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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脱裤子

施望野埋在自己的爪子里,深深地用力地呼吸着:“你这样讲,我不知道说什么了。”

“其实也没什么,我们还有很多时间去思考。”陆任之轻描淡写地说,伸出手拿回了那个小药瓶。

陆任之变回人形,用手晃晃小药瓶,听里面清脆的声音:“可能等有空的时候,我也该带你去黑市看一看。”他慢慢地又说:“那边也并不是大家想象的那么可怕,真的。”

“好,可以。”施望野用力点了点头。

陆任之埋在了他身上,用脸在施望野脖子上用劲蹭了蹭:“你还挺软的,虽然看起来是那种硬邦邦的猞猁。”

“什么奇怪形容词。”施望野无语的用尾巴扫了扫他。

虽然但是,没扫到,尾巴太短了。

他忽然有点尴尬。

“短尾巴猫。”陆任之小小声地笑话他。

“……你是长尾巴猫,也没说长尾巴就好看,行吧?”施望野收起了尾巴,打算不再说这茬了。

“嗯,反正我就是好看……”陆任之抓着他背上的毛,少见地产生了困意,说话的声音听起来就变困了。

“睡吧。”施望野不敢动了,安心做一只猞猁枕头。

他眼前的人,靠这样的行为,帮别人解决痛苦的生活。

陆任之承受了这种压力,心理状态一定也在崩溃的边缘。

他总觉得这件事也许还有别的解决方法,不至于非要用快乐果的。

快乐果应该用在某些更需要的地方,比如过于痛苦的绝症病人,可以让他们减轻痛苦,保有尊严地离开人世。

其余的痛苦都会有个解决办法,除了生死,都不算大事。

不过……

正胡思乱想着,趴在他身上的陆任之动了动,施望野立马减慢了呼吸,生怕让他睡得不舒服。

“嗯……我醒了。”陆任之懵懵地坐了起来,揉着眼睛。

陆任之睡得很轻,在施望野身体发麻之前,又醒了过来。

施望野用耳朵扫了扫他的脸颊:“因为我把你弄醒了吗?怎么睡得这么轻?”

“不不,我就是睡觉轻,一晚上醒十次八次的,总做噩梦。”陆任之把手搭在了施望野的背颈上,“这样靠着你,我还感觉睡得好点,刚才没做什么梦。”

“唉。”施望野突然有点心疼。

陆任之却并不在意:“接着聊?”

“聊呗,睡不着觉还能做什么。”施望野把自己摊得更平了,“你爱讲什么就随便讲讲。”

“接着给你讲我卖黑药的事儿吧。”陆任之笑笑,用一个很舒服的姿势仰面躺在施望野身上。

他没怎么思考,随口就开始了:“就那些人,我觉得啊,很多都有抑郁症。”

施望野疑惑地看着他:“抑郁症?前几年新闻不是辟谣了吗?说是动物超进化以后,已经消灭了抑郁症。”?

陆任之摸着他的尾巴尖:“他们也没去调查那些真正情绪有问题的群体,调查数据看个乐得了,就像新生动物的数据,这几年,还不够说明问题吗?”

“所以是真的?”施望野回忆起新闻里惨不忍睹、生拉硬拽被调整成稳定上升的表格,陷入深思。

自欺欺人,就连他这种对制表规范并不算很了解的高中学力水平猞猁人儿,看上两眼也会笑掉大牙的程度。

“你真的该从伊甸园里逃出来。”陆任之声音闷闷的,“不仅是真的,而且还有很多。”

“很多,真的很多,这个地方有太多不合理之处。”

“像拘留所或是监狱,基本上关押的都是做过些错事的,但是在戒同所不一样,什么都没做错,也会被关。”

“有些人被迫和家人爱人分开,也失去了自己的生活,提出不满就是不服从管理,不服管就挨电击,时间长不抑郁才怪。”

施望野有点难受,他大口呼吸着。

“还有,你知道为什么到现在也没有检测出快乐果这种药吗?”陆任之突然话锋一转,“其实他们只要对每具尸体做个取样,集中化验就可以比对出来了。”

“没人去查吗?”施望野很震惊。

“嗯,所有人的死因都是自杀。”陆任之说,“没有人愿意为他们,他们也就是我们,所谓的正常人不愿意为我们浪费时间精力。”

“甚至连最后死去,也只是草帘一卷,甚至也不会有人为他们认真调查死因。”

