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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番外四:蓝映月x言颜(3)

八个月后,国内,L市。

任务完成,言颜洛川从计划路线分头撤离,几个小时后在郊外汇合。

“难得回趟国内,不再多呆会儿?”洛川看已经收拾完行李,正对着手机傻笑的言颜。

言颜摇头:“映月要我早点回去,她最近在学烘焙,要我去尝她做的蛋糕。”

“又是她。”虽然没什么悬念,但洛川还是撇了撇嘴,“咱们最近都忙成狗了,你怎么还惦记着陪她。”

言颜完全没听出洛川话里的醋味,先打字回了蓝映月一句,而后才对洛川道:“她毕竟是我带回组织的。”

“我不也是?”

言颜一本正经又有些别扭道:“不一样,你是我徒弟。”

洛川很想敲她那颗一遇到蓝映月就智商直线下降的脑壳,冷哼一声,又问:“那你们又是什么关系?”

“炮.友?情人?”

言颜那不论在何等压力下都能稳定开枪捉刀的手因她的两个词明显抖动了两下,沉吟片刻后,眼中竟有了心虚的闪躲:“这问题很重要吗?”

洛川并不意外她的避而不谈,只是心已凉了半截——她这个傻师傅,终究还是栽进去了。

她默然调出几张照片,递给言颜:“看看吧。”

言颜只瞄了一眼便知道洛川想告诉自己什么,嘴上仍在发问,肢体语言则已显出抗拒:“这是什么?”

洛川叹了口气,坚定地把屏幕怼到她眼前:“一些她没有告诉你,但你必须知道的事情。”

是一些蓝映月和不同的人一起出入家门的照片,牵手,拥抱,举止亲密,时间跨度很长,从五个月前直到昨天都有。

言颜不想看,也不敢看。目光擦过照片中蓝映月的笑容,顷刻间刺痛心脏。

并非骤然被告知背叛的愤怒,而是……终于没法再遮掩再忽视的疲乏。

“我知道。”言颜的喉咙变得无比干涩,每一个字的发音都像是被尖刀刺穿舌尖,“从她第一次……找别人开始,一直都知道。”

洛川难以置信,瞬时觉得眼前的师傅如此陌生:“师傅你——”

她的眸子反复滑动,捏着屏幕的手缓缓放下,露出言颜极其罕见的、极端压抑内心煎熬的面容。一时不知应该先骂醒还是先安慰她。

“我……我不想束缚她。”言颜轻声说,手指在腿侧蜷曲颤抖,手背上的青筋因指节的用力而暴起,然而她的声音仍是静的,仿佛灵魂已因过分的折磨而出了窍,“如果这是她想做的事情,我可以当做没看见,只要她开心就好。”

洛川甚至怀疑是自己幻听了:“师傅,你脑子没病吧?”

“现在是你在养着她,你凭什么这么卑微?”洛川觉得自己整整二十四年的人生里从没听过这么荒谬的话。

“我是劝过你别动真感情,但不是让你忍气吞声到这个地步!”

言颜的唇色被牙齿咬得发白,短暂的沉默后,她毅然扭头:“别再说了,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你真的知道吗?”洛川的声音和表情亦静了下来,并不以师徒,而是纯粹的朋友立场劝道:“言颜,骗骗我没什么关系,但别骗自己。”

“这对你没有任何好处。”

言颜的耳朵微微动了,一簇碎发从耳后拨开,遮了她耳朵的轮廓。傍晚的阳光打在她的侧脸,将她的眼皮照出一片嫩红光影,眼底在光下闪烁的波光如同岸边的浪花,随呼吸一张一翕,总抓不真切。

再次看向洛川时,言颜的脸上已没有了方才那种让人揪心的压抑,甚至带有些许在她素来不苟言笑的脸上显得违和的柔和:“你不是说要去看海吗,现在去吧,不用送我了,我自己去机场。”

又是回避,还是回避。蓝映月到底给她灌了什么**汤,让她连底线都抛开了?

洛川恨铁不成钢地拧了眉,对言颜状态的担忧超过了一切,正要再劝,却被她打断:

“另外,离崔博远一点。他和‘先生’的关系特殊,情报能力一般,拉皮条的事情倒做过不少,当心被坑。”

说罢,言颜不再停留,带着行李走向汽车,而洛川站在原地,盯着她的背影,猛一跺脚,快把一口银牙咬碎。

十几个小时后,大洋彼岸。

大陆西岸的太阳刚刚落下,夜的世界正在展开。

言颜下飞机后没有回自己的住所,而是去了蓝映月家。

蓝映月真如她所说,留好了蛋糕等着言颜来。

屋里温暖如春,餐厅里的吊灯散发着柔和的橙光,蓝映月靠在桌边,恬静地凝望着品尝蛋糕的言颜,嘴角流露温婉而知足的笑容。

“是不是有点太甜了?”她裹着一袭长袍,搭着言颜的手,指腹轻柔地摩挲着她凸起的指节,温声询问。

言颜素日不爱吃甜品,但蓝映月总能精准把握住她的味蕾,小小一块蛋糕,不过分甜腻,很是清爽,吃完意犹未尽。

“没有,刚好。”她说着,握住蓝映月的手,用掌心驱散凉意。

蓝映月一笑,顺势张开双臂,从后圈住言颜,鼻尖蹭上她的耳垂。

“这些白人的口味真够奇怪的,一点儿辣碰不了,却吃得齁甜,烘焙老师给的方子我都得减掉至少一半的糖才行,不然吃两口就腻死了。”她随口说着,语气娇俏活泼,然而话落在言颜耳中,却使她想起了另一件事——

