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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第68话

刻不容缓,檐正必须马上出发去提兰观,但他实在不放心凌小宅一个人在别墅。

檐正拿出手机给詹嗣打了电话,“帮我去别墅守着凌小宅,我回来之前一只蚊子也不许放进去!”

詹嗣烧得迷迷糊糊的,“凌小宅怎么了?!”

檐正挂断电话,詹嗣猛地睁开眼睛这才发觉不是错觉,“宫崎,出事儿了!”

“怎么了?!”宫崎关掉灶上的火,冲着客厅跑了过去。

“开车送我去檐正的别墅,凌小宅可能出事儿了!”

“好。你等我一下。”宫崎匆忙地将熬好的冰糖雪梨倒进了水壶里,然后拎着水壶就出门了。

檐正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小圆和阿汉感受到了前所有为的低气压,上次出现这个情况还是凌小宅离家出走的时候。

檐正让司机加快了速度,小圆一刻也不敢放松,踩着油门车子就跟要飞起来了一样。

无子路提兰观在郊区的一座山上,算是百年古刹,只是现在鲜少有人信这些,所以有些荒废了。

司机按照导航一路往山上开,路灯稀疏,伴着不知名的鸟叫声,现下天色黑了,听着倒有种阴森恐怖的氛围。

车子绕到山顶停了下来,古刹外有好大一幢院墙,看着有些庄严,特别是门口的两个石墩子,看不出是什么动物,面目可怖。檐正靠近古刹的时候,手里的戒指微微带着震感。

司机上前扣门,好一会才从里面传来回应。檐正垂着手蹙眉凝视,司机上前又敲了几下门,催促了一番。

“来了,等等。”应门的是欧阳身边的那个小道士。

“你师父呢?”司机弯腰询问,探头往院子里瞅了一眼。

院子里面还有一道圆形拱门,看不清里面的屋子,檐正不等小道士回话便直接抬脚跨了进去,一个箭步冲进了院子。

“施主,等等。”小道士一路撵在檐正身后,门口的暗哨立马跟了过去。

路过钟楼,檐正直接进了前殿,屋里有些破败,墙面的白灰有的已经脱落下来,这样的氛围加上那尊立着的神像,莫名的有些渗人。

檐正巡视一番,没有发现人影,于是直接穿过前殿进到了中殿,终于看到了迎面走来的一个白面道士。

虽然对方没有说话,但从气质来看,檐正觉得他就是自己要找的人。

“你终于来了?!”白面道士抢先开口,似乎早就料准了檐正会来似的。

“立刻解咒!”檐正冷着脸,瞪着猩红的眼睛看着他。

“跟我来。”道士不慌不忙抬脚往正殿的方向走,檐正回头看了一眼阿汉和身后的保镖,示意他们留在这里等自己,便抬脚跟了上去。

阿汉有些不放心,探头侦察了一番,又抓着小道士问起了道观的情况。

小道士告诉阿汉,这里只有他和欧阳师父两个人,欧阳就是刚才那个白面道士,阿汉放心不下,还是悄悄地跟了过去。

进了正殿,欧阳道士对着眼前的几尊神像行了个礼,然后慢悠悠地转身对着檐正。

檐正一直死死盯着他,就像愤怒的豹子一样,仿佛下一秒就要扑上前,将白面道士撕个粉碎。

“施主,你已经病入膏肓了,切莫执迷不悟!”欧阳道士还在自以为是的苦口婆心。

“别废话,立刻解咒,否则我将你这古刹夷为平地!”檐正望向他的眼光已经发狠。

欧阳道士冷笑一声,“檐施主,它不是人,是邪祟之物,你何苦明知故犯,执迷不悟?”

檐正上前逼近他,恶狠狠地问道:“别跟我说你那套虚伪的大道理,在我这儿还轮不到你来说教!”

欧阳道士十分淡定,从他的脸上似乎看不出什么波澜,脸上的表情完全不像是他这个年纪该有的沉稳和严谨。

“檐施主,这么做只会害了你自己,想想你的未婚妻和你的家人!”

檐正冷笑:“未婚妻,谁是我的未婚妻,你自视甚高,怎么没看出来,你自己已经成了别人的帮凶了?”

