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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难受

脱下来的衣服从床沿滑落,紧要关头,没有人注意这些旁杂。

“真直男?你怎么证明?给我看看。”陆任之伏在枕头上,欣赏着眼前的风景,“全身上下,就没一个地方像直男的。”

施望野的喘息,此时已经有点不正常了:“少说两句。”

“……哦,那边倒是挺直的。”陆任之轻轻撩起被子,卷折几下,推到床尾。

他回身伏在施望野的身上,轻轻用鼻尖蹭着他的耳朵:“我这样,会害怕吗?”

“应该是你怕才对吧?”施望野一贯地嘴硬,死不认账。

“都分不清你到底是嘴更硬,还是那个更……”陆任之吞了吞口水,按住了施望野的锁骨,“直男?做这种事情,会下地狱吧。”

“什么?我们在做哪种事情?”施望野反问道,满脸都是不服气。

不服气以及,尝试翻身挣脱束缚,如果逃不掉就一定要做一的念头主导的各种怪异行为。

但是他肯定挣扎不过陆任之的力气。

“你也会难受吗?……小野。”陆任之轻轻地问,声音很快就飘得不见踪迹。

“干嘛说这种话?”施望野侧了侧头,感觉心脏飙上了高速。

干嘛这样叫我,真的有些亲密过头,小陆,之之。

心跳节拍很危险,他遮掩了一下,可是喘息声急促的频率愈加清晰,他艰难地推推陆任之,“别惹我。”

“怪谁?”陆任之缠上他的身体:“你清不清楚到底谁惹谁……你要是能看到自己的表情,肯定也受不了。”

“太危险了……我们……”施望野感觉脖子上不断地被热热的呼吸侵染,这种感觉很难顶,他已经要守不住自己直男的清白了。

“要试试吗?”陆任之也不敢看他的眼睛,浑身烫烫地贴在他身上,“那个?”

一种难耐的气息逗引着房间中的两人,这种只剩动物性的直白引诱,浓到没人能保持冷静,施望野自然也并不例外,他感到自己的头昏昏沉沉的。

他缓慢地点点头,几乎不受控地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好。”

“好。”陆任之没说什么别的,手抓紧了施望野旁侧的床单,低吼着,把阴影扯成纤长兰花瓣的形状。

“你是狗吗?……别咬。”施望野有点吃痛,他轻轻推推陆任之,“别咬我呀。”

“今天是。”这种轻微的反抗不仅没起到组织的作用,还引的陆任之咬得更起劲了。

“不行,明天还要去织毛衣,会被人看见的。”施望野继续伸手扒拉着陆任之,“要不,你换个地儿?”

“你把工作服领子拉到嘴巴那里,就没人看见了。”陆任之不管不顾,把他的脖子咬出深深的花瓣牙印,“或者你别去织毛衣了,白天就留在屋里,和我做。”

“你到底是什么成分?”施望野摸了摸陆任之的额头,烫,但不是发情的烫,“没发情啊?”

“别摸了,没发情。”陆任之忽然松开了嘴巴,小声地说了一句:“也行。”

他一边行动,一边小声地说:“换个地方咬,也行。”

“也行?什么也行……不行!”施望野看着陆任之往下退了一点点,伏在羞耻的床沿。

他并未袒露出一点,就已经自己扯来床单,把身体尽数遮掩好:“不是,你干嘛?”

“我也不知道,难受,想把你吃掉。”陆任之咬着床单的边角,腻的要命,又隔着床单蹭上来。

他边蹭边说:“痛。”声音有股磁石牵引的魔力。

“……”施望野脑子里的理智瞬间被冲淡,他的嗓子干干的,握住了陆任之的手腕,“别说这种话惹我火,哪里痛?”

