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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第三章:怀柔为策,柔中藏锋

后颈的压迫感带着滚烫的温度传来时,白慈的意识像被按了快进键的旧磁带,滋滋啦啦地从混沌中挣扎出来。

鼻尖萦绕着浓重的草木腥气,混着淡淡的血腥和汗水味,构成独属于陆征的气味。

她僵硬地转动眼珠,视线里率先闯入的是一截结实的小臂。

古铜色皮肤下青筋隐现,新旧交错的伤疤在晨光里泛着冷光。

这具充满力量感的躯体正牢牢圈着她,肌肉线条流畅得像蓄势待发的猎豹。

稍微一动就能感受到那股几乎要将人揉碎的压迫力。

“醒了?” 低沉的嗓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像砂纸轻轻擦过耳膜。

陆征的下巴在她发顶蹭了蹭,胡茬扎得她头皮发麻。

怀抱却收紧了几分,仿佛要将她嵌进自己骨血里,“昨晚又踢被子,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白慈的后背瞬间绷紧,生理性的排斥让她指尖蜷缩。

这姿势亲密得像情侣间的依偎,可在她眼里却与五花大绑无异。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身后男人胸腔的起伏,隔着薄薄的粗布衣衫,那温热的躯体像座滚烫的牢笼,每一寸肌肤的接触都让她浑身发僵。

她想起昨夜临睡前偷偷藏在枕头下的金簪,此刻正硌在腰侧,白慈瞳孔猛然紧缩。

尖锐的边缘提醒着她,这是陆征无声的试探。

三年了她试过藏干粮连夜跑路,揣着半块麦饼刚钻进灌木丛。

就听见身后传来猎犬低沉的咆哮。

陆征提着油灯从阴影里走出来,火光在他眼底跳跃成疯狂的红。

高大的身影在沙丘上投下遮天蔽日的阴影。

他没说话,只是几步追上试图躲藏的她,像拎小鸡似的将她扛在肩上。

粗糙的兽皮腰带硌得她胃里翻江倒海,能清晰感受到他大步流星时肌肉的贲张。

那股不容反抗的力量感压得她几乎窒息。

回家后他将她扔在炕上,解下打猎用的粗麻绳,一圈圈缠上她纤细的手腕。

绳结勒进皮肉时,他哑着嗓子在她耳边吐息:“跑啊,再跑一步试试?”

那三天三夜,他就睡在炕边的地铺,黑亮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呼吸声在寂静的夜里像野兽的蛰伏。

后来装病卧床,故意打翻药碗捂紧被子发抖。

陆征却直接将她打横抱起,她挣扎着捶打他的胸膛,那点力气在他怀里不过是小猫挠痒。

他用粗糙的手掌贴上她的额头,指腹擦过她滚烫的脸颊。

突然低头凑近,鼻尖几乎碰到她的鼻尖:“哪不舒服?我叫郎中来看。”

老郎中搭脉时,他就站在旁边磨着猎刀,刀锋在阳光下闪着寒光,吓得郎中不敢有半分隐瞒。

最后他捏着她的下巴灌下苦涩的汤药,指腹故意摩挲着她柔软的唇瓣。

“下次再装病,就亲到你说真话为止。”

甚至试过用发簪趁他熟睡时拔下抵在他的颈间。。

刚划破一丝油皮,手腕就被他死死攥住。

陆征不知何时醒了,眼底是惊涛骇浪般的暴怒,却硬生生没碰她一根头发。

只是捏着她的手腕将发簪扔到地上。

他的指腹滚烫,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呼吸灼热地喷在她锁骨处:“白慈,别怕,我有一辈子的时间和你纠缠。”

那语气里的狠戾,让她第一次意识到,这个男人的爱有多偏执,就有多疯狂。

陆征似乎察觉到她的僵硬,松开手臂翻身坐起。

晨光透过窗棂斜照进来,勾勒出他宽厚的肩膀和紧实的腰腹。

兽皮褥子滑落时,露出腰间那道深可见骨的旧疤,据说是当年跟狼群搏斗留下的。

他低头穿鞋的动作带着野性的利落,肌肉牵动时迸发的力量感像出鞘的刀。

明明没做任何出格的事,却自带一种让人心惊肉跳的张力。

“今天天气好,我带你去河边走走。”

他转身看过来,晨光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投下明暗交错的光影,颧骨的刀疤更添几分悍勇。

