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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月临魔宫

天地建立之初,仙、魔、妖、人四界,人界的防护最弱,就会有一些妖魔逃到人界,扰乱人间秩序,仙界凌驾这三界之上,执掌世间法则,然仙界有一段不为人知的事。

千年前仙界有一位天生仙骨的公主,仙帝亲自赐号良玉,良玉公主名叫宋凌冰,随着她的年龄增长,她却突然爱上了一位男子,那男子名叫风凉京,是一名魔修,仙帝一眼看出宋凌冰被骗了,他不让两人相见,将宋凌冰困在了宫殿中,想终结这段孽缘,就在他以为终于保住女儿时,宋凌冰却出现在魔族境内,魔族以宋凌冰的性命为要挟要求仙界归顺魔界,仙帝在抉择中放弃了自己的女儿,选了仙界众生,从此仙界再无良玉公主。

而魔界多了一位魔后,风凉京并不爱宋凌冰,这样做的原因是两人之间有一些特殊的交易,就是宋凌冰是仙界人,他还是不顾众人反对将其封为魔后,宋凌冰在临死前,终干完成了与风凉京的交易,从此魔界又多了一位少主,取名为沈酌玉,沈是宋凌冰心上人之姓,而清玉意为清白的玉,希望他清白的活下去。

沈酌玉被封为魔族少主,风凉京对他没有丝毫的爱,他从小面对的便是弱肉强食的世界,风凉京一共有十几个孩子,若是他善良,早就连骨头渣都不剩了。

少主,三殿下意图谋害您,我们不管吗?不用管,但我要送他一份大礼,沈酌玉递过去一个精致的木盒,临清又道;少主这样做真的没事吗?并竟尊上一直器重的都是三殿下,我们贸然出手,恐少主位置不保,沈酌玉轻轻拍了拍了他的肩膀,放心吧,我的位置他不敢动,这件事交由你全权负责,去吧,是,那属下先行告退了。

等到临清走后,沈酌玉对着暗处道;出来吧,我的好父亲,风凉京从暗处走出道;我竟不知,你会有此手段,沈酌玉冰冷道;那又如何,所以你来这有什么目的,风凉京掌心中躺着一粒药丸,“把这个吃下去“”,沈酌玉目光不带一丝温度盯着他,一字一句道;蚀心蛊都拿出来了,你真不是人。随后拿起药丸吞了下夫,现在你可以走了,风凉京转身离去。

沈酌玉不明白的是自己是魔族,为什么会是天生仙骨,且对魔力天生克制,突然一口血从沈酌玉口中喷出,沈酌玉忍痛起身为白己倒了一杯茶,口中血腥味渐渐淡了下去,窗外月光正好照在他的身上,他打算出去透透气。

沈酌玉推开偏殿朱漆门时,夜风裹着魔界特有的燥热扑面而来——那风里混着硫磺的刺鼻味、腐骨的腥气,还有远处魔将练兵时的嘶吼,像无数根细针,扎得他刚压下去的喉间血腥又泛了上来。他抬手按在胸口,玄色锦缎下的蚀心蛊正微微蠕动,那股子似痒似痛的麻意顺着经脉爬上来,逼得他指尖都泛了白。

偏殿外是片早已荒废的琼花坞。当年宋凌冰刚入魔宫时,风凉京为了做足“宠妻”的样子,特意从仙界移栽了满坞琼花,说要圆她“月下观花”的愿。可宋凌冰死的那年,这坞里的花就全枯了,如今只剩半人高的鬼针草疯长,黑紫色的茎秆上挂着细小的倒刺,稍不留意就会勾破衣摆。沈酌玉踩着草叶往前走,衣摆扫过草尖时,惊起几只通体漆黑的“影蛾”——那是魔界独有的虫子,以怨为食,翅膀飞过月光时,会留下转瞬即逝的灰雾。

他走到坞中那方断碑前停下。碑上原本刻着“凌冰居”三个字,后来被风凉京下令凿去,只留下凹凸不平的石面,在月色里像张狰狞的脸。沈酌玉抬手抚上碑面,指尖触到石缝里的青苔,凉得刺骨。他想起临清昨晚偷偷跟他说的话——“老仆们说,当年娘娘总在这碑前坐着,手里攥着块玉,能坐一整夜”,心口突然抽痛起来,蚀心蛊像是被这痛意惊动,猛地缩了一下,他闷哼一声,一口血差点喷出来,硬生生咬牙咽了回去。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阵极轻的脚步声。那声音不似魔族走路时的沉浊,反倒轻得像月光落在草叶上,连鬼针草的倒刺都没惊动。沈酌玉的手瞬间按上腰间——那里藏着柄三寸长的“碎魔刃”,是他十二岁那年,从想杀他的五弟沈明珏手里夺来的,刃身淬了能麻痹魔族的“忘忧草”毒,这些年救过他无数次。他没回头,只偏过脸,用眼角的余光扫向身后:

