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头一皱,道:“好了,起来吧。”
“公子,我可不可以留在你身边,我空无理想也不在乎名利。只想跟随公子左右。”
长参听后立马挺起身来,思索起寸玄的话语来。
“我都说了,无需你跟随。你一会回去后便跟兄弟们好好说说,时日我都替你们看过了,就在后日。”
寸玄呆在原地,僵硬的看着长参,“公子……你是不是老早就想好了!”
“这难道不是两全其美的办法吗!”长参凡问。
寸玄如梗在喉,拜别后便离开了。长参看着那失落的背影,“总有一天,你会感谢我的。”
说完他起身,伸了个懒腰后便步入后屋了。
……
夜色,她等得所有人都歇息彻底入睡后便,才缓缓起身。
她也来这许久了,府中环境也摸索得差不多了。除了府西南方向没去过,大都也都隐隐约约记得一些!
从宛萱屋前直走,便是有着一池塘,而池塘不远处便是那小妾住处了。怪不得桓斓兮入府如此有那一遭,想必是下人看菜下碟,只当将人抬了进来便是。
宋亦山的院子,是在东屋,也是离府门最近的一个院。
她放出气息探了这方圆几里,如今府里,除了熟睡的丫鬟小斯,就连那在树上的暗卫也在打盹儿。
当真是天助她也。她一个跳略,身形立马消失在原地,中空中仅仅只有几片竹叶树叶掉过。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她人已经来到“谷水居”,这是宋亦山的院子。
她站在四合院中间,看了看四周,从石门进入,左侧是一个小偏房,而右侧屋子显然大了许多。
她只看了几眼,便迈入左侧上的屋子。
推开房门,一股墨香扑入鼻息,她便知晓她选对了。
月光透过窗照入屋里,也不使得里面没有那么的黑暗。但也看不清四周是何样貌。她微微叹了息,眷恋的离去,如今近在咫尺,却也只能将这机会放过。她怎不遗憾,好在,她如今也身在府中,机会倒也是有得是了。
轻轻掩上房门,她原路返回着。
而她屋外一树上,怀月靠树而坐,手里抱着一坛酒正悠哉悠哉的喝着。
他倒是好奇昔月究竟要找什么东西了。连这武侯里里外外都打听如此详细,莫不是为了她父母的事?
毕竟她可是连这武侯府里大大小小的事都不曾放过一丝一毫的信息,可当真是不放过了解敌人的半分信息。
他举起酒坛喝了一口,后又随意的拿衣袖擦干唇角周围的酒渍,眼神落在昔月屋中方向,又是几口酒水下肚。
昔月回到屋里,便睡了,果真是她懒散许久了,这一运功浑身都酸痛劳累了不少,这情形对她不利居多,她还需得尽快寻到当年的真相为好。免得等到宋亦山归家,到时便不好办了。
隔日,她还是一如既往的被二人叫起床。
阿书双手叉腰,纳闷不已,“阿水,你说,昨儿个我们都是一同回来的,怎的阿月如此劳累。且大多数都还需我们来唤她起床。”
阿水懵圈的看着床上蜷缩的阿月,摇了摇头道:“这个--我也不知晓!也许是她以往懒散惯了,这才刚来府中不久,没能调整也情有可原。”
阿书听着阿水找的这个理由,皱着眉头勉强的点点头,“或许吧!”这确实是个好说服她们二人的借口。
也终于在她二人的不懈努力之下,她困意也消散了不少。
看着瘫坐在地上豪无形象的二人,她也表示很无奈。想起自己如今的身份,她立马一个精神起身穿衣。
阿书无力的看着她,“见你如此有精神,我们也就放心了,怎的此次我们唤你起床比以往都费劲许多。”
阿水也点头附和,“是呀!”
她穿衣的动作一顿,随口说道:“许是天要暖和了,我这爱睡觉的毛病犯了。”
她二人同时发出一声疑问声。后又不约而同的看了看彼此。
她穿衣动作也快,不到片刻便穿好,来到二人身旁,分别向她们伸出手。
二人看了眼,将手搭上昔月的手借力起身。
阿书左手捏着自己的右肩膀,“我手臂好酸呀!阿月,刚刚为了唤你起床我可是费了九龙二虎之力阿!”
“我懂,你接下来是不是要说一会需得我好好出力了。”
阿书听后,身子有些扭捏,“阿月,你真的是越来越懂我了。”
这时阿水也可怜兮兮看着她,她看着眼神,不用等阿水说,她直道:“你是不是也要我出点力帮忙呀!”
