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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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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帮我。”

“就像四周的墙壁正塌陷下来。”

“有时我真想放弃。”

被放在绳索上,周围一片黑暗,身体冰冷但不能颤抖,没法前进,没法后退,我被蒙住了双眼。

“但我不能。”

“这不是我——‘’咎牙做的事。”

她现在是“咎牙”了。

除了痛觉,她的所有感官都被剥夺。她越来越难以记起自己曾经是谁。她知道她必须记住,她不能让他们夺走她的身份——那是她仅存的一切。

又一股强烈的痛感涌过身体,她发出一声闷哼,猛地咬紧牙关——咬在某个被塞在嘴里、让她无法叫喊的东西上。她挣扎着想要摆脱束缚,却只感觉那些绑带越陷越深,切进她的皮肉。她被困在黑暗中,无法判断是否有人在看着她、或者为何会发生这一切。

“只要接受他们的要求,一切就会结束。”

这似乎是最合逻辑的选择。她已失去了对时间的感知,不知道自己被关了多久——仿佛永远。除了不断的疼痛,她对外界一无所知……这就是她的一个人的地狱。

“不,不能屈服,不会结束的,这不是终点。”

那股声音再次出现;微弱,却不肯熄灭。尽管痛苦难忍,她依旧有一小部分的自己在顽强地抗争。那声音越来越微弱,但尚未消失。

“你不是工具,不是任何人,你不必变成他们想要的模样。”

剧烈的疼痛再次袭来,她再次大声呼喊,挣扎不止。

“你是……####……别忘了。”

---

简砱猛地惊醒,坐起身,剧烈地喘着气。梦中的影像(或者说噩梦)仍历历在目:黑暗的房间、手臂上的针管、站在她身边的模糊身影——

“那不是真的;你已经回到家了。”

这是事实,但只是一部分。因为曾经,它确实发生过;她曾在某个夜晚被人神不知鬼不觉地带走,送往不明之地,在那里遭受了……简砱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实验?那听起来太可怕,仿佛她只是某个待研究的标本,而不是一个惊恐不安的女人。

她在床上坐了许久,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之后才起身走向衣柜。她穿好衣服后,站在镜前,开始将长发束成马尾。镜中她注意到了自己指尖那抹淡淡的白色——那些噩梦是真实的身体印记。安博士说不清楚那是不是永久的,而简砱每天都在自我欺骗,说服自己它正在慢慢褪去。

有时候,她差点就相信了。

她闭上眼睛,再次专注于呼吸。她不再受阻零(公司)控制;提灯(公司)救了她,她现在是安全的。

安全。这个概念对她而言已变得陌生。她原以为公司能保护她,可最终并没有。虽说总部的防御系统已大大加强,但简砱依然心存怀疑。黑暗中的一点声音都足以让她警觉地惊起;她始终将步枪放在触手可及之处。

简砱睁开眼睛,最后看了一眼镜中的自己,然后离开房间,下楼前往厨房。她到达厨房时,发现安晞和蕾泽已经在那儿,虽然看起来都还没真正醒过来。安唏穿着她那套招牌紧身裤和一件看起来很像是西装里的白色衬衫;而蕾泽则随意得多:一件背心、男士短裤和一双明显不成对的蓝色袜子。

她意识到自己在内心批判别人,并且自己已经盯着她们看太久,没有开口打招呼。“早安。”

两人抬头看向她,蕾泽皱起眉:“你已经穿戴整齐了?现在才早上八点。”

简砱耸耸肩:“我不知道穿衣还有规定时间。”

“你真该学学蕾泽雅怎么穿衣。”伊琳走进厨房,瞥了她女儿一眼。

蕾泽雅皱着眉:“妈,现在才八点,正常人是喝了咖啡吃了早餐之后才换衣服。”

“我不是说时间,我是说你这身穿得像衣柜人看了就反胃。”伊琳边泡茶边补了一句。

“妈!”