蓝映月的烘焙老师和她的助理兼妻子,同样也与蓝映月“关系匪浅”。

她们不在洛川的照片里,但言颜知道。

她知道的比洛川更多。

因为言颜不喜欢香水味,蓝映月身上只有清新的身体**,她的气味萦绕在鼻尖,她的呼吸盘旋在耳畔,言颜将她的手带至唇边,嗅到了淡淡的奶油味。与停留在自己口中的香甜完全一致。

她低头吻她的食指,紧接着没有拒绝她柔软的唇瓣,和她灵活如蛇的舌头。嘴唇吮吸,舌尖试探,而后是更加放肆的纠缠,但在被对方引导着探索她那热忱向自己敞开的口腔时,忽然有一刻,言颜很想合紧牙齿,将自己的欲.望连同舌头一起切断。

这念头一闪而过,很快连同言颜的整个身躯和清明神志都被蓝映月占据,她的手,她的腰,她的唇,她的眼……

浴室里雾气氤氲,与潮湿水汽一齐阻了鼻息的,还有快意。

蓝映月熟悉她的每一个部位,更知晓如何将言颜送到顶峰,久不停歇。

不知道过去多久,只知道浴缸里的水比体表更烫,四肢失去支撑的力量,瘫软地滑落至水中时,又是新的一阵战栗。

被水、汗,还有那不可捉摸的清澈液体湿透了的身体上,新伤旧伤叠加的紧致皮肤之上,暧昧的痕迹如青春的雀斑,睁着迷离的双眼,如何也数不真切。

蓝映月跪坐在完全可以容纳两人的浴缸里,她丝质长袍的带子如水母触手般环在言颜的身边,随水流与肢体的动作抚摸缠绕。

蓝映月的吻落在言颜的颊侧,那些经年之后只剩下浅浅凹凸的烧伤上,吮吸,轻啮,带来比别处完好皮肤更加清晰的触感,从浅表沉至心间,成为更深的**。

脚趾和手指的蜷曲很快变成了痉挛,语言系统早已崩溃,和着流水变作低泣。

快感仿佛永无尽头,然而蓝映月的侵略动作已在某次之后悄然滑向了安抚和清洁。

燥热很快被疲累推翻,浮在水面上的泡沫逐渐遮盖了视野,水声哗啦,蓝映月的袍子浮出水面,与潮湿的发丝一起紧紧贴上她的皮肤。

蓝映月正要迈出浴缸,落在身后的某根衣带忽地感到拉扯,她回头欲拉,手指却被捏住。

在她愣神的一刹,本已疲惫地靠在缸边的言颜揽住了她的腰,以并不粗暴但毫无挣脱余地的力气将她带回水中,长着薄茧的手隔着袍子摩挲她的皮肤,比先前更热的吻缤纷地落在她的脸上,只几个呼吸的功夫,蓝映月便倒在了言颜原本躺着的位置。

泡沫覆盖,蓝映月意识到言颜正在解开自己的衣带,一双虽疲惫但仍然有力的腿分开了她的双腿,而另一只原本插在她脑后乱发里的手已然向下。

分明只有水流在冲刷皮肤,蓝映月却浑身一颤,因言颜的吻而不自觉变得迷离的双眼陡然一凝,慌乱地推开她,直起身子,三两下将袍子重新系好。

言颜的脸颊仍是红的,可那点情.欲的颜色已从她的眼中褪去。

水汽压得胸口发闷,言颜的呼吸起伏不定,神情亦然:“为什么不肯让我帮你?”

蓝映月意识到自己反应过激了,她重新跪坐下来,无意识地捋自己的头发,按住言颜的手臂,勉强勾笑:“你舒服了就好,不用管我。”

言颜的目光落在两人相碰的皮肤上,几分钟前,这只美丽的手还在自己的身上灵活忙碌,如今温度降下,却僵得不成样子。

“你不难受吗?”她深邃的眼里并无半分冷意,却收获了蓝映月不假思索的躲避。

不管蓝映月之后如何回答,身体反应都做不了假。

没人比当下的言颜更清楚了——有些事情,穿着衣服的时候尚能遮掩,若这层皮囊落尽,便再也回不去了。

蓝映月的身上,那些与他人纵.欲的痕迹还未淡退。

水声变得刺耳,言颜抬手关掉花洒,很快只剩下两人发尾的水珠滴滴掉落。

蓝映月的眼眸低垂着,而言颜的目光滑过那被她抓紧了的领口,飘向两人的过去。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和蓝映月的关系变成了如今这样……单方面的服务?

