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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送药

一月飘雪整座北港城静谧无声,这时候路上少了些喧闹。等待静待夜幕降临之时,这座城又重新被注满血液重换生机。

晚上街边的灯串高挂,弄的人眼花缭乱的。林柏深手放在兜里,脸上表情冷的很。段期屿故意压低声音,满脸都写着无语,“林柏深,你真没救了。”

雪停了没有雪花再飘落下来,林柏深静静的看着远方也没有任何动作。他抬手拍了拍段期屿的肩,脸上似乎多了些坦然,但依旧很认真。他说,“段期屿我说过的,我的事我自己会解决的。”

估计是段期屿自己猜到的,他蹙着眉看着林柏深朝前走了两步,脸上一副无奈的表情,“你真的该去看看心理医生了要我说。”哪有人能把日子过得这么死啊。

空气里越来越冷,段期屿也拗不过看了眼时间嘱咐他,“别不再干人事了啊,有事发信息。”说完就拍拍屁股走人了,只留下一个孤独的背影。

不太熟悉的电话铃声从兜里响起来,林柏深拿出手机盯着看了下是个陌生电话。他毫不留情的直接挂断,前脚刚挂断后脚那人又打过来。几乎同时间一条信息弹了出来:是我齐宁隅,接电话!

这条突如其来信息使得林柏深不自觉的握紧手机,他也很有礼貌的回复了条信息:没有接电话的义务。

对面正在给猫倒食料的齐宁隅看都信息手抖三抖,盯着屏幕抽了下嘴角啧了声,“不是这人有毛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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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冬天黑暗又寂静,林柏深一个人绕着街道走了一圈准备起身回去。快到家的时候他远远看到家门口有个很模糊的人影,搓着手来回在门口踱步。

林柏深定定站在楼下抬头朝楼梯上望去,眯着眼看清楚是齐宁隅后他深深的叹了口气。对方似乎也捕捉到了他的目光,低头朝楼下看到林柏深抬起胳膊挥了挥手。

铁质的楼梯每踩一步就发出嘎吱的响声,越往上走林柏深越觉得楼梯摇摇欲坠。刚走上来没成想齐宁隅就站在楼梯口那,他咳嗽了两声声控灯映出了他那一双直都微笑的眼睛。

林柏深不自觉的眼睫微颤,盯着齐宁隅看了两秒。耸了耸肩侧身从他旁边过去,像是在质问,“你来干什么?”

“来找你啊,”齐宁隅转过身跟上林柏深的脚步,往前走了两步很轻快的穿过狭小的走廊站在他面前说,“给你东西的。”齐宁隅把手举过肩膀,把带来的东西给林柏深看。

走廊上灯源只有一盏声控灯悬在房梁上,这盏灯是房东刚换上的所以很亮很亮。这样明亮的光映在齐宁隅眼里也很亮,林柏深别开目光转身不紧不慢地把密码输进去,顿了顿说,“进来吧。”

啪的一声客厅的灯被林柏深打开,齐宁隅猛的闭上眼睛,皱着眉把眼睛睁开。这时候林柏深已经走到桌子旁边,他去厨房给齐宁隅倒了杯水递过来。

”谢谢你。”齐宁隅双手接过杯子,温温的似乎杯壁很隔热。

“坐吧。”林柏深很客气的说,也顺手给自己倒了杯水。手没放稳倒水的时候撒了点在桌子上,明亮的斑驳水纹在等下闪闪发亮。

齐宁隅走过去站在桌子的对面,把带来的东西摆在桌子上。他随便从旁边拉过来个垫子,盘着腿坐下,为他解释,“这些是罗玥给你开的药,你记得按时吃。”

接着一个一个指着,很有耐心的说,“这个盒子里是熬好的药,你热一热就能喝。这个是胶囊药片之类的记得要饭后吃。哦,还有这个是姜丝梨膏霜放一点在热水里搅开就能喝。”齐宁隅感觉自己现在还真像个医生,有模有样的。

“不用了你拿回去吧。”林柏深依旧不为所动,面无表情的开口。说出来的话有些伤人,因为他从不会接受别人的好意。所以不需要承担这份善良所担负的责任,林柏深总是身上很轻,轻的没有一点负担。

齐宁隅压根没在乎他刚才说了什么,只是愣了愣被林柏深身后的光球所吸引。等回过神后,他轻咳了两声,很严肃的样子,“你管我,是罗玥让我给你拿来的,我就是个跑腿的。”齐宁隅的眼睛很亮,说起话的时候也很灵动。撒起谎来也是那样的真诚。

林柏深微微低头,垂着眼睛眼下一片阴翳。他不易察觉的勾了下唇,抬头对上着齐宁隅的眼睛,质疑道,“你看我像傻子吗?”

“?”齐宁隅顿了顿,不动声色的解释着,“你爱信不信。”反正话已经话出口了,没有任何回留的余地,大不了有底气点。

瞬间空气里变得凝重起来,屋里的湿度有点过分的重了。齐宁隅呼吸的时候有点难捱,他叹了口气刚要开口桌上的电话就响了。

林柏深伸手把手机握在掌心,看了眼跟刚才的未接来电号码一样。他抬眼看着齐宁隅,划了下接听键。罗玥提高着嗓门说,“齐宁隅,赶快给我滚回来都几点了,你连时间都不看的吗?”

