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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苦中作乐有情人

江夫人倒是没有江春寅考虑的多,她认为秦宴徴能不能好,都不耽误江素书和他在一起,只要她的小儿子愿意就行,所以江素书提出要置宅子时,她一口答应。

“寺里不便,那娘和惜嫘去上完香,就先回了,若有事你随时差人回去传话。”

江夫人把挑子里的几包点心拿给他,

“这个是素馅糕点,你拿去给那个小师父,看着怪小的,辛苦他了。”

“好。”江素书接过来,

“你们早些回去,惜嫘身子不方便,让她在家待着别再来了,我会好好照顾宴徵的,你们放心。”

江夫人拉住江素书,

“你也要注意身体,可别熬坏了。”

“知道了,娘。”江素书反握住江夫人的手,安慰的捏了捏,

“我会注意身体的,您别担心。”

目送两人离开,江素书便进屋去给秦宴徴上药,经过一夜,秦宴徴的伤都发出来了,大夫开的外敷药膏已经调好送到了,得赶紧给他敷上才行。

他这会儿头部左侧发肿,呼吸沉重,人还有意识,感觉到有人在碰他,他又抗拒的哼了起来,但声音比之前要低微,听上去像在撒娇。

江素书揭开他下半身的被子,哄他道,

“宴徵你不能乱动噢,要上药了,乱动屁股会漏出来的。”

秦宴徴不知听没听懂,反正他用力拖动着大腿,怕是想抬起来踢江素书,但是骨折加上太疼了,又被江素书摁着,没能成功。

夹棍被拆开,江素书慢慢抽掉他的半截裤腿,叫来如明,

“帮我把这个罐子里的膏药敷到肿胀的部位上去,手轻一点。”

被赶上架的如明战战兢兢拿住药罐,看着秦宴徴腿上可怕的伤处,不敢动手。

江素书催到,“快点,别怕!”

粘稠的黑色膏体被如明挖出来,小心翼翼的抹上去,偶尔他手抖一下摁着了,秦宴徴就痛哼一下。

“小心点,别戳着他。”江素书很心疼。

好半天终于抹匀了,江素书又让如明接手摁着秦宴徴,他快速剪开那半截棉裤腿,给秦宴徴抹药的部位轻轻裹上,重新拿夹棍固定好。

如明哭着道,

“江大人,我还是叫个师兄过来给你帮忙吧,这太吓人了。”

“一回生,二回熟,多来几次就不怕了。”

见惯大世面的江素书随口来了一句,又解开秦宴徴另一条腿的夹棍,他在考虑是不是抽空给秦宴徴弄个像样点的夹板来。

这一次如明果然手稳了一些,速度也快了一点,抹完他主动擦干净手,帮忙剪开另外半截裤腿,又和江素书交换,江素书很快给秦宴徴固定好。

手臂上的要简单多了,江素书直接让如明抓着秦宴徴的大臂,不让秦宴徴乱动,他自己拆解、抹药、固定一气呵成。

待手脚的伤药都敷好,江素书解开秦宴徴胸口的亵衣系带,秦宴徴又开始抗拒,还很凶的噷了一下。

“抹药呢,你凶什么?”

他掀开一半衣裳,抬头看如明还站在旁边,占有欲作祟的他指使道,

“如明你去洗个手,看看宴徵的止血药煎好了没,好了就倒一碗过来。”

“噢!”

如明宛如机械,指哪儿打哪儿。

江素书连忙掀开秦宴徴另一半衣裳,看着他裸/露的胸膛,江素书一边又在心里默念——

——他是伤患!他是伤患!

一边快速剪出差不多大小的布料,抹上药直接贴在那一大片青紫肿块上。

趁着秦宴徴现在没什么大的反应,江素书扒着他的肩膀和腰往左侧倾了一下,

“乖噢,别乱动,我检查一下后背有没有伤。”

江素书掀开他的亵衣后摆,还好后面没什么严重的磕碰,只有几处小面积淤紫,江素书觉得这些不要紧,又慢慢将秦宴徴放平。

“累死我了!”江素书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抹在秦宴徴脸上,

“你感觉到了没,我出汗了。”

秦宴徴哼哼了两下,江素书笑了,顺手在他胸前光/裸处偷偷摸了一把,然后帮他系上亵衣带子,

“你哼什么哼?是想跟我说辛苦了吗?算你有良心!既然知道我辛苦就要快点醒过来。”

江素书一边照顾一边拿他逗趣,整个早晨都在给他敷药喂药和换尿布中度过,空若来看过几次,见他乐在其中,便没有多管什么。

快晌午时,皇甫琯伮突然来了,还带了好些东西。

“拜见太子殿下!”

江素书和如明给他行礼。

“嗯!起来吧。”

满屋子的药味熏的皇甫琯伮皱起了眉,他打量了一眼江素书和床上的秦宴徴,问,

“孤昨日得着消息,说国师坠楼了,他怎么样了?”

江素书隐瞒道,

“老师一直昏迷着,现在还看不出来如何,太医开了药,已经在喂给他吃了。”

昨日就得着消息的人,今个儿晌午才来探望,还一副屈尊下架的样子,江素书本来就对皇甫琯伮没有好映像,现在更不想鸟他。

“那就好。”

皇甫琯伮挥挥手,让身后的苟五将东西拿上前,

“这是孤亲自选的极品参茸灵芝,给国师补身子,希望他早日康复。”

江素书装腔道,

“厌葕替老师多谢殿下了。”

“嗯!孤还有要务,就不多留了,你好好照顾国师吧!”