伊琳轻笑了一声,随后转向刚醒来的人:“你今天感觉怎么样,简砱?”

简砱扫了一眼在场众人,然后淡淡答道:“一如既往。”只有简砱自己知道自己的真实的状态,而她也打算就此为止。没必要让更多人知道她的事情。

她能看出来她们不太相信她,但为了避免话题深入,她走到咖啡机前,从柜子里拿出自己的杯子(上面写着“Pardon my ”),倒了一杯咖啡。可一入口她就意识到犯了错——这“咖啡”不知道是谁坚持购买的速溶型,不是她平常喝的。

简砱迟疑地含着那口咖啡,不太想吞下去,但又知道“吐出来”在社交上并不被接受。

最终她还是勉强吞了下去,脸上的表情却出卖了她。

“我本该提醒你,”安晞笑着说,“你倒的是速溶。”

蕾泽雅躲在杯子后掩饰自己的笑意。

简砱默默点头,将杯子放在台面上,思索着如果现在把咖啡倒掉,会不会被视为“浪费”。

“你觉得自己准备好恢复训练了吗?”伊琳忽然问道。

简砱一顿。作为伊琳的徒弟接受训练,那已经像是前世的事情了。她确实擅长这项工作,但自从那件事之后……光是握住枪,手都会发抖。更别提瞄准和击中了。

安晞似乎察觉到了她的犹豫,说道:“我们可以之后再讨论这个话题。”

“这只是个简单的问题——”

“之后。”安晞语气更坚决了些。

伊琳似乎还想再问,但最终没有继续。

“雅戈布他开始问问题了;他想要结果。”

黑井栖没有抬头,仍盯着手里的平板电脑。“你可以告诉他,很快就会有答案。”

坎抱起双臂,看着水缸中的实验体。她明显正在承受剧烈痛苦,仍挣扎着,嘴里的叫喊被某种东西压制,但无论如果,也不可能有逃脱束缚的机会。雅戈布不是个有耐心的人,当他知道他投入的所有经费只是为了一个女孩——”

“他无权评判我,你也一样。”黑井栖终于抬头,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我无法催促科学的自然进程。”

“我只是传达消息。只要他出资,他就有资格要求任何事。”坎说。

黑井栖没再回应,只是看着水缸中的女孩。“他不会等太久了;她的重塑过程已经接近完成。”

坎沉默了一会儿,戴着面具看不出表情。“完成了通知我。”他说完便离开了实验室。

黑井栖停顿几秒,然后说道:“我知道你在,塞涅卡。”她低头继续查看平板,尽管身后传来脚步声。

“你总是这么多疑,总以为我在监视你。”塞涅卡走到她旁边的操作台上坐下。

“因为你确实在监视我。你是个无孔不入的害虫,我唯一不能做的就是灭了你。现在,滚下来。”黑井栖挥手赶她下台,塞涅嘟囔着几句东欧语,但还是乖乖坐好。

“你说的‘接近完成’,具体是多久?”塞涅卡问,“因为对我来说五分钟已经很久了。”

“你今天来这是有要事,还是只是来烦我?”黑井博士不耐地打断她。

“只是想确认一下我的投资进度罢了。那套被我偷来的技术,完全可以用在更好的地方。”

黑井栖咬了咬牙,已经受够了这些人质疑她的项目。“放心,很快你就会看到成果。”

“你又来了,说些有的没的,又不说明时间——”

“明天,塞涅卡。你满意了吗?”

塞涅卡咧嘴笑了。“早这样不就得了?”

“当然,现在没别的事就离开。我很忙,每多一句废话,进度就会晚一分钟。”

“好啦好啦,收到你的‘伤人’信息了。”塞涅卡举起双手,“我等着明天的大戏。”她终于离开了。

黑井栖叹了口气,转身看向水缸。里面的女孩已经不再挣扎,只是静静蜷缩着。

“明天,就是我们成果展示的时候。别让我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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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晞的办公室布置得很温馨,但无论她怎么努力营造舒适感,这里始终是一间医疗办公室。简砱在这里从未真正放松过;也许她从阻零获救以来就再也没放松过。她总是时刻紧绷,仿佛随时准备逃跑或战斗。

“简砱?”

