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也受过伤,但凌小宅确切地感觉到这次的情况和以往都不一样,不但自愈能力变差了,整个身体的机能好像也出现了问题,只是为了不让檐正担心,所以凌小宅尽量表现地若无其事。
“糖醋鱼的,小看这欧阳了,有点东西!”凌小宅小声嘀咕了一句,挣着坐了起来。
“你说什么?”檐正扶着凌小宅让他靠在了沙发上,又在他腰上垫了个靠枕。
凌小宅摆摆手:“没什么~”
“对不起!”
檐正拧了块湿毛巾在凌小宅的脸上轻擦,发现额头上的淤青颜色还是很深。
凌小宅伸手捏住了檐正的下巴,注视着他的眼睛,“关你什么事,不要道歉!”
檐正自责的要死,“我没有保护好你。”
凌小宅抓着檐正的领口猛地拉向自己,贴在他的唇上用力地亲了一口,坚定地看着他道:“在我这儿,你永远不需要道歉!”
其实檐正对于凌小宅来说一直是个例外,凌小宅不自觉地为檐正打破了许多固有的规则。
吸了一块檀香,凌小宅就沉沉地睡了过去,檐正把他抱起来放到了卧室的床上。
凌小宅的这套房子很大,是一个大平层,开放式厨房,透亮的客厅摆满了家具和各式各样稀奇古怪的摆件,看着好不热闹,很凌小宅风格。除了大卧室,还有另外两个房间,一个房间里堆满了粉丝送给他的礼物,另外一个房间装的全是他的衣服。
檐正看着满满当当的衣柜和琳琅满目的衣服,不禁感叹这家伙还真是臭美。
趁着凌小宅睡着,檐正换了衣服,让阿汉开车送他去了一趟医院,魂灵出事,檐正不确定医院的本体有没有受到影响,他必须亲自确认一下才能放心,而且他自己后背的伤势也必须处理一下。
檐正来到凌小宅的病房,发现老爷子在沙发上睡得很熟,凌小宅也并无异常,安静地就像是睡着了一样。
檐正不放心又询问了门口的安保和护士台的护士,他们告诉檐正凌小宅的情况一切正常,檐正这才算是松了口气。
“檐董。”
檐正合上病房的门,示意老也往走廊的拐角处走。
“出什么事了?”
老也从兜里掏出一个手机,“檐董,这是那个肇事司机刘涛的手机。您猜的没错,果然是他自己藏起来了。”
檐正接过手机瞥了老也一眼,老也继续说道,“他弟弟刘波倒是十分配合,为了能给他哥哥减刑,他愿意无条件地配合我们抓住这个K。”
檐正看着手机里K的电话号码,下意识地回拨了过去,果然号码已经被注销了。
“老也,你去找一趟刘波,让他把这个手机的事情透露给刘涛。”
老也一脸的心领神会,目前要钓出这条大鱼,实在需要一个条件相当的鱼饵才行。
“是,檐董,我这就去办。”老也接过檐正手里的手机便离开了,檐正看着走廊的方向陷入了沉思。
“檐董,宽叔打电话让您过去。”阿汉打破了檐正的思绪。
檐正点点头,和阿汉上了电梯,换了药,宽叔又给檐正拿了些口服药,好在伤口没有裂开,只是结痂的地方有些红肿而已。宽叔告诉檐正不宜剧烈运动,必须静养。
檐正拿着药马不停蹄地往回赶,阿汉看着后座的檐正松了口气,他分辨地出来现在的檐董才是正常的那个。
凌小宅已经醒了,一抬眼就看到了床头的字条。
檐正的字很好看,凌小宅不自觉露出了笑脸,拿着字条亲了一口之后,小心翼翼地放进了抽屉里。
睡了一觉,凌小宅感觉体力恢复了不少,精神也好了很多,只是胸口还是疼。
出了一身的汗,凌小宅觉得身上黏糊糊的,于是他从衣柜里拿了衣服就进了浴室,打算先洗个澡。
洗了一半,凌小宅就感觉有人进来了,他下意识地问了一句:“檐正,是你吗?!”
