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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骗子书生?

那小厮点了点头,眼中没有一丝不悦,甚至弯起了眼睛,“少东家来是便唤人去传过了,掌柜的脚程慢,想是快来了。”

两人正说着,掌柜的呼哧带喘的就来了,宁昔乔每每见他,都很是无奈,只因这人是个膀大腰圆的,比起商贾,她更觉得像是地主老财。

“吴掌柜,吴忧灾,你何时能把你这一身彪子肉给扔了,才算是对得起你这名字!”

面前的中年汉子闻言也不恼怒,只抱着肚子憨憨的笑,脸上一对酒窝很是喜庆,“少东家莫恼,咱这是心宽体胖,万事不愁,人生虚晃,辜负奈何啊……”

宁昔乔甩了他一袖子,笑说:“你总是有理,我今日来此有事相求,还望掌柜的搭把手。”

吴胖子脸上的横肉弹了弹,漏出他的一双小的看不见的黄豆眼,“东家有话尽管说就是了,咱如今这光景尽是东家的功劳,何敢让东家说出个求字来,实在是咱的不是。”

“我也不和扯这些闲话,你们这些跑江湖的,消息手段从来是厉害的,我这里有一个人的画像,你遣你手底下的人去探一探,看看此人的底子。”说着将那书生的画像给了掌柜。

吴忧灾接过画像,仔细瞅了两眼,嘴里咦哟了两声,“这人长得倒也还看得过去,只是比起咱家俊生,还是差了点,再仔细看这人的面相,总觉得阴险,反正不如咱家俊生,东家要是想找个小白脸养着,不若找咱家俊生,保管听话又懂事……”

吴忧灾的嘴一直说个不停,见着这书生有几分姿色,大抵是想偏了,他倒是开明,只觉得这人不行,没觉得他想的这件事不好。

“我说人家大师为何偏将你赶出来接这破劳什子酒楼,原是你这人根上就歪得很!”

吴忧灾肥硕的身体摇摇晃晃,“那东家为何要摸这人的底,咱也是好奇嘛……”

宁昔乔白了他一眼,长叹了口气,很是不耐烦,“要你去就去,你要是再问东问西的,看我不在梅姐姐面前告你的状!”

“哎呦,姑奶奶,咱话多了,这就去,这就去,可别把那祖宗招来。”

吴忧灾吓得老肉震颤,竟是微微冒了层薄汗,赶忙跑了。

宁昔乔见他跑了,忙说:“再派些人以酒楼的名义挨家挨户的搜,就说丢了金银,数目不少,就说是此人偷得,以千金买此人线索……”

至于这吴忧灾为何这么惧怕梅芷,原由也很是简单,吴忧灾年纪虽大,拜师却晚,又不务正业,梅芷身为大师姐,自然是要管教他的,再加上梅芷性子严苛,从来不管人情,只认对错,每每都对他一顿胖揍,直揍得吴胖子是见了梅芷就肥肉生疼。

但这人也怪,揍是如何都能扛过来的,这错是坚决不会改的,纵使鼻青脸肿,他自有一套道理在那,直让梅芷见了他就头疼。

“姑娘,这人靠谱吗?”

忘戒酒楼的若干事宜皆是欢晓和流云来回奔波的,王妈妈未曾见过吴忧灾,初见他这副模样,有此疑问倒也正常。

宁昔乔在心里暗暗骂了这厮两句,解释道:“这吴掌柜就是性子跳脱了些,做事还是很利索的。”

见王妈妈笑了,宁昔乔便拿起手边的茶水,准备润润嗓,只是手没伸呢,就见一只白皙修长的手将茶水递到了她手边。

宁昔乔挑眉,顺着手往上看去,原是那来迎人的俊俏小厮还在一旁候着,见她看过来,耳尖竟也悄悄泛了红,颇有戏文里那含羞小女儿家的滋味。

“东家,喝茶。”

声音不是很低沉,却如流水般轻柔,见他含羞带怯的模样,宁昔乔却很是不懂,“你我不过见过一次面,何至于如此?”

一旁的王妈妈恨铁不成钢,眼瞧着这小厮应是对自家姑娘存了别样心思,看谈吐多半也是个书生,若是加把劲,考取功名也是不可说的,只自家姑娘说话也忒毒了些,瞧着是要把这人的路给堵死了。

“小的只是在伺候姑娘。”

虽说也没错,但这人看她的眼神很不对,“我用不着这么多人伺候,看你手上的茧子倒像是个读书人,如何在这讨生活?”

俊生的眼睛生的很是好看,低眸时睫毛落下一片阴影,看着风情无限。

“家里没人了,只剩小的一个,没法子,只得出来讨生活,只夜里趁着店里的烛火看看书。”

宁昔乔透过窗子看了看这忘戒酒楼的喧嚣,任她如何也想不出来在这种环境里是如何看书的。

“我回去知会家父一声,你就去我父亲门下吧。”

李俊生的眼里瞬间泵出光彩,连带着宁昔乔的不快也冲散了些,待受过此人的谢后,吩咐了两句,两人便打道回府。

“姑娘,就这么走了,万一这消息打探不到又待如何呢?”