“林柏深明天来我这复查,药记得按时吃。”罗玥提高音量,怒斥道,“齐宁隅最多半个小时,我看不到你就完了。”

齐宁隅刚想阻止林柏深挂电话,没成想对方一脸不耐烦的挂掉了电话。齐宁隅抬着头,无望的叹息着,“别挂啊,我去。”

他和罗玥之间有个不成文的规矩,不论任何的社交软件或者通话方式罗玥不挂齐宁隅就要乖乖的洗耳倾听,现在规矩被打破了。齐宁隅心如死灰,拖着疲惫的身体起身。

“至于吗?”林柏深也起身,淡淡道。

咔的一声门被拉开,齐宁隅朝林柏深露出个如隐若现的笑。他站在门口挥了挥手,说,“明天见。”

罗玥的话齐宁隅都听,从很小的时候他就跟在罗玥后面跑。从小就对罗玥言听计从的,不论自己做了什么即便没人理解但他身后总有罗玥在,他也不是空无一人在面对。他很小的时候父母就出了意外,从有记忆的时候罗玥就在了。齐宁隅很尊重这个偶然出现在他生命里的大姐姐,而且在很早之前就是一家人了。

回去的路上齐宁隅给罗玥打了个电话,不出意外的又被威胁了一顿。整条的寂静被罗玥的电话声吵乱,就连巷子里的猫狗都郁郁不安在周围窜动。

林柏深站在巷子口目送着齐宁隅离开,他深陷黑暗中早已满目疮痍。望着齐宁隅远去的背影自己的心里竟生出一丝愧疚,这种感觉他几乎是没有过的。可就在这个被聒噪打扰的夜晚里,自己也被影响到了。

四周黑暗寂寥无人,冬夜的微风打在林柏深脸上很冷。他站在原地怔了怔,心里想的是:齐宁隅可能是个好人,但他不是。

他自己坏透了,像发了酸的果子散落在地,果核裸露一览无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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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林柏深还是没有去罗玥那里,当然罗玥也不欢迎他来。只有齐宁隅白天在学校嘱咐晚上又打来电话,林柏深不知道他这样做的意图是什么。

电话响了是唐清潭女士打来的,她很显然不知道自己儿子身体的任何异常。都说母子连心,可他们彼此却一点心灵感应都没有。

“柏深你不要逼妈妈还不好?”唐清潭声音发颤,威胁道。

屋里的灯全被关了,林柏深背靠在沙发上曲着手握住手机。他轻轻嗤笑了声,淡淡道,“到底是谁在逼谁啊,你以为你干的那点龌龊事以为我不知道吗?”

很早之前林柏深就察觉到自己租的房子周围多了些陌生的面孔,他们从不上前跟林柏深搭话似乎只是在观察他的一举一动。这让林柏深感到很不爽,他讨厌这样被审视的感觉。

唐清潭女士自从和情人再婚后很快她的第二个孩子就降生了,但糟糕的是由于她长期负压工作和情人的信息素不稳定释放这个孩子的身体及其的不健康。

他的各项指标都很糟糕,需要亲人的腺体血来维持健康。一个活生生的吸血机器,无情的嗫食着唐清潭和情人的身心和灵魂。

很快他们就发现这样的血似乎不管用了,他们需要更新鲜的,流动更快的血去维持这个刚出生不久的婴儿的生命。

唐清潭为什么这样爱这个孩子呢,自林柏深有记忆以来这个母亲给他的爱远没有家里的保姆给的多。他不懂这个跟情人生出来的孩子这样不健康她还如此忘我的珍惜,视如珍宝。

林柏深正在陷入沉思时,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穿到他耳边。屋外的人边敲边喊,“林柏深开门,我知道你在家别装死。”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子照进来,林柏深趁着月色拖着步子转动门把手。段期屿拎着些药站在门口,忧心忡忡的看着他。

林柏深抬眼,眸子里黑的如一滩死水。他怔了怔问,“你来干什么?”

段期屿略过他进了屋,把药袋子放在桌子上。抬起头审视着林柏深,语气严肃的看着他,“小隅打电话托我去药店拿的,说你总忘记去拿药。”

林柏深看了眼桌上的药有些失了神,他顿了顿,说,“知道了。”

“嗯,”段期屿拍了拍他的肩,抿了抿嘴嘱咐道,“那走了,别让我再明天顺路给你带药了。”

夜色如水,锦瑟如织的梦潜进做梦人的大脑。过往的二三事竟然在梦境里反复重现,脑袋突然宕机一阵寒意从手边传来惊醒了做梦人。

林柏深躺在沙发上就睡着了,昨天夜里他做了个很久之前都没再做过的梦。模糊的梦境真实的体验虚假的感受,神在创造梦境时完全不在乎人的感受。

往往在梦里林柏深才能看到真实的自己,有时候甚至也有些虚伪不堪,但这就是心底最真实的映射。

林柏深走进洗手间,用凉水冲了把脸。镜子里的他眉骨高扬,表情冷峻。眼里也透出股淡淡的阴冷,流水从他的下颌骨滑落进池子里荡出他那张扭曲几乎病态的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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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还在齐宁隅在左潭街溜猫,旁边大爷笼子也变小了些。他顿了顿,有些震惊的问,“这卖出去几只了,还都换成小笼子了。”

大爷啧了声,面色灰青难看的很,还白了了齐宁隅一眼,“啥嘞,还是那几只崽子蹲了一周没人要。”

齐宁隅尴尬的笑了笑,刚想出了些安慰的话到嘴边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弯腰提着猫箱很客气的跟大爷道别,罗玥也打了好几个电话催他回来。刚出巷子的时候巷口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在朝齐宁隅走近,他顿了顿看清楚人后很热情的朝那人挥了挥手。

夜色朦胧,灯火通明的巷口被拢上了一层神秘的纱。那人冲破纱层,隔着氤氲直勾勾的看着齐宁隅。

[害怕]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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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送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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