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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小人鱼昏头啦!

又一觉睡过去,云海尘整个人都觉得轻松许多,他睁开眼瞧见箫人玉乖顺的躺在自己怀里,忍不住轻叹了一声:“夫复何求啊。”

归庭客还在外头敲门:“云海尘?小玉?吃饭了!”

云海尘怕箫人玉白天睡多了晚上睡不着,便轻轻唤他:“小人鱼?醒醒,吃饭了。”

箫人玉没动,连眼皮也没睁一下。

云海尘以为他睡得熟没听见,便又喊了一声:“小人鱼?醒醒,先别睡了。”

箫人玉觉得吵,皱了皱眉头,但还是没醒。

云海尘这才觉得有点儿不对劲,便捏着他的肩膀去晃他:“小人鱼?小人鱼?”结果这一晃,才发现箫人玉晕晕乎乎的,像一团发好的面似的任人揉搓,这才惊醒的反应过来:坏了!小人鱼不会是染上了自己的病气吧!

云海尘伸手去探箫人玉的额头,一摸果然觉得有些烫,便立马唤外头的归庭客:“归庭客!进来!”

归庭客听他喊得急,还以为出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赶忙踹门进去,火急火燎的问:“怎么了怎么了?”

云海尘又焦急又自责的说:“药呢?熬好了没有?小人鱼病了!”

“什么?”归庭客只觉得荒唐:“他中午不是还好好的?”

云海尘催他:“别废话了赶紧把熬好的药端来!”

归庭客:“那是大夫给你开的药,对不对症啊就给小玉喝!”

云海尘倒是理直气壮:“废话!我把病气渡给他的,能不对症么!”

归庭客大骂:“你他妈……你还有脸说了!”归庭客骂骂咧咧的把药端给他,云海尘扶着箫人玉坐起身,一点儿一点儿的将那药喂了进去。

归庭客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你心心念念让人家来照顾你,感情是自己不想遭这个罪,让他来替你是不是?”

“胡说什么!”云海尘纠正他:“我哪知道搂了他半天他就病了!”

“诶行行行,我不跟你犟,”归庭客没好气的说:“晚饭后抓紧把人家送回山横晚去。”

云海尘头也没抬,目光只落在箫人玉的脸上:“不送。”

“不送?”归庭客气的头脑发昏:“万一过两日郭大人和李阁老又来看你怎么办!你是打算让他二人瞧见你俩共处一室么?”

“那也不送!”云海尘驴脾气上来了,旁人说什么也不听:“山横晚都是姑娘,怎么方便照顾小人鱼!自然要留在我这儿由我来照顾!”

归庭客:“拉到吧!你自己都病着呢,怎么照顾他!”

云海尘不装了:“我好了。”

归庭客一愣:“什么?你好了?”他不敢置信:“你什么时候好了的?”

“中午吧,”云海尘倒也实在:“中午就觉得有精神了,还自己跑去厨房蒸了一碗鸡蛋羹,就是火候掌控的不太好,蛋蒸的有点儿老了,但也勉强能果腹,一顿饭吃了五颗。”

归庭客气笑了,甚至想与他动粗:“谁他妈问你这个了!”

他语气这么呛,惹得云海尘也起了气性,拔高了调门儿说:“不是你问我什么时候好了的!”

归庭客是真想一脚踹死他:“那你跟我叨叨鸡蛋羹做什么!显摆你生着病还有个好胃口么?”

“我……”云海尘刚要怼回去,箫人玉忽而皱了皱眉,呓语似的:“吵……”

云海尘登时瞪了归庭客一眼,压低了声音说:“你看!都怪你!你吵着我家掌柜的了!出去!”

