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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023

谢清玄晕晕乎乎的任由尚毓摆弄,身子浑然没有知觉,打个比方的话,可能比等待在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还要致命。

尚毓认真做事的时候,忐忑紧张的心思都被她抛到脑后,全身由里到外都散发着睿智祥和的圣光。

她黝黑发亮的杏眼,只关注着动作是否会触及到谢清玄的痛楚,只要他紧缩着往后,尚毓就会微微凝着眉,问他疼不疼。

谢清玄对尚毓有些无奈,他一个大男人,那伤不过瞧着严重,实际上倒未伤筋动骨,调养几日便能养好。但首次被人关系,谢清玄心底并不像表面那般平静。

他用余光不经意地打量尚毓,女子脸颊两侧的碎发从并不紧绷的发髻处松散下来,垂落在小巧精致的下巴,他呼吸微屏,失神看呆了。

幸好尚毓神情专注地对外界的汹滔骇浪一无所觉。

谢清玄回过神来,赶快收回目光,假咳一声。

尚毓连忙注意到谢清玄的不适,耐心安慰:“夫君,我马上就好。”她替谢青玄涂完药,只需将纱布系紧。

绕过谢清玄宽厚的胸膛,男子的阳刚之气裹挟着尚毓,她被熏得鼻尖带着不自然的泛红,也跟着晕晕乎乎的,这股热气让尚毓无端端想起两人红被翻飞时的暧昧与动情。

她抿着唇,眸子带着羞郝,手上加快了动作,谢清玄似乎很爱洁净,整个人恪守礼仪到了一种地步,不喜欢节外生枝,出现超乎意料的事端。

但尚毓不顺着谢清玄的规矩来,谢清玄喜欢的她偏要不如他的意,挽了个漂亮的...死结。

谢清玄深深的看了尚毓一眼。

尚毓眼睛亮晶晶地盯住他,洋洋自得,恨不得替谢清玄开口来夸奖自己。谢清玄沉默后,笑了,“谢谢夫人,我很喜欢。”

他说他很喜欢!尚毓嘴角咧开一个大大的弧度,身子前倾几乎贴在了谢清玄的身上,发丝倾泻,凑近去欣赏谢清玄面容的冲击。

她注意到男人的耳根红得吓人,她伸手去碰却反手被谢清玄攥紧,拉她一同倒在软榻上,本就不宽敞的贵妃榻,被两人侵占的严严实实,严丝合缝。

“夫人,夜深该就寝了。”

尚毓刹时安静如鸡,就寝是...她要和谢清玄挤翻身都勉强的地方?

他今夜带病之体应当不会再与她欢好了吧。

尚毓讪讪,“夫君,今晚我睡觉会恪守界限的,”

她睡觉有个不好的习惯,也不知什么原因,自幼夜间宿在床榻中央,第二日醒来时身体横斜,手脚总是乱搁置。

“......”

谢青玄记起两人共同安置时,初时尚毓还算安生保持着一个姿势,睡着后便跟着他到处转。他翻身尚毓就死死抱着他,他平躺这女子又将毛茸茸的脑袋紧挨着他蹭,跟白骨精缠上唐僧。吸人精气似的,搂着他的胳膊。

他缓缓合上眼睛,不去想尚毓的心思,今日说什么也不能行敦伦大礼。

一是地方狭小,活动不开。

二是他心有余而力行不笃。

其实这事他觉得跟尚毓在一起,还挺享受的。

尚毓稍微手脚挪动就能碰触到谢清玄滚烫炽热的臂膀,谢清玄实在受不了她到处摸来摸去。

再这么下去,他今夜便不用再睡了。

谢清玄冷声开口,“再不睡,我不介意先收点利息。”

尚毓睫毛颤动,忽闪地像只扑朔迷离又轻松飞舞的蝶。怕人不信,给自己贴标签,“我睡着了。”

而后在寂静无声、灯烛熄灭的笼罩下,尚毓慢慢地睡了过去,朝热源散发的地方仅仅靠拢,她舒谓的叹息。

谢清玄睁开眼看着尚毓也长叹一声。

一夜难眠,两人同床异梦,不外如是。

次日清晨,谢清玄由于身体原因不便上职,向皇帝告假了半月。皇帝出于好奇,谢清玄是出了名的拼命儿郎,带病上职的次数数不胜数,倒是头次见到他告假病休的时刻,惹得皇帝特意派了太医前来慰问。

程太医是太医院的老资历,他伸手替谢清玄把脉。

他头发花白,手指搭在谢清玄的脉搏上,眼睛眯起了一条缝,而后又换了另一只手,才敢确定此脉大有文章。

皇帝派他前来问诊,主要是想知晓谢清玄的伤势影不影响日后当值,他身上的伤寒邪入身,喝了治疗风寒的药吃上几日,不伤身动体,只需时日便能见到成效。

可... 谢指挥使身上倒是还有桩陈年旧疾,若是泄露他也不敢保证能全身而退,太医沉吟片刻还是打算和谢清玄卖个好,现今谢指挥使权势滔天,耳目无处不在,说不得他心中早已有数。

“可有不妥?”