欧阳道士:“他们都很担心你,你家里的脏东西会折你的阳寿,你不该跟它扯上关系,这样不明不白地就是害了所有人!”

“脏东西?!”檐正咬着牙一抬手直接给了欧阳一拳,欧阳捂着眼睛,脸上没有一丝愤怒,反而十分淡定。

檐正彻底发怒:“说,要怎么样才肯解咒?!”

欧阳道士一个错身,来到了案桌前,仰头看着神像道:“那把桃木剑是我的师祖武清真人所制,它能庇好人斩妖邪,对常人则无害,从你的反应来看,对方已经中咒,我如何能解咒,这不是要我变相地将你推入深渊吗?”

檐正脸色铁青,多拖一秒,凌小宅就会多一分危险,他没时间磨蹭,“你确定不解?”

欧阳道士转身眼神十分坚定地看向檐正,然后点点头道:“恕难从命!”

檐正的手已经攥地通红,他咬着牙缓缓说道:“你知不知道,我可以让他上我的身,如果你不解咒,我会让他一直留在我的身上,直到我死,一命换一命,这样大家都解脱了,你满意了?!”

欧阳道士有些意外,但看得出来他有些慌了,因为这实非他本意,正所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如何上身?!檐施主莫要诓我。”

檐正冷笑一声,“那就拭目以待!”

檐正毅然决然地离开了正殿,欧阳道士楞了一会,趁檐正跨出院门的那一刻,终于追了上来,“等等,檐施主!”

欧阳这么做的目的就是为了救出檐正,可眼下檐正一副赴死的态度,已经违背了他的初衷,欧阳绝对不允许在他眼前发生这样的悲剧。

听着他的喊声,檐正停在门口,用余光瞥了一眼。

欧阳道士:“我跟你一并回去,小陀螺,关上门,跟师父走。”

“是,师父。”小孩儿乖巧地掩上了门,然后挤到了欧阳道士身旁。白面道士说着就牵起小道士的手,越过檐正身旁径直朝车子走了过去。檐正示意司机开门,一行人上了车,檐正责令司机全速前进赶往别墅。

一路上,檐正十分忐忑,他不清楚凌小宅现在的情况,心里着急的不行。

同样忐忑的还有高妍,因为她看的出来檐正的别墅里一定出了什么意外,从檐正的表情来看,高妍觉得如果真的发生了什么不可逆的后果,那么檐正很可能要让她和整个宇宙集团陪葬。

这时候,高妍不得不承认自己有些轻举妄动了,她不该插手檐家的事情,同时她也高估了自己在檐正心里的地位。

高妍开始为自己的鲁莽和考虑不周而感到后悔,毕竟在她心里,宇宙集团才是高于一切的。

不知道后续会发生什么,所以高妍也不敢轻易离开檐家,就一直这么陪老夫人等着。

“这孩子,疯了,电话也不接。”老夫人将手里的手机扔了出去,张妈弯腰捡了起来,“我给司机打了电话,可他关机了。”

“还用说,一定是正儿指使的,这孩子,到底着什么魔了?!”老夫人又气又担心,但更多的是害怕,因为她从来没见过檐正发这么大的脾气。

高妍起身坐到了老夫人身旁的位置上,“奶奶,我是不是做错了?!”

此刻的高妍需要老夫人的庇护,如果檐正下定决心了要与她为敌,那么能救她的只有檐老夫人。

“傻孩子,你没错!正儿他不敢对你怎么样,你放心,有奶奶在,奶奶一定给你撑腰!”

高妍松了口气,像是吃了一颗定心丸。

老夫人喝了口茶,继续说道,“你不知道,前阵子,正儿就老发呆,有时候还对着空气说话,特别是那天出车祸刚到医院的时候,他整个人就跟变了个人一样,说话的语气啊,神态啊和平日里完全不一样,所以,我跟张妈确定他一定是中邪了。要不是你及时提醒,我还真是不敢想!”

