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花迟难抑地低/喘几声,大脑尽是空白,迟缓到似生了锈,哪里能想到有朝一日叶长溪竟会亲自帮他。
他经不起撩拨,几下就交代在了叶长溪手里,浑身瘫软。
禁锢他手脚的缚仙索在此刻收了灵力,花迟脱力地向后倒去,又被叶长溪捞在怀中。
他才终于对上叶长溪的双眼,不再隔着水镜。方才那一瞬的快感太过刺激,花迟眼角挂着水雾,看着叶长溪,一下也不眨。
“张嘴。”
花迟便依言张开了嘴。
叶长溪将一粒小药丸推入他口中,花迟含着药丸,靠在叶长溪怀里,睁着那双迷蒙的眼,便又听到他师父说:“咽下去。”
他顾不上嚼,直接咽入喉中,吞入腹后,才想起来问:“师父……那是什么?”
那只手落在他胯骨间:“不知道是什么,也敢咽?”
花迟轻轻应了声,竟有些说不出的乖顺,态度意外地软了。
先前隔着水镜,总也看不真切。如今终于得了机会,他只一昧地盯着叶长溪:“……师父让我吃的。”
师父让他吃的——不管是什么,他总会照做。
叶长溪眉心微跳,手上摩挲着花迟的脊骨。花迟身子都软了,活像剥干净了壳的蚌肉。叶长溪骤然对上他炽热的眸光,耳尖微红,把人翻了过去,抓来软枕靠在花迟腰下。
花迟本能地绷紧了身体。
叶长溪见状,手指并做掌拍下。
花迟惊呼一声,挣扎着想扭过身。他蹭着叶长溪动了好几下。
巴掌不轻不重,激得他发抖,抵在叶长溪怀中。
花迟整个脑袋埋在软枕里,红得滴血,羞愤得不敢见人。
叶长溪怔愣瞬间,回过神慢慢又拍了两下,手掌紧贴着,他的掌心不似以往那般凉,带着些微的暖意,宽慰似的拢着。
叶长溪眸色渐暗,指上沾了脂膏。那脂膏晶莹莹地化开,**的一片。
他觉察到花迟的身体瞬间绷紧了。
“小迟,放松。”
花迟绷着劲儿,足尖胡乱蹭着之前剥落的床榻上的衣袍。又蹭上叶长溪的红衣,磨着锦缎,洇湿了叶长溪的衣物。
花迟闻言,竟真得渐渐松了力,他不想违抗叶长溪,在心中胡乱猜测师父的用意。
就算他是个傻子,也总该看出叶长溪想做什么了。
——双修。
可是师父为什么要和他双修?师父需要个炉鼎修炼吗?
千万种猜测,唯独不敢想到情字。
脂膏凉得花迟瑟缩着身体,往前爬着挣了下,下意识地试图躲开。
那双手按住他的腰,没再借用缚仙索中的灵力,而是用了实劲,将花迟拖回怀中,牢牢按住,不容挣扎分毫。
很酸胀,不算疼,只是异物感太过强烈。
但那是叶长溪的手。
花迟心底涌起一股诡异的快感。他难耐地伸手胡乱摸索,手指蹭着叶长溪的衣裤胡乱抓弄着,碰到个硬邦邦的物什,下意识抓住了。
叶长溪的手指一停,花迟慌乱的手也是一顿。
花迟登时呼吸乱得不成样子,小心翼翼地收回了手,又想再去摸摸,可叶长溪的手指却于此刻不再温和。
花迟的手顿在半空,抓着叶长溪的衣袖,扯乱了他的衣襟。
脂膏化成了沫。
叶长溪抽回了手,捞起花迟,将软枕重新垫在他腰下。
花迟趴在榻上,看不见那物,恍恍惚惚地想起自己方才无意间抓到过,临到此刻,才生出些恐惧来。
……这也太大了。
他吓得要躲,无意识地往前爬了两下,锁链晃着响。叶长溪似有预料,抓着他的脚踝拖回身下。
“……小迟。”
叶长溪低低地唤了声。
花迟浑身热汗渐冷,额上全是因疼痛渗出的冷汗。
花迟忍着痛,眼眶渐渐湿了。他跪不住,双腿失了力,喘着气往下倒。
“师父,”花迟呜咽着,“师父……”
他像失了语,什么话也不会说,只知道反反复复地唤着“师父”。
叶长溪再度捞起他,手掌牢牢扣在他腰侧扶着。
他放缓了动作,没再急着行动。又被贪婪地不断挽留。饶是叶长溪耐性再好,此刻也是忍得艰难。
花迟尚在胡乱痴痴唤着,这一下来得猝不及防,尾音尖锐到走调。
耳朵嗡鸣,花迟头脑空白,连呼吸都忘了,额上霎时尽是密密麻麻的冷汗,本能令他挣扎起来,扭着身体想要躲开。
叶长溪将他捞起来跪坐着,缚仙索骤然收紧,吊着花迟的双手,身后强而有力的身躯压着他贴向墙壁,将花迟牢牢禁锢在一方壁角中。
花迟浑身抽搐,他甚至能感受到每一条青筋的脉络。
叶长溪抬掌擦去花迟额间布满的密汗,不觉间,他亦是忍得额上尽是汗。
后背紧靠着叶长溪被他无意间扯得凌乱的衣襟,再柔顺的锦缎此刻也变得磨人。叶长溪没再动,花迟便贴着他缓慢地呼吸,眼眶挤满生理的泪水。
缓了片刻后。
“啊……不,师父——”
水声渐起,脂膏沫打得飞溅。
灭顶的浪潮席卷着将花迟整个吞没。他高仰着脖颈,濡湿的乌发被汗打透,亮着莹莹的光。
叶长溪埋首在他颈肩,他似有若无地轻吻着花迟肩上的疤,手向前按住。
叶长溪附在花迟耳畔低哑道:“……别这么急。”
花迟哪里还听得进去,他像飘零的小舟在沧海中摇摇欲坠,巨浪呼啸着将他淹没。
“小迟很厉害。”
像曾几何时花迟有样学样地使出一整套北冥剑诀后,那人抚摸着他的头夸奖,如今琳琅声变得喑哑,带着薄薄的呼吸一并倾洒在他耳畔。
已分不清究竟是折磨还是快意,花迟意识愈发模糊,他嗓子喊得哑了,哭得满脸是泪,说不出求饶的话,只会不停地喊“师父”。
先前分明忍着一下都不愿叫,张口闭口都是“真人”,如今却像开闸泄了洪,不论绵软的、破碎的、尖锐的,叫得尽是“师父”。
短暂地抽离时,花迟以为要结束了,终于长舒了口气。他被叶长溪捞着翻回身,面对面坐在叶长溪怀里,又一次。
花迟的眼泪控制不住地落出,唤着“师父”,又一直在哭。
叶长溪抬手轻轻拭去他脸颊上的泪痕,鼻尖贴着鼻尖,轻声问道:“怎么又哭了?”
花迟顿了好久,哽咽道:“……能不能……”
叶长溪凑得很近,才能从他极其细微的胡言乱语中听到破碎不成调的几个字,说得是“亲亲我”,说得极其可怜,似哀求,又似祈求。他从不奢求回应,只是虔诚地修着他心中的道,始终如一,做最忠诚的信徒。
指腹摩挲着被水光浸透而显湿红的唇,叶长溪抬起花迟的下颔,珍而重之地含住了那柔软的唇瓣。
本章有删减,后两章也有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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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风月有恨(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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