尚毓看着面前慈祥和蔼的程太医急切地询问。

程太医下意思瞧瞧谢清玄,沉吟片刻:“脉象是过迟过慢、紧张如绞绳索,气血运行迟缓,阳气被遏制,不能外达,想必是气血流失后,有感染风寒所致,老夫开付养生补血汤,一日三次,喝上几日便能药到病除。”

尚毓自然相信这位老中医。

他年纪见长,定然经验丰富,听从医嘱是她刻在骨子里的反应。

程太医摇摇胡子,将写好的方子交给谢指挥使的夫人,“呵呵,老夫还从未见过如此信任大夫之人,不是是药三分毒,切不可受补过度。”

尚毓点点头,而后去交代桂文捡着好药材给夫君使。

程太医朝外探了一眼,才转身朝谢清玄拱手行礼。“谢指挥使,老夫有句话不知当讲...”

谢清玄打断,“程老不如有话直说。”

程太医眉心褶皱久久不散,“既有毒邪阻滞,又有阳气无力的症状,此是阳气大虚,寒毒内陷,身体即将耗尽的征兆。”

这就好比冬日里即将熄灭的炉火,壁炉里塞满的并非是干燥一点即燃的炭火,而是湿冷的煤渣,使得火苗更加微弱,若是再有药材虚不受补,就会引起身体机能罢工,陷入水深火热。

谢清玄不是不识好歹的人,程太医本可置身事外,将此事藏于心中,无论是什么原因,利益驱使还是医者仁心,他都承了这老狐狸的人情。

他颔首欲下榻相送,被程太医连忙制止,“不可,您静卧修养即可。”

谢清玄没有再虚伪的推脱,他这身子确实是活一天少一天了,只不过是实在命硬,老天爷怕收了折寿。

“程老,多谢。”

一切尽在不言中。

“谢什么?”尚毓从屋外裙摆蹁迭。

她瞧着略有深意的程太医,又看着淡定自若的夫君,从他脸上什么也分辨不出,只能暗叹一声,此人不愧是她夫君,大反派。

程太医背起药箱,向两人告辞,“=老臣到时会如实跟陛下禀报,谢大人好好养伤。”

他大步越过尚毓告别后,刚出了屋子又朝屋里男才女貌,凑在一起天作之合的有情人瞥了眼,而后带着恶趣味的调侃,“谢大人,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您夫人对您可真好。”

他哈哈大笑,步子轻快,抬头看太阳高悬,清风宜人,却有些思念老妻了。

这成家过后的指挥使冷脸都看着比以往仪表堂堂,是他老了,不懂年轻人的心思了。谢指挥使的余光无处不跟着谢夫人走,出了屋子后,眼神巴巴地杵着屋外,直到人回来,这才安稳了。

尚毓虽然离了短短片刻,却一心为着谢清玄忙碌,她趁着程太医离开院落,才让桂文去找程太医询问有无开个强身壮体的雄风药。

她还是担心谢清玄可能那处有点问题。

不应该一夜七次理所应当吗?

程太医头一次被如此直白了当的要求羞得红了脸。

不害臊不害臊,世风日下,新婚夫妇也忒不把他当大夫看了,这都是轻易能说的吗?

·

皇帝忙得很哪里还顾得上听关于一个臣子的病情,慰问过后,他只要确认谢清玄并未欺瞒诓骗于他,剩下的都不过尔尔。

毕竟皇帝富有五湖四海,疆域广袤无边,等待着他批复的折子浩瀚如烟,能抽出空去关心臣子的身体已经是皇恩浩荡。

“竖子,这天下是朕的天下...咳...还没到改弦易张的时候...”皇帝揉了揉眉心,将折子往金雕龙壁的案几上狠狠一摔,清脆的啪唧声,吓得御前伺候的人打起十二分精神伺候。

他自个的身子还是有数的,今年冬日里感染的风寒,本就是个小毛病,可奈何身体底子不行,持续了一个多月稀稀拉拉的一直没好。

皇帝落下了时不时便要咳嗽两声的病根,太医院方子都开了个遍,价值连城的药材一副接着一副,喝的他看见都犯怵。

皇帝本就不多的食欲尽数打消。也不怨臣子们想赶紧将名正言顺的太子确立下来,这是看他不中用了,想另起炉灶了。

李大伴弓着身子上前,浮尘搭在他的臂弯,招来个机灵的徒弟,交待好一定要试好水温。“你小子把皮给杂家紧起来,去砌杯皇上惯喝的普洱。”

这茶最是提神醒脑,皇帝喝了觉得是灵丹妙药,就这么坚持喝下来了。这味道李大伴喝过,啧,涩得磨牙,他品不来。

李大伴接话,“皇帝,您何必和那些老古板的计较。气大伤身,若是被他们气到了,那就罚的他们下次不敢再犯,您才是天子。”

