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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第 6 章

第六章:蛇拥

文书冉眼底青黑的来上班,虽然不知道刘木棉为什么要查一个黄毛,但是总之是好的,有好奇就代表在这件事之前,不用担心这人莫名其妙地死在哪。

可是,谁来给她解释一下,文书冉忍刘木棉一整天了,莫名其妙地躲避接触,总是别扭地藏着胳膊,甚至都不用多想,就知道指定没什么好事。

今天预约的顾客很少,文书冉准备人都走之后跟他聊聊,送完最后一个客人出门,文书冉已经准备好痛打一顿这个会自残的幼稚初中生了。

门关到一半,一条穿着花哨的破洞牛仔裤的腿强硬地挤进门缝里,瘦长骨干的手指握住门框,文书冉被吓了一跳刚想关门,门就被从外面拉开,文书冉被拽的一个踉跄,差点扑进门外那人的怀里,忙着调整身位时被来人稳稳接住,轻浮又欠揍的声音响起

“哎呀,小姐我们才第一次见面这样是不是太热情了点。”

文书冉被吓到本来就气,现在更是被气得额角青筋直跳,扶着人站稳,这才有时间看清眼前这个人

张扬又干枯的黄毛骚包的抓出纹理,过于贴身的外套显得很局促,俊逸的五官又很好地弥补了这点,花哨的破洞紧身牛仔裤,超绝豆豆鞋。

文书冉看得有些久,黄毛轻浮得吹了声口哨,眉毛挑起,抬手撩了下精心打理的刘海,油腻的开口

“爱上哥了吗?情有可原。”

文书冉干呕一下,认出了这人是谁,昨天刘木棉让她调查那个叫丁原的精神小伙,冷着脸开口

“不好意思先生,这里是私人机构我们是预定制,请问您有预约吗?”、

丁原丝毫不觉得文书冉刚才干呕是被自己恶心了,随手抓了抓头发,故作潇洒地对文书冉抛媚眼

“当然!有个叫刘木棉的约我在这见面。”

文书冉被他恶心得差点把午饭吐出来,但还是很有职业素养地露出一个得体的微笑,侧身做了个请的动作

“好的先生,我现在跟刘医生确认一下,请您先在这里坐等。”

不等人回话,脚步略显急促的落荒而逃,她怕她再待一会儿会被恶心的吐出来。

丁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的,看见他这么帅的帅哥有些激动也是正常的。吊儿郎当地随便在沙发上坐下,看见茶几上放的零食糖果他也没客气的。

文书冉亲眼见到丁原把那盒进口的奶糖全装进口袋里,深呼一口气给刘木棉打去电话,刘木棉刚接就被文书冉劈头盖脸地骂了一顿

“刘木棉!你给我等着,你手的事我等会儿再找你算账,现在你给我解释清楚,你约那个黄毛见面为什么没跟我说!”

刘木棉好脾气地道歉又保证绝对没有下一次了,文书冉才放过他,气呼呼地挂了电话,笑着引导丁原去咨询室。

丁原一路上滔滔不绝地吹嘘自己,文书冉只是公式化的微笑无视,等文书冉打开咨询室大门时,丁原安静了,文书冉觉得奇怪,也跟着看了一眼,就见刘木棉穿整套的西装马甲套装,一本正经的坐在沙发上等人,还骚包的端着红酒杯,文书冉背对着丁原对刘木棉竖中指,无声地用嘴形骂他

“装货。”

刘木棉假装没看见,做的旋转酒杯红酒在杯中摇晃,丁原的眼睛失神了一瞬又恢复正常,内心隐约涌起一些不适,很快被刘木棉打断

“丁先生,很高兴你来请进。”

文书冉关上门坐回工位,沉思了一会,打开了私家侦探发来的关于丁原的调查资料

丁原,18岁,187cm,z市人,5岁父母离异由奶奶带大12岁奶奶去世后在其父家住过一段时间,后离家出走,15岁辗转来到s市,目前无业,跟一堆混混偶尔干些杂活。

文书冉不管再怎么看也难以理解,刘木棉为什么要调查这种人,难道……嗯..不会吧,他一直没谈过恋爱,不会是喜欢这一款吧?