身后的张妈频频点头,“就是这样的,你是没看到,高小姐,少爷别提多反常了。只是老夫人,有句话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张妈犹犹豫豫的,老夫人一下子就恼了,“都什么时候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张妈点点头,“按理说,这开坛作法有奇效,咱们少爷明显是变回来了,可他为什么要发这么大的脾气,是不是我们不小心伤到了那脏东西,所以少爷被反噬了,看来这脏东西的法力不小啊?!”

高妍听着张妈的话觉得太过离谱,但微信聊天的内容和照片又该怎么解释,可她又实在没办法把这“脏东西”跟路北星扯上关系,高妍心里乱的不行。

老夫人:“这上次找了个道士过来驱了半天也没成效,还不及你介绍的这个灵验呢,既然正儿恼了,我便等着问他到底恼什么!”

张妈凑到了老夫人的耳边小声嘀咕道:“老夫人,该不会是那脏东西中招了,所以少爷才发这么大的脾气?!”

一听这话,老夫人当场就恼了,“无论如何,这次一定要将那脏东西彻底清除干净!”

这话倒是点醒了高妍,高妍也见过檐正心不在焉的样子,他的视线似乎有意无意地总往一些奇怪的地方盯着看,“莫非?!”

“莫非什么?”老夫人和张妈齐刷刷地看了过去。

高妍摆摆手,清了清嗓子,“没什么,我只是想到了一件事。”

“什么事。”老夫人紧张的站了起来。

高妍抱着手,眼神十分犀利,“小时候,爷爷喜欢收集玉器,有次他高价收了一个玉镯子,成色极好,是难得一见的美玉。可是没多久,爷爷就生病了,去医院也查不出原因,就请了道士来家里看,道士巡了一圈之后,告诉爷爷,这家里有不干净的东西,爷爷很奇怪,就请道士明示,道士就问爷爷是不是从不干净的人手里买到了不干净的东西,爷爷突然想起了刚买的玉镯子,便拿给了老道士看,老道士指着镯子对爷爷说,这镯子是从盗墓贼手里来的,玉器大多有灵,不是它的主人,无法驾驭它,反而会招来横祸。老道士当场就砸碎了它,说来也邪门,随后爷爷的病竟不药而愈了。我想到檐董手上一直带着一枚戒指,那戒指看着不像寻常之物,莫非是它招来了邪祟?!”高妍误打误撞的倒是猜到了一点眉目。

张妈频频点头,“小姐,我也听说过,玉器和陨石之类的大多有灵,能够摄魄,所以那些个小鬼儿特别馋这玩意!”

结合她们的描述,老太太想起了这些日子檐正自言自语和魂不守舍的情形,顿时觉得事态有些严重。

张妈:“小姐,有些东西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咱们还是早做打算。”

高妍还是觉得有些不可置信:“我有个疑问,那种东西为什么我们看不见,就檐正能看见?会不会只是我们的猜想而已!”

张妈神秘兮兮地解释道:“那种东西不是人人都能看得见的,所以只有作法的道士才能看见,还有的一些人是阴阳眼,所以能看见。”

高妍微微蹙眉,倒不是因为害怕,她只是有点担心檐正,高妍一向胆大,而且是个唯物主义者,所以她对这些东西自然也就不怵!

詹嗣家距离清涧小区大概十几分钟的车程,宫崎这次卯足了劲儿,赶在十分钟之内就到了,一进屋,詹嗣就觉察出了不对劲。

“看来是老夫人出手了,”詹嗣示意宫崎关门上锁,“还找了道士!”

宫崎不解,“你怎么知道?!”

“空气里有硫磺和米灰的味道,这玩意我从小就闻着,最熟悉不过了!”詹嗣在客厅巡视了一圈之后,跑上了楼,“上楼。”

宫崎忙跟在身后跑了上去,两人在卫生间门口看到了倒在地上的凌小宅。

因为檐正的嘱咐,两个人不敢轻举妄动,只能拿了个枕头垫在了凌小宅的脑袋底下,“他这是怎么了?”