檐正往卧室的方向瞅了一眼,就转身锁上了门,走了进去。
“嗯,是我,你在洗澡?”
凌小宅打开花洒,“嗯”了一声。
檐正抱着蜜罐来到了厨房,然后拿出碟子盛了一些出来,剩下的放进了冰箱。
檐正从冰箱拿出一瓶牛奶,本想拿着杯子倒出来,结果一不小心洒了一身,他笨拙地清理了一下台面,就进了客厅的浴室。
洗完澡,凌小宅就迫不及待地冲了出来,可在房间了找了一圈也没看到檐正。
“檐正,你在哪儿~”
檐正拉开一条门缝,应道:“卫生间。”
凌小宅二话不说直接推门进去,下一秒他就害羞地原地转身,直接趴在了门上。
“我没看见,我什么都没看见!你继续!”
即便两人已经亲密无间,但这么突然地赤诚相见,凌小宅一时没设防有些害羞了起来。
“是吗?你这心虚的样子,可不像是什么都没看见!你确定要我继续?”
檐正双手撑在门上,把凌小宅圈了起来,凌小宅偏头,漏着指缝看了一眼,檐正扳过他的肩膀把他翻了过来。
凌小宅的视线不自觉下移,发现檐正已经拿着浴巾裹在了腰间,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叹了口气。
“怎么感觉你有点失望呢?!”
檐正往前一抵,将凌小宅框在了门上,“老流氓~”
凌小宅的话带着**的意味,浴室的水汽蒸的檐正的脸上看着特别魅惑,发梢还在滴着水,凌小宅扯过架子上的毛巾,摁在了他头上。
檐正温柔低头,凌小宅抬脚踩在了檐正的脚面上,然后踮起脚尖轻轻地帮他擦起了头发,“水滴到纱布上怎么办,你这老男人怎么一点也不懂得照顾自己呢?!”
凌小宅的脸很红,分不清是被雾气熏的还是因为别的,水珠顺着凌小宅的发梢沿着脖颈一路落到了胸口的位置,檐正看了一眼,被这极致的诱惑瞬间吸引,心跳也跟着加快了起来。
檐正环住凌小宅的腰,将他整个人环抱了起来,凌小宅搂住檐正的脖子,像树袋熊一样挂在了他的腰间,居高临下地帮他擦着头发。
这样的姿势倒是顺手许多,只是氤氲的浴室里,这样的氛围再加上令人血脉喷张的浓郁的荷尔蒙气息,两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了起来。
檐正将凌小宅轻轻地抵在墙上,把头埋进了他的颈窝里喘着粗气。
湿热的气息打在凌小宅的脖颈,凌小宅身上一阵酥麻,他呼吸一滞,直接将毛巾掷了出去,然后捏住檐正的下巴低头吻了上去。
只是凌小宅的攻势还没展开,就被檐正强行勒停了,“你刚恢复过来,不可劳累,咱们来日方长~!”
凌小宅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乖巧地点了点头,趴在了檐正的肩头上,鬼知道,檐正花了多大的力气才克制住自己,为了彻底刹车,檐正抱着凌小宅出了浴室慢慢往卧室的方向走,檐正抬脚一勾,直接关上了卧室的门,弯腰跪在床尾将凌小宅放在了床上。
“有吹风机吗?”檐正伸手在凌小宅的鼻尖上刮了一下。
凌小宅四仰八叉地躺在,往抽屉的方向指了指,“在柜子里。”
“叮咚叮咚~”屋外的门铃声吓了两人一跳,凌小宅一个弹射直接坐了起来。
“糟糕,该不会是打扫的程姐吧?!怎么现在过来了?”
檐正摸着凌小宅的头发一脸坚定地道:“管他是谁,都进不来!”说完就打开吹风气给凌小宅吹起了头发。
凌小宅伸手在檐正的胸口捶了一拳,抱怨道:“怎么每回跟你亲热,我都有一种在偷情的感觉?!”
