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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陈门旧事第一扇——双声惊蛰11

“也许吧,凌凌,你手上的伤,我帮你擦药吧。”

凌久时刚回房间手上擦水的毛巾都没来得及放下,阮澜烛就紧跟着敲门进来了,本以为阮澜烛只是想知道为什么自己出门之前会突然如此神经紧张,结果阮澜烛是奔着自己的伤口来的。

门内世界所受到的伤害,在门外世界会更加严重,出了门凌久时还没来得及查看自己手上的伤口,等他把手伸到阮澜烛面前时,才发现手上那道蜿蜒的伤口划的很深,红肿的裂开的口子还在往外渗着血。

凌久时没想到会变得这么严重,伸出来的瞬间就有点想往回缩:

“我,我自己来就好……”

后退的手被对方轻松抓住手腕,同时阮澜烛沉润的嗓音带着些嗔怪却也混及更多的是心疼:

“疼吗?疼的话我轻点……如果下次再遇到那种情况,你要先保护好你自己,我可是黑曜石组织的老大,我不会有事的,而且,如果是以伤害你为前提,我宁愿就留在门内的世界。”

伤口被冰凉的药液沾润,凉意暂时麻木了伤口的痛感,凌久时听着阮澜烛讲这么伤情的话,又想起了出门前他不顾自己意愿去夺钥匙开门,心底那些被恐惧暂且退却的小情绪再次涌了上来:

“你不是还要通关第十二扇门吗?黑曜石的老大,就这么说不通关就不通关了?”

凌久时说这话呛人,主要还是,阮澜烛可以为了自己去牺牲,他凌久时必然也会,他相信这么多扇门走过来,两人之间对彼此萌生出来的爱意都不会少,不然也就不会决定在一起。

凌久时没谈过恋爱,更不清楚如果跟一个男生谈恋爱,到底应该怎么谈,虽说在阮澜烛跟他表白之后他也是思考了很久才答应试试,但凌久时也知道,危险面前,如果自己绝不会让阮澜烛去冒险,那阮澜烛应该也是这样想。

所以,不存在我为你的生而死的走向,凌久时最讨厌的就是这种,要么同生,要么共死,打着为对方好的旗号做出的牺牲才是最自私的事情,你所做出的决定,对方不一定就会选择接受。

阮澜烛当然听得出凌久时的话里藏了火药味,小心缠纱布的手一顿,阮澜烛抬眼盯着凌久时的眼睛,语气变得郑重起来:

“以前我是只为组织的使命而活,可现在我也有了我自己的使命,在两者不冲突的前提下,你永远都是我奉行在第一位的使命,即使冲突了也是。”

阮澜烛最后补充的那句,有一刹那会给凌久时一种感觉,就是一串输入好的代码里,程序跳出了自己的补充说明一样,和前面自己的编写冲突,却又在整个程序里和谐。

总之就是听起来怪怪的,像是有语病。

但凌久时没过多的在意,阮澜烛一遍又一遍深情且肯定的话,似一把坚韧的利锤,一下又一下,夯实了凌久时那松散凌乱、彷徨摇摆的心,不过就算这样,凌久时还是要跟阮澜烛强调:

“先不管使命不使命的,我只知道,如果我们是一起进门,那就要一起出门,不然我会一直记得的,我会记你一辈子。”

凌久时说完自己想说的,也不知道还该讲些什么,长期以来在情感上的独立,总是习惯性的让他自己在接受到一段递进的感情之后,呈现出退缩的姿态,既然伤口包扎完了,凌久时就想起身去洗澡了,身上的衣服都还没来得及脱完换下来阮澜烛就进来了,现在湿哒哒的裤子贴在腿上实在不舒服,凌久时现在只想要洗澡换衣服了。

其实心里还有很多话想说,但凌久时就是有些开不了口,他觉得现在这样挺好的,但同时自己的内心也知道,在答应试试这件事情之后,他们两个之间的相处是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的。

凌久时也不知道应该有什么变化。

凌久时起身背对着阮澜烛开始解衬衫的扣子,本以为看见自己脱衣服的阮澜烛就该离开了,可谁知道凌久时刚把身上的上衣脱掉,背后的阮澜烛就贴了过来:

“凌凌~既然不生气了,可以跟你一起洗澡吗?你受伤了,也不方便吧?”

