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卧室的房门是被小黑挠开的,两个没羞没臊的大男人,几乎折腾到天光大亮才窸窸窣窣睡了过去。
花老板那家伙一时半会肯定是起不了床的,城风即使没怎么睡,看着也是神采奕奕。被城雅的电话吵醒后,挂掉电话,关掉花老板的手机,给花小乐发了说明信息后,就翻身下床找衣服。
小黑抬起滴溜溜的猫眼,看到他后背上横七竖八的血印子,一脸的难以置信。这么厉害的招式,比他家两小只都会挠,难道花老板是猫妖成精?它伸出舌头舔舔自己的小爪子,“啧啧......”昨晚的战况一定十分激烈。
城风穿好家居服,盯着熟睡中的花老板看,一脸的春心荡漾。
一张柔和的侧脸埋在枕头里面,呼吸均匀,看着睡的很熟。浅蓝色的夏凉被一半搭在他不盈一握的腰间,一半掉在地上。阳光透过棉麻布料的浅色窗帘洒进床上人白皙柔嫩的后背上,细微的绒毛迎着光根根分明。蓝白相衬,显得皮肤更加的晶莹剔透,后背上那一个接一个的红印,想一个个勋章,看着尤其的耀眼夺目。
随着身体翻动,被子掉的更多,仅有一个被角堪堪搭在臀尖上。挺巧的臀部半遮半掩在被子下,视线往下延伸,可以看到线条优美,轮廓分明的两处弧度,顺着弧度看下去,有五个鲜红的手指印,应该是巴掌拍打上去留下的痕迹。
城风看着看着,嘴里接连不断的分泌出大量唾液,他使劲咽了几口,努力的撇开眼,用指尖将被子拉上去盖住这满室春色。然后脚步错乱的往门口跑,因为太过慌乱没看到地上的小黑,脚上拌了一下,差点摔倒,一头磕在门上。
真是一秒都不能多呆,再待下去,铁定要忍不住伸手,上嘴。花老板已经被折腾了半夜,再折腾下去就是禽兽了。
城风给乔巴交代了一些工作,关上手机,又是旷工的节奏。
那头坐在车里熬了一夜的乔巴,顶着黑眼圈看着城风的信息,再转头看看同样黑眼圈的李邢,抓起U形枕狂砸车座后背,发起火来,狠不能毁天灭地。
李邢打着哈欠,一脸懵逼的看着他发狂,玩了!这倒霉孩子熬夜熬傻了。“咋了?你的黑心老板又给你安排活了?”
乔巴撕咬着枕头,像个受委屈的短腿小柯基,双眼含泪的冲着李邢点了点头。
哎哟!这天可怜见的,李邢摸摸他毛茸茸的狗头,“乖,别发嗲,哥带你去吃狗粮。”
乔巴扔掉枕头,瞬间恶狠狠的扑上去就咬,你才是狗,你全家都是狗。
李邢被他逗得哈哈大笑,差点没从车里笑翻出去。
城风则是哼着小调,开始慢条斯理的给花老板准备爱心早餐。
想想还真是此一时彼一时啊,昨天早上还生无可恋,今天早上就吃饱喝足,一脸的春心荡漾。
幸福来得太突然,城某人穿着爱心围裙踢踢踏踏的跳着转圈圈,已经快乐的找不着北了,就差在厨房里打一套组合拳。
小乐盯着满头纱布,一早来到花房,里面还要重新整理,需要采购一批花材和插花器具。
看到门口端端正正的放着一件衣服,还以为是谁恶作剧,直到抖开衣服看到那封信,上面写着“徽微雨亲启。”
小乐怕是不坏好意的人,写信谩骂或者是威胁,就自作主张打开了信封,看到了陈软的名字。对于陈软的了解小乐可能比花老板多了那么一丁点。
那天晚上,陈软的老爹又出去喝酒了。奶奶撑着半身不遂的身体从床上爬下来,一路爬到厨房拿到菜刀,再爬到陈软的房间,用刀砍坏了门锁,才将陈软放了出来。
陈软拖着残破不堪的身体,一路跌跌撞撞的跑到花房找徽微雨,想要跟他解释,不是自己做的,是他父亲抢走了他的手机,发的朋友圈。
但是花老板已经离开了雨城,独自一人跑到金城散心,也就没了当面解释的机会。
那晚只有小乐在花房,看到满身伤痕的陈软跌倒在花房门口,将他搀扶进屋,给他倒了一杯温水。
“这伤是你老爹打的?”小乐稚嫩的脸上露出超出年龄的严肃表情。可能是有同样被暴打关小黑屋的经历,他对眼前这个瘦弱的少年,多了几分感同身受的同情。
其实出事之后,小乐和花大姐费尽心思打听到陈软的住址,找去了他家,想要问个究竟。但是连陈软的面都没见着,就被蛮横无理的陈老头轰了出来,还警告他们胆敢再来就报警告他们上门骚扰、威胁。
正值多事之秋,徽爸已经被某位官员的秘书警告,公司也出了问题。花大姐不想再给徽爸惹麻烦,就放弃了再找陈软的想法。但是从他那无赖的父亲不难判断出,陈软可能是被关起来或者送走了。
陈软颤抖着手端起水杯咕咚咕咚喝了个见底。冒火的喉咙才缓过来一点,他嘴巴张了几次,终于能发出点声音,嘶哑的声音像被沙纸磨砺过一样粗粝,“微雨——在吗?我想——见他,跟他解释——清楚。”
小乐拿走杯子又重新倒了一杯水,放在他面前。陈软渴望的看着他,迫切的等待回答。那种期望的眼神,给人的感觉就好像,只要小乐一张嘴徽微雨立马就能凭空蹦出来。
小乐看着他红肿青紫的脸,和露在方面满是伤痕的手臂,叹了一口气。“他不在,出去游玩散心了。”
陈软的脸色肉眼可见的萎靡下来,眼睛里的光也慢慢的黯淡下去。低下头,嘴里喃喃着,“他走了啊,应该不会再见我了吧?怎么还会愿意见我呢,我那么坏,像个疯狗一样,不识好歹反咬他一口,毁了他的梦想,害他退学没办法报考心仪的大学......”