文书冉想到这一阵恶寒打了个冷战,鸡皮疙瘩起了一身正不断揉搓双臂时,一只骨节分明白的发光的手轻轻敲了敲她办公室的桌面,

文书冉闻声抬头,就见一个五官艳丽的寸头青年正微笑着注视她,文书冉望向他那双桃花眼时一时呆住了,真的很难形容这人的眼睛,如果非要说像什么,文书冉脑海里浮现的第一个场景是她在西藏旅游时,澄澈的天空下无边无际的草原,水草丰美,风吹过茂密的草原像是被神的指尖轻抚,连她的心也带往自由,留在那片宽厚温柔的天地间。

卫濡意轻轻在愣住的人面前摆手刚想说什么,咨询室内发出一声巨大的撞击声,接着是有什么重物落地的声音。

卫濡意回头寻找声音的源头,余光就见刚才还在发呆的文静前台脸色难看地冲了出去。

第一声落下的瞬间文书冉一个箭步冲到门前,手按在门把手上的瞬间就发现门被从里面反锁,没有丝毫犹豫文书冉冲回工位拉开所有抽屉,胡乱地翻找备用钥匙。

卫濡意见她神色紧张想到了什么,帮她在另一个抽屉里翻找,安抚道

“别急,钥匙什么样,我帮你找。”

文书冉急得冷汗直流,却还是勉强对人笑了笑,卫濡意关上抽屉,走到咨询室门口,抬脚大力地踹到门上,实木的大门发出闷响,却纹丝未动,卫濡意皱眉,这么结实?刚要再踹一脚,文书冉的手机就亮起,忙出声阻止

“等一下”

文书冉一把捞起就看见刘木棉发来无事 的短信,刚放松下来就感觉浑身发飘,扶着头坐下,缓了一下,这才有些虚弱的对着卫濡意一笑

“没事了先生,刚刚麻烦您了,请问您来有什么事吗?今天刘医生今天并没有预约了。”

卫濡意收回抬起的腿,眼神却没有从那个发出声音的调解室离开。

“刘木棉在里面吗?没事了吗?”

文书冉公式化地微笑着点头,擦掉额头上的冷汗

“是的,刘医生在面见自己今天最后的患者,您是刘先生的朋友吗?”

与此同时一门之隔的咨询室内一片狼藉,那人在刘木棉与丁原交谈时破窗而入,狂暴的能量体搅碎室内的一切,刘木棉单手与闯进屋子的黑衣人对峙,微弱的光芒在刘木棉掌心中涌现,破碎的玻璃与木屑被力量托举浮在半空中。

丁原在人闯入的那一刻就陷入昏迷眼尾处还有被溅射的玻璃划破的伤口,刘木棉半蹲着把他护在怀里,黑衣人慵懒的半倚在窗框上,颀长的身材舒展着,四肢过于纤细瘦长,显得整个过于怪异,不像人类,反而更像某种爬行生物,背对着光,瞳孔反射着莫名的光彩,眼里满是嘲讽

“哎呀,真不愧是神的孩子,如此……”

黑衣人双手举在眼前远远地比画出一个圆形,把刘木棉笼罩在其中,细长的眼睛眯起,仔细看,这人双眼不是人类的瞳孔,瞳仁是蛇类的竖瞳,隐藏在面罩下和裸露在外眼尾处的皮肤,还有蛇类鳞片反射得冰冷滑腻的光芒。

真是好一幅圣母怜子图啊。

“如此圣洁高贵,真想知道碾碎你到底是如何畅快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那人放肆疯癫的笑声还在屋内回荡,目光在刘木棉身上流连,被注视过的地方仿佛还残留着蛇类爬行过后被强行留下的冰冷黏腻的触感,刘木棉被他看得浑身恶寒瞳孔紧缩手上光芒越盛,要不是刚刚强行调动能量护住丁原伤了经脉,此时这人早死了。

心想道

*的**,一看就是实验室基因改造失败的产物,他们竟然做到了这一步,已经融合到这种程度,比起最开始那些甚至不能称之为生物的肉块,已经算得上进步神速。

皎白几次想冲出玉佩都被刘木棉拦住,只能在玉佩内乱撞,旁边沉睡的银杏叶却在此时发出光芒,那光芒极盛,黑衣人与刘木棉都被照得无法睁眼,那人低声咒骂了一句,单手挡住光芒,眼尾处的鳞片此时却冒出黑烟,黑衣人咋舌,震惊于这人的坚韧与强大,看向刘木棉的眼神带上了痴迷的狂热

“你还真是,能给我们惊喜啊。圣子。”