那双黝黑的瞳孔里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有占有欲,有疼惜。

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讨好,像想讨主人欢心却又不懂方法的大型犬科动物。

白慈扯过被子裹紧自己,动作快得像受惊的兔子。

她下意识地往炕里缩了缩,目光落在墙角那堆还没来得及处理的猎物皮毛上,喉结轻轻滚动。

这些年陆征对她的好,从来都明晃晃地摆在日光下。

每次打猎归来,他背上的猎物总带着最鲜嫩的部位。

有时是油光锃亮的野兔后腿,有时是肥美的山鸡胸脯。

用桐叶包着递过来时,还带着山林里的潮气。

可这份带着血腥味的好,对她而言比砒霜更致命。

“不去。” 她的声音细若蚊蚋,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冷漠。

视线越过陆征贲张的肌肉线条,落在窗外那棵光秃秃的杨树上。

脑子里不合时宜地想起博物馆玻璃展柜里的画像。

泛黄的宣纸上,张居正身着藏青蟒袍,手持玉圭立于朝堂。

眉宇间是经天纬地的从容,提笔批阅奏章时袖口微扬的弧度都带着风骨。

而不是眼前这个用肌肉和蛮力宣示所有权的疯狗。

他滚烫的体温和粗粝的手掌,都让她从灵魂深处感到排斥。

陆征的脸色肉眼可见地沉了下去。

他走到炕边蹲下,高大的身影将她完全笼罩在阴影里。

粗糙的手掌悬在半空,最终只是轻轻碰了碰她的脚踝:“还在生我气?上次逃跑的事我不该绑你,可你怀着孕……”

“别碰我!” 白慈猛地缩回脚,像被烫到一样。

提到逃跑两个字,她的眼眶瞬间泛红,不是委屈,是愤怒和无力。

凭什么她的人生要被这个男人掌控?

凭什么她要被困在这里,对着一个自己不爱的男人生儿育女?

前世看的《婚姻法》和《妇女权益保障法》在这乱世里,连擦屁股都嫌硬。

陆征的手僵在半空,黝黑的瞳孔里闪过受伤和暴怒,指节捏得咯咯作响。

空气瞬间凝固,那股特有的狠戾气息弥漫开来,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压抑。

白慈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下意识地挺起微微鼓起的小腹,做好了迎接雷霆之怒的准备

她太了解他了,温顺的表象下藏着野兽般的偏执,越是被拒绝,就越是不肯放手。

可预想中的怒火没有落下。

陆征深吸一口气,喉结滚动着什么,最终只是哑着嗓子说:“我去做早饭,你再睡会儿。”

他转身走向灶台的背影带着一丝落寞,却又透着不容撼动的执拗。

像在无声宣告:就算你恨我,我也不会放你走。

白慈看着他生火的背影,听着柴火噼啪作响的声音,突然觉得无比荒诞。

她蜷缩在炕角,指尖无意识地抠着被褥上的破洞,指甲缝里嵌进细碎的棉絮。

大脑却在飞速运转,冷静得像在解一道复杂的数学题。

她亲眼见过陆征追猎时的模样,双腿肌肉贲张如蓄势的弓弦。

奔袭时带起的风沙能迷了猎犬的眼,那速度快得让她连躲藏的念头都来不及萌生。

她需要更隐蔽的计划,无数个方案在脑海里构建又推翻,最终都在陆征添柴时那肌肉紧绷的背影里,化为无声的叹息。

灶膛里的火光映在墙上,将陆征的影子拉得很长,像一道坚不可摧的屏障。

白慈望着那片晃动的光影,手指悄悄探进枕下,摸到金簪尖锐的棱角。

冰凉的触感让她打了个寒颤,却也让头脑更加清醒。

她突然无比想念博物馆里的恒温空调,想念展柜里那些泛黄奏章上遒劲的字迹,甚至想念考前熬夜刷题时的咖啡苦味。

而不是眼前这座用蛮力和占有欲筑成的、密不透风的囚笼。

被困在这方寸之地,身边躺着的是能徒手撕狼的暴徒。

白慈将金簪重新藏好,指尖在被子上轻轻画着逃跑路线的草图,又一次在心里将计划推翻重拟。

逃跑的念头从未熄灭,灶膛里的火苗舔着干柴,噼啪声中混着陆征粗重的呼吸。

白慈看着他宽厚的背影,脑子里突然蹦出《孙子兵法》里 “不战而屈人之兵” 的字句,像道惊雷劈开混沌。

陆征端着陶碗转身时,正撞见白慈望着他出神。

她的眼神不再是淬了冰的冷漠,反而像蒙着层薄雾的春水。

长睫毛垂落时投下浅浅阴影,衬得那双杏眼格外温顺。

他脚步顿了顿,粗糙的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碗沿,喉结悄悄滚动:“粥好了,趁热喝。”

