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为寻你,可谓是让我苦等一番。不过~好在我找到你了。”怀月道。
她呆滞的望着他,“谁要你找了,是你自己要寻的,关我何事。”
怀月怔了下,“对,确实是我要寻你的,与你不相干。一切都是我自己的事。”
她看着怀月,不知怎的下意识的掖了掖被褥,“本来就是你自己要寻的,怎的说话这番阴阳怪气的。”
怀月宠溺的看着她,“好,时辰也不早了,我既然找到你了,一会便离开了。”
“你~以后别来了。”她闭着眼道。
欲要起身离去的怀月听到后又坐了下来,问:“为何?”
“我不想将我的事牵连至任何人,就连你也不例外。”她想也不想,直言道。
怀月沉思了片刻,认真道:“对我而言,你的事不是牵连。这世界上,我唯一牵挂的也只有你了。”
她听后沉默了,她不知该如何去回应,唯一的,只剩下沉默。也只能沉默!
怀月等了她片刻,空气中只有沉默回应着他的言语。他起身准备离去时,身后也终于传来回应,“我所要做的事,代价太大了。大到以至于我要牺牲自己,我不想耽误你。”
怀月勾唇一笑,“我愿意陪你走这一遭。”
“可是我并不想,我只想走这路。”她回绝道。言语没有掺杂一丝感情道。
怀月也执拗着,“你若不愿,可我偏偏要如此,你又能奈我何!早些歇息吧。”说完这句,他便闪身离开了。
好快的身法,也不怪武侯府竟无一人察觉出他来过的痕迹!不亏是少年天才。她感叹着,在连打了几个哈后便陈然睡去。
隔日醒来,天还未亮,她便被被迫的与床剥离开来。
阿书阿水精神抖擞,边将她唤醒边在她耳边喋喋不休的说着临伯侯府长公子的事。
她忍住翻白眼的心,心情有些烦躁的起身。
不就是来一个人拜访,居然整得比伺候人还庄重!
她看了看二人一脸痴呆的模样,摇了摇头。
她大抵是嘀咕了这二人对美色的诱惑力为零了!
看来这长参在京城可谓是收获不少少女的芳心呀!不过想想也对,就凭他那不凡的样貌,也定会让不少的女子对他一见倾心的。
临近午时,她跟随来到会客堂屋中,与阿书二人站与宛宣身后着。二人眼神一直往门口处瞟着,只差侯在府门口恨不得没在府门口亲自迎接长参进来了。
在二人期待的目光下,也终于等到长参进来的身影。她看了呆若木鸡的二人,颇有些无奈。
长参进来后,眼神第一时间看向她这边来。他眼神打量起,但也只是一瞬间。
他举手做辑,带着丝敬意浅弯腰身,“叔嫂,许久未见,我今日前来,特来拜访。不知叔嫂近来可好。”
宛宣在他近门后便起身相迎了,她站在长参身前,一手微抬,“快快请起,你我何需如此客套了,倒是显得生分了不是。”
长参笑笑,“说来,此次前来,是想问下宋叔何时归京,我也有许久都不曾见他了。”
宛宣听到这话,脸色有些不自然。“说来,他离京已经有三年之久了!前些时日,他给我捎了信,说如今战火也要平息了,想必过些时日便可回来了。”
长参听后了然,他看了看阿书,洋装道:“叔嫂,你如今倒也是新添了位可心人呀!”
“你说的可是阿书阿水身旁的女子!她是我从外带来府中的。”宛宣道。
“倒是有缘。叔嫂可是为她取名了?”他语气中有丝意味不明。
“并未,她只知晓一月字,我便也唤她阿月了。”宛宣疑惑的看着长参,并未多问什么。
长参低头,嘴里呢喃着“阿月”二字,倒是个好字儿。
“若宋叔在此,我都想在贵府多叨唠几日,可惜可惜。”长参惋惜道。
宛宣并未直接回他话,而是斟酌片刻,才婉婉的说:“无碍,你若想来,也是随时可来此地游玩的,我只怕有时我招待不周。”
“有叔嫂这番话,那我就大可放心来玩了。叔嫂不必担忧招待我之事,左右不过是吃食茶水。”得此回答,他心头一喜,但面上不显。
他抿了几口茶水,便起身拜别宛宣,“如此,我改日再来蹬府,叔嫂到时莫要拘谨才是。”
宛宣也起身相送,“好。”她其实与长参鲜少说话,确实也找不到可讲的。
长参在转身之际,看了她一眼,眼尖含有淡淡笑意!她悬着的心当真是重如泰山。怎的一个两个都想插手她复仇的路!
但今天也不是没有收获,好歹知晓了短时间内宋亦山不会回来,这就意味着······如今府中人员松懈,才有她可乘之机不是吗!