刘木棉的攻击几乎是他话落的那一刻同时到的,银杏的能量在体内暴躁的流动,在本来就破损的经脉里乱窜,企图寻找出口,却只能适得其反,反而加深了刘木棉的伤势,内脏也被波及,喉头一甜差点一口血呕出来。

黑衣人侧身头躲过,光芒在耳边炸开,发出尖锐的音爆声,却因为结界没有露出一丝杂音。黑衣人被余波轰飞,轻巧地在空中调整身位,远远地落在对面的楼顶上,眼神痴迷地望着刘木棉。

“别去招惹他,上头说了,约定的时间马上就要到了,已经放任他在外面这么久了,也不差这几天,尤其是你,小白!别仗着自己编号靠后就逞强,你现在基因还不稳定,强能量冲突可能引起基因突变,那边可没有废物回收的爱好,别让我下次见你是在垃圾场。”

“更何况,你只是一个产物,白咏别妄图颠覆母体。”

队长的话还犹在耳边,白吻的脸在面罩下狰狞地笑着,好强,比任何人都强,即使是在他已经释放费洛蒙,屏蔽了他很多感官与神经反应的情况下还能做到这一步。

他就是比任何人都强!这样的人才能被称为他的母亲。

刘木棉喉头再次涌上腥甜的感觉,他不适应银杏的能量,刚刚也只是被银杏被动借用身体,现在他伤势因为暴躁的能力乱窜而加重,已经没办法再发出刚才的攻击了。

若此时那人攻进来,只能拼着经脉俱碎的情况下殊死一搏了。刘木棉忍不住露出一个有些凄惨的笑容。可是那样,自己也会变成一个废人,又有什么意义还不是任人捏扁搓圆,比案板上的欲还不如。

思及此,刘木棉冷漠的神情中染上一丝疯狂,很快又退却。不行,至少现在不行。压下狂躁的怒意集中精神与人对峙。

黑衣人却只是看着他没有乱动,刚刚那一下震碎了他的内脏,现在也只是强装,真是令人震惊,在强行调动力量之后他的经脉应该已经受损,竟然还能爆发出这么强的攻击力,怪不得老大不让自己来惹他。

若是往常自己一定要拉着他大战三百回合,最好是能死在这人手下,或者是他被他碾碎,可是现在....低低地笑了几声,咽下喉咙里涌上的血液,在刘木棉疑惑的目光中摘下了面罩,露出一张在月光下惨白的脸,下三白的双眼瞳孔因为兴奋而紧缩,嘴角扬起狰狞的微笑,一张别具风情的脸,却因为狰狞的表情,更像是冷血动物的面孔。

“我们早晚会再见的圣子,我真的很期待,别让我等太久哦,亲爱的母亲。”

那人一个轻巧的后越,配合着轻浮的飞吻动作,消失在黑暗中,这人来得莫名其妙,走的也是,刘木棉在那人离开的那一刻就支撑不住,屋内破碎的木屑与玻璃失去支撑砸落在地,刘木棉只能撑在丁原身上挡住掉落物。

一切归于平静时,刘木棉一口鲜血喷出,皎白只能着急地围在身边乱绕,银杏在黑衣人走时归于平静。

刘木棉此刻没有心力安慰她,只能虚弱的抬手,却很快垂下,皎白钻到刘木棉手心下,努力撑起,然后开始释放能量,一股刘木棉很熟悉的能量轻柔的帮刘木棉梳理经脉。

缓过一些后刘木棉无视皎白的抗议把她塞回玉佩。把丁原放好,开始在原地打坐,引导真气梳理破损的经脉。

皎白抗议了一会儿因为能量流失而陷入沉睡,许久后刘木棉长吁一口气,经脉受损的情况比他预想的要好很多,看来是那个人有特殊的功法屏蔽了他的感知。简单地把经脉捋顺,修补一些细小的伤口,其余的要慢慢蕴养,急不来。

现在急得是怎么跟文书冉解释这满屋的狼藉,屋外两人聊得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心思却全系在屋内的刘木棉身上,许久后门从内打开,刘木棉只把门打开一点,看见卫濡意还愣了一下,不自觉露出一个笑容。

很生动的微笑,不是刘木棉上班时职业化公式化的微笑,也不是应酬时的假笑,是一个发自内心很放松下意识的笑容,文书冉眼睛眯起,视线在两人身上打量,发出恍然大悟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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