阮澜烛知道刚刚凌久时那些阴阳怪气的、看着很官方的呛话是在生他抢钥匙开门这件事的气,如今人也哄好了,再怎么着也应该再让凌凌开心开心。

人会在爱人和自己肌肤相亲的时候而感到愉悦,大脑会分泌更多的多巴胺。

阮澜烛心里也是一样的想法。

花洒喷出的氤氲朦胧了浴室的空气,水声哗哗的砸在地板上,凌久时此刻觉得相当拘谨。

本来是拒绝的,可自己的手受伤不能沾水,自己一个人的确不方便……

水珠蓄在掌心形成一小汪温热的水,再顺着阮澜烛的手倾倒在凌久时的肩膀,水流滑过锁骨,穿过胸前,最后滚落地板,完全打湿的头发滴答着水,缀满睫毛的水滴遮掩的凌久时有些视线模糊,他不太敢去直视自己面对面的阮澜烛,只是单单的举着那只伤手,其他任由阮澜烛动作,视线微垂,偏向了浴室的墙角。

地板上的水越聚越多,地漏来不及完全泄下去,在地上形成了薄薄一层积水,花洒洒落的水花溅在上面,就着暖色的灯光形成一圈圈的涟漪。

紧接着洗发露的清香在鼻尖炸开,轻柔的柑橘的味道,混着淡淡的茉莉,阮澜烛柔和的指尖按压在头顶,那种感觉凌久时第一次体会到,麻麻的触感,也怪怪的。

不知道是哪里怪,也许是心里怪吧。

“凌凌,闭上眼睛。”

水流混着浓郁的泡沫擦过脖颈,绵密的,滑溜溜的清香味更浓烈了。

不知道是不是水温太高了,凌久时觉得自己越洗越热了。

阮澜烛按下第一泵沐浴露的时候凌久时就直接制止了阮澜烛的动作:

“这个我可以,让我自己来吧……”

嘴里不小心混进来些水,凌久时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很含糊,再加上逐渐朦胧的水雾,更是让阮澜烛有些听不清。

“凌凌说了什么?”

说话间,沐浴露特有的滑腻感混着阮澜烛滚烫的指尖抚摸上凌久时的颈侧,液体的湿滑减淡了来自指腹指纹的那种摩擦,可随着手上沐浴露的耗尽,那种粗糙的膜纹滑擦皮肤的纹理,中间还夹杂着泡沫的细腻,凌久时最大的感受就是痒。

为了听清刚刚凌久时说了什么,阮澜烛特地离得又近了些,现在两人之间的距离近的不得了,凌久时看得清阮澜烛的脸,没有任何水汽的遮挡,清晰的看着那眉眼下的两颗泪痣上缀着密密麻麻、细小的水珠。

“我说我可以自己来……”

凑得如此之近,凌久时的声音反而更小了,对视之后又迅速偏转视线的躲避,阮澜烛可不会让近的探头就能咬上一口的人这么躲着。

“凌凌,你心跳好快……”

阮澜烛没有拒绝凌久时的请求,而是在凌久时伸手拿沐浴露的时候,那还沾着泡沫的手从锁骨直接滑到了胸前,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激得凌久时身子一激灵,鼻间呼吸的气息更快更乱了。

“凌凌,你知道吗?你在进门前跟我说那句话的时候,我的心跳也跟你现在一样快。”

阮澜烛就想他的凌凌是最会拿捏人的,早不说,晚不说,进门前说了,搞得自己连想抱抱他的凌凌的机会都没有。

那份上头的激动硬是让自己干扁着舌给咽了下去,还要装作冷静的去带着程千里过门。

坏凌凌……所以现在该自己坏了……

“哎,阮哥,你房间里的浴室坏了吗?你怎么从凌凌哥的房间里洗澡出来了……”

程一榭听到程千里的无脑发言就眼前一抹黑,也没再多加解释,只是说了句“晚饭已经好了。”就赶紧拉着自己这个不开窍的弟弟赶紧撤离现场。

程千里的确不解,阮哥怎么去凌凌哥的房间洗澡了,还穿着凌凌哥的衣服,自己房间的浴室坏了为什么不找人修呢?

程千里说这话的时候,凌久时就在房间门口,还没来得及打开门就听到程千里这么讲了。

能怎么办?你说洗完澡了,对方跟你讲没衣服穿,你总不能让他裸着吧?

凌久时等程千里被他哥带走了之后才出门,凌久时的衣服偏休闲风格的会多一点,反看阮澜烛的衣服,都会更加精致一些,所以凌久时也是第一次见阮澜烛穿这种休闲风格的衣服。

没了衣服的凌厉叠加,阮澜烛整个人看起来温和了不少,半干的头发微卷的散在额前,也显得更居家了。

在餐桌前等待二人下来的大家也都被阮澜烛突然变换的风格定在了座位上半晌,但陈非很快就反应过来了,借着起身去拿饮料的动作带着卢艳雪他们紧接着也回了神:

“哎呀,那个陈非啊,我把冰箱收拾了一下,你还能找到橙汁的位置吗?”

卢艳雪有点忍不住了,连忙跟着陈非去冰箱那边去拿果汁。

怪不得前一阵子旁敲侧击的问她爱情,自己反问的一嘴“爱情是什么”,直接是把阮哥的爱情问出来了不是。

整个黑曜石也许只有程千里看不出来阮哥跟凌久时之间的关系了。

哦,不对,吐司跟栗子也看不出来。

因为刚过年回来,程千里实在是带回来了太多的肉了,以至于卢艳雪今天做的菜全是荤菜,惊蛰这扇门里的禁忌影响实在太大,程千里头一次看着这一桌丰盛的饭菜没有动筷。

“我现在吃了不会被雷劈了吧?”