白慈没有像往常那样别过脸,反而轻轻掀开被子,动作间露出一截纤细的手腕。

她扶着炕沿慢慢坐起,小腹微隆的弧度在晨光里格外明显。

刚要伸腿下床,膝盖突然一软,下意识地伸手去扶。

指尖精准地落在陆征结实的小臂上。

“小心。” 陆征像被烫到般绷紧肌肉,却没挪开手臂。

她的指尖微凉,带着肌肤特有的细腻,轻轻搭在他布满伤疤的胳膊上。

像羽毛搔过心尖。这突如其来的亲近让他浑身发僵,连呼吸都忘了调整。

白慈很快收回手,指尖却故意在他袖口蹭了蹭,声音放得又轻又软:“谢谢。”

她垂着眼帘盛粥,长睫毛颤巍巍的,像怕惊扰了什么似的,“今天的粥好像格外香。”

陆征站在原地没动,黝黑的脸上泛起可疑的红晕。

他看着她用勺子小口喝粥,粉白色的唇瓣碰到陶碗边缘时微微嘟起。

平日里冷硬的线条都柔和下来。

这副温顺模样让他心头发痒,又不敢靠得太近。

“你也喝。” 白慈突然抬头,勺子轻轻敲了敲空碗沿,“打猎辛苦,别总盯着我看。”

语气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嗔怪,尾音微微上扬,像羽毛轻轻搔过耳廓。

陆征慌忙盛了碗粥,坐在炕边的小马扎上,眼睛却像长在她身上似的。

白慈喝了半碗就放下勺子,手轻轻覆在小腹上,指尖在棉布上慢慢画着圈。

这动作自然得像本能,却让陆征的目光瞬间黏了上去,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昨晚他踢我了。” 她忽然开口,声音轻得像叹息。

指尖停在凸起的位置,“一下一下的,在左边。”

她侧过身,把隆起的小腹往陆征那边凑了凑,距离拿捏得刚好,既亲近又保持着分寸。

陆征的喉咙瞬间发干,大气都不敢喘。

他想看又不敢细看,只能僵着脖子瞅她发顶,鼻尖萦绕着她发丝淡淡的皂角香。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跟他说孩子的事,语气里的温柔像温水泡开的糖块,慢慢在他心里化开甜意。

“能…… 能摸摸吗?”

他试探着伸出手,指尖在半空抖得厉害,活像面对猛兽的猎人。

粗糙的手掌悬在她小腹上方,距离不过寸许,却迟迟不敢落下。

白慈没说话,只是轻轻抓起他的手腕,往自己肚子上带。

他掌心的厚茧蹭过棉布,带来粗粝的触感。

当胎动再次传来时,她清晰地感觉到陆征的手猛地一颤,黝黑的瞳孔瞬间瞪得滚圆。

“动了!他动了!” 陆征的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激动。

却小心翼翼地放轻力道,生怕弄疼了她,“是个壮小子,在这乱世能跟你哥哥一样保护娘亲。”

白慈看着他眼里的光亮,唇角勾起极浅的笑意,快得像错觉。

她没反驳 “壮小子” 的说法,反而轻轻靠向他的肩膀。

动作自然得仿佛演练过千百遍:“也可能是个姑娘,像我这样……”

她说着顿了顿,抬头望进他眼里,“像我这样能给你缝补打猎的衣裳。”

这句话像钩子,精准地钓起陆征心里最软的地方。

他猛地收紧手臂,想把她搂进怀里,却在触到她肩膀时生生停住。

只敢用指尖轻轻搭着她的胳膊:“姑娘也好,像你一样好看。”他看着她素净的侧脸,喉结滚动着。

白慈没接话,只是往他怀里缩了缩,把脸埋在他胸前。

鼻尖蹭过他粗糙的兽皮短褂,闻到那股熟悉的草木腥气,胃里却没像往常那样翻腾。

她能清晰地听到他有力的心跳,咚咚咚的,像敲在鼓点上,带着令人安心的力量感。

“你的伤还疼吗?” 她忽然伸手,指尖轻轻碰了碰他手腕上的布条。

那是他进山追野猪时,被灌木丛划出的伤口,动作轻柔得像蝴蝶点水。

却让陆征浑身一僵,眼里的激动瞬间变成不知所措的慌乱。

“不、不疼了。” 他结结巴巴地回答。

看着她小心翼翼解开布条查看伤口,指尖的温柔让他头皮发麻。

布条松开的瞬间,几道泛红的划痕露了出来。

最长的一道从手腕蜿蜒到小臂,还沾着些干涸的血渍。

她的指甲修剪得圆润,轻轻擦过他结痂的伤口,带来一阵酥麻的痒意。

比伤口本身更让他心颤。

“还说不疼,都渗血了。”