阿水听后疯狂点点头,阿水崇拜的看着她,“阿月,你也很懂我阿。你好厉害。”
她勉强笑笑,“好了,别拍马屁了,咱们都相处月余了。”况且你们二人那点小心思一眼看透的好不好!
依旧乳白往常那般,照顾好宛宣用了膳,便是她们三人的闲暇时间了。
“阿月,好样的。”阿书道。
二人对着她今日一顿夸奖后,便是食不言寝不语的时候了。
夜筲,她正躺在床上,忽然一阵风袭来,再就是一高大人影站在她床前,不用看她也知晓那人是怀月。
她没有睁开眼,直接道:“夜闯武侯府,可是来找我玩的?”
‘跟着那两个丫头玩,如今你倒也是满脑子都是玩乐了。’
“你不是来玩的,那是来偷东西的?”她反问道。
怀月一怔,“对,我是来偷东西的。”他不置可否。
“那你的东西可是偷到了。”她也认真问,好似这真的只是一个简单的问题。
“目前来看,没有偷到。”
“那要什么时候才能偷到?”
“不知道。”他思索了好一会儿,说。
而她也没再继续问这无聊的问题。而是问:“你来这府中,可是感觉很容易进来?”
怀月熟练的坐在她床前,从腰间取下一小瓶酒喝了一口,才缓缓回:“暗中的人每晚都睡得挺香的,偶尔有醒的都被我用迷针了。”
“迷针?那他们醒来后不会发现吗?”她问。
怀月闪过一丝坏笑,“我的迷针可不是寻常的针线的针,而是刺进人体后便幻化为迷药的针。他们醒来后也只感觉到身体有一些酸痛而已。”
她听瞬间了然,“怪不得。”这种她并没有听说过,“这可是你独有的技艺?”
“嗯,我闲事无聊而炼制的。”说完他从怀里拿出一锦囊。
锦囊透着一丝的光明,蓝色金色互相交叉而织。怀月将它递给她,她欣然将手从被褥里伸出接过。
“这锦囊——好冰!”
“这乃冰山的百年缠丝所制,可使里面的东西维持形状。”
“好厉害!”她由衷赞道。“你是如何去往万里之外且高跋千里的雪山的?那可是极寒之地呢!”她去了能安然无恙活着就已经很不错了,更别提还找什么劳什子天蚕丝了!
果然,不亏是少年闻名的绝世天才!这一刻,她心里一股敬畏强者之心油然而起。
怀月脸色没多大起伏,“无非就是寻了传说中的‘绵什锦’,再就是身上背了些干粮。”
她惊道:“什么!‘绵什锦’?被你找到了?”
怀月被她这声音吓了一跳,他摸了摸自己的耳朵,担忧的看着她,“你小声些。”
她讪笑几声,捂住自己的嘴唇尴尬的看着他。
她撑起身子起身,与他对立而坐着,眼里满是憧憬的看着他的眼神,“你可以告知我你去雪山的境遇吗?”
怀月被她这鲜少的神情所怔住,他呆呆的看着那认真看着他的昔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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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他是一人前往那雪山之巅的!那时的他不过二十岁,怀着一腔热血便是一人开启了只身独往的游历。相谈中他提起途中所相识的伙伴时,眼里一阵笑意。看出那也是一段让他美好的回忆。
说来,她与怀月相似却又不相似,但只身江湖中所认识的伙伴也都出奇的相似是相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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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面,便是我与他们分别只身一个人前往雪山的事了。他们不与我一样,也不能同我一同上山。但能陪我一路亦是三生有幸了。”
“那你们途中,是否遇到过悍匪还有各种的饥荒?”她继续问着,说起这江湖上的事,她满腔的疑问,好似这话题她永远都说不完般的与他津津乐道,且还乐此不惫。
怀月看着她,轻笑道:“你——好像对这江湖之中的事很好奇!”
“听了你的事迹,道也让我觉得自己有些经历与你相似,不免多问了一二。”
怀月看过窗户方向,“你先歇息吧,待明日,我再来与你细说,如何!”
她眸光一转,“确实不早了,那怀兄好走 。”
说完便直径躺了下去,将眼一闭不问事世。
“当真是个没心没肺的人。”怀月忍不住怪嗔起来。
但也只是一瞬间,他便消失在原地。
她虽没睁开眼去看望,但那有些秉烈的风,她还是能感觉到的。
好强的毅力!她暗暗的冒了一股冷气,若此人与她对敌,恐怕她这辈子都休想报仇了。
但她也不能因此松懈,更加抓紧时间好好再次修行。如今她的体质也越发差了!说来都是因为自己松懈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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