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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第四十章

谢寒喻不太明白公输蒙所言何意,但见他如此激动,便也点点头:“我尽力而为。”

公输蒙满眼希冀地点了点头。

话说开了之后,今夜最大的难题接踵而来——如何安置公输蒙。

他们身处的这间房并不算大,勉强放下一张床一张榻一张书案和小几,还有一口箱子装满公输蒙带来的厚冬衣,床和榻分别睡着宁远正跟谢寒喻。

那么,公输蒙睡在哪里?

公输蒙本人非常倒是半点都不担心:“这有什么难的?我跟他睡。”

他下巴微昂,示意自己能跟谢寒喻挤一挤。

“不行不行。”宁远正方才还眼看着他俩要打起来,挤在一张榻上那不是让谢寒喻去送死吗?

“确实不好。”谢寒喻附和。

那榻狭窄,睡一个人勉强可行,要是再加上公输蒙,怕是谁都别想安睡。

于是谢寒喻起身:“不如我去隔壁收拾一张空床出来,子晦,你今夜就睡在那里吧。”

公输蒙略微皱了下眉头,跟上他:“我与你同去。”

当夜,腿伤尚未全然康复的宁远正躺在床上等到半夜,也没再听见有人进门。

只道次日他才知道原来隔壁房间积灰已久没法住人,他们只好又趁着月色回去玄三院住。

那一个人回不就好了,何至于两个人都去?

疑问刚从心里冒出来,宁远正又轻易被谢寒喻的闲侃吸引,彻底忘了有什么事没问出来。

没过多少日子,等宁远正放下拐也能试着行走后便搬回了玄三院。

此时已到冬日,天上偶尔会飘些薄雪,这间院子难得又热闹起来,就连一向沉稳的霍桐也变得多言。

谢寒喻将新符箓做出来那会儿,离宁远正的生辰只有两天。

他迫不及待想要试符:“那日是难得的休沐,若是我身上这点魔气也被祛出去,堪称三喜临门。”

“那真是恭喜你了。”公输蒙推开西房的门,定定注视着宁远正,神情凝重,没有半点恭喜的意思。

宁远正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还得谢寒喻出面解围:“万事俱备,可要开始?”

“稍等。”

公输蒙从谢寒喻手里拿走一张子符,夹在指间弹了下,不容人拒绝地说:“你说,我来做。”

谢寒喻微微沉了口气,但没拒绝,又从口袋里拿出另一张子符:“一起来,但要全听我的。万一出了岔子,让你松手你就松手。”

“好。”

见他点头,谢寒喻这才将催动符箓的口诀讲给公输蒙。

关窍仍旧是以往那套关窍,只是这次是要趁催动符箓时利用子符的力量将魔气引过来。

故而宁远正手心里是张母符。

子母符箓尽数焚没,则魔气散。

公输蒙摩挲着手中符箓,心中想是有些不同了,一定会不同的。

“子晦。”

“我在。”公输蒙定了定心神,与谢寒喻一道念起口诀。

游走在宁远正经脉里的残存魔气被母符驱赶,又被子符牵引,缓慢从他身体里抽离。

尽管此举无比顺利,但极其耗费心力,待三张符箓前后焚尽时,就连公输蒙额上都沁出细汗。

他顾不上指间燎出的水泡,拉过谢寒喻的手摸脉。

半晌,公输蒙唇边终于有了笑意,他张口欲言,但看着谢寒喻却又几近哽咽。

谢寒喻回望着他,二人心照不宣。

“寒喻!”

谢寒喻跟公输蒙都被这声吓一激灵。

宁远正拍掉落在身上的符箓灰烬,拖着伤腿郑重拱手行李:“真是多谢你跟公输同窗了,要不然我还得被这魔气折磨得寝食难安。”

说着他忽然高兴起来,拍拍胸脯:“不过我现在感觉神清气爽,头脑清醒得不得了。我感觉我能一口气背下来十本书。”

“嚯。”公输蒙顺势揽住谢寒喻的腰,啧啧摇头:“你确定这是治好了,我怎么觉得他更蠢了?”