归庭客气得不轻,愤愤的转身出去,并在心里默默发誓,等哪天自己要是大难临头了,一定拉云海尘当垫背的。

云海尘在房间里守着箫人玉,一会儿探探他的额头,一会儿又探探他的脉搏,明明是一个风寒而已,让他这么一伺候,显得箫人玉如同快入土一般。

箫人玉就这么昏昏沉沉的睡到晚间,等他迷迷糊糊睁眼的时候,正巧与云海尘大眼瞪小眼。

云海尘跪坐在地上,两臂乖巧的叠放在床边,又将下颌垫在胳膊上,就这么趴在床头,他这模样,像极了一只忠心耿耿的狼狗,等着主人醒过来摸摸他的头。

箫人玉一醒来,狼狗的眼睛都亮了:“小人鱼,你醒了啊。”

箫人玉没起身,就这么侧躺着与他对视,余光瞥见外头的天色已经黑了,有点儿诧异的问:“我睡了多长时间?”

云海尘有点儿自责的说:“你不是贪睡,而是被我染上了风寒。”他将身子往前探了探,脑袋离箫人玉又近了些:“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身上可有什么地方觉得不舒服?”

箫人玉伸出一只胳膊放在他后脖颈上捋了捋:“就是觉得没什么精神。”

“你这身子骨也太虚弱了,怎么抱着睡个午觉就染上风寒了,”云海尘老老实实的趴在床头,任由他摸自己脑袋:“是不是平日里吃饭吃的太少了?”

箫人玉笑了笑:“不怨你,这几日的天气忽冷忽热,我有时晚上睡觉会踢被子,想来这风寒的病根早就种下了,只不过今日才发出来而已。”

“噢,那你这几日留在我府上,我照顾你,好不好?”云海尘又往前凑了凑:“反正我向宫里告假了,他们都以为我病着呢,没人催我去上朝。”

“留在你府上可以,但不必你日日照顾。”箫人玉见他在床头趴的辛苦,便将自己的软枕往床边抽了抽,示意他躺上来:“你自己不是还病着呢么。”

“我……我习武的缘故,身子总比你要强健些,”云海尘不好意思说自己吃了五颗蛋就好了,顺势翻身上床,又将人拢在怀里:“反正你不必心疼我,我皮糙肉厚,抗摔禁打,没什么的。”

箫人玉忍俊不禁:“好。”

云海尘美滋滋的搂着他:“你饿不饿?我去给你弄点儿吃的?”说到这儿他忽然心血来潮的问:“你想不想吃鸡蛋羹?我做的还不错。”

箫人玉确实有点儿饿了:“好。什么都行。”

云海尘便在他额上吻了一下,随后说:“那你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回来。”

箫人玉“嗯”了一声,看着他给自己掖好被角,又像个毛头小子似的兴冲冲的离开,箫人玉裹在被窝里打了个哈欠,刚想着闭眼再眯一会儿,云海尘却又推门回来了。

他如此风风火火的样子,实在让箫人玉佩服他的体魄,明明都染了风寒,自己全身酸软无力,他倒是像个没事儿人一样。箫人玉问道:“怎么了?”

本以为是什么要紧事,却不料云海尘走到床边问自己:“你吃葱花么?”

箫人玉愣了一下,随后忍不住笑出声来,回答他:“你做我就吃。”

云海尘特爱听这话,蹲下|身亲了一下箫人玉的嘴角,眼中笑意充盈:“好,等我。”

云海尘又兴冲冲的出去了。

被他这么一闹,箫人玉没什么睡意了,便撑起身子,裹着被子坐在床上发呆,过了一会儿,忽听得外头有人敲门:“云海尘?小玉?你俩还吃不吃饭了?”是归庭客。

箫人玉勉强打起精神:“归大哥?你进来吧。”

归庭客推门进去,见箫人玉自己在房中,问了句:“诶?云海尘上哪儿去了?他就这么扔下你不管了?”

“他去做饭了,”箫人玉笑盈盈的:“归大哥有事寻他?”

