戾气,眼神森然堪比玉面修罗。连生几乎产生了幻觉,觉得血煞扑面而来,下一刻就要叫他命丧黄泉。

他心惊肉跳跌坐在地,脸色惨白如纸,浑身叫嚣着要往外逃。

就在这时,谢时鸢垂下眼眸,一开口犹如天外之音虚无缥缈:“你之前奉宋忱之命给我上药……”

连生愣了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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