客厅的铃声响了好一会,才终于停了下来,檐正手上的动作十分轻柔,但到底不得要领,还是给凌小宅吹成了炸毛。
“好了,干了。”
檐正自己似乎十分满意,凌小宅没照镜子,完全不知道自己现在就是葬爱家族的造型,不过好在有脸撑着倒也不难看。
凌小宅躺在檐正怀里,抓着他的手指把玩了起来。
“檐正,你的手真好看,又细又长。”
檐正低头在凌小宅的发梢吻了一下,抓过被子盖在了两人身上。
经此一难,凌小宅心里对生死似乎又有了新的感悟,除了心有余悸之外,还觉得空落落变得患得患失了起来。
虽然檐正就在身边,但还是控制不住的想他,忍不住的想要霸占他。
“呜呜呜~”凌小宅突然趴在檐正胸口哭了起来。
檐正侧身,将他搂紧轻哄:“怎么了,小傻瓜,哭什么?!”
凌小宅瞪着大眼睛,梨花带雨地说道:“如果我死了,我允许你再找一个,但是绝对不能比我好看!”
檐正被这没头没脑的话逗笑了,“为什么?”
凌小宅忿忿地道:“这样你才不会把我忘了!”
檐正揉了揉他的心头肉,耳语道:“除了你,没有别人!”
凌小宅一脸怀疑,扑闪扑闪地瞪着大眼睛问道:“真的?如果是凌小宅2.0呢?”
檐正温柔地在他眼睛上亲了一口,一脸坚定地道:“除了你,谁都不行!”
凌小宅急吼吼地脱口而出:“如果我死了呢?!”说完这话他感觉失落到了极点,像是掉进了无边的深渊一样,恐慌了起来。
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眷恋这个世界,因为檐正,他才真正明白了什么是“活着”的意义,他想要和檐正在一起,哪怕给他全世界也不换!
檐正心疼地抱住了小可怜,温柔地安慰道:“不会的,你不会死,我也不会死。”
檐正偏头在凌小宅的发梢吻了一下,继续说道:“我们会一起慢慢感受季节的交替,我们会在春天一起去看日出,在夏天一起听雨,在秋天去看落叶,在冬天一起赏雪,我还有好多事情没跟你一起做呢,我要背着你给你讲故事,我们还要一起把小之华养大,看着他结婚生子,我们再一起慢慢变老!”
檐正的话平淡无奇,但在凌小宅听来却是世间最美的情话,那些场景仿佛就在眼前,美得凌小宅舍不得眨眼,檐正让他坚信,自己一定可以和他白头偕老,一定可以!
“嗯,你还要去看我的演唱会,还要陪我练舞,还要陪我去旅游,我们要一起在阳光里牵着手走在大街上,好不好!?”
檐正眉眼弯弯,宠溺地连声应和:“好!如你所愿!”
“吻我!”
凌小宅仰头看着檐正,撒娇似的蹭到了檐正跟前。
檐正低头,凑上前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这一刻,窗外的雨声淅淅沥沥,像在为屋内的两人祝祷一样,滴答滴答,沁人心脾!
因为下雨,詹嗣已经连轴转在果园里待了好几天了。宫崎放心不下,特意熬了牛骨粥给他补补气。
宫崎到果园的时候,詹嗣还睡着,果园的工人们正在清理落在地上的果子。
宫崎的性格讨人喜欢,自然,大方,会干活但是又不给人压迫感,工人们都喜欢跟他打成一片,因为很自在。
“宫崎,你真聪明,这摘果子打农药你一学就会~”领头的张姐拍了拍宫崎的肩膀,一脸欣慰。
宫崎傻笑着摇摇头,“平常都在办公室里待着,我发现学这些其实很有意思的。”
“宫崎!”一个女生叫住了宫崎,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两人同步回头,“哦,群姐。”
宫崎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的詹嗣正晃晃悠悠地朝他走来,还带着审视的不爽的目光。
群姐是詹嗣的堂姐,千娇万贵的那种大小姐,上次来果园的时候偶遇了宫崎,就此对宫崎可谓是一见钟情了。
“你的性格完全看不出来是个编程师,我印象中的码农都是那种,怎么说有点严肃木讷的那种,但你似乎完全不一样~”
任谁都听得出来群姐是在撒娇,她一边说一边拿纸巾给宫崎擦脑门上的汗。见状,工人们自动退场,像是在给俩人腾地儿。
詹嗣有点好奇,这家伙怎么就跟她搭上线了,“喂!”