她突地脸上洋溢的笑,阿书恰巧回眸,叹道:“阿月~如何,是不是长参公子样貌绝尘,气宇轩昂。”
阿水也好奇的看着她,等待着她的回答。
她讪笑了两声,“是的,确实。”说出这话后,她只觉得内心一阵难受。
长参虽离去许久,但一旁的二人仍沉浸在之前的状态中。
宛宣欣慰的看着她二人,问道:“如今你二人也长大了,可想成亲?”
二人听后脸色一阵含羞,阿书一脸羞涩,道:“夫人,可是嫌弃奴婢了!奴婢还想多陪你几年。”
宛宣笑笑,“人总有出嫁的那一日,你二人若以后有心仪的人了,可告知于我,说来你二人也是及笄便伴随我左右了,如今阿都过了几年之久了。”说到后面,宛宣一脸感叹着。
“夫人,你的午休时间要到了。”阿书转移话题说。
经阿书一提醒呀,宛宣也感觉困意袭来,她不禁打了个哈。
阿书阿水搀扶起她来,几人缓缓回到院中。
宛宣这一睡要两个时辰,如今她们也无事可做,便也各回自己院中歇息了。
其实宛宣的屋里有着一张小木床,有时她们三人也轮流睡在宛宣屋里,但也只是少数,宛宣不提,她们都不会睡。也只有在宛宣身子不舒服时这种情况才有。
她站了半天了,回到自己的屋里,躺在暖棉棉的床上只觉得腿脚酸痛。这也证实她确实对自己太放纵了!连站半日都酸痛成这模样来,也不知多日没运转的气息如今到何种境地了!
看来也确实是时候出去外面走一圈了,让她看看这月余来不运功的身体变成何种模样了。
长参回去的路上,嘴角都不曾放下来过,寸玄坐在府门口的阶梯处,手托腮在看见长参的那一刻立马起身迎来。
“公子,你可算回来了。”
长参思迅被打乱,在看见寸玄的那一刻脸上瞬间下沉。
寸玄有些结巴问:“公子,你为何这般看我?”
长参听后,更加没眼看,他率先走去。
寸玄宛若被抛弃的小媳妇般立马追上,一脸委屈。
长参对此更加无语。“一个两个养你们何用,一个人都找不到。”
寸玄听后没再吭声了,这事公子说得确实对,已经找了月余之久了,连个人影都不曾寻到,确实丢脸。
不过,见公子刚刚回来之时脸上挂着欣喜之色,莫不是寻到人了!
寸玄细细观摩着长参的神情,再三确定他是欣喜时他才敢开口问:“公子,可是找着人?”
长参一听,脸色一改先前的愉悦,他沉着脸瞅了眼寸玄,哀惜道:“堂堂临伯侯府竟然无一人寻到一女子的下落,我是该好好考虑让你们去历练一番了。”
“看来平时确实对你们松加管教了,这才给你们养得一副不中用的模样来。”长参认真道,这也是他多日来除了寻找人外的一个想法。
寸玄张了张嘴,最后皱着眉道:“公子所言甚是,属下听从公子吩咐。”
长参见他没反驳,脸色也好了些,“既如此,你前去吩咐中庭营让他们各个分散去做自己的事,参军也好,科考也好,做成了便也是他们的,无需跟我联络。”
他虽继承父亲的官职,却无职权,且不用上早朝,这临伯侯无非就是徒有虚名罢了 。
寸玄瞳孔放大的看着上空坐姿格外闲散的长参,他脸上带着认真的神色不像做假!
公子——这是要为自己谋划了!
“属下谨记公子吩咐,万死不悔。”寸玄也难得认真道。
长参换了个依靠的动作,摆了摆手,“什么万死不悔,说得我好像是要让你们送命一般。眼下你们留在这徒有虚名的临伯侯府,当真是辱没了你们的才华。寸玄,你也跟他们一同去历练了。结果好坏你们自己承担。”
寸玄一惊,“公子可是要撵我走?”
长参叹了口气,“不是撵你走,你跟随了我这么多年,不会不知晓圣上对我有所提防,且我无权无势,跟个闲散公子又有何区别。”
“我一无敌人,二可自保,你无需担忧我。”
“公子~!”
长参想起府中的情景来,忍不住低声嘲笑一声,“况且这府中如今也养不起那么多人了,你们就当我没钱养你们了。”他睁着眼说瞎话道。
寸玄扯了扯唇角,若不是他成日里跟着公子花天酒地他都险些要被忽略去了!
说来公子也确实为他们好,兄弟们也时常跟他抱怨在府中闲散无聊,期望拿有一番作为。如今,公子既然说了,倒也是全了兄弟们的壮志了。
寸玄感激的看了眼上空懒散的长参,扑通一声跪于地上,他双手抱拳,“多谢公子成全。”说完叩了几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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