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的晨光带着凉意,将军府的书房里却暖意融融。萧烬坐在案前批阅军务文书,谢星徊则在一旁整理北境送来的农书,五岁的阿砚捧着一本翻得卷边的启蒙绘本,凑在两人中间,小手指着书上的“家”字,歪着头问:“娘亲,这个字怎么读呀?”
谢星徊放下手中的书,走过去坐在阿砚身边,握着他的小手,在铺开的宣纸上一笔一划地写:“这是‘家’,上面是屋顶,下面是‘豕’,代表着有屋有粮,就是安稳的家。”阿砚跟着她的动作,小胳膊用力地划着,墨汁在纸上晕开,画出一个歪歪扭扭的“家”字,却笑得格外得意:“娘亲你看!阿砚会写‘家’啦!”
萧烬放下笔,走过来弯腰看着纸上的字,眼底满是笑意:“阿砚写得好,那你知道,我们的家是什么样的吗?”阿砚立刻挺起小胸脯,掰着手指头数:“有爹爹娘亲,有海棠花,有麦田,还有草原的阿爷和小伙伴!”谢星徊笑着摸了摸他的头:“对,我们的家,不仅是这将军府,还有南境的田地,北境的草原,所有安稳生活的百姓,都是我们的家人。”
正说着,侍女端来刚沏好的茶,还带来了沈砚托人送来的新毛笔——笔杆是用温润的竹制成,笔头柔软,正好适合阿砚用。阿砚接过毛笔,兴奋地跑到案前,又要写“家”字。萧烬怕他弄洒墨汁,便站在他身后,握住他的小手,帮他调整姿势:“手腕要稳,力道要匀,就像爹爹教你射箭时一样,心要静。”
阿砚跟着萧烬的指引,慢慢写下“家”字,这次的笔画比之前工整了许多。谢星徊站在一旁,看着父子俩专注的模样,拿起桌上的宣纸,将这个字仔细收好——这是阿砚第一次在萧烬的指导下写“家”,她想把这份心意好好珍藏。
午后,阿砚拿着自己写的“家”字,跑去给庭院里晒粮食的李伯看。李伯接过宣纸,笑着夸赞:“阿砚少爷写得真好!等你长大了,肯定能像将军和夫人一样,守护咱们的家!”阿砚听了,更开心了,跑回书房对萧烬和谢星徊说:“李伯说我能守护家!我以后要写好多‘家’字,送给草原的小伙伴,告诉他们,我们是一家人!”
萧烬闻言,弯腰抱起阿砚,指着窗外金黄的麦田:“阿砚,守护家不仅要会写‘家’字,还要知道,家需要粮食养,需要平安护。以后你要好好学习,不仅学写字,还要学种麦子,学辨敌情,这样才能真正守护好我们的家。”阿砚似懂非懂地点头,小脑袋靠在萧烬肩头:“爹爹放心,阿砚会努力的!”
夕阳西下,书房里的宣纸上,散落着好几个歪歪扭扭的“家”字。谢星徊将这些纸叠好,放进木盒里,和之前的旧玉佩放在一起。萧烬从身后抱住她,下巴抵在她肩头:“这些都是我们的念想,等阿砚长大了,拿给他看,他就知道,我们一直守着这个家,守着他。”
谢星徊靠在他怀里,望着窗外渐渐落下的夕阳,轻声应道:“嗯,等他长大了,我们还要带他一起写‘家’字,告诉他,这个字里,藏着我们所有的守护与心意。”书房里的灯光渐渐亮起,映着满桌的纸笔,也映着相拥的身影——这便是家的模样,有笔墨书香,有温情相伴,更有代代相传的守护与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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