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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楚弥是谁?

楚弥也跟着站住脚:“养伤。”

“伤好以后呢?”沈淮久面对面望着他。

楚弥又长又直的睫毛微微向下画出一条斜线。

他想了想,然后缓缓说:

“不知道。”

他重新抬起眼,有些调皮的歪了歪头。

“毕竟世事无常,未来会发生什么谁也说不准,说不定到时候我就梦醒了呢?”

“啊?”沈淮久疑惑地望着他,“什么梦?”

楚弥笑了笑,沉思片刻后说:“说着玩的。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比起这个,我更想知道,一会儿回去还有宵夜吃吗?”

“你饿了?”沈淮久问。

楚弥点了点头,“嗯,有吃的吗?”

家里是没有什么现成的了,不过……

“这附近有一家二十四小时便利店,我带你过去看看有没有你想吃的?”

虽然不知道沈淮久说的便利店是什么店,楚弥还是从善如流地应了下来。

“嗯,好。”

接下来的几天,沈淮久每天晚上都会带着楚弥一起出门。

为了不让楚弥一个人无聊,沈淮久专门买了个手机给他。

楚弥本来话就不多,自从有了手机,话就更少了。

无论在任何时候看到他,他都安安静静地一个人戴着耳机。

周身上下好似被罩上了一层无比坚硬的透明玻璃罩,无形地将他和整个世界隔离开来。

只有在沈淮久走过去,动手摘掉他一只耳机的时候,他才会稍稍抬起头。

淡淡问一句:“怎么了?”

那是他与世界唯一的交流。

沈淮久还是把原来的沙发换掉了。

原本的皮质沙发偏硬,类似于写字楼里的商务沙发。

至多只够两个正常体型的人并排端坐。

新沙发是沈淮久跑了好几条街才选到的。

是一个云朵形的单人沙发。

不止舒适柔软,完全按照人体工程结构制作,还能够自动调节成临时单人床。

沙发边上,被他放了一个可移动、带电源的可变形置物架。

竖起来的时候是单纯的置物架,最上面一层是木质隔板,可以看做边几,临时放杯子或手机。

横向展开后,则可以变身成一个小型餐桌。

有时营业时间长了,沈淮久会去附近,买一些不同口味的好吃的过来。

偶尔得了空闲,他也会陪着楚弥吃一点。

相熟的朋友,甚至客人们见多了,纷纷打趣。

说:知道的晓得沈淮久没结婚,不知道的,还以为沈淮久养儿子呢!

其实,比起养儿子,他们更想说的是童养夫。

毕竟,没有谁家父亲看儿子,是那样深邃复杂的眼神。

可是,类似这种话,但凡谁敢开个头,沈淮久凌厉的目光,就会像刀子一样飞刺过去。

几次过后,也就没谁那么不识趣,为了一时嘴快嫌命长了。

殷絮和林书远整日看着近在眼前的这两人,常常对视一眼。

然后,同时在彼此眼中看见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凝重。

他们有心劝说几句,可是,那两个人真的太规矩了。

连续几天下来,愣是一点身体接触都没有。

规矩、克制到这种份上,他们想开口都找不到切入点。

沈淮久一如既往工作。

只是审美直线提升。

每天一有空,就想着给楚弥买各种东西。

衣服、配饰、鞋袜、手机、平板、笔记本……

昨夜休息的空隙,甚至直接问了一句:

“林尔,想不想开车?九哥带你考驾照怎么样?”

那一刻,所有人都觉得他疯了。

他自己还没买车呢。

不说别的,单单这几天,沈淮久在楚弥身上花的钱,上百万都要有了。

不到一周,将近七位数的开销,眼睛都不眨。

这能是一个普通酒馆小老板的消费水平吗?

再这么下去……

只怕要坏事。

所以当沈淮久问出这句后,他们的第一反应是看向沈淮久。

第二反应就是神色各异地,把视线直愣愣钉在楚弥身上。

而这一切,楚弥恍若未觉,毫不在意。

“不急。”

简单两个字,有人觉得楚弥识相。

总算有了点寄人篱下的自知之明。

更多的人,则恨不得把白眼翻到天上去。

觉得楚弥说的是“不急”,而不是“不要”。

肯定是别有所图。

无论他们怎么想,沈淮久依旧故我。

听到楚弥说不急,他俯身蹲在楚弥面前,笑容宠溺温柔:

“也好,什么时候想学了再告诉我,九哥随时教你。”

楚弥安静地点了点头。

见沈淮久没什么其他想说的,便重新戴上耳机,让沈淮久帮他找新的内容听。

与此同时,旁观的人嘴角一抽,齐齐垮下脸,纷纷默叹——

“这恋爱脑完了!没治了!”

处在风暴中心的两人岁月静好。

而大龄青年沈淮久初次春心萌动,竟看上一个貌似刚成年的国风小男生的消息,宛如一场猝不及防的山火。

借着深夜的第一缕春风,转瞬燃遍了整座山川。

沈淮久的手机,一个接一个电话打进来,狂轰乱炸个不停。

除了自家老爹的电话以外,他一个都没接。

到后来,干脆开启了免打扰,将一切外界的声音隔绝开来。

就这么一星期过去了。

这天下午,沈淮久刚刚睡醒,就见楚弥自行梳洗完毕,一个人蹲在门口摆弄那些鹅卵石。

沈淮久猝不及防地愣在那里。

平稳的心跳开始失控。

他感觉自己有些分裂。

有些想发疯。

一方面,他控制不住地觉得楚弥蹲着摆弄那些石头的样子迷人的不得了。

另一方面,他的心却不由得一沉再沉。

林娘娘这是,装都不愿意装了吗?