他是个鬼机灵的,分得清谁是他的主子,在这风雨飘摇的时刻,重要的不是选好下家,而是在当朝者这里无功无错,切莫要轻率的得罪这王朝至高无上的掌权人,不然掉脑袋是小事,就怕牵连了宗族至亲。

人呐,总是顾此失彼,可别忘了这位还没咽气呢。

皇帝生的不是这些敢于直谏的忠臣,而是打着为他们谢家江山好的名义,指手画脚,从中煽动他的皇子们为这座冰冷又充满鲜血的王座闹得头破血流。

这并非是他的初衷。

“就你机灵。”皇帝被李大伴这么一说,心中那口子气也顺了,他是时候拿定主意了。只不过在这之前还是要好好修理一下狂妄无知未能藏好的野爪子。

这事还是得谢清玄替他跑一趟。

既然还要人替他办事,皇帝也就不吝啬这点指缝里的好处了。他想起来派了太医去问诊,交待李大伴,“你着人将方子里的药材都走朕的私库,务必要将朕的话带过去。”

“是。”

李大伴瞅了一眼端王,似笑非笑,“这是王爷的家务事,本不该我一个缺根少子的玩意来提醒您。王爷还是莫要偏心,毕竟是那位唯一的血脉,杂家体谅王爷父子情深,可...即使犯了错,好好教导便是,何必非打即骂。”

端王眸色黑沉,面上被点破的不自然被李大伴看了个清清楚楚。

啧,他话反正是带到了,若是有人非要试试触怒天威,他也管不住别人头上的脑袋。

而后李大伴换了副神情,脸上带上了真心的笑,对谢指挥使开口:“谢大人,杂家就将旨意带到了。还有劳您为陛下排忧解难了。”

谢清玄:“这是自然,一定不忘圣恩。”

李大伴把话带到,朝端王冷哼一声,这桩事要不是端王惹出来的,还用等到半个月后再出发?也不知这半个月,不知天高地厚的蠢东西还能惹出来多少事端。

端王冷脸怒视,不得不忍下这口气。他还没有胆大到敢当着皇帝身前的人就抚了面子。

尚毓从隔间后出来,她在后面听得分明,谢清玄得去江南一趟,具体是因为什么原因两人谈话时靠得太近,声音太小,她不能靠细碎的字语拼凑出来。

既然谢清玄都不在府上,她一个人难不成还能唱独角戏?

尚毓望着悠哉哉养病的谢清玄,鼓起脸质问他,“夫君,你要去哪儿?”

谢清玄手指夹着一页话本册子,翻过一页,没理尚毓的话。

尚毓察觉到谢清玄不想和他谈论这个话题,暗暗着急。谢清玄真要走了留她一个人在府上,端王妃没了顾忌说不得还会将谢清玄身上的敌视转到她身上,繁文缛节到尚毓身上,日子想必是平淡不了。

“夫君,你莫不是要丢下我?我们才成婚多久,你不喜欢我妨碍你公务我自是理解。可你知道的,我离不得你。我...离开你,日子还有什么盼头。”尚毓勾了勾谢清玄的小拇指,眼含春水。

谢清玄一顿,眼神才从书上挪开,问道:“那你想如何?”

“你带我走,只要你带上我,我保证不妨碍你公务。”尚毓眨眨眼,说着眼睛亮晶晶地盯着他,势有他不答应不罢休。

谢清玄淡淡颔首,“行啊。“他敲了敲书面,“若有敌人行刺,第一个拿你挡刀。”

尚毓笑容一僵。

谢清玄看她不应声也学着她,勾起她的小拇指,笑意请冷冷地,“原来夫人不愿意?我还当夫人心中情深意切。既然如此,那便不带了,带上你这个累赘,我怕到时候逃跑都跑不掉。”

尚毓捏起拳头,嘴角抽抽,平复良久,才语气甜的能掐水,“当然愿意。谁让你...是我的夫君呢。夫君若是不幸丧命,日后我可怎么活呀。”

谢清玄被她这番带着重音的话逗笑了,本来他也没打算将她留在府里。没了他看护者,被人叼走了,他去何处说理。他主要是看在这几天她不辞辛劳的伺候,实在是辛苦。

“夫人愿意,便提前收拾吧。”谢清玄怕她光顾着看无聊的话本,倒时在路上缺少东西不方便置办。

尚毓殷勤地象征性替他捶了几下肩膀,眼神从书本封面移过去,松了口气。幸亏她藏得严实,若是被谢清玄发现了那本册子,她就麻烦大了。

尚毓连连点头,靠在谢清玄怀里,她有点累了,还是让谢清玄保证不能丢下她,不然他就每日做噩梦,梦见她不要他。

“夫人也是,若是违背,我会日日去你梦中...杀你吓你。”

谢清玄:老婆,贴贴。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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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023(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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