月光里站着个身着月白广袖的人。那人发间束着根银线,末端缀着两颗圆润的月魄珠,随着他的呼吸轻轻晃动;广袖垂落时,袖口绣着的缠枝纹竟泛着淡银的光,像是把月光织进了锦缎里。最奇的是他的鞋——那鞋是用云丝编的,踩在鬼针草上竟半点痕迹都不留,连黑紫的草叶都没被压弯。

“魔族少主,倒是比传闻里更警觉。”那人开口时,声音清得像碎玉落进冰湖,没有半分魔族的粗砺,反倒带着股仙界特有的清润,“只是你刚吞了蚀心蛊,又强压着伤势,再动气,蛊虫可要咬你的心脉了。”

沈酌玉猛地转身,碎魔刃已扣在掌心,刃尖对着来人:“你是谁?魔界禁地,岂容仙界之人擅闯?”他虽没见过仙界神官,却认得那月白广袖上的纹样——临清给他看过的仙界古籍里画过,那是“司月”的印记,只有掌月轮的神官才敢用这样的纹样。

那人闻言,非但没退,反倒往前迈了两步。月光落在他脸上,沈酌玉才看清他的模样:眉如远山含黛,眼瞳是极浅的琉璃色,像是把碾碎的月光揉进了眼里;鼻梁高挺,唇色偏淡,笑起来时嘴角会勾起个极浅的弧度,竟让这阴森的琼花坞都少了几分戾气。他抬手拂去袖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语气平淡:“江云笙,司掌三界月轮。我来魔宫,不是找你,是找风凉京。”

“找他?”沈酌玉瞳孔微缩,握刃的手紧了紧,“你可知他是魔族之主?仙界神官私闯魔宫见他,就不怕坏了三界盟约?”他虽恨风凉京,却比谁都清楚魔宫的规矩——外来者若敢对风凉京有半分不敬,轻则废去修为,重则扔进“炼魔池”,连魂魄都留不下。眼前这月神看着温文,竟敢直白说要找风凉京,要么是有恃无恐,要么是疯了。

江云笙却像是没听见他的警告,目光越过他,落在那方断碑上,声音轻了些:“盟约?风凉京早在三百年前,就撕了盟约。他偷偷派人去人界,挖了三十六个‘聚阴阵’,用凡人的生魂炼‘蚀魂丹’——你以为你这蚀心蛊,是用什么炼的?”

沈酌玉的呼吸猛地一滞。蚀心蛊的来历,他问过风凉京无数次,风凉京只说“魔族秘蛊”,从不多言。如今听江云笙这么说,他指尖的碎魔刃竟微微发颤——他想起去年去人界查“生魂失踪案”时,看见的那片被挖空的村落:断墙下堆着孩童的鞋,灶台上还温着没喝完的粥,可整个村子里,连半缕生魂都没有,只有空气中飘着的、和他蛊虫同源的腥气。

“你胡说。”沈酌玉的声音硬邦邦的,却没了方才的底气,“风凉京虽狠,却不会动凡人——魔族要的是三界霸权,不是凡人的生魂。”

“霸权?”江云笙笑了,那笑里带着几分冷意,“他要的不是霸权,是‘破界’。”他往前走了两步,与沈酌玉隔了三尺远,琉璃色的眼睛里映着月光,也映着沈酌玉紧绷的脸,“你该知道,仙界与魔界之间有‘凌霄结界’,那结界是用仙帝的仙元铸的,魔族再强,也打不进去。可蚀魂丹能融解仙元——风凉京炼了三百年,就是想攒够一百颗蚀魂丹,炸了凌霄结界。”

沈酌玉的后背瞬间沁出冷汗。凌霄结界——他从魔宫的古籍里见过这名字,说那是仙界的最后一道屏障,若是破了,魔族铁骑半个时辰就能踏平仙界。风凉京这些年总以“练兵”为由,调遣魔将驻守魔宫东门,原来不是防着妖族,是在等结界破的那天。可他转念又想起一事,眉峰拧起:“你既是月神,怎会知道这些?仙界为何不阻止他?”