陆任之笑了起来:“你以为真的化验不出快乐果的成分吗?……不,他们只是认为没什么值得查的。”

施望野才明白,原来杀死他们的,并不是陆任之,也不是快乐果,是什么呢?……是偏见。

“他们也应该有尊严。”说完这句话的感觉像是溺水,施望野呼吸得很难受。

这样随便聊着聊着,夜还是很深,很漫长。

他们觉得房间里好窒息,就拿着汽水和糖果,跑到放风区的草地上,冷冷的,但是空气很好。

“猞猁和雪豹躺在一起,好奇怪。”施望野做出懒人喝汽水的终极方案,躺着喝。

陆任之躺在他的身边:“那有什么,要我说超进化才奇怪,本来生活的好好的,非要把大家都变成一样的,又关进来。”

“你真敢说,像小孩子。”施望野淡淡地笑笑。

陆任之伸伸懒腰,体态俨然是青年雪豹的样子:“我们可以装小孩子,虽然早就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施望野:“我看着你就很像小孩子,不用装,就很像。”

“其实我是哥哥吧?”陆任之小声问,随后又自己回答自己,“大概是,我比你大十个月左右。”

施望野松开吸管,转过头看着他:“多活的十个月有什么独到的经验吗?就有什么过来人的经验,给我分享一点?”

“经验啊,也没什么……”陆任之闭上眼睛思考着,没思考一会,就说,“强大。”

他说:“想在这个世界生活,一定要让自己有力量,要强大,不顾一切。”

“是这样的,就是太没人情味了。”施望野点点头,尽管这与他从小接受的教育所不同。

陆任之正准备继续说下去,施望野身上忽然响起了尖锐的警报声。

定位器每小时会自动检测位置,他们才聊了一会,系统整点检测到施望野深夜出楼,就开始警报乱响。

“咱们回去吧。”施望野皱皱眉,项圈和手环刺耳的蜂鸣声音同频共振,闹得他心烦意乱。

“你想回吗?”陆任之问。

“不想,不过也没办法啊,太吵了。”施望野把耳朵压下去,“好烦。”

“不想就不回。”陆任之伸出爪子,搭在施望野的脖子上,“别乱动。”

地上有声东西掉落的响声,施望野诧异地看着地下,下意识摸摸自己的脖子,原来是项圈掉在了地上。

“伸手。”陆任之托起施望野的手,翻面,手腕朝上,又发力帮他除去手腕上的定位器和束缚。

拿掉这些,刚才那阵烦人的警报声也消失了,施望野舒了口气。

“这样好点了吧?”陆任之帮他揉了揉手腕上的红印。

“嗯!”施望野用力点点头。

陆任之拍了拍他的肩膀:“以后我罩着你,不用再带那些脑残东西了。”

“剧情有点像那个小说,《豹总裁的落跑小娇夫》。”施望野忽然觉得有点好笑。

他学着小说里形容的样子,挽上了陆任之的手臂,“老公,上次那个拍卖会……有好多新款的珠宝啊,你看是不是……手指、手腕有点空呢?脖子也空空的?”

陆任之无语地笑笑:“你演的也太那个了,哪有小娇夫什么都不做,上来就要去珠宝拍卖会的?”

“那你想做什么?”施望野反问道,“咱们俩直男,只能演演那些情节之后的吧,首先就得提上裤子说话。”

“提不上怎么办?”陆任之攥住了他的手腕,“假如我想上你呢。”

“好好,就算是做男同,也是我上你。”施望野明显没当真,用另一只手弹了弹陆任之的额头,“呆久了吧,这就是环境的影响。”

“……”陆任之无语地看着他,心想这小子也太忘恩负义了,刚才谁帮他拆了定位器,一眨眼就忘了?

他的评价是:“提上裤子不认账。”

“有病吧,谁和你脱裤子了。”施望野笑着骂了他一句。

“这就是个俗语。”陆任之无奈笑笑,“算了,你也不是什么接地气的人,可惜。”

“你脱过裤子吗?”施望野突然凑过来问,“和女孩子,或者和男孩子?有过吗?”

“……啊?”陆任之愣住的样子,以及番茄同款大红脸,就好像他真的刚被施望野脱了裤子,他慌乱地摆手解释道:“当、当、当然没有了!”

施望野看着他的脸笑了:“慌什么,我就问问,不说也行。”

“你……”陆任之涨红了脸,“你脸皮真厚,就直接这么问?一定经常脱裤子吧?”