白慈皱着眉吹了吹伤口,声音里带着真切的担忧。

“我去找草药给你敷上,罐子里还有剩下的止血草。”

她起身时裙摆扫过他的膝盖,带起一阵淡淡的草木香气。

陆征看着她在屋里找草药的身影,突然觉得像在做梦。

她会主动关心他的划痕,会为他的伤口蹙眉,会在他身边露出这样柔软的神情。

这些都是他过去三年不敢奢望的画面。

巨大的喜悦冲得他晕头转向,他喉头滚动,突然伸手扣住她的腰,将人往怀里带了带。

白慈猝不及防撞进他胸膛,鼻尖磕得发酸,刚要挣扎。

就听见他在耳边低笑,热气喷在耳廓上烫得惊人:“找什么草药?你亲我一下就不疼了。”

他的手掌牢牢箍着她的腰,指腹用力掐了掐她柔软的皮肉,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

她猛地抬头,撞进他黝黑的瞳孔里。

那里面翻涌着压抑三年的渴望,像燎原的野火般灼热。

刚才的憨厚温顺荡然无存,只剩下野兽般的贪婪。

他低头凑近,鼻尖几乎蹭到她的鼻尖。

粗粝的胡茬扫过她的脸颊:“怎么不说话?”

白慈的心跳漏了一拍,指尖下意识地抵在他胸口。

他的肌肉硬得像石头,胸腔里的心跳震得她指尖发麻。

这突如其来的反扑让她措手不及,刚建立的温情假面差点碎裂。

“陆征……” 她咬着唇瓣,声音发颤,眼底却飞快掠过一丝清明 。

陆征看着她泛红的眼角,喉结滚得更凶。

他故意松开些力道,却用指尖摩挲着她腰间的软肉,声音哑得像砂纸磨过木头:“逗你的。”

他低头在她额角印下一个滚烫的吻,带着粗粝的占有欲。

“但你得记住,你是我的。对我好,就得一辈子对我好。”

他忽然打横将她抱起,大步走向炕边,动作稳得像拎只小猫。

白慈惊呼一声搂住他的脖子,脸颊被迫贴在他汗湿的颈窝。

闻到那股浓烈的雄性气息,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你怀着孕,别累着。”

他把她放在炕上,手掌却没离开她的腰,反而得寸进尺地往上游移。

指尖擦过她的肋骨,“以后要什么跟我说,别自己找。你想要的,我都能给你。”

他的眼神暗沉沉的,像盯着猎物的狼,“但你不能骗我,骗我的话……”

他没说下去,只是低头咬住她的耳垂,轻轻舔了舔。

湿热的触感让白慈浑身一颤,生理性的战栗从脊椎窜上头顶。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怀柔策略不仅没套牢他,反而激起了他更汹涌的占有欲。

这头猛兽正在用他的方式反向引诱,用**织成更密的网。

陆征看着她浑身发软的模样,低低地笑起来。

他知道她心里打的什么主意,可那又怎样?

只要能把她留在身边,哪怕是用这种方式也好。

他故意放缓动作,指尖轻轻描摹着她的唇形:“乖,给我笑一个。你笑起来好看,比什么草药都管用。”

白慈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已恢复温顺。

她主动凑上前,在他下巴上轻轻啄了一下,像喂小动物似的小心翼翼。

陆征却不满足,扣住她的后颈加深了这个吻。

粗粝的舌野蛮地撬开她的牙关,带着掠夺的意味横扫口腔,把她的呼吸都卷走。

直到她喘不过气来拍他的背,他才餍足地松开。

抵着她的额头低笑:“这才对。” 他的指腹擦过她红肿的唇瓣,眼神亮得惊人

“以后天天这么对我,我就什么都听你的。”

白慈靠在他怀里喘气,心脏狂跳不止。

陆征抱着她不肯撒手,指尖在她背上慢慢画着圈,像在标记自己的领地。

低头看着怀中人温顺的侧脸,嘴角勾起隐秘的笑意,眼底却是势在必得的偏执。

不管她耍什么花样,最后都只能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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