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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明露头角暗扶青云

待英茀走出玉津园,却发现沈清的马车竟还在原地等她。

好小清!

英茀正要提裙朝马车跑去,却听身后一个女子声音响起。

“王英茀。”

英茀回头,只见林琬站在玉津园外的一棵树下,身旁是她的马车和仆人,看起来是在专程等她。

英茀停下脚步,疑惑地问:“林小姐有什么事吗?”

林琬朝她走近几步,开门见山地道:“没什么事,我想和你道歉。”

“什么?”

英茀身形一顿,这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

再看林琬,她咬了咬唇,深深朝英茀福了福,这个礼行得极重、极标准,让英茀一时间不知怎么做是好,只能赶紧去扶。

林琬却并不就她的力起身,只是埋着头继续说。

“前些日子,我和大家常在背后议论你,甚至诋毁你是受长辈庇佑才能得到名额。但今日见你射艺,我方才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若当日你参选,凭借射艺入选的,可能就非我而是你了。”

她说话时始终低着头,英茀双手扶着林琬,示意她抬起头来。

林琬直起身子,看着英茀,英茀唇角微微扬起,她的笑容在阳光下显得十分和善。

她亲切地道:“林小姐言重了,你的射艺已是绝伦,射艺讲究天时地利,若当日参选你我一比,我未必能胜过你。”

林琬震惊地抬起头,她没想到英茀会这样说。

英茀继续道:“林小姐和我并非战场敌对,我们女子学射艺,左不过是因为心中喜爱,既然如此,何必争个高下呢,一同学习一同进步不好吗?”

对啊,此话正中林琬下怀。

林琬眼中笑意渐深,她松了口气,道:“也是,我到底还是没有王姐姐你看得通透。不过……”

她伸出一根手指,在英茀面前摇了摇,自信地道:“一年,就一年时间,我要打败你,不知道你敢不敢接下这个战书?”

“好。”

英茀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碰了一下林琬的手指,道:“一言为定,一年之后,你我再来切磋。”

“一言为定!”

林琬一改刚才的愁容满面,撂下四个字,便上了自家马车,在马车行驶前,她还撩开帘子,冲英茀俏皮地一笑。

“王姐姐,三日后见咯。”

英茀笑着点头,看着马车渐行渐远。

随后,她一步步朝沈清的马车走去。

此时的她,心中千言,不知如何抒发。

重生一回,她不仅救了母亲,救了旁人,没想到还多得如此朋友。有为了让她不被嘲笑的沈清,对她十分友善的高莲蓉,还有今天来和她道歉的林琬。

不知道林琬算不算呢?

姑且算上吧。

毕竟,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

待她辗转于沈家马车于自家马车后,她于正午时分终于到了家门口。

看着门口王宅二字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她却顾不得欣赏,只觉得自己务必要快步跑进院中,拿几个窝窝头吃垫垫肚子。

谁知正要迈步,却被一声“王英茀”绊住了脚步。

又是谁啊!

她一天怎么这么忙呢?谁来管管啊,她真的很饿。

她转头一望,只见傅绥立在角门边,一袭官袍已换成轻便的月白锦袍,墙外的枇杷树枝叶在他身上投下一角影子,未掩盖住他半分风华,倒衬得他宛若谪仙。

“大人?”

她无奈地压下想立刻吃饭的想法,走到树下相迎。

傅绥却是唇角含笑,目光落在她微微松了的几缕发丝上,他下意识地抬起手,想帮她整理一下,却又骤然停住。

远处传来几声卖货郎的吆喝声。

他垂下眼眸,指英茀的发髻。

“乱了,头发乱了。”

英茀捂着发髻冲他不好意思地一笑,然后取下簪子将发髻重新挽好。

“谢谢大人。”

她今日开心得紧,看向傅绥的眼睛,也是亮晶晶的。

傅绥一向无波无澜的心,竟涌起一丝浪花来。

“恭喜你,今天的射艺惊艳四座。”

他的嗓音低沉温润,似一泓清泉,混着他身上的沉水香气息,清冽而矜贵。

英茀被他一夸,脸色一红,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是大人举荐我进宫的,我可不能给您丢脸嘛。”

“耿光义说你不会骑马?”