“我如何知道?”江云笙抬手,指尖凝出一缕淡银的月光,那月光在空中绕了个圈,竟化作了幅模糊的影像——影像里是个黑漆漆的山洞,洞中央摆着个巨大的丹炉,炉口飘着灰黑色的雾气,雾气里隐约能看见无数挣扎的人影。“月轮照三界,只要有月光的地方,就没有我看不见的事。”他收回指尖的月光,语气沉了些,“至于仙界为何不阻止——仙帝三百年前闭关,至今未醒,仙界神官各怀心思,谁愿牵头得罪魔族?我若不是查到他明日就要炼出第一百颗蚀魂丹,也不会冒险闯魔宫。”

沈酌玉攥着碎魔刃的手松了些。他盯着江云笙的眼睛,试图从那琉璃色的瞳仁里找出撒谎的痕迹,可那双眼睛太干净了,干净得像从未染过魔界的戾气,连半分虚情假意都没有。他想起蚀心蛊在腹内的蠕动,想起宋凌冰留在断碑前的痕迹,想起人界村落里那些无人收敛的骸骨,心口那股子恨意突然翻涌上来——不是对江云笙的警惕,是对风凉京的怨。

“你找他,要做什么?”沈酌玉的声音低了下去,刃尖微微下垂,“杀了他?还是毁了丹炉?”

“都不是。”江云笙摇了摇头,从袖中取出个巴掌大的玉盒——那玉盒是羊脂白玉做的,盒面上刻着繁复的“镇魔纹”,在月光里泛着柔和的光,“我要他手里的‘月魂晶’。三百年前,他从仙界偷了月轮的核心碎片,炼化成了月魂晶——没有那碎片,我无法调动足够的月华,毁不了他的丹炉。”

沈酌玉愣住了。月魂晶——他对这东西有印象。去年风凉京生辰时,魔将们送礼,风凉京什么都没收,只留了块嵌在金冠上的晶石,说那是“能定乾坤的宝贝”。后来他偶然路过风凉京的书房,看见风凉京对着那晶石发呆,嘴里还念叨着“再等一年,就能破界了”。原来那就是月魂晶,是月神要找的东西。

“你为何要跟我说这些?”沈酌玉突然反应过来,抬眼看向江云笙,“你要找风凉京,直接去魔宫大殿就是,何苦来这荒坞找我?”

江云笙看着他,嘴角勾起个浅淡的笑:“因为你是唯一能帮我的人。”他抬手,指了指沈酌玉的胸口,“你有天生仙骨,能克制魔力——风凉京的书房布了‘灭仙阵’,仙界神官一靠近就会被魔力反噬,可你不会。而且,你恨他,不是吗?”

这句话像根针,精准地扎在沈酌玉的心口。他恨风凉京——恨他给自手下蚀心蛊,恨他对宋凌冰的薄情,恨他把自己当成掌控魔界的工具,更恨他为了一己私欲,害了那么多凡人。这些年他忍着、藏着,装作对一切都不在乎,可夜里蚀心蛊发作时,他总能想起临清说的“娘娘当年被关在这坞里,哭得撕心裂肺”,想起自己十二岁那年被沈明珏推下炼魔池,差点死在池子里时,风凉京就站在池边看着,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帮你,我能得到什么?”沈酌玉收起碎魔刃,指尖摩挲着腰间的刃鞘——那是他唯一能给自己安全感的东西,“我凭什么信你不会骗我?”

“我能帮你解蚀心蛊。”江云笙的声音很轻,却字字清晰,“蚀心蛊以怨为食,靠魔力养着,可月华能净化怨气——只要你帮我拿到月魂晶,毁了丹炉,我就用月轮之力帮你逼出蛊虫。另外,”他顿了顿,目光落在沈酌玉脖子上——那里露出半块玉佩的绳结,是宋凌冰留下的那枚,“我还能告诉你,你母亲宋凌冰当年跟风凉京的交易,到底是什么。”

沈酌玉猛地抬头,眼里闪过一丝震惊。宋凌冰的交易——这是他埋在心里最久的疑问。风凉京从不提,魔宫的人不敢说,临清找遍了老仆,也只拼凑出“娘娘是仙界公主,为了交易才嫁过来”的只言片语。他无数次想知道,母亲到底为了什么,要放弃仙界的身份,嫁给一个不爱她的魔主,甚至到死,都要给儿子取个“沈酌玉”的名字——那“沈”字,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你知道?”沈酌玉的声音发颤,连蚀心蛊的疼都忘了,“你真的知道我母亲的事?”

