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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第 3 章

踏上时间列车,为你而来

这人一语道破自己的心思,令岳初既震惊又激动,像忽然置身于神话中,她紧张地重重咽了下。

“我......我怎么称呼您呢?”岳初礼貌且郑重地问道。

“就叫我列车长,”那人曲起食指,顶下戴着的蓝色帽盔,帽子往上了一截,露出他光亮的额头,那样子看着随和又有点滑稽。他说话总是不高不低,不缓不急,给人很安详沉静的感觉,“这样称呼合适些,因为我没有年龄,但却存在了很久很久。”

“哦,好的”,面对这样神奇的存在,岳初乖巧地点点头。

“我会竭尽全力为我的专属乘客,也就是你服务”,那人微微点头,真诚亲切的笑容一直或浅或深地漾在他的脸上,“将你送到你想去的时间是我的责任。”

“来吧”,他朝岳初歪下头,意思是让她上车,“现在你得好好想想你要去的时间,”他说着看眼腕表,“火车五分钟后启程,一旦发动我们就不能反转了。”

“我要去......”,岳初垂首沉吟,片刻便心算出确切时间,而后缓缓抬起头神情坚定地看着列车长,开口道,“1964年3月5号,A海市烟雨区雾朦街C栋301。”

“嗯,你知道的很详细”,列车长朝她点头一笑,继而转正身姿,目视前方,伸手握住车窗前垂挂的大铃铛,稍用力来回晃了两下,“铛~~铛铛~~”,他如释重负般拖长语气吆喝一声,“1526号列车启程喽~~”

火车类似那种19世纪初的蒸汽火车,但外型更为精简美观。当岳初手扶上门柄时,感觉很奇特,触感温润细腻,丝毫没有金属特有的那种冰凉。整个车厢好似浑然天成的一般,没有锻造及焊接的痕迹,车内装饰让岳初想起小时候看过童话书里的南瓜马车。

就在火车缓缓启动时,岳初从车窗看见挎着包的闻知,一脸焦急地朝这边快步走来。

她们一个在车里,一个在站台,距离不算远,只隔着一铺花。

见到闻知,岳初下意识冲到门边,手撑住护栏,身子倾出车外。

“闻闻”,岳初喊了一声。

当闻知扫视完站台里面,转身回眸朝外望去时,两人的目光按照直线理论来说,刚好是对上的。

而等岳初正要开口说话,闻知的目光却毫无所觉地错开了。

“她看不见我吗?”岳初十分疑惑。

“对,”列车长目视着前方点了点头,语重心长地笑道:“我们已经在时光里了,外面的人是看不到的,就像他们看不见空气一样。”

“吭哧”一声,火车喷出水汽,而后速度渐渐快起来。

闻知没有找到岳初,偏过头想这人还能去哪儿时,刚巧瞥到轨道边嫩黄的草叶往两边伏倒。

“明明没风啊?”闻知伸出手再次确认没感应到有一丝的风过来,她是有些困惑,但并未多想什么。

她一心只想找岳初,没心思纠结眼前的奇怪现象,不禁皱着眉头咕哝一句“莫名其妙”后便要转身离开。

这违悖常理的一幕,闻知无论无何也想不到会与岳初扯上关系。

火车即将驶入时空节点,岳初也眼看着闻知势要走开,她明知对方听不到,却又大声喊了一声“闻闻......”,用以宣泄内心突然汹涌起来的不舍。

闻知猛地刹住脚,岳初以为她是听见了,然而并不是,只见她抬起头神情一怔,两眼迷茫地四下看看。

她在回想,好奇自己为什么来这儿?是要找什么吗?可脑子现在一片混沌,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铛”的一声响,上课的预备钟声从教学楼那边荡漾过来。伴着钟声拂过,闻知觉得自己的心脏似乎膨胀了,每跳一下,都撞得胸口隐隐作痛。

突然紊乱的心率让闻知很是心慌,她手抚在胸口,犹如被搁浅的鱼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她怎么了?”岳初担忧的向列车长急忙询问。

“这是一段记忆被强制暂停后的症状,不过一会儿她就能恢复正常。”