“没什么事儿,晚饭的时候我过来了一趟,本来给你俩带了点儿饭菜,结果云海尘说你也染上风寒了,就没顾上吃。”归庭客坐在桌边翘起二郎腿,嫌弃道:“原本我不想搭理他,就算他饿坏了身子也轮不着我心疼,可刚刚曲少卿来了一趟,说颜霜红再有三日就能进京了,我就想着赶紧把这消息跟你二人说说。”

“三日?这倒是比我预想的要快。”

归庭客:“天色不早了,曲少卿就没多留,只让我问问你二人怎么打算的,是等颜霜红一进京就立即升堂,还是先筹谋一番再说?”

箫人玉想了想,没有即刻回答。

归庭客瞧出了他的担忧,便问:“你是不是担心郭大人不会采信花杏晓的证词?”

“嗯,”箫人玉如实道:“我听云海尘说,花杏晓已经疯了,疯子固然不会被人教唆,可说出来的话也是前言不搭后语,只怕她疯疯癫癫的状态,无法在卖身契一事上作证。”

他们之所以想让花杏晓作证,是因为箫倚歌的卖身契上写明了花杏晓是媒人,只要花杏晓肯承认她并未见过箫倚歌,甚至连卖身契也是提前备好的,那这案子的情势就变得对他们有利了。

可一个疯子……能如实说出当年真相么?箫人玉对此很是担忧。

归庭客问:“那咱们把当年的事写下一份供词,然后按着她签字画押不行么?”

“行不通,”箫人玉解释说:“所有供词和证据,早在复审之前就交到刑部去了,冷不丁再出现一份证词,只会让李乘舟起疑是伪造的,他一定会传信到兴平县质问燕鸿云并跟他要人,到时候只怕连咱们仿造私印的事也会被发现,现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因此让花杏晓作证最行之有效的办法,就是让她亲自去公堂说出真相。”

“可……唉……”归庭客叹了口气:“要是这么说的话,那只能盼着她的疯病有所好转了,否则就依照李阁老那等狡辩的手段,即便花杏晓的疯话是真的,他也得全部驳倒,说什么疯话怎能听信之类的,我猜都能猜的出来。”

听他这么说,箫人玉问道:“归大哥,京中可有什么名医圣手?”

归庭客道:“京中的名医圣手自然都在宫里,”说到这儿他一愣,问道:“你该不会想请大夫给花杏晓治病吧?”

“嗯,”箫人玉点了点头:“我确实有这个念头。”

“哎呦……那……”归庭客将京中各大医馆的大夫都想了想,叹道:“那真是非宫中太医不可了。普通医馆里,没听说有谁擅长治疗疯病的,可是咱们如何能请得动太医啊。”

“云海尘认识宫里的太医么?”箫人玉问道。

“这得问他啊。”归庭客突然“诶?”了一声,好奇的问:“你方才说他去做饭了?”

“对,”箫人玉笑吟吟的:“他说要**蛋羹给我吃。”

又是鸡蛋羹!感情会点儿什么就得在箫人玉面前臭显摆!

“呵,”归庭客嗤笑一声:“行,那希望你吃完之后也能快点儿好起来吧。”

俩人又闲聊了些别的,不多时云海尘端着一个碗回来了,见他二人在屋里有说有笑的,心里登时有点儿吃味:“你俩聊什么聊得这么开心?”

归庭客瞥了他一眼,不想多说一句话,倒是箫人玉开了口:“归大哥见我无聊与我闲谈解闷儿呢。”

“噢。”云海尘殷勤的将鸡蛋羹端到箫人玉的面前:“快尝尝味道怎么样。”

那碗看着不大不小的,归庭客扫了一眼,质疑道:“你去厨房忙活了半天,就端来这么点儿东西?能让小玉吃饱么?几个蛋啊给你显摆成这样?”