傅绥的话一出,英茀欣喜的脸上倏尔挂上一丝阴霾,她沮丧点头:“父亲还没来得及教我便去了,后来我也没了学习机会。”

“据我所知,这一批伴读小姐都会骑马,我想就算耿光义他耐心教你,也必定不会从最基础的开始,所以我想提醒你,可以去马场先找个师傅学习基础。”

他的话在理,耿光义的御马课,若从最基础的教起,肯定会被其他小姐嚼舌根。这样想来,她自己先打打基础,不是坏事。

怪不得他不及回家就在此处等她,下一次御马课程就在不久后,此事迫在眉睫,不得不说傅绥是个有远见的人。

她恭敬地鞠躬表示谢意。

“我过两天就去找个师傅。”

傅绥微微点头,继续问:“听说你要去珍宝阁参加斗宝赛?这又是为何?”

英茀一怔,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的?”

傅绥舒朗一笑。

“京城的事情,鲜少有我不知道的。”

英茀觉得也是,毕竟他是当朝阁老,想查的事还不是信手拈来?

只是她没料到傅绥竟然这么重视她的小事。

“既然什么都瞒不过大人,那大人也应该知道,我曾在春停书肆挂名‘点苍素’,帮人修复古董赚钱的事情咯?”

傅绥挑眉,好整以暇地示意她继续讲下去。

“因我女子的身份,一直躲在人后,所以生意不佳。以前用钱的地方不多,勉强也能过活,但现在我入宫了,使钱的地方便多了起来。因此我想在斗宝赛上夺魁,提高我的名声,这样便能够多赚些银子傍身。”

她将自己的目的和盘托出,傅绥倒是少见这样将钱来钱去挂在嘴上的姑娘。

“还有就是,”她补充道:“每年斗宝赛的魁首,可从珍宝阁选一件珍宝作为奖赏。我早就看中阁中一件珍宝,想将它赢回,送给常宁公主做生辰礼物。”

她竟还有此想法。

傅绥抱臂看着英茀。

他了解常宁的性子,她算不得坏人,只因身份尊贵,性子骄纵,若她知道英茀是被举荐入宫,一定会对她心生芥蒂。

想到这里,他问道:“常宁她是不是对你有偏见?”

英茀没想到他会问这个,眼底闪过一丝落寞,却又仰起头,竖起一根手指道:“只有一点而已,我相信可以解决的。”

“真的?”傅绥不知道她哪里来的自信,“不需要我帮忙?”

英茀赶紧摇头。

“我今日看她对你有些惧怕,若你出面,虽她表面不会讨厌我,但心中肯定不悦,你就相信我吧大人,今日林小姐都找我言和了呢。”

也是,傅绥心想,他应该相信她,她从来都是个十分有主见的人。

“好。”他回道:“若你在宫里有难,可向我求助,我会帮你。”

英茀连忙答应,她看着傅绥,就像看着一座可靠的大山。

不得不说,如果抛却别的,这个男人实在是个理想伴侣。比什么徐燕生、什么沈泽都要好上千倍万倍。可他偏偏如云中飞鹤,像她这种泥沼水鸭,能够仰望她,获得他的一点庇护,已是三生有幸了。

她在想什么呢?她赶紧掐住自己的想法,什么理想伴侣?

赶快打住!

“大人,你觉得斗宝赛我会赢吗?”她先转移了话题让自己不要再胡思乱想。

这么个谪仙般的人物,给她批个命不为过吧?

“会赢。”

他的回答短促而爽快,带着十分的笃定。

英茀没想到他居然这么肯定,京城修复古董的青年才俊济济如云,他究竟是从哪点看出来自己能赢的?