脸红转移了一点过去,但脸红值总量还是不断上升。

施望野伸手给自己的脸降降温:“我可没啊,别瞎说。”

看着面前人的脸一直红到耳朵根,陆任之的脸颊反倒立马降温了。

他凑上去,很不要脸地说:“是吗?感觉你的吻技还是不错的。”

“什么吻技……啊。”施望野有点想杀掉自己,太尴尬了,他们那几次,亲的一点也不像直男。

可他还是死鸭子嘴硬:“什么,不记得了,别造谣毁我清白。”

“是吗?其实早就不清白了吧?”陆任之正色盯着他,“第一次那时候,你还伸舌头了。”

“别说了,求你。”施望野苦着脸,“饶了我吧。”

“你真有趣。”陆任之心里不明缘由地偷笑起来,“所以到底有没有,和别人亲过?”

施望野翻了个白眼:“有啊,每天都和别人亲,都比你帅。”

“真的吗?”陆任之内心笑不出来了,不满地问,“哎,你到底是不是直男?还是成天脱裤子的直男?”

“……你觉得呢?”施望野没想到陆任之居然真的会当真,就继续胡扯下去,“当然是成天脱裤子的直男,我有心理障碍,在男人面前穿裤子浑身难受。”

“行吧。”陆任之总算意识到了,这小子,大概是初吻。

他莫名暗喜,持续输出调戏:“亲过你以后倒是睡得很好。”

“……能别提了吗?”施望野无奈地看着他,手上的小动作很多,看起来很忙,又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要不,你每天晚上给我亲亲?”陆任之拉住他的一只手腕,“没关系的,反正咱们,都是直男。”

“真离谱,就纯粹把我当工具人。”施望野把他的手扒拉下去,“算了,回屋,一宿都待在外面吗?”

“你是工具猫。”陆任之小声嘀咕着,叫住了他,“等下。”

“怎么了?”施望野看着陆任之在地上捡着项圈和手环,感慨了一句,“除了变态属性之外,你还真有素质。”

“扯淡,这东西得处理掉。”陆任之走到旁边,找了个空铁皮桶,又从口袋里拿出了个打火机。

他问施望野:“要不要最后看一眼你的老伙计?”

“不了。”施望野蹲在旁边,手搭在膝盖上。

桶里的火焰腾地一下窜了起来,点亮了他们的脸。

火光冲天,燃尽了一切本不该存在的束缚。

“还挺好看的。”施望野拍了拍自己旁边的草地,示意陆任之过来,“来,蹲我旁边看。”

“幼不幼稚啊。”陆任之嘲笑他一句,还是去了。

施望野突然感慨:“这个角度看,感觉咱们好渺小。”

“你真多愁善感啊。”陆任之坐在了地上,把一条胳膊搭过去,“我不在意渺小,只在意今晚能不能睡得好。”

“什么意思?”施望野也坐了下来,抱着腿看着他。

陆任之把施望野的头揽到自己的怀里:“直男,给我来一次亲亲治疗吧。”

“不不不,还是算了。”施望野礼貌地摆摆手,“我是真直男,真的。”

“总要有点事情干,在火灭掉之前。”陆任之俯身吻了下去,轻轻咬着对方的嘴唇。

火光变得一点点暗下去,他们才分开半寸。

陆任之勾勾嘴角:“不是直男吗?直男怎么会起反应?”

“还好意思说我?”施望野立马起身,扯了扯自己的衣服,“你不是也直男吗,怎么也起立了?”

“不知道,大概坐累了。”陆任之明显答非所问。

施望野磕磕巴巴地说:“……你最好是真的直男,不然我立马要搬出去的。”

“不行,没多的宿舍,你就住着吧。”陆任之吞了吞口水,继续生硬地扯回自己的话题,“今晚可以陪我睡觉吗?”

“你们雪豹都这么饥渴吗?”施望野皱了皱眉,把自己的手抽了回来。

陆任之拨了拨桶里带点火星的灰烬,拧开一瓶水倒了进去:“对,咱们回去弄一下吧,有点难受了。”

“不要脸。”施望野顺手接过空瓶,丢到了旁边的垃圾桶里,看了看桶里已经全熄灭了,才放心地往回走。

“这么着急?”陆任之笑着问,明显已经不难受了。

“滚滚滚。”施望野踹了他一脚,“老子是真直男,别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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