云海尘懒得看归庭客,却对箫人玉说:“三个鸡蛋呢,这次的火候我拿捏的很好,你快吃,不必搭理他。”

“好。”箫人玉刚要笑着把碗接过,归庭客却突然喊出了声音:“三个蛋?!你自己中午偷摸吃五个蛋,怎么到了小玉身上,就不舍得人家吃了?”

箫人玉一听这话,当即直勾勾的问:“你中午何时吃了五个蛋?”

“不不!”云海尘急忙解释:“我这不是想着,现在时辰已经不早了,你若是吃的太多,只怕胃里会积食,晚上难受的睡不着,所以……就只用了三个蛋,中午……中午你来的时候,我已经……吃过了。”他说着说着竟开始心虚。

“吃过了?”箫人玉追问:“你的意思是,中午的时候,你自己拖着病体去厨房享用了五颗蛋?”

“他拖什么病体啊!”归庭客可算抓住了云海尘的小辫子:“你听谁家病人,生病的第一天一顿饭能吃五个蛋的!”

箫人玉一听这话,满眼的惊诧:“那你到底病没病?”

云海尘眼看装不下去了,只好如实道:“我确实病了,只不过喝了两副药,好了……”

归庭客还不忘补上一句:“好之前把仅剩的那点儿病气全渡给你了。”

云海尘剜了他一眼:“闭嘴!”

“行行行,我碍眼,我走人。”归庭客可不想打扰他二人独处,打着哈欠就走出房间了。

云海尘有点儿忐忑的看着箫人玉,小声说:“你……吃不吃啊?”

箫人玉目色幽幽的看着他,没应声。

云海尘下意识就觉得是不是自己哪个地方又惹他生气了,便试探着问:“要不……我再去给你多蒸两个蛋?”

箫人玉见他这样小心翼翼的样子觉得有些可爱,还是忍着没说话。

云海尘受不了了,伸手拽了拽他的袖子:“你看你!又憋着!小人鱼!你说话!”

箫人玉装不下去了,假装低头摸了摸鼻尖,嘴角勾起一抹一闪而过的笑意,随后面无表情的抬头:“不用,这一碗就够了,不必再麻烦。”

云海尘松了口气:“我还以为你生气了呢。”

箫人玉接过他手中的碗一口口吃着:“我是沼气池么?动不动就生气。”

“不是不是,”云海尘的目光落在他脸上,一时一刻也不舍得挪开:“味道怎么样?嫩不嫩?”

箫人玉实话实说:“嗯,很好。”

云海尘言语间带了几分自豪的意味:“你要是想吃,下次我再给你做。”

箫人玉慢吞吞的吃着,与他提起方才的事情:“好,对了,方才归大哥说,颜霜红和花杏晓再有三日就要进京了,问咱们是立即升堂还是先商议商议对策。”

“你是如何想的?”云海尘问他。

箫人玉便慢悠悠道:“花杏晓已经疯了,疯子的话到底可不可信,不同的人或许有不同看法,你我或者郭大人兴许会觉得疯子不会听从旁人教唆,所以说出来的话一定是真的,可李乘舟却一定会抓住她神志不清、言语混乱的这一点来反驳,所以我的想法是,能不能找个大夫将花杏晓的疯症给治好,然后再让她上堂作证。”

云海尘想了想,觉得这个法子有些风险:“若是花杏晓清醒之后,不肯为咱们作证了呢?毕竟她也会忌惮老师的权势。”

“这一点我倒是疏忽了。”箫人玉沉吟道:“那可怎么办,费了这么大的劲将花杏晓带到京中,结果此人却无法为我所用……”他一时半会儿的想不出法子。

云海尘不想让他在病中还耗费心神,便将他手上已经空了的碗端走:“先不想这么多了,天色已经不早了,咱们早点儿歇息,有什么事明日再商议。”

箫人玉“嗯”了一声,忽而抬头问:“你今夜要与我睡一间屋子么?”

云海尘一怔:“自然,不然我去哪儿睡?”