列车长的解释使岳初放下心来,她的眼睛一瞬不移地盯着还在重重喘息的闻知,晕红的眼眶里早已蓄满自责和难过的泪水,只微微眨动睫羽,便簌簌滚落下来。

水一样波动的时光界面在火车完全驶入后归于平静,闻知的心跳恢复正常,莫名的心慌也缓和了许多。

闻知情不自禁扭头看向轨道的尽头,那里好空旷啊,空旷的让她难受,就像......就像心上某处空了一样。

以前她怎么没有过这种感觉呢?闻知眨了眨眼,怔愣着盯了小会,便收回视线,脚步加快地离开,再不赶紧上课就要迟到了。

穿越

岳初感觉不像是坐在火车里,倒像是坐在一部大型的放映机前,光线柔和的隧道呈现出的画面,像水一样从她眼前匆匆流过。

‘时光如流水’这句话,现就在岳初眼前逼真地淌着呢。

鲜艳时尚的人群和林立的高楼大厦渐渐远去,单调朴素及低矮的建筑渐渐充实起来。

“岳岳你看,”列车长回过头来看着岳初,他的语调依旧不轻不重,由于他难得的没有笑,说话时便显得有些严肃,“时间这条轨道无始无终,你在的和你即将到达的都是这条轨道上的一个瞬间……这里固然有你想要遇见的人,但你千万不要忘了你离开时的心情。”

“......”,还没等岳初领会列车长话里的意思,哐当一下,她整个人惯性似的冲了出去。

“怎么这样子下车呢?”岳初没有惊慌失措,小跑几步后站稳,很平静地回头嘀咕道,“有点没想到。”

现在应该是傍晚时分,天已经黑下来了,但月光还好,岳初趁着浅白如纱的月光,很快发现不远处的一条小路。

“额......那个......”,望着阴森的树林和零星的几片荒地,岳初确定列车长根本没把自己送到她说的地点,“把我放到这儿......有什么意思吗?”

岳初不相信是列车长有意为之,‘或许有吧,’她边走边想,走出没多远,听到树林中有人在说话,不像是说话,像是为什么在争执。

“是我.....是我把她哄来的,我......我先来,”林中一个男人压着嗓门低吼道。

从他的声音,岳初判断出这个男人的年龄应该有四十多岁,且身体不是很健康,说一句话喘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费劲得很。

“你哄来的又怎样,让你你行吗?”对方话里含着明显的嘲讽,说罢挑衅似的粗声“嗯?”了一声。

“咳咳咳咳......”,男人被气得够呛,咳了好一会,才听他开口,“你小子......咳咳......处处占上风,这次......我偏不让你......得意,不让我......先来,咋俩谁也别快活。”

不用继续往下听,岳初也猜得到这两个人肯定没干什么好事,正打算要不要一探究竟时却听到那个男人说,

“走,瑶瑶我带你回家,”

‘瑶瑶?岳初心里不断重复这个名字,而后身子猛地一颤,没有丝毫犹豫地闯入阴森的树林。

林中有片空地,即便撒下的月光很清淡,但也使那地方格外显眼。

岳初隐藏在一棵树后,由于在树影里,这边光线更暗,她能看清空地上的一切,但那边的人却很难发现她。

空地的草很明显被人踩过,草上坐着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她屈膝抱成小小的一团,看着柔弱无助又可怜。

不用想岳初都能知道这里正要发生的事,她眉头皱紧,手指关节被攥得咔吧卡吧响。

即便视野朦胧,岳初大致还能分辨出女孩子的样貌,那是一张美得清逸脱俗的容颜。

月光下,女人的肌肤泛着象牙一样的光泽,比月光看着还要冷白细腻,微仰的脸上五官很立体,应该有点外族血统。

外国人?岳初忽地想起祁梦瑶的外婆,她就是个美国人。

应该是凑巧了吧?岳初想:这女的名字里也有个‘瑶’字,也长得那么灵动,也......

正当岳初走神之际,只听男人一声暴喝。

“你敢?!”

“怎......怎么不敢?你还能当......当我面儿霸......霸王硬上.....上弓?”

“信不信我弄死你?”强壮些的男人上前恐吓道。

“**宾......我借你个胆”,想去拉女人的男人忙缩回手往后退去,“我.....我可是你叔,你......”