“若是连这里都打探不到的话,那这人要么是圣人君子,贤德的快赶上一部佛经,要么就是最歹毒阴险的小人,将是非藏得比雪都干净,眼瞧着如今这架势,大抵是后者了。”

王妈妈不解,“为何呢?”

“只记得一个道理,水至清则无鱼,世上哪来的真贤德,纵使廉明如我舅父,尚有功过在身,我自认当今世上无人比我舅父,那这人自然就是个坏人喽,就连父亲都对此人有所怀疑,只说明这人手段虽厉,却不够高明。”

“只是四姑娘出门已有一个多时辰了,若到时候真出了什么事,那她这后半辈子可要如何过啊……”

宁昔乔闻言长叹,“多亏话梅姐姐机灵,觉察不对便立马上禀,给了我等应对的时机,如此紧锣密鼓之下,若这人还能成事,倒也算他有几分聪明,但这这几分聪明,只会让他死的更惨……”

宁昔乔说话时很是坚定,眼里的狠厉像是要迸出来,王妈妈不敢再问,摇了摇头,便跟在自家姑娘身后一言不发。

想来是车夫知道家里不太平,也不敢多问,只一个劲儿的赶车,竟是一炷香的功夫便已到了家门口。

欢晓和流云守在府门前,见宁昔乔回来忙迎过来,流云刚要说话,便被欢晓,拉到了一边,“此处说话不方便,先回屋吧。”

流云这才意识到自己捉了急,忙伸手捂嘴。

几人回到院子里,两人这才开腔:“姑娘,出大事了,这书生,这书生是个骗子!”

宁昔乔眼睛一眯,神情严肃,示意她们接着往下说,“奴婢和流云一同去报官,通判倒是很好说话,我二人将来意说明,他当即便将画像拿了过去,让咱尽管放心便是,但一旁的簿记却说这人并不是孙举人,倒像他身边书童,还说奴婢二人莫不是记错了,奴婢恐坏了姑娘的筹划,就说咱家反正是丢了东西,如今线索只这一张纸,个中缘由实在分说不明白,求通判行个方便,万万拦住此人。”

宁昔乔拍了拍两人肩膀,柔声道:“你二人做的没错,事急从权,不论此人是谁,只要他跑不出去,便可从长计议,事后可问过那簿记?”

欢晓点头,接着说道:“回姑娘,问过了,这人说是与孙举人同村出来的,当年两人约定一同赴京赶考,谁知簿记老母染了风寒,便错过了两人约定的日子,无奈之下,只好让孙举人先行一步,但奇怪的是,自从簿记入京以来,这孙举人便从此没了消息,甚至连当年的科考都没有参加,只几封书信传回家中讨要银两,人却是从未回去过的。”

“那簿记说画像上的人是孙举人的书童?”

“奴婢再三确认过了,簿记大人十分坚决,还说这书童本是被孙举人逐出府的,也不知为何到了汴京城,又转身一变成了孙举人了。”

宁昔乔听完之后,拍案道:”事到如今,便要换一番打算了,既是有狸猫换太子之嫌,那必定是手里沾了血的,若是真逼急了,四姐姐恐有性命之忧啊……”

一旁的三人却有些慌神,手足无措的等着自家姑娘吩咐,宁昔乔低头沉吟了一番之后,说道:“欢晓,你立刻去忘戒酒楼将此事告知吴忧灾,让他务必将孙举人和那书童查个底朝天,流云,你协同周义、周全两兄弟带着咱手底下的人,哪怕将这汴京城翻过来,也要找到四姐姐,尤其注意京中的寺庙庵观,这些和尚、姑子的最爱管闲事了,去吧。”

两人匆匆来,匆匆去,王妈妈眼瞧着这两人风火火的走了,转头说道:“这究竟是惹了哪路的神仙菩萨,这等子污糟事,如何就落到咱家头上了……”

“妈妈,可歇歇吧,神仙菩萨也没关照过咱家人,日日供奉,平白糟践了香油钱……”

宁昔乔正说着,王妈妈慌忙上前,什么主仆间的规矩尽忘了,连连打了她好几下。

“姑娘可不好乱说,自古求神拜佛,莫过于心安二字,各路神仙的耳朵可灵着呢……”

宁昔乔也不反驳,只笑,“确实是我出言不逊,望各路神仙海涵……”

嘴里说着,脸上却是不屑,眼睛轻蔑的瞥了一眼供奉的画像,肩膀轻轻靠在身旁的门框上,看着王妈妈一边神叨叨的说着让神明赎罪,一边又祈求上苍保佑,无奈的摇了摇头。

宁昔乔等的无聊,实没想到,上香祷告竟能费这么长时间,“妈妈,你这什么也求,未免也太贪心了……”

两人正说着,房门外响起了宁周义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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