詹嗣伸手拽住了宫崎,然后一把将他甩到了自己身后,隔断了群姐炙热的目光。
“你怎么来了?”詹嗣的眼里没有长幼之分,而且他向来不喜欢这个詹群,因为他觉得詹群除了爱告状之外根本没有别的特长。
“关你什么事?!”詹群瞪了詹嗣一眼,抬脚拔了拔她陷在泥里的高跟鞋。
群姐抱着手,像看猎物一样盯着宫崎,“你开车了吗?捎我一程!”
宫崎刚想开口,就被詹嗣抢先一步拦断了:“我有事得回趟家,他得载我!你让小霜送你回去!”
小霜是詹嗣的助理,詹群瞥了一眼詹嗣身后的宫崎,知道詹嗣也动了坏心思,便还击道:“你不是总说异性相吸的嘛,你让小霜送你,我要宫崎哥送我!”群姐的一个wink差点没把宫崎吓死。
群姐的姿态,加上詹嗣的举动,宫崎不是傻子,立马就反应了过来,“群姐,要不下次吧,詹哥这两天连轴转,我先送他回去!”
詹嗣勾着嘴角冲詹群挑眉,詹群气得不轻,但也不好发作,还是勉为其难地笑了一下,“好,那咱们微信联系。”
宫崎连忙点头,“好!”
詹嗣回头瞪了宫崎一眼,回了一句:“有什么好联系的,把她微信拉黑。”
此话一出,气得詹群直接伸手,没想到被詹嗣一把扼住了,“你的鞋子要是不想陷在泥里拔不出来,就趁着下雨前赶快走!”
“哼!”詹群愤怒地甩开了詹嗣的手,一瞅,这天马上就有一场暴雨,于是对着宫崎娇俏地道起了别,“拜拜,宫崎哥。”
宫崎摆摆手,“再见!”
一路上,詹嗣都没怎么说话,看着有点闷闷的。
“怎么了?”宫崎偏头看着詹嗣,“哪里不舒服吗?”
詹嗣摇摇头,“易哲浠已经好几天没回我微信了,这家伙真会吊人胃口。”
宫崎听着这话心里酸酸的,他不知道自己在詹嗣这里算是什么,一个还不错的朋友,还有点爱慕自己的那种?
“他应该是有事耽搁了,或者是绿城那边信号不好!”
詹嗣将手机扔在了茶座里,偏头看向宫崎,“你觉得我和易哲浠有可能吗?”
詹嗣的问题太过残忍,这无疑是递给宫崎一把刀,而且刀口向着自己。
“我不知道。”宫崎踩了油门,因为躲闪不及,差点追尾。
“你怎么了?集中注意力好吗?”宫崎一个急刹车,詹嗣差点撞到头。
“对不起。”暴雨骤然而至,打在车窗上,淹没了宫崎的声音。
“找个地方避雨吧。”詹嗣看了一眼左边的街道,“掉头,那边有个酒店,等雨停了我们再走。”
“哦。”宫崎偏头看了一眼,打了左转向灯。
这暴雨实在是太大了,好在听了詹嗣的话,可这会两个大男人挤在一个房间里,气氛着实有些怪异。
原以为暴雨不终日,没想到这雨像是在助攻一般,就这么淅淅沥沥地下了一夜,彻底把宫崎和詹嗣留在了酒店里。
这是宫崎第一次和一个男人开房,而且还是和自己的暗恋对象,幸福之余他还是有些忐忑的。
詹嗣叫了酒店服务,服务员送来了精致的餐食,詹嗣连着好几天没睡好觉了,饱餐之后就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了,他睡前告诉宫崎可以随意,因为他觉深,吵不醒。
为了不吵到詹嗣,宫崎只在客厅活动,他彻底失眠了!虽然这是一个总统套房,但詹嗣还是小心翼翼地连电视都没开声音。
宫崎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凌晨一点了,但他依然精神抖擞,一点困意也没有。
宫崎关掉电视,索性拿起电脑开始码字,他是项目负责人,最近在负责一家超市的收银系统开发。
宫崎能力强,思维清晰,大概的框架已经打好,现在就是往里面填代码就行了。
噼里啪啦的键盘声,落在詹嗣的耳里,莫名的安心。其实詹嗣不是被吵醒的,是他已经睡了一觉了,所以属于自然醒的那种。
宫崎完全没有注意到詹嗣是什么时候坐在他身后的,直到詹嗣咳了起来,宫崎才被吓了一跳。
“不好意思,吓到你了。”
宫崎转头发现詹嗣抱着枕头半躺在沙发上,“我吵醒你了吧,不好意思~”
詹嗣坐了起来,摇摇头,“我睡不着。”
宫崎:“哪里不舒服吗?”