大概,是五个月前吧。

自小城一夜后,她们的关系一直很和谐。言颜带她回到组织,为她安排住处,给她足够的自由和资金,而蓝映月也完美做好了一只金丝雀的工作,并不过分插足她的生活,只在需要的时候及时出现。

直到那日,蓝映月声称要给自己一个惊喜,将绳索与长鞭递到自己手中,请求所谓的极乐。

言颜如何也下不去手。

甚至只是将那些并不陌生的东西拿在手中,想象一次它们被用在蓝映月的身上,都觉得可怕至极。

无端的恐惧驱使手臂的力量,在大脑反应过来之前便将器具摧毁,而蓝映月当时的眼神……言颜自问并非不解世事,可时至今日,她仍读不懂那个短暂的注视。

也正是从那之后,蓝映月的生活里开始有了旁人。

第一次发现时,言颜震惊、惶恐、委屈,唯独没有不解。

她并不怪蓝映月,因为自己无法满足她。

她理解蓝映月的癖好,但自己大约一生都无法接受以如此方式进行一场交流。

自己的欲求已被蓝映月满足,她没有理由阻止蓝映月去追求她想要而无法从自己这里得到的快乐——言颜努力说服自己。

她唯一不明白的是,为什么蓝映月不离开她。

改换金主对蓝映月来说并非难事,当初跟言颜走不过是为了保命,如今一切尘埃落定,她为什么还要留在言颜身边?

言颜的心中升起了微弱的期望,关于蓝映月对自己的感情,关于她对自己的不舍,关于她们……或许能有的美好。

这些期望荒谬、虚无、毫无根据,连说出口都觉得幼稚。

她怀着它们撑过五个月,然而除却内心愈演愈烈的煎熬,她什么都没得到。

她以为这煎熬是继续拥有蓝映月的代价,以为什么都不说,以为维持着表面的和平,至少她们还能在一起,哪怕是以一种常人看来相当荒诞的开放式关系,至少她还能拥有蓝映月的一部分。

可谎言并非可以自愈的划痕,而是仍楔在身体里的生锈铁钉,越是长久,便越是腐烂流脓。

洛川是对的,言颜不能,也不敢再骗自己了。哪怕结果是分崩离析也好,至少应该揭开那层遮了眼的名为无知的白翳,去探问一次她的心之所系,总好过在这诛心的沉默里互相耗到天荒地老。

“映月,在你心里,我究竟是什么?”无数次呼吸鼓动勇气,言颜颤抖着问道,不知是皮肤在畏寒还是内心惧怕得到答案,连瞳孔都在收缩。

在你心里,我和你的客人、金主、炮.友,究竟有没有一点不同呢?

我这个人……以及我们……到底算什么?

叮咚——

一滴水从蓝映月的下巴尖上滑落,滴在言颜的眼前,荡起的波纹扰动了她们的皮肤。

水汽正在下沉,泡沫终也要散,蓝映月忽然笑了一声,肩头抖动,比哭更像哭。

她抓住了言颜的双手,十指皆在无法扼制地颤动,而一双眼睛已全红了:“为什么突然这样问?”

她急切地,也畏惧地望着言颜,像吞下一片片薄刃般,艰难地、泣血地问她:“你是不是……知道了?”

言颜没有拨开她的手,可是只收获了反问的她,方才那口询问的勇气已然散尽,再没有力量去把自己的心剖给她看了:“我应该知道什么?”

“映月,”她任由双眼颤动,放任双腿战栗,浑身上下只剩一根舌头还能去重复,“我应该知道什么?”

蓝映月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噗通,噗通,噗通,只是窥见眼前人沉痛灵魂的一角,便该死地跳得飞快。而那裹在她身上湿透了的长袍却如同海底最深处的淤泥,也似十八层地狱里的鬼手,裹得她无法呼吸,拉着她向罪孽沉沦。

她犯下的罪恶已经太大,再如何粉饰,也是不可饶恕的背叛。

言颜不可能宽恕她。

“不,”她终究还是松开了言颜,连同她仅有的荒唐的渴望被原谅的希冀,“当我没说。”

叮咚——

叮咚——

两滴水同时落下。

不,那分明,是两滴泪。

来自两个用希望骗自己,用懵懂骗对方的人。

“言颜。”蓝映月走出了浴缸,拖着一身淋漓,言颜没有拦她。

“我们断了吧。”

没有坦白,没有原谅,只轻轻一句话,附以沉重的脚步。

蓝映月没有给自己一个陈说的机会,也没有给言颜挽留的时间。

她们一个害怕拒绝,一个恐惧分离。

世上最残忍的事情,莫过于两件惧事同时应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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