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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端倪

阿圆快有八个月龄,已是到了会认人的年纪。

她性子算是好的,白日很少哭闹,睁着双圆溜溜的眼睛笑呵呵地看人。

只是约莫到官员下值的时辰便明显不老实起来,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不管哪个姿势总要伸着脑袋往外看,乳母知晓她这是在找谁,便抱着出去等。

只抱了一回便被阿圆记住了,第二日便是不提她也挥着短手要人抱,可昨日在门前如何等都瞧不见人,等着阿圆黑亮亮的眼睛都挂了泪。

乳母知晓主子外出,只是孩子又不懂,原先阿圆每日都是睡在主屋的,除非有万不得已之时主子才会将让她在夜里看顾着。

但阿圆已能认人,见着不是那张熟悉的脸便总扭着不睡,因此折腾到半夜没精神了才勉强睡下,今日一到时辰便又咿咿呀呀地着急出来。

同样一夜无眠的闻清许下马车便见着乳母怀中一见他便咧嘴笑开的白净娃娃。

她瞧着高兴极了,小小的身体努力朝他够去,像条抱不住的胖鲤拧着想挣脱乳母束缚。

眼下淡青明显的男人面上登时带上笑意。

“乖阿圆今日又来接爹爹是不是?乖宝,来,爹抱。”

她如今有了些分量,闻清许却依旧抱得轻松,他昨夜没来得及回府便赶着上值去了,这会也是很想念女儿。

阿圆刚到他怀里便紧紧搂着不肯再撒手了,闻清许让她坐在自己小臂上,另一只手则扶在这不大老实的孩子腋下,省着摔了。

“她昨夜睡得如何?”

“回禀老爷,小姐昨夜闹着找您,所以睡得晚了些。”

闻清许低头嗅了嗅阿圆软乎乎的脸颊,有股淡淡的甜羊**,以往他低落时总能被阿圆身上气味安抚住,可今日这甜香反倒让他更觉愧疚。

“好阿圆,今日还跟乳母睡可好?”

他声音温柔得将五官凌厉感都柔和了不少,几是看不出半分从前的冷傲漠然,钟无虽说见得多了习以为常,但仍是按不住内心感慨。

阿圆听不太懂,但紧紧搂着他脖颈不松的两只短手便已表明态度。

自她生下来后,夜里绝大多数时间便都是在主屋过的,可如今的闻清许却很难保证自己每夜都能回府。

他做不到眼睁睁看着谢知仪招旁人进榻。

哪怕此人为他所用,哪怕明知他们什么都不会发生,但他就是不放心。

阿圆还小,多与乳母住上几日便适应了。

他这般将自己劝住,却还是打算喂过阿圆饭再走。

她如今晚饭大多是用些蔬糜,再喝些混了蜜露的羊乳,比原先只有淡淡甜腥味的纯羊乳好喝得多。

主要是想让她多吃些东西。

小小的阿圆在特制圈椅上坐得端正,闻清许指尖捏着玉匙往她口中送墨绿蔬糜,拔出来时再顺带清理一番她嘴边残渣。

阿圆颊边一鼓一鼓地嚼着,还没咽下便又张开嘴,溜圆的眼睛始终落在桌边盛着蜜露羊乳的碗中。

闻清许敲敲碗,那被羊乳完全抢占了注意力的阿圆才勉强看过来。

她吃不着,将短手一撑便要蹬着去够盛了羊乳的碗。

“阿圆,不许。”

闻清许声音冷下来,浓眉紧紧蹙起,他沉着脸想吓住阿圆。

确实奏效了。

不过只奏效一瞬,阿圆咦一声,手比他的还快,竟是一把便攥住了碗边。

闻清许一只手拿着盛了蔬糜的碗没动,伸了另一只捏玉匙的手赶忙去接,却接了满手羊乳。

浓郁的白从指缝落下,又尽数砸在他腰间衣料。

香甜的羊**气瞬间蔓延开来。

有温热顿时透过衣料渗到深处。

“阿圆!”

阿圆肉乎乎的手将碗倒是捏得紧,她见自己还未进口的羊乳洒了又被爹爹一凶,小嘴颤巍巍地瘪起来便要哭。

闻清许放了手中东西,又将她手里瓷碗夺了放下,然后顾不上腰间以及腿面湿黏便将这不听话的阿圆单手拎起来抱住。

阿圆被他一抱又止住了预备好要哭啼的动作。

“你瞧瞧,碗也是你能抓的?”

他将空空如也的瓷碗指了指,又将她攥得圆圆的小拳头舒展开,他极为修长的指节捏住她手感极好的短短五指,仔细检查一番确定她没被烫到才继续开口,“若是烫着你可该如何是好?嗯?你知错没有?”

阿圆一见人说话便忍不住想接,她点头又摇头,咿咿呀呀说得好像头头是道,稍显模糊的吐字中还夹杂了些许不字。

闻清许看她眼睛眨巴眨巴,终是没绷住笑意,“罢了,爹爹明日再喂你,下回定要将这碗放得远远的,可好?”