傅绥却像看懂了她的疑惑。

“你比你想象的更加聪明。”

短短八个字,却如一把火炬,照得她心头阴霾尽散。

“好了。”

傅绥弯腰,与她对视,他用一贯温和的声音道:“回神了,王英茀。”

看着英茀回过神来,他道:“今天你早些回去休息,比赛时若我有空,会去看你的。”

傅绥说完,便要起步离开。

“大人你等我一下!”

英茀脱口而出。

像是害怕傅绥会离开一样,她提起裙摆飞快地踏上石阶,霎时,浅青色的衣裙消失在了朱漆门后。

不过片刻,她又匆匆跑回,微微喘息着停在了阶前。

“大人,这个送给你。”

她将手臂伸得直直的,把一个白瓷酒壶递给了傅绥。

“这个也送你。”说罢,她又从身后门房手上抱出一个小花盆,递给傅绥。

“这些都是什么?”

傅绥虽然疑惑,却也没有推辞。他左手接了酒壶,右手接了花盆,就这样一手抱着花盆,一手提着酒壶,竟然接地气了不少。

英茀看着觉得好笑,到底还是没敢笑出声来,连忙介绍起两件礼物来。

“自九仓山后,大人帮我良多,我虽心存感谢,却无奈钱财微薄,感谢不了大人。这是我自己种的葡萄,自己酿的酒,虽不名贵,但也花了我诸多心思,我专门试了很多次,这一壶是最成功的,我想赠给大人,聊表谢意。”

她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在她光洁的脸上投下一段阴影。

“如果大人不喜欢喝,可以送给别人。”

“我喜欢。”

檐下路过的微风将傅绥的话吹向了英茀,英茀抬头,正好看见傅绥的指腹在摩梭着那白瓷瓶子,他轻轻地抚摸着,仿佛那是什么珍宝似的。

她以为,他会嫌弃的。

“那这个是?”他看着花盆问道。

“这是点苍素,是春兰的一个品种,也是我最喜欢的一种兰花。其花色纯净漂亮,气味清香幽远,大人朗月清风,别的花都配不上您,只有它,我觉得能配上您一二。”

“还有,”她补充道,“她很好种的,这泥土里有我专门去山上采集的腐土,混了松树皮和火山石,大人只需在春秋两季为它施肥,来年春日就可看到它美丽的花朵了。”

说到这里,忽然想起虽然这花种植不难,但傅绥那么忙,有时间养花吗?

她试探地问:“大人你有时间养花吗?”

“当然。”

傅绥说话时眸中像是星河倾泻。

“不论是葡萄酒还是点苍素,我都很喜欢。”

说罢,燕行也不知道从哪个角落冒了出来,从傅绥手中接过两样礼物退下后,傅绥便向英茀招手示意她回家去了。

英茀这才觉察刚才的饥饿已经再次浮上心头,于是略一施礼便飞奔回家去了。

而傅绥,却看着那抹浅青色消失的地方,久久没有离开。

**

城南,怀远将军府。

书房的门紧闭着,耿夫人才走到书房前的小路上,小厮便拦住了她的去路。

“夫人,将军说他在议事,任何人不得进书房。”

耿夫人看了看书房的门,再看看手中托盘上准备的茶水和糕点,摇摇头,无奈地离开了。

书房内,一个蒙着脸的紫衣人举着一张纸条,语气严厉地问耿光义:“你这是什么意思?为何突然联系我?”

耿光义用笔在纸上快速了画了一幅图,递给紫衣人,紫衣人打开一看,只见那纸条上赫然画着一只栓有红色丝带的鸟,鸟嘴正将一枚玉圭一样的东西传递给一只幼鸟。在它们身旁,有一处折角,疑似山崖。

“是那个东西有消息了?”紫衣人面露喜色,惊讶地问。

耿光义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精芒。

“那个女人,她醒了?”惊喜的紫衣人脸上忽然闪过一丝异样,他看着耿光义,警惕地问。

“不,她没有醒,是她女儿,她正在靠近那件事。”

耿光义手中的匕首,忽然狠狠地扎在了那张纸条上的幼鸟身上。

“我要你不遗余力地,解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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