“全身都痛。”陆任之不安分地挣扎了几下,反而使两人的身体靠得更紧。

他小声说:“可以试试吗?那种事情。”

说的是什么话?施望野感觉被轰一声炸开,别说理智,就连正常的思维都被震碎了。

“好。”他轻轻闭上了眼睛。

“小野,睁开眼睛看着我。”陆任之从他的额头一路吻了下去,停留在唇舌间的时间要久些,不过也同样迅速地溜走了。

“你在做什么?”施望野从指缝间看着发生的一切,一波一浪的快感把他摆弄得没法动弹。

恍惚间,已然是分不清,这快感的来源,到底是触觉作为主导,还是视觉占比更大。

脑海里放烟花,感觉陆任之的脸也比平时好看许多。

陆任之,怎么看起来,如此的……

形容词系统也崩溃了。

眼前的画面大概是天然岩彩色料正被匠人细细研磨,水晶杵把珊瑚逐渐捣成粉红的颜色。

“好了,不要再……”他伸手阻止陆任之的过分行为,伸过去的胳膊却被陆任之一把扯住,带起了他的上半身。

“不要再什么,听不懂。”陆任之越来越过分,又凑过来咬他脖颈处的皮肤,施加着手指的按压、轻捻。

陆任之俯在他的身上,施望野很快沉沦在这片温柔滚烫的滩涂中。

这回,必须要换高领毛衣才行了。

喘息一点点静了下来,陆任之挣扎着起身,站在床边,低头看着乱糟糟的床单。

施望野听到他轻声说:“好多。”

他连忙反驳:“不只是我的,你也有份。”

“知道的,你是很乖的小猫。”陆任之伸手把施望野的头环抱在胸口,揉了揉,“你躺着吧,我来清理。”

“没想到你还挺会照顾人的。”施望野往旁边让了让,尽量不让自己碰到那些弄脏的地方,“那我可以躺在这不动吗?”

陆任之笑笑:“当然,你躺到肌肉退化了也没关系。”

“算了,我还是起来帮忙吧。”施望野叹了口气,爬起来,“省得你成天咒我。”

陆任之默默地擦着床单,片刻,张口问:“男生之间……是这样做吗?”

“啊?”施望野拿着之间的手一愣,“你问我,我去哪知道去?”

“也是,你是直男。”陆任之白了他一眼。

“对啊。”施望野笑了,把垃圾篓帅气地踹到了床边,也凑过来帮他擦床单。

陆任之一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施望野戳戳他:“在想什么?还是虚了?”

“滚滚滚,你才虚了,我可没有。”陆任之扔掉手中的纸巾,又接过新的。

他沉思了很久,突然问:“咱们是不是都变成男同了?”

“别吓我,咱们不是没……没进去?”施望野声音越来越小,明显自己也没有办法自信地说下去。

“跟那个没关系吧?你刚才是不是……”陆任之看着他,眼神很复杂。

“不知道不知道,别问我了。”施望野立马捂住了耳朵,简直要把头埋到地缝里。

这都什么事啊,不是发情期,更没有用那些乱七八糟的药,他们居然……

他的动作像机器人一样,把床单伸手拆了下来,对愣住的陆任之说:“擦干净了,你换个新的铺上,我去把这个洗洗。”

“嗯。”陆任之看着空荡荡的床,表情有不易察觉的若有所思。

他叹了口气,拿出了新的床单换上,就下了阁楼,坐在地毯上,翻着他们刚才带到外面却没吃的糖果。

洗衣机转了起来,声音可以忽略不计。

“你在找什么?”施望野从洗漱间走了回来,擦了擦手。

“吃块糖,折腾累了。”陆任之在里面翻找着,小袋子的口太小,他索性把那些糖果都倒在了茶几上。

施望野伸手拿了一支棒棒糖,剥开糖纸塞嘴里:“跟你说啊,半夜最好别吃糖,对牙齿特别不好。”

双重标准,宽以待己的典范。

陆任之看着他扔掉手中的包装纸,简直懒得理他,一眼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包装:“居然有小时候吃的那种跳跳糖。”

“现在就不理我啦?这才是真的提上裤子不认账。”施望野笑着摇摇头,问,“你小时候会吃这种吗?”