詹嗣敲了敲自己的脑袋,“这里面可能进水了。”
宫崎站了起来,然后抬手在他头上测了一下,詹嗣觉得宫崎的手冰冰的,贴着很舒服。
“有点烧,我帮你测一下体温,如果高的话,就得吃点药。”
宫崎转身进了卧室,然后像是七十二变一样,拿出了一个医药箱,詹嗣目瞪口呆,“哪来的?”
宫崎笑着道:“车里拿的,里面装了一些常规药以备不时之需。”
易哲浠托腮看着宫崎,“你一个大男人考虑的还挺周到。”
宫崎笑呵呵地甩了甩手里的温度计,对着灯光看起了温度,詹嗣突然觉得灯光下的宫崎像是被蒙上了一层透明的纱,他的周遭散发着淡淡的微光,不耀眼,但是很馋人!
宫崎自然的“啊”了一声,示意詹嗣张嘴,詹嗣张开嘴,宫崎把温度计温柔地放进了他嘴里。
宫崎抬手看了一眼时间,然后从医药箱里拿出一个退热贴,撕开胶面贴在了詹嗣的脑门上。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生病了人就特别脆弱,还是因为宫崎过于的人畜无害,詹嗣莫名的有种想要抱一抱他的冲动,下一秒他就被自己的这个想法惊着了,“王八蛋,真是畜生啊~”
“你说什么?”宫崎回头看着詹嗣,詹嗣非常厚脸皮地对着宫崎做了个飞吻的手势。
宫崎摇摇头,“你抵抗力怎么这么差,三天两头地发烧,看来要好好给你调理调理了,老生病可不是什么好事儿。”
宫崎向来言出必行,詹嗣知道他说的是真的,可就是因为这样,詹嗣才觉得自己更不是东西了。
宫崎抽出温度计看了起来,“有点烧,得吃药,等着,我去烧水。”
宫崎一通忙活,又给詹嗣喂了药,还给他点了一份粥,两人一通折腾天都快大亮了。
窗外的阳光格外的耀眼,彻底冲刷了昨晚下雨的痕迹,如果不是叶片上沾着的水珠,你很难判断出昨晚居然下过一场大暴雨。
宫崎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居然趴在沙发沿上睡着了,而近在咫尺的就是詹嗣的睡脸。
詹嗣睡相很好,抱着枕头,很乖的样子,和平日里吊儿郎当的样子判若两人,宫崎支着手看得挪不开眼。
詹嗣的嘴唇很厚,天然的淡红色唇色,这会看着十分馋人,宫崎轻轻地咽了下口水,鬼使神差地靠了过去。
与詹嗣鼻尖相抵,宫崎微微偏头,不受控制地含住了那颗蚌珠一样的红唇,这一秒,宫崎感觉自己的心都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
宫崎从小到大每一步都是按部就班,一直这么平平无奇地活着,这个吻应该算是他目前为止做过的最惊心动魄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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