宫崎从架子上扯了一条毛巾浸了温水,轻轻地帮凌小宅擦脸上和脖子上的血迹,“你去找一套干净的衣服。”

詹嗣起身站了起来,这会还有点头重脚轻的,“好。”

“小宅,小宅,你不会有事的,檐正已经去找人了。”宫崎一边安慰凌小宅一边给他擦身子,一旁的詹嗣有些惊讶于宫崎的温柔,宫崎就像是太阳一般温暖的存在,总是不经意地就能一扫心底的阴霾,詹嗣看着宫崎觉得安心了不少。

詹嗣和宫崎寸步不离地守在门口,凌小宅依然没醒,脸色煞白,看着有些吓人。

宫崎伸手在詹嗣的额头上探了一下,好在热度已经退下去了,“你看着小宅,我去给你倒点雪梨汁,清肺热的。”

说着宫崎便下楼了,回来时还细心地带了两个靠枕,坐吧,宫崎把靠枕放在了盥洗台上,示意詹嗣坐上来,又给他倒了一杯雪梨汁。

这么一折腾詹嗣真的有点吃不消,整个人昏昏沉沉的,浑身没劲儿,他接过雪梨汁一饮而尽,然后把空杯子放在了盥洗台上,直接一屁股坐了上去。

“靠上点,别咯着。”宫崎把另一只靠枕垫在了他胳膊的位置,詹嗣整个人顺势靠在了墙上。

今晚似乎有种魔咒,因为它对大家来说注定是一个无眠之夜。

“詹嗣,开门。”檐正在楼下吼了一句,詹嗣刚要起身,就被宫崎摁了回去,“我下去开门。”

“凌小宅醒过没有?”檐正焦急地看向宫崎,宫崎一脸凝重地摇摇头,“他身上烫地很,我拿水给他擦了一下,但好像没用!”

檐正愤怒地回头,死死瞪住了身后的欧阳道士,“快解咒,他要是出事了,我要你好看!”

那道士看着身旁的宫崎像是有所顾忌,檐正直接呵斥了一句,“他们都能看得见,不劳你费心!”

檐正对着白面道士吼了一句,“快解咒!”

檐正带着欧阳道士进了卧室,欧阳道士巡着房间走了一圈,便来到了阳台,“去取水米来。”

檐正让守在门口的宫崎取来了一碗水和一碗米,欧阳拿着断掉的桃木剑在阳台舞了起来,嘴里还跟念咒语似的唱个不停。

檐正守在旁边看着凌小宅,现下任何的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让檐正心惊胆战,犹如惊弓之鸟!

凌小宅依然没有反应,但是,道士念咒的时候,他俩手上的戒指都不自觉地震动了起来。宫崎和詹嗣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番奇景,两人都不由自主地瞪大了眼睛。

檐正抓着凌小宅的手一刻也不敢松开,“凌小宅,你醒醒。”檐正贴在他耳边轻唤。

阳台上的欧阳从兜里掏出两张符咒,撵了一把米打在上面甩了起来,不一会,这符咒就自燃了,欧阳拿过水碗,接住了符灰。

“凌小宅。”檐正低声轻唤,凌小宅依然像睡着了一样毫无反应。

欧阳将桃木剑插在腰间,端着水碗走了进来。

檐正闻声抬头,对着欧阳质问道:“他为什么没醒?!”

欧阳与凌小宅无缘,他看不到地上的凌小宅,但料想到了此刻的状态,“符咒已解,你将这碗符水喂他喝下,之后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你说什么?!造化?”檐正瞪大了眼睛,像是要把欧阳手撕了一样,欧阳自知理亏,错开了眼,示意檐正接过手里的水碗。

可檐正此刻满心愤怒,他瞪着眼睛一动不动地,宫崎见状连忙走了过去,接过了欧阳手里的水碗。

“檐董,还是赶紧先喂小宅喝下再看反应吧,小宅那么善解人意,他一定不想看我们大家难过,所以他一定会醒过来的!”

詹嗣挑了挑眉,他没想到这木头居然能说出这么煽情的话,心里不禁犯起了嘀咕,“善解人意,未必吧?!”

檐正低头看了一眼,碗里黑乎乎的,他愤怒地瞪着欧阳警告道:“凌小宅无恙还则罢了,如果有什么意外,我拆了你的道观!”

欧阳对着檐正行了个礼,然后从地上捡起被砸扁了的八卦镜就直接下楼了,他到现在为止依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降妖除魔,职责所在,他必须诛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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