箫人玉唯恐他误会,解释道:“我的意思是,你才刚好,若是与我同床,万一再有所反复怎么办?”

云海尘眼神一亮:“你心疼我了?”

箫人玉:“……”他无奈的说:“我说正事呢,你能不能认真些。”

“我认真啊,我何时对你不认真了,”云海尘又贱兮兮的凑到箫人玉身边,笑的一脸不值钱的样子:“我就知道你一向是个嘴硬心软的,你能不能说一句直白的、关心我的话来听听?”

这又是什么奇怪要求?箫人玉古怪的看了他一眼,倒也遂了他的愿:“你是不是皮痒痒欠抽了?要不要我帮你?”

云海尘的笑意有些凝固:“不是这种……”

箫人玉不想再与他玩这种无聊的把戏,身子一歪就想躺下。

云海尘却拽着他不让他睡:“你别急着睡!你还没说呢!”

箫人玉有点儿无可奈何:“那你想听什么?”

云海尘目光大炽:“我想听什么你就说什么?”

箫人玉有点儿疲累的敷衍:“你先说来听……”

不等他说完呢,云海尘便兴奋的道:“那你说一句‘夫君你别太操劳我瞧着心疼’来听听?”

“什么?”云海尘说这句话连个磕巴都没打,箫人玉登时就不困了,因为他现在有点儿上火了。

云海尘敏锐的察觉出他的异常,便退而求其次:“……不行是不是?那你、你说一句‘夫君你别操劳我心疼’也行……”

箫人玉的语气变得有点儿危险:“这跟刚才那句话有什么区别么?”

云海尘讪讪的:“少了……三个字……”

箫人玉看着他,有种想一脚把他踹下床的冲动。

云海尘明白这是不行的意思,便又退让了一步,同他商议道:“那……要不就、就说‘夫君我心疼’也成。”

箫人玉实在是不理解他这个执念:“你是对‘夫君’这俩字儿有瘾么?”

云海尘眼巴巴的恳求道:“就说这一次,又不是让你天天说。”

箫人玉沉默了半晌,随后妥协道:“好吧,夫君。”

云海尘精神一震:“诶!夫君在呢!”

箫人玉面无表情的说出后半句话:“我疼。”

嗯?云海尘惊疑不定:“你哪儿疼?”

箫人玉:“脚腕疼。”

“脚腕?”云海尘掀开被子:“我瞧瞧?”

箫人玉没留情,对准他的胸口一用力,就把云海尘踹到了床下。

“诶诶诶……”云海尘不设防,一下子就滚到了地上,箫人玉懒得管他,掖紧被子就躺下了,云海尘呲牙咧嘴的起身,扶着腰慢吞吞的爬回床上,哼哼唧唧的躺在箫人玉身侧,哭丧着脸说:“你怎么这样……”

箫人玉两眼一睁,眸中寒气四溢:“你再犯贱我可真的要动手了。”

“好好好,”云海尘从善如流:“我不说了还不成么。”他将脑袋往箫人玉旁边凑了凑,只安静了一会儿就忍不住又要嘟囔:“小人鱼,你以后还是不要这么……这么粗鲁,踹胸口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幸好我挡的及时,不然很有可能被你一脚踹的吐血,你说你原本就病着,我若再病上一回,可要怎么办?难不成让归庭客来伺候?他不行的……他连个鸡蛋羹都不会蒸,更不会伺候汤药,我遭点儿罪没什么,主要是怕你没人照顾,你……”

云海尘嘟嘟囔囔、啰哩吧嗦,箫人玉听的心火陡生、烦躁不堪,最后终于忍无可忍,闭着眼睛就从被窝里伸出手,辨着他声音的方向一挥:“啪。”

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云海尘骤然噤声,一下子就变得老实了。

但云大人心里还是有点儿憋屈的,他悄么声的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心道:小人鱼现在打人怎么都不睁眼了,这种事儿,也可以熟能生巧、百发百中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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