阿圆见他笑着还以为是好话,便也咧着嘴笑。

他将这开朗的小姑娘抱出里间,递给守在外间的钟苓,“今夜还是让她与乳母一道歇息,羊乳洒了,让人再盛些来,你喂便是。”

这一身甜**,他得赶紧沐浴冲洗一番将味道洗去了再赶去郡主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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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知仪今日照常去了王爷府,同祝恭均话了些家常用过午膳便又回府了。

她不是喜欢热络的性子,强撑一上午之后回来必须自己呆会儿才能缓过来。

好在这章俭足够识趣,白日不会主动往她房中来。

房中被褥都是黄嬷嬷领着人新换的,想必她定是看见了的。

那今夜便不必多做。

谢知仪稍稍放心些,夜晚沐浴过后准时便见着那青年坐在榻边等,他今日没束发,长到腰间的墨色发丝垂散在肩头遮住大半张脸。

“奴见过郡主。”

“嗯。”

短暂问候两句谢知仪便又灭了烛火。

还是暗着好些,省着能将他看得太清反让她回想起什么。

摸着黑上了榻,谢知仪敏锐地嗅到些淡淡甜香,近似于香阁中售卖的甜**,只是这味道很淡,淡得她不深嗅都发觉不了。

却有些好闻。

不是她身上的,那便只能是这书生身上的了。

有些熟悉,郡主府中也备了牛乳甜香味的皂角么?

她这般想着,肩头忽然被人轻轻抵住。

那股若隐若现的甜香便更明显了。

分量算不上重,称为试探更合适。

“可以靠么?”他低低地问。

“嗯,”谢知仪应了声,又补充道:“今日不必贪多,一两回便够了,你自己斟酌着来罢。”

斟酌着来。

她总是这般体贴,可若今日在此间的并非是他而是其他男子,怕是不止要蹭蹭她的肩膀了。

郡主身份何其贵重,哪怕是当个玩物只得一时恩宠此生便再不必为生计发愁。

况且像她这般毫无怪异癖好不愿强求他人的恩主便是打着灯笼也难找。

越想越觉着不安稳,闻清许将鼻尖抵在她肩膀处轻轻地嗅。

茉莉清香入鼻,但他心里却是酸酸涩涩的,像是有无数蚁虫在啃在咬,让他迫切地想拥住她,想将多日以来心中的委屈、不甘和忧惧都说出来,想被她拥进怀中听她轻声安慰。

好想。

可他唯一能做的便是扶住自己早已昂首的分身。

帐中昏暗无比,隐约可以窥见两个相对而坐的黑影,身形明显高大的那个依偎在另一个身侧。

“郡主……”

他气息不稳声调带颤,低低一声郡主喊得谢知仪是耳间发烫,听出他已是在平复,她顿时便直起上身同他分开些距离,嘴上客套道,“辛苦。”

“都是奴该做的。”

低哑的气声,听着莫名熟悉。

那日章俭是这般声音?抑或是因着情事才变作如此音调。

谢知仪抬眼,却在暗中对上他直直望着她的双眸。

因着不愿与他在此事上有过多牵扯,因着不想窥视他做事时的情态,也因着怕他难为情,谢知仪鲜少抬眸往他面上看。

可这一看,便撞上双直直盯着她的眼眸。

他是一直都这般将她瞧着?

心中那股怪异感更盛。

谢知仪昨夜从不主动往他面上看,闻清许这才卸了防备大着胆子看她,哪知此时竟被抓了个着。

他暗道声不好,顿时便移了视线,按下心中怦然解释道:“奴恐冒犯殿下,这才斗胆暗观。”

谢知仪听得仔细,只听他声音又变回原先朗然腔调,并无异常。

“我并非是怪罪你,歇息罢。”

“是。”

闻清许听她依旧是好声好气便知逃过一劫,再不多说将帕子往帐外一放便捱着里侧躺下了。

明日该更小心才是。

谢知仪同样躺下去。

只是思绪重重。

他们昨夜便是同榻而眠,章俭在里,谢知仪在外,她并未刻意嘱咐章俭莫要碰她,但此人一夜都老老实实恨不得贴着里侧睡,还未到她醒便又独自回房。

她只当是他知分寸,可今日看倒是有些蹊跷。

同闻清许生得像,有时音色也类似,就连与她共枕时的睡姿都别无二致。

世上当真会有如此多的巧合?

可她派去蓟州调查章俭身世的人还未赶回。

因着怀疑而失序的心跳扰得她难以入眠,而身侧青年早已呼吸均匀。

谢知仪僵着没动。

她不敢去看。

若是她改头换面到如此地步还能被他悄无声息地缠上,那未免太过惊悚。

置在被面的双手缓缓收紧,紧得指尖都嵌进掌心。

那股犹如被湿蟒缠身绕颈的窒息感再度袭来。

莫慌。

莫慌。

他最会用她短处来逼迫她就范,若是她直截了当将此事戳破,怕是闻清许会直接用身份一事来拿捏她。

若是叫祝恭均起了疑心,那她们这大半年来的苦心筹划定是要付诸东流。

谢知仪面无表情地冷静下来。

先莫要打草惊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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