陆任之拆开一包,往嘴里倒了点,说话的时候有被跳跳糖暴打过后的表情:“偶尔偷偷吃,我妈不许。”

“正常。”施望野回忆了下,“我上高中以后才有可以完全自己支配的零花钱呢。”

陆任之点点头,没什么表情,又往嘴里倒了一点跳跳糖:“哦,高中。”

雪豹的话,应该是上最好的那几所公立中学吧?

施望野忍不住问:“诶,你应该上很好的高中吧?一中?”

“嗯。”陆任之和他想象的表情不一样,好像并没有一中学子那种相伴一生的骄矜。

“怎么了?上学不好吗?”施望野奇怪地笑笑,“你不是说过,以前成绩很好的吗?”

“那有什么用啊。”陆任之叹了口气,“优秀,但那都已经是过去式了,现在我只是个废物。”

他把手中的包装捏扁丢掉:“同性恋,这三个字,很轻易就飘到了我数年努力的前面,一切都白费了。”

“唉,也会有机会出去的,以后还有别的机会。”施望野完全没办法安慰到他。

陆任之自然也听不进去,这是他自己的课题,只有自己才能解决。

平常因为出身占尽便宜的人,只有被划出“正常人”的范围,才会感到,不公平。

不公平引领着他,去思考这一切是否具有合理性。

最后结论依旧:这不公平。

施望野虽然没法安慰,但是仍然笨拙地想着各种话题:“你刚来这边的时候,一定很不好受吧”

“你指哪方面的?”陆任之又挑出一袋跳跳糖吃了起来。

“什么哪方面?”施望野愣住了。

“身心吧。”陆任之揉揉太阳穴,“身体上,我躺了半个多月才不痛;心理上,直到现在都没有完全好受。”

他笑着说:“我恨外面,也恨这里,最恨我自己。”

施望野皱皱眉毛:“怎么这样说,你不可以恨自己。”

“那去恨谁?从小爸爸就和我说……”陆任之看着自己的手心,三条掌纹都被一条竖着的纹路贯穿,就像他的人生,在某一节点,被切断了。

本来不可一而二的人生,被分割成质地截然不同的两段。

他在自己心中默念爸爸教自己的那句话:命运送来的,要笑着去接受。

施望野直接打断了陆任之心中的台词:“他说的是错的,你要珍惜自己。”

“太难了,我选择糊里糊涂。”陆任之感觉嘴巴麻麻的,没什么知觉了。

施望野像是能听懂他心里想什么一样,递上水杯:“喝点水。”

陆任之抿了一口,没什么效果,但困意上涌,打了个巨大的哈欠。

“困了?赶紧睡去吧。”施望野摸摸收拾桌上的杂碎,“我等洗衣机洗好了再睡。”

“你陪我,可以吗?”陆任之声音很小地说,“就这一次。”

施望野愣了一下,点点头:“好,陪你。”

他上楼的时候,每一步就揣上一块心疼,心疼像砖块,压着他。

两人躺在了床上,软软地靠在一起。

“明天也陪我。”陆任之双手抓着施望野的睡衣领子,像是怕他逃跑。

施望野伸手把被子盖到陆任之肩膀的位置:“好,明天也陪你。”

他半个上半身都露在外面,不过施望野不在意,他轻轻地拍着陆任之的肩膀,作为哄睡的节奏。

“小猫咪,小猫咪,软软猫毛球,乖乖睡睡觉……”他在心里念着,看着怀里的陆任之的呼吸逐渐沉稳,缓慢下来。

陆任之的睫毛像两朵积雨的云,他安稳的睡相让他感到很心痛。

施望野逐渐减轻了手上拍拍的节奏,最后搭在陆任之的肩头。

陆任之的温度隔着薄薄的棉质睡衣传了过来,他也感觉昏昏欲睡。

正在睡眠的边缘,陆任之忽然抖了抖。

“不,我不去……”陆任之睡着睡着,突然开始说梦话,看样子没醒过来。

施望野抱住了他,小声安慰着:“好,不去,不去,就呆在这儿。”

过了一会,陆任之果然安静了下来,施望野没放开手,依旧用胳膊环着他。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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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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