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哭包吃什么长大的,还没一枚榴弹炮重,估计来阵强风都能把人吹到。真不知道养这玩意干嘛,养狗还能看家,这哭包除了哭就是吃喝睡,还没一点骨气,被瞪一眼就吓得往人怀里躲。
要不是虞延庭又来了电话,不方便抱人,他才不会接手。
睡着的女孩自然也不会看到抱她的人是她最怕的虞朝先,更不知道虞朝先目光几次找垃圾桶,嫌弃的想把她直接丢掉。
虞棠抓着他袖口不放,这一抬手虞朝先又闻到那股甜甜的糖味,这一天是得吃多少糖,怪不得三天两头往牙科跑。怀里女孩在这怀抱里又闻到一股烟味,嫌弃的皱眉翻身,推了人一把,虞朝先这回是真想把人给扔了,这小姑姑竟然还敢嫌弃他?
虞棠的卧室也在二楼,就在他卧室隔壁,虞朝先很少进去。依稀记得这哭包床上摆着一些蠢不拉几的玩偶,说这个是哥哥,那个是妈妈,小的是她。
房门一打开,和虞棠身上一样甜甜的像是糖果的气息扑面而来,淡蓝色的床单上果然也还摆着那些蠢毙了的玩偶,鸭狗猫鼠的,还有什么乱七八糟的抱枕,虞朝先一眼都懒得看。
虞朝先直接把哭包扔床上,被子也不知道帮忙盖,他这次回来可不是看孩子的。
只是估计他扔哭包的力度太大,床上有包东西反弹着掉下来,滚到虞朝先脚边。
虞朝先低头看去,拿在手里软绵绵的轻巧,眼睛看了两遍,第一遍没理解“夜用加长轻薄瞬吸”的意思,最后落在“卫生巾”三个字上。
虞朝先的目光下意识就扫过去床上的人,人都没完全躺床上,两条白生生的腿还垂在床外。搭在床沿纤细的小腿以前都够不到地毯,现在地毯上多了双粉嫩圆润的脚。
好像是长高了不少。六年前虞棠才十一岁,现在......已经十七岁了。
口袋里的手机嗡嗡两声,虞朝先把这包东西随手一抛,丢回床上,精准的砸在了虞棠脑袋旁。
虞朝先转身去了阳台接电话,嘴里叼着根没点的烟,两步就打开玻璃门跨到自己房间。
电话接通,米奇的声音传来:“老大,基拉里州那边联系到我这来,问能不能交易一批步枪和火箭筒,如果有二手的枪械他们也想购入。”
虞朝先笑了,这真是有意思,武器生意不联系他卖军火的父亲虞延庭,反找到他这来。
而且要的枪械也并非都是新款,反而是之前的款式。
其实二手武器的市场一直要比想象的要繁荣,不仅交易利润丰厚,而且稳定。
这也不难理解,并非所有国家都有足够的预算去购买先进武器,武器性能的不断提升改进导致了旧武器的高淘汰率,这些富裕国家淘汰的武器最好的出路,那就是进入相对较贫穷的国家。
比如电话打到他这,内乱不断的基拉里州。
毕竟和平和话语权是通过使用武器来维持的,基拉里的领袖需要话语权。
武器就是话语权。
现在生意主动找上门,虞朝先沉默了一会。虞延庭不让他碰武器的生意,他这次回来,就是为了武器的生意。
房里没有开灯,屋内漆黑一片,虞朝先望着窗外的夜色,万家灯火一盏盏点亮。
母亲周宁萱去世后,他就不愿再待在这个家,之后虞延庭带着虞棠回来,他就去了部队,后来被邀请进入一只执行秘密任务的特遣小队,这一待就是五年。
对于他来说,家早就不是家,所以在哪都无所谓。
直到最后一次拯救密州总统的任务,拆除毒气导弹,让他改变了想法。
四人的特遣小队,只剩虞朝先扛着着同伴的尸体地走出来那个小岛。所有领导人都没想到还能有人活着出来,因为回去的直升机根本没有载他们回来的命令。
这是领导层一贯的做法。
在市民齐聚欢呼他们的总统归来时,虞朝先正扛着同伴的尸体安葬。也是这次任务,让他清晰意识到一个事实:战争是政治家的游戏,世界就是一个棋盘,要做下棋人,而非是做棋子,否则就是枉死。
现在世界这盘棋,他也要下一手。
唯一的问题是,虞延庭不让他碰家里生意的事。至于原因,他也了解一点。虞延庭年纪大了,做生意优柔寡断,估计是怕接了基拉里州的生意会被国际调查组织盯上。这不敢做那不敢碰,那还碰什么武器生意,干脆直接卖糖去得了。
家里的CANDY公司不就是为了洗白生意的糖果公司么。
“老大?”久久没得到回应的米奇喊了声,又继续说,“那边的负责人说,如果合作愉快,泰勒总统承诺以后的运输生意路过他们这边将会畅通无阻。”
这让虞朝先终于提起来点兴趣,点燃了咬在嘴里的烟,“条件呢。”天下可没有免费的午餐,如果有,那肯定是要付出更大代价。
米奇回道:“他们的付款方式不是国际货币。”
听见付款的方式,虞朝先嘴角玩味一笑,也是,基拉里那种穷的连饭都吃不起的地方哪会有什么钱。
不过比起钱,他更看重的是那条要道——拉瓦通道。
这条运输路线如果畅通无阻,那以后运输货物可以绕开一些禁枪的国家,东边的国家可不好惹。如果拉瓦通道可以畅行,这样一来走货就方便多了。
虞朝先抽了口烟,白茫茫的烟雾很快随风四散,消失了个干净:“他什么时候要。”
米奇道:“最好是一个月,当然越快越好。”
虞朝先掐灭烟头,语气干脆:“告诉他,这批枪,我会亲自去送。”
米奇语提醒道:“老大,他们要的量挺大,咱这边库存不太够用。”
虞朝先的武器生意都是背着虞延庭做的,虞延庭本就不让他碰这行,更不用想会给他库存了。
虞朝先没挂电话,米奇就安静的等着,三秒后,虞朝先给了指示:“安排飞机,去黎州共和国。”
接下来就是搞定自己父亲虞延庭这边。
挂了米奇的电话,虞朝先转着手里的手机,想了想,又打了通电话。
以防万一,面对他家老爷子,还是得留个后招。
接到虞朝先电话的陈调正在虞氏的武装基地盘点订单,陈调是武装基地的二把手,一把手是关钟鹏。虞延庭的的左右手就是关、陈两家,关钟鹏一心跟着虞伯;陈调的父亲去世后,陈调接受父亲的位置,但因为年纪小被关钟鹏压了一头。后来陈调被虞朝先一手提拔上来的,也是最早站队虞朝先的人。
“明白老大。”挂了电话的陈调叫了几个人身手利索的人趁着夜色出行。
虞朝先出房门的脚步一顿。从刚才打电话他就觉得自己手臂有很奇怪的残留感,类似种滑腻又柔软的触感,经久不散,却又不知从何而来。
他仔细想了想回来的这一路,直到在手臂上嗅到那股若有若无的糖果甜味。
思绪终于在虞棠身上暂停。
刚才抱人回来,手腕被那小姑姑抓住,至于手臂......他刚才是胳膊直接捞住了那小姑姑的腰。虞棠的校服卷上去了一点,没了衣服的阻隔,软嫩细腻的肚皮直接贴在了他手臂上。
怪不得。
滑嫩的触感挥之不去,虞朝先烦躁的单手脱掉衣服去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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