她被安晞的声音拉回了现实,发现对方正带着温和的耐心看着她。“嗯?”

“我问你准备好开始了吗?”

“哦……准备好了。”

安晞努力不让脸上的担忧显现出来。心理治疗不是她的专业。她本是医学博士,而简砱所遭受的……不是能用绷带缠一缠就能痊愈的伤。那是心灵上的弹孔,每次提及,都是往伤口上再扎一刀。

她仍记得简砱被救回来时的情景。有人喊着“我们找到了简砱!”她奔向大厅,看着他们把她带进来——她的手臂从指尖到肘部都变成了不自然的白色,整条手臂僵直、身体剧烈颤抖。她的妻子热情地冲上前拥抱她,但她几乎毫无反应。安晞最难忘的是她的眼神——空洞、惊恐、仿佛刚从地狱归来。

他们花了一个月才把她救出来;但安晞始终担心,他们只是把她的身体救了回来。

“你今天想从哪里谈起?”安晞再次问。

简砱没有回答,只是低头盯着自己那双微白的手指。

“你还在做噩梦吗?”

“依然如此。”

今天她明显比往常更冷淡。安晞知道简砱从未完全信任过她,但有时她会说得更多些。

“我想重新回去跟伊琳训练。”

安晞微怔:“你不必因为她提起而觉得被迫接受这工作——”

“不是因为她问我。我只是再也无法忍受无所事事了。我想为这里出力,同时也需要转移注意力。”

安晞咬了咬唇,慎重措辞:“砱,我理解你想摆脱无助的心情,但这是在尤妮的死后仅六个月——”

“我知道过去了多久。”简砱不愿再提起尤妮。那道伤口已经反复揭开太多次,她也已经哭得太多。“我受够了害怕,受够了半夜听到风声都要跳起来。我必须这么做。”

安晞叹了口气,她还能说什么?如果这是简砱重建自我的方式,她又怎能阻止?

“那好吧。你如果通过身体检查,我就批准你回归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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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依旧那么痛。

她知道自己被转移了。最初感到有人碰她时,她奋力挣扎,但那完全无济于事。她能感觉到有人往她身上穿了什么东西——像是一套贴身的作战服。然后,黑暗……结束了。

太久未见光亮,她根本没准备好迎接突如其来的白光。她发出一声低吼,扑倒在地,用手挡住眼睛,试图阻挡那刺眼的光。嘴上的封堵物也被拿走了,可她仿佛已经忘了怎么开口说话。

“慢慢来。你的眼睛需要些时间适应。”一个冷冽、带着割裂感的声音说。

她缓慢地适应了光线,迟疑地放下手,抬头望向那位站在她面前的高大身影。

“欢迎回到世界,‘咎牙’。”那人说,“我猜你现在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但你只需要知道一点——服从命令对你最有利。不服从,痛苦就会加剧。明白了吗?”

咎牙?那是她的名字吗?不……她以前叫别的……她曾努力不去忘记的名字。她试着集中注意力,可痛苦阻挡了一切。那套盔甲……无时无刻不在点燃她的神经。她只想将它撕下,停止疼痛,停止一切。

“我们需要做些测试,评估你的认知和动作能力——”

她猛地扑向女人,全凭本能与痛苦驱使。

黑井栖反应极快,伸出手一把抓住她,用机械手臂紧紧压制住她。“我理解你攻击的冲动。疼痛激怒了你,你只是想转移注意力。但你要学得乖点:攻击我只会让你更痛。”

黑井栖稍作停顿,然后松开了充能的机械臂。女孩跪在地上轻微发抖,但疼痛强度明显减轻了些。

她明白了——这个女人能控制她的痛苦。服从,痛苦就维持在“可忍受”状态;不服从……她已经体验过结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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