岳初实在忍受不了,不想再听下去。她一手摸起一块石头,掂了掂,就朝瞄准的目标掷了出去。

“砰~~砰”两声闷响,两个男人几乎同时惨叫着抱腿栽倒到地上。

“是谁?”强壮些的男人先爬起来,颠着腿边四下寻看,边咆哮,“有种你给我出来,看我不弄死你......”

没等他嚎完,“砰~~砰”又两声,这次石头飞出的力道比上次大,而且直击面门,男人的颧骨和鼻子被砸中,眼泪鼻涕混着血摸得满脸都是,“哎呦喂,疼死我了,疼死我了,娘的.....”

“嘘嘘~~快......快走吧,把人招来就......就坏了”,

“走走走”,强壮些的男人不敢再逞强,他心里清楚对方这两下子其实不简单,必是个练家子,不然能这么准,想砸哪儿就砸哪儿?

他猜得一点没错。

岳初不仅是名专业的投掷运动员,命中率几乎百分之百,而且还是个空手道高手。

要说一个女孩子为什么练空手道,那得从她上幼儿园说起了。

天性寡淡的人不容易合群。岳初自小就是这么个性子,其实她算不上寡淡,只是不喜欢计较,小小年纪显得格外稳重。

在大人眼里像岳初这样的孩子属于乖巧听话的,但在同龄人那里她就成了另类,是被多数欺负的对象。

每次岳初受欺负回家,岳妈妈既心疼又生气,母亲心疼孩子不足为奇,她气就气在她怎么教岳初打回去都教不会。

“你说你这孩子随谁,啊?”岳妈妈每次训导完,总要带上这句话,“怎么教都不行,活该你被欺负。”

说是这么说,但岳妈妈的性子非常要强,她可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孩子受人欺负,怎么着也得想出法子来。

四处打听之后,岳妈妈给岳初拜了个师傅,刚开始人家并不愿意,但看到岳初后临时就改了主意,收下了她。

按师傅话说:这孩子生来是个练武的胚子,经一番打磨后必能传承为师的绝学。

岳初确实也没让岳妈妈和师傅失望,她越学越觉得有意思,往后除了上课就跟着师傅钻研武学,一学十多年,加之稳扎稳打的性子,武艺可谓超群。

其实岳初现身摆平那两个男人是一点问题没有,但初来乍到,对这里还都不熟悉,慎重些也是应该的。

男人们夺路而逃,压根把地上老实呆着的女人给忘了。

她愣愣地看两人跑走方向,心想:带她来的人跑了,自己怎么办?不认识回家的路啊。

天越黑,她越害怕,比刚刚被打被扯衣服还害怕。岳初看她颤颤地转过瘦薄的身子,断断续续地抽泣。

女人扭头看见一个人,先吓一哆嗦,嘴长半天才说:“不要打我,我听话。”

她的声音又细又轻,像风中的蛛丝,还透着不符年龄的稚气。

她刚说完,就咬紧自己的嘴唇,忍着不哭出声,岳初想:一定是之前那两个男人恐吓的她才这样。

面对女人懵懂无知的表情,岳初心下了然:她就是个智力不全的人。

“瑶瑶不怕”,岳初缓缓蹲在她身前,小心伸出手边把衣服给她拉上,边柔声安抚道:“没人再打你了。”

“嗯呜~~”,岳初刚碰到她,女人憋了许久的眼泪暴雨似的掉下来,“呜呜,姐姐......怕怕......他们坏......”

“姐姐在呢,别怕。”女人哭的岳初心像被揪住那般难受,她继续柔声哄她,“快把衣服穿好,不然有虫虫咬。”

“嗯”,女人点点头,挺直身子,乖乖地任由岳初给她穿衣服。

“你叫什么名字?”

“瑶瑶。”

“你的全名”,岳初抬眼见她歪头看自己,挂着眼泪的长睫毛下,一双清澈的眼睛,犹如雨后的天空那般明亮深邃,它眨呀眨的,天真无邪。

“就是你的大名。”岳初补充道。

“祁-梦-瑶”,女人头点着,认真地把自己的名字从嘴里一个一个吐出来。

“那你的名字呢?姐姐。”

“......”,当听到‘祁’字时,岳初就快崩溃了,她的眼泪瞬间涌上来,神情痛苦地摇着头看那女人,“怎么可能?我明明算好时间的,怎么会......怎么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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