宁远正一脸委屈。

谢寒喻笑起来,替他说话:“远正过两日就是寿星公,子晦你少说两句。”

宁远正连忙附和:“是啊是啊,我还说请你们下山吃酒去呢。”

他还真没在说大话,早在上次休沐时宁远正就传书差人定好了雅间,只待他邀好友同去。

只是他出身商贾,除了玄三院的舍友,在文院压根也没交到特别知心的朋友。

想来想去,干脆就请这玄三院三位舍友一同庆祝。

宁远正生辰这日,天气愈加寒冷,夜里就在飘雪,地上白白一层,现下雪势更大,连远山也被模糊。

谢寒喻站在屋檐下,仰头看雪,公输蒙从后面为他披上一件厚实的狐裘,掩得严严实实,不许透进一点风。

谢寒喻扭过头看他,二人并肩站在檐下,岁月静好。

“走吧走吧。”宁远正左手提着伞,右手挎了个小包袱:“飞檐大哥说他在封山阵外等我们。”

“好。”

马车停在封山阵外,要出去得先走一段距离。

从前公输蒙没想到,原来跟谢寒喻同在一伞下,浴雪漫步这种小事也能让他无比愉悦。

阵外还停了不少马车,只那一辆朴素得堪称与众人格格不入——正是霍桐叫来的马车。

宁远正收了伞,往车辕上敲了两下抖去残雪,艰难爬上马车,乐呵呵叫了声:“飞檐大哥。”

“来了?”霍桐略抬了下眼,轻轻一笑。

公输蒙搀扶着谢寒喻上车,跟在他身后钻进车厢,一跟霍桐对上视线就没好气:“是你挑的这破地儿停车?”

“怎么,你摔了?”霍桐放下书,玩味地打量公输蒙,故意道:“一日不见,这么没用了?”

“怎么说也比你有用。”公输蒙不再跟霍桐拌嘴,挤在谢寒喻边上帮他搓手。

霍桐扫过谢寒喻略有些躲闪的动作,心下明了。

既然人齐了,马车便也动起来。

山路颠簸,车里地方小,人气儿又足,晃晃悠悠没走出多远,谢寒喻的脑袋就开始一点一点。

公输蒙捧住他的脸,让他靠在自己肩头接着睡。

等谢寒喻稍微清醒过来,马车已经到了城里,离酒楼不远,他恍然想起什么,侧头跟公输蒙耳语,还没给宁远正买生辰礼呢。

公输蒙挑眉,买什么?就他攒的那点俸银还是揣在他兜里好些:“不必担心,交给我就是。”

听他这样说,谢寒喻便把心放进肚子里。

宴在酒楼雅间,宁远正的父母亲朋皆不在京中,故而冠礼延后操办,今日席面只为三两好友小聚。

屋内燃炉焚香,温暖舒适,公输蒙环顾四周,遥想上次进来,谢寒喻还被戏耍着逼酒,宁远正一个宴客的主家比不上演奏的乐师。

宁远正乐乐呵呵地招呼几人落座,吩咐小二上菜,他今日换下院服穿了一身锦衣,看着更像是个只知享乐的纨绔富家子。

也好,公输蒙愈发确信,最后一切都会有所不同的。

酒过三巡,雅间的门被人敲响,小二捧进来一方锦盒。

公输蒙招他进来,解释道:“正好,这是我和寒喻送你的生辰礼,砚是好砚,墨是好墨,愿你做个好人。”

宁远正接过来,“我本来就是个好人,但还是多谢你和……寒喻?”

他歪着头,努力想弄明白为何这俩名字最近总是挨在一起出现。

霍桐也送上自己的礼物,亲手为他斟了杯酒:“别想了,喝酒。”

“哦哦,”宁远正连忙端起酒杯朝几位敬去:“喝酒喝酒。”

谢寒喻酒量不好,公输蒙清楚,从一开始就没让他沾酒,只是气氛烘托,难免喝上几口,此刻脸颊微红,起身凑到窗口去吹风。

公输蒙怕他摔下去,干脆把人一裹,带到外面溜达溜达。

“子晦,京城里的雪能下多大?”谢寒喻走在路上,抬手接了片雪花,公输蒙在他身边撑伞,想了想,但想到的都是文山上的雪,笑着答:“很大,大到能把你埋起来。”

说罢,公输蒙心里一沉,“我说错了。”

“要是真能把我埋起来,你得把我刨出来。”谢寒喻安慰地笑了下,跟公输蒙沿着长街并肩慢慢走,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聊着天。

公输蒙停下脚步:“一直没机会带你四处转转。等尘埃落定,我带你去看遍五岳三山,山河万里,如何?”

谢寒喻歪头浅笑:“好啊。”

“那不如,再去吃一碗热馄饨?”公输蒙抬眼,眼前正是一家熟悉的馄饨铺子。

谢寒喻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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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第四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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