见程千里也是头一回感受到了门的影响,他扭头跟程一榭讲这话的时候,程一榭也难得语气温柔:

“放心吃,不会了。”

“那太好了,其实我在门里就想吃了,在门里可馋坏我了。”

果然,程千里能受到门的影响的几率几乎为0。

易曼曼在桌前也不说话,一直埋头扒着碗里的饭,下一秒就被陈非递过去的橙汁吓了一跳。

“慢点吃,别噎着了。”

玻璃杯里的橙汁随着陈非递过去的动作晃荡了两下,随即又恢复平静。

白洁的事情暴露之后,黎东源来黑曜石的次数反而变得更多了,这不一大清早卢艳雪正在准备过年回去的行李,就听到门口有人在叮咚叮咚的按门铃。

到门口就看到拎着一个小礼盒的黎东源。

毋庸置疑是来找阮澜烛的。

要不是因为看见黎东源手上提了个礼盒,否则卢艳雪都不轻易叫他进来,阮白洁的事情可是让黎东源破了大防,卢艳雪都担心黎东源这次又是过来闹事的。

“阮澜烛呢?我要见他。”

“你先别着急,先在沙发上坐着,我去给你拿瓶牛奶。”

卢艳雪看了一眼沙发上坐着正在看球赛的凌久时,两人眼神一交递,凌久时就知道又是来找阮澜烛的,如果不出所料,应该就是为了张弋卿的事情吧。

手上缠着纱布实在是太明显了,凌久时后来索性就换了一个大一点的OK绷,不然在黑曜石里走来走去,每个人都要问一嘴怎么回事,这样还要解释好多遍。

凌久时瞧着在反驳卢艳雪不要叫自己源源的黎东源,心里突地又生出了那个反复横跳的念头——自己是不是答应阮澜烛的有点草率?

佐子出来的那晚在天台的谈心是让凌久时感觉到了自己心里腾升起的不一样的东西,本来还劝自己不要多想,谁知吴琦来黑曜石吃完火锅那晚,已经到了后半夜,阮澜烛突然就到了他的房间表白,怦然心动的错乱扰得凌久时彻夜未眠,好在程千里关于惊蛰的门就立刻把凌久时焦虑了一夜的情绪分散了些,但也许是因为这扇类似菲尔夏鸟的门,这一次凌久时的心境不再和上次一样,他想,如果这次出不来了,总不能留遗憾,再者,进门前的回答总可以让阮澜烛不要因为这件事情分心。

现在想想自己是不是答应的有点草率了。

可脑海里却又开始重映着阮澜烛给自己包扎伤口时的话,飘来飞去的思绪早就屏蔽掉了手机里球赛的声音,想着与黎东源打着玩笑能缓解些自己的瞎想,但实际上脑子里还是有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直到阮澜烛进来的那一刻才稍稍消停了一会儿。

这一篇的结尾迟了一天是因为作者在想怎么和剧里的内容进行衔接,站在作者的思考角度,凌久时应该讲是从小到大,对于感情方面比较独立的一个人,甚至因为他母亲的因素,可能会对一段感情在贴近的时候产生一些徘徊跟回避的表现,加上高大威的事情,他很难很快的去敞开心扉,作者认为他会在感情方面呈现出一点点回避型情感的问题,不过像阮澜烛这种能入室抢劫般撬凌久时出租屋的锁,然后坐在凌久时床边等他醒来的人,这点回避不算什么,阮澜烛会逐渐让凌久时明白什么是入室抢劫式的坚定不移的爱。作者特地重刷了剧,发现其实在雨中女郎之前的剧情两人之间都会有种忽远忽近的感觉,我个人感觉应该是和凌凌有点回避以及阮澜烛AI在跟系统互搏的原因。

所以作者在文里会偏描写凌久时有时会萌生不确定的徘徊,但也会很快被阮澜烛的实际行动按压下去,在后续的扩写里这种情绪会越来越少,毕竟后来真的被阮澜烛这种入室抢劫般的爱彻底俘虏[老福鸽/狗头],后续的番外会出一个表白的桥段的描写,去丰富跟细化两人的一个感情线,还有之前凌久时阿姐鼓受伤静养的那一个月也会扩写成番外的形式,这扇门接下来的剧情就是黎东源因为假线索出事,然后卢艳雪他们回家过年,谭枣枣带张弋卿来赔罪,除夕家宴凌久时包饺子,两人一起看烟花。在这段时间里凌久时才会在阮澜烛浓烈的爱里逐渐遣散掉心里那股来自过去经历带来的情感上的不安,去更加深入这段轰烈的感情中去,后面在威福利山疗养院里才正式站在了阮澜烛的旁边,成为能与他并肩战斗的爱人,才会下意识叫出那声“盟盟”。

作者反复看了几遍这部分的剧情分析出来以上的情感递进关系,大概就是这样咯[老福鸽/狗头]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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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陈门旧事第一扇——双声惊蛰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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