沈淮久愣怔地望着楚弥的侧影,双拳无意识握紧。

他想过林尔可能待不久。

也想过就在这几天,林尔一定会离开。

这几天的生活,于他来说就像一场梦。

他知道是梦就一定会醒。

事实上,他每天都在做这样的心理准备。

可是当这一刻真正来临的时候,他还是控制不住眼角泛红。

楚弥听到脚步声,回过头,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沈淮久。

他很轻地笑了一声,起身看向他的时候,眼睛是亮的,完全聚焦的。

“是我吵醒你了吗?”

他的声音真好听,像山中最高峰的那湾清泉。

沈淮久僵硬地摇摇头,哽了好一会儿,才清了清嗓子,语气自然问:

“眼睛好了?”

楚弥点头说:“嗯。”

沈淮久又问:“今晚,还跟我去酒馆吗?”

他忐忑极了,紧张得浑身直冒汗。

楚弥看了眼门外,语气一如既往淡然。

“现在天还亮着,先不去吧。”

沈淮久闻言心里咯噔一声,心道:果然,他要走了。

无论他多想把这个梦多延长一段时间,梦醒这一刻还是来了。

要结束了。

“九哥,我想去景区里面逛逛。”

其实,自从楚弥被大水冲上岸的那个晚上开始,他就隐隐觉得不对劲。

尤其在他视力恢复以后。

之后的这几天,他看到的、听到的一切都在告诉他,事实是他之前所有猜测中,最坏的那一种。

哪怕他还有太多必须要做的事。

是他拼死也想做到的事。

可是……

现实残忍,由不得他不认。

他确实已经不在原本的世界了。

他……

哪怕活着,也已经没有机会了。

沈淮久这几天的各种表现,他并非无知无觉。

甚至比任何人都清楚,沈淮久做的那些,究竟代表了什么。

可他的确无心这些情情爱爱的事。

说他自私也罢,亦或其他。

在他最神思不稳,仿佛坠入深海、几近溺毙的那段时间。

是沈淮久近乎直白的表现拉住了他。

尤其……

当他亲眼看到沈淮久因他而泛红的眼圈、紧握的双拳。

这一刻,就像一口新鲜的氧气,被强行注入他的心肺里。

“要一起吗?”

意外听见楚弥这么说,沈淮久一怔。

下一秒,本就泛红的眼睛里,猝然爆发出剧烈的惊喜。

紧绷的唇角不住抽动,脖颈间的青筋也跟着鼓动个不停。

他就像一个被压到庭上,被逼等待宣判的死刑犯。

结果已定。

却不曾想,在法官最终落锤的前一刻,他的案件竟出现了新的转机。

法官宣告休庭。

他的梦,似乎又有了继续延续下去的可能。

指尖掐住手心,沈淮久努力堆出一个笑脸,强压激动道:

“好,好啊!”

“去景区。”

他吸了一口气。

“去,我陪你去。”

“嗯。”

楚弥平静地望着他,表面看不出丝毫情绪的波动。

可沈淮久却敏锐地察觉到,他终于有了一丝鲜活的气息。

不复先前的沉沉死气。

这几日来,不光沈淮久不对劲,楚弥更不对劲。

他本不是如此封闭冷淡的人。

只是朋友们更了解之前的沈淮久,所以对比之下,总觉得楚弥的反应太过冷淡、疏离。

至少,看不出任何堪与沈淮久的付出相匹配的情谊。

其实,就连沈淮久偶尔都会怀疑。

自己一厢情愿的行为,是不是对楚弥造成了困扰。

以至于他才越来越沉默。

有时候一整天下来,楚弥除了“怎么?”“有事?”“嗯。”之外,再不会说第六个字。

今天,是楚弥说话最多的时候。

也是沈淮久最担心,最害怕的时候。

一张餐桌,两个人相对而坐,沉默无言。

两人默契地将食不言的规矩,身体力行地实践到了极致。

饭后,楚弥和沈淮久一起收拾了碗筷,将所有需要清洗的餐具放进洗碗机。

楚弥的动作熟稔,明明第一次做,一举一动却像是已经做了千万遍。

出门的时候,楚弥依旧戴着口罩。

只是这一次,他不再勾着沈淮久的衣角,反而走到和他并肩的位置,不远不近地一路向前走着。

沈淮久说不清此时此刻自己的感受是什么。

失落有之,庆幸亦有之。

人生一世,至少,他的生命里曾经出现过这么一个人。

他们曾同住一个屋檐下,自己每日亲自下厨做饭给他吃。

他也会顶着无聊,放弃宽大柔软的沙发,每天陪着自己上班,等自己下班。

距离最近的时候,这个人会一路牵着他的衣角。

现在,即使放开了手,他也会与自己并肩而行。

沈淮久想:有些人,不必拥抱。只要存在过,就足够撑起他此后一生的回忆了。

不同于沈淮久每一步的沉重。

楚弥第一次白天外出。

第一次可以肆无忌惮地,观察周围的每一处景色,每一处建筑。

他的步伐虽一如既往稳健,眼睛却是灵动的。

他脸上的表情,更是比之前的任何一天,都要来得生动。

“九哥,我听客人们说,这个景区叫弥不渡?”

“嗯。”

“是哪三个字?”

弥不渡夜晚光照不好。

虽然来过几次,但碍于要装瞎,楚弥的眼睛总是不能动,能看到的景物实在有限。

看着好奇宝宝一样的楚弥,沈淮久答:

“楚弥的弥,不是人的不,渡不过去的渡。”

楚弥闻言,猛地站住脚,眼神怪异地望向沈淮久。

“楚弥?”

“不是人?”

他单手抵唇轻咳一声,貌似不解地问:

“楚弥是谁?”

“很有名吗?”

“你跟他有仇?”

楚弥:很好,沈淮久最好记住今天的话。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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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楚弥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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