“我不仅知道,还认识她。”江云笙的语气软了些,像是怕惊到他,“当年宋凌冰在仙界时,我还是个刚司掌月轮的小神,她总爱来月轮殿找我,说喜欢看我用月华编花。她跟我说,她最想去的地方,是凡间的江南,说那里有‘小桥流水,杏花微雨’,比仙界的云宫好看多了。”

沈酌玉攥紧了藏在衣襟里的玉佩,指尖触到玉佩上雕的半朵玉兰——那纹路他摸了十几年,闭着眼都能画出来,却从没想过,母亲当年竟会跟月神说这些。他突然想起自己小时候,夜里做噩梦哭醒,攥着玉佩时,总觉得玉佩会变温,像是母亲在摸着他的头,现在才知道,那或许不是错觉——玉佩里,说不定藏着母亲的一缕仙元。

“好,我帮你。”沈酌玉深吸一口气,抬眼看向江云笙,眼底的犹豫全散了,只剩少年人破釜沉舟的决绝,“但我有条件。第一,拿到月魂晶后,你先帮我解蛊;第二,你要把我母亲的事,一字不落地告诉我;第三,若是成了,你得带我离开魔界——我不想再待在这里。”

江云笙看着他,琉璃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温柔。他抬手,轻轻拍了拍沈酌玉的肩膀——他的指尖很凉,像月华落在肩上,竟让沈酌玉紧绷的身体松了些。“三个条件,我都答应你。”他从袖中取出一枚月牙形的玉符,递到沈酌玉手里,“这是‘月隐符’,你带在身上,能隐去你的仙骨气息,风凉京的灭仙阵伤不到你。明日午时,风凉京会去炼魔洞看丹炉,书房没人,你趁机进去——月魂晶在他书桌后的暗格里,暗格的机关是转动桌上的‘墨龙砚’,左转三圈,右转两圈。”

沈酌玉接过玉符,指尖触到符面的温凉,心里竟莫名踏实了些。他把玉符塞进衣襟,贴着玉佩放好——那是他此刻最珍视的两样东西,一样是月神给的希望,一样是母亲留的念想。

“对了,”江云笙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又开口道,“风凉京的书房里,有个‘窥心镜’,能照出人心底的执念。你进去后,别盯着镜子看,否则会被执念困住——那镜子最能勾起人心里的恨,你刚吞了蚀心蛊,若是被勾起恨意,蛊虫会提前发作。”

沈酌玉点头记下:“我知道了。那你呢?明日午时你在哪里?”他怕自己进去后出意外,更怕江云笙反悔——毕竟仙界神官和魔族少主的约定,本就像镜花水月,一触即碎。

“我在炼魔洞外等你。”江云笙道,“我会装作‘误入魔宫’,引开风凉京的注意力,给你争取时间。你拿到月魂晶后,直接去炼魔洞找我——记住,不管听到什么声音,都别回头,别停下。”

沈酌玉攥紧了玉符,刚要说话,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是临清——他的脚步声沈酌玉最熟,沉而快,像是总在担心什么。沈酌玉猛地转头,就看见临清提着盏黑纱灯,慌慌张张地跑过来,看见江云笙时,脸色瞬间白了,拔剑就挡在沈酌玉身前:“少主!这人是谁?是不是来害你的?”

“别冲动。”沈酌玉按住临清的剑,“他是月神江云笙,是来帮我的。”

临清愣住了,手里的剑差点掉在地上:“月神?仙界的月神?少主,您疯了吗?仙界的人怎么会帮我们?他肯定是来骗您的!”临清跟着沈酌玉十几年,见惯了魔族的尔虞我诈,对仙界之人更是半点信任都没有——在他眼里,三界之中,除了沈酌玉,谁都不可信。

江云笙见状,倒也不恼,只对着沈酌玉道:“时候不早了,我该走了。明日午时,按计划行事。”他说完,转身就走,月白的广袖在月光里晃了晃,竟真的像融在月色里似的,几步就没了踪影,连鬼针草都没留下半点痕迹。

直到江云笙的身影彻底消失,临清才敢放下剑,急声道:“少主!您怎么能信他?仙界和魔界是死对头,他找您帮忙,肯定没安好心!说不定是想利用您拿到风凉京的东西,再把您卖了!”

沈酌玉抬手按住临清的肩,语气平静:“我知道。可我没得选。”他低头,看着衣襟里露出的玉佩绳结,声音低了些,“风凉京给我下蚀心蛊,是想等我成年后抽走我的仙骨,用来破凌霄结界。我若不反击,迟早是个死。江云笙虽不可信,但他给了我一个机会——一个能离开这里,能知道母亲往事的机会。”

临清看着他眼底的决绝,张了张嘴,终究没再说什么。他跟着沈酌玉这么多年,最清楚自家少主的性子——看着冷,实则比谁都执拗,一旦做了决定,八头牛都拉不回来。他只能攥紧手里的剑,沉声道:“少主,明日我跟您一起去。若是有危险,我替您挡着。”

“不行。”沈酌玉摇头,“风凉京最忌惮我身边有人,你若跟着,只会引他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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