皇甫琯伮捂着鼻子出门,都没在意江素书有没有恭送他。

出了月门后,皇甫琯伮嗤笑了一下,

“什么老师?现在谁还不知道他俩那点破事儿!”

“殿下,这……国师成了这个样子,您就一点不怕吗?”苟五忧心的回头看了一眼。

他这刚刚准备做两手打算,结果就出了岔子,这万一两头都不得好,可怎么办啊?

“哼!孤怕什么?怕没人在孤旁边指手画脚了吗?父皇已经警告过杜定杉那帮人了,以后谁还敢触这个霉头?”

皇甫琯伮笃定道,

“你看着吧,秦宴徴这一躺下,父皇必定要让孤进御书房了。”

“呵呵,那是肯定的。”苟五尴尬的笑着随他离开。

他们走后没多久,秦宴徴又烧的厉害了,所幸之前喂过药,又有江素书不断给他擦身降温,渐渐平缓了下来。

可是秦宴徵身上的肿胀越发明显,反应也越来越少。

江素书未雨绸缪的对如明道,

“他接下来几天可能都不太好,你去将两种药都煎出来吧,分装在钵里,需要的时候及时热一下就行,你自己抽空多休息。”

照顾病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如明今天每时每刻都在打瞌睡,但他也知道轻重,江素书吩咐的事,他都办妥了。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午,江素书往常在工部下职的时候,廉誊杰终于来了。

“厌葕!”

廉誊杰一见着他就开始抱怨,

“这护国寺的大门可真难进,空若住持居然亲自在山门口拦着,我说了几遍是你叫我来送东西的,他才放行。”

“进来了就好,最近宴徵要养伤,陛下发了话,不让人随意打扰。”江素书问,

“我的东西呢?”

“这儿呢!”廉誊杰从后腰上摘下那个改造过的水囊,他好奇道,

“你把这木嘴儿换成鱼白干嘛?我们可是在永汜河里费劲捞了好久才捞到那么一条合适的鱼。”

“有用呗,腌过了吧,别留下脏东西啊。”

江素书实在不好意思告诉他,他别在后腰上招摇过市的水囊,是做给秦宴徴的尿壶。

“腌过了,要不……你在洗一洗?”

工部那些司匠的手,真算不上多干净。

廉誊杰边进屋边问,

“国师他怎么样了啊?”

“这几天是危险期,等肿胀消下去慢慢就能恢复了。”江素书真拿着水囊去洗了。

廉誊杰走近,对着秦宴徴的脑袋左看右看,

“那他的伤能好吗?我听说他不仅全身骨折,脑袋还砸烂了,是不是啊?”

“你听谁说的?以讹传讹的乱讲,他这不是什么大伤,会慢慢恢复的。”

江素书好笑,虽然他心里也没谱,但至少现在有他在旁边守着,不至于醒不过来。

“哦。”

手脚断了,头也破了,还不是什么大伤?他这怕是心疼的魔怔了吧!廉誊杰直起身,踌躇了一下,

“那个……厌葕,你知道吗?工部底下传的可难听了,说你什么的都有,刚才下职时我还见着储大人在骂几个嚼你舌根的司匠,你……”

“无所谓,又不是第一次被说,习惯了就好。”

江素书坐下来,拿着帕子把鱼白上的水擦干,左右抽了抽上面的系带,

“这是谁缝的,手还挺巧。”

“唉……”廉誊杰噜噜嘴,瓮声瓮气,

“就你家那位呗。”

“!”

江素书惊讶的看着他,

“这个是惜嫘拿去给你的吗?”

“嗯!她陪着你娘一起去的,耽误了大半天呢,得亏有她们在,这锯木嘴、刻槽箍铁对司匠来说简单,针线活他们可不会。”廉誊杰道。

看来他娘大概是猜到这个东西是做什么的了,不知道她有没有难过,江素书有些后悔,早知道就叫如明去办了。

“今日谢谢你,天色不早了,你快回去吧,这里一股药味儿,连口茶都没有,也没法招待,等宴徵好了,我请你上家里去做客。”江素书觉得很抱歉。

廉誊杰拍拍他的肩膀,

“你别跟我客气,那我走啦。”

“嗯,慢走。”

……

江素书坐到榻上,他叹着气,对着陷入昏迷中的秦宴徴道,

“宴徵,大家都很担心你,你快点好起来吧。”

失落归失落,东西做好了,算是给江素书解决了很多不必要的累活。

他看了看如明,见他还在药炉边打瞌睡,便放心的掀开被子,拿掉那些累赘的碎布,直面让他脸红心跳的小宴徵。

过去接收病人时,他们给病人插导尿管,男男女女的什么没见过,这会儿他倒不太好意思下手了。

江素书感觉自己有点像变态,拼命讲话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这个可不难过啊,不会打湿床,还比导尿管舒服,想尿你就尿了,我隔一段时间还能揩个油……多好!”

他试了试带子的松紧度,给秦宴徴系好后重新盖上被子,刚起身准备去洗手,就看见如明端着药碗站在不远处,眼神尴尬的不知该看哪里好。

江素书脸颊顿时变得通红,他故作镇定道,

“看什么?照顾伤重的病人不就是这样的吗?处理大小号没见过?”

如明摸着脑袋,大小号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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