小乐的眉毛皱成了一团,虽然陈软不是罪魁祸首,但是事情却是因他而起,如果不是救他,就不会有后面一连串的糟心事。他同情陈软,但是同样替徽微雨不平。“伤害已经造成,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我哥已经退学准备出国。可能很久都不会再回来,你走吧!没有再见的必要了!”
那晚陈软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花房,又是怎么回到家的。只是从那之后就大病了一场,等病好后就选择性的不去提这件事。照常上学,打零工,照顾奶奶。直到半年后他的赌鬼老爹进去了,他彻底放弃学业成为了王霜的跑腿小弟,这样一跟就是五年,直到再次见到徽微雨。
小乐认真看完信里的内容后,就给城风打了电话。那个时候的城风正在厨房哼着歌曲烤土司。他是握着锅铲接的电话。小乐跟他大致说明后,让他带着花老老板一起去花店。鉴于花老板还没起床,他就喊小乐直接带着东西来家里。
花老板是被密密麻麻接连不断的吻折磨醒的,睡意朦胧间被弄的不胜其烦,期间还抬手拍了几巴掌,依然挡不住落下来的吻。
城风也是没办法,喊了很多声,花老板刚刚有点醒来的迹象,扭动几下,就又睡了过去。他只能趴到床上在他耳边边喊边亲。直到把人弄醒为止。
起床气的花老板,恍恍惚惚刚睁开眼,意识还没回笼,抬手就给烦人精一个大嘴巴子。么的,烦死人,昨天晚上没完没了,今天早上还是这样。流氓!烦人精!
打的城风眼睛直眨,傻愣愣的看着他的手,一脸的二哈样。
就差脸上挂上几个又黑有大的问号,他是谁,他在哪儿,他做错了什么?
花老板打完人,眼神都没给他一个,翻个身,拉上被子自己在里面蚯蚓拱地。奶奶的,这儿疼,那儿酸,浑身不得劲!挨千刀的城大疯。(花老板给自家老公起的爱称)
城风瞬间就被逗乐了,脸上的巴掌立马就不疼了。他就这么看着自己的小花花在哪里扭啊,拱啊,感觉从来没有这么幸福过。
老大,老二站在床边实在看不下去了,就齐齐跳上床,故技重施,压在花老板头上,给他清醒清醒。
花老板终于发泄完起床气,掀开被子,露出鸡窝头,缓缓坐起身,对着城风双眼放刀子。
城风绕着床边走过去,将他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身体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
花老板白眼翻到天际,还有脸问,要的那么多,没完没了的折腾人。还敢问疼不疼?真想一巴掌拍死,下次必须要反攻回来,让城大疯试试厉害。
城风见他不说话,凑过来又要亲人,花老板手抬起来,“你再亲试试,把你打的妈都不认识。”
城风扭了扭嘴,感受了一下脸上火辣辣的痛感,尚可。于是贱兮兮的将另一边脸送过去,“别只打一边,这边来个对称的吧!给!”
花老板就卧草了,没想到哇!人前威风凛凛,成熟稳重的城大总裁,人后居然是个抖M?
他吃惊的看着城风,不知道是应该突然暴起海扁他一顿,还是选择无视。
城风看出他的犹豫,贴心的给他台阶下。抬起花老板的手放在自己脸上,“其实还是很疼的,你摸摸看,火辣辣的。”
花老板的注意力就这样轻易的被转移了,摸着他滚烫的脸颊。开始在心里自我反思,好像是打的有点重,已经肿了起来。么的,他已经开始心疼这个猪头了。
昨天晚上花老板大姑娘上花轿头一遭,城风更是勇猛有于,技术不足。本来做就做了,反正自己也有爽到。但是被城风这么光明正大的说出来,反倒臊的不行。想想自己遭殃的小菊花,花老板刚刚升起的心疼被火气冲的丁点不剩。一巴掌下去,就如他所愿的,给另一边脸来了个对称。
城风被打也不生气,反而大笑着,将他抱起来,走去洗手间洗漱。
城风这样打左脸伸右脸的好脾气,花老板反而不好再发作什么。只能故作矜持的拒绝他给自己挤牙膏,也不要给帮自己刷牙洗脸。
嘀嘀咕咕的抱怨着,一个大男人被人这么伺候着,像什么样子?
城风就这么看他别别扭扭的小傲娇,但笑不语。乘他专注刷牙的时候,拿来药膏,扒掉了他的裤子。
花老板一句卧槽震天动地,“你干嘛?耍什么流氓?”
“你别管,专心刷你的牙,我给你涂药。”城风手上裹满药膏,曲指就要用力。
花老板后脚一踢,“你给我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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