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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黑工日记5

水面炸起一个水花,霍行知挣扎着浮出水面,抹了一把脸,叫道:“季隐真!你做什么?”

季隐真双手捧住他的脸,认真的说:“我喜欢你。”

霍行知心中烦躁,一把推开季隐真的手,往上面游去。

季隐真游了上来,道:“你喜不喜欢我?”

霍行知全当没听见。

忽然,季隐真双手放在了他的脖子上,冰凉的触感让他打了个哆嗦。

他以为季隐真要让他止步回答这个问题,便要继续往前游。谁知,季隐真抓着他的脖子,猛地将他按进了水里。

霍行知毫不设防,立即呛了水,在水中挣扎不已。但季隐真手劲无比之大,霍行知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

季隐真虽然常常和他唱反调,但总的说来对他算是百依百顺,他享受惯了,居然忘了季隐真是个冷血无情的神经病!

难道就因为自己没回答季隐真的问题,季隐真就要杀死他吗?

这个念头在霍行知脑中冒出后,季隐真提着他的脖子将他拉了上来。

霍行知连声咳嗽,手脚并用要挣开季隐真,但忽然呛水,脑袋发晕,让他浑身没有一丝力气。

季隐真道:“你喜不喜欢我?”

霍行知怕季隐真再把他按进水里,只能一边咳嗽一边点头。

季隐真这才笑了笑,道:“我好不好看?”

霍行知咳了两声,缓了几口气,道:“好看。”

季隐真低头笑了笑,脸上有些红。

霍行知一见,心不禁砰砰跳了起来,不由得张口道:“你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人。”

季隐真抬起了头,放在霍行知脖子上的手,缓缓上移到了霍行知的脸上,脸便慢慢凑近了霍行知的嘴唇。

霍行知鬼使神差的没有躲开,还有些想自欺欺人闭上眼睛。但他没有闭上,看着季隐真离自己越来越近。

季隐真咬住了他的嘴唇,用舌头舔他的嘴唇。一阵酥麻如闪电般从头灌到霍行知的脚底,他登时回神,满面通红,一把推开季隐真,捂住嘴唇。唇瓣一阵疼痛。

他把手拿下来,看见手指上有块血迹——季隐真把他的嘴咬破了。

季隐真被推开又挪了过来,道:“我还没亲完,你怎么就把我推开了?”

霍行知恼道:“当然亲完了!你都咬出血了!”转过了身要走。

季隐真这次没拦他,跟着他上了水榭,道:“我只决定亲你一下哦,但是我还没亲完你便把我推开了,是你把我推开的,不是我自己离开的,这可不算数。你快坐下,我亲完了便让你走。”

霍行知恼道:“你亲的是我的嘴,你经过我同意了吗?你就亲?碰一下差不多了吧,谁让你又咬又舔的?”

季隐真道:“你说嘴对嘴碰一下,我又没答应,我就要一边咬一边舔,你管得着吗?”

霍行知怒道:“我怎么管不着?这是我的嘴又不是你的嘴!”

季隐真语塞,道:“你不让我亲,我就生气了。我要是生气了,我可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来。”

霍行知甩手道:“你气死吧!”

霍行知就要走了,季隐真一时情急,抓住霍行知将他拖到了湖边,道:“你不让我亲,我就再把你丢进水里。”

霍行知的力气没有季隐真的大,他被季隐真按在栏杆上,面朝天背朝水,双手按在胸前,几次挣扎都离不开季隐真的手,彻底恼了,叫道:“你有病!你个神经病!别人不想亲你就是不想亲你,你快点放开我!”

季隐真慢慢把脑袋凑上来,就要去亲霍行知的嘴,霍行知心一横,抬头将季隐真狠狠撞了一下,登时有两滴温热的东西滴在了自己脸上,睁眼一看,季隐真被他撞出了鼻血,除了那两滴,还在不断地往下流着。

季隐真今天穿着一件浅色的藕衫,胸口处登时湿红了一大片,还在往胸腹处蔓延。

霍行知心中一紧,后悔刚刚使了那么大的劲儿,刚要问季隐真怎么样了,季隐真又低头亲了上来。

霍行知这次不敢撞季隐真了,心中放弃挣扎,紧抿着嘴让季隐真咬了个够。

不知什么时候,季隐真终于松开了霍行知,坐在他的身上,头贴在霍行知的肩窝不断喘粗气,道:“我和你走,我和你走。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霍行知坐在地上,身后靠着柱子,身上坐着季隐真,心砰砰地跳着。

两人洗净满脸的血迹,将半冷的饭菜吃掉了。

季隐真心情无比之好,在平台上走来走去。

季隐真原本还要去开水榭的门,要到里面走走,但霍行知对“闹鬼”的传言依然心有余悸,不让季隐真去开门。季隐真先前讨了一个对他来说比天还大的便宜,此刻有意要在霍行知面前卖乖,不仅不去开门,连水榭的门边也不靠近。

两人有一下没一下说着,季隐真说话时居多,霍行知觉得别扭,说话时少。偶尔说到了当日觉明和老宫主在流明宫见面之时,霍行知才稍微来了些兴趣。

觉明追查到流明宫后,一直向老宫主和魔君讨要季隐真,而且是誓不罢休,几乎是住在流明宫的门前了,怎么会忽然毫无征兆返还灵霄山呢?觉明在流明宫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觉明在返还灵霄山的路上暴毙而亡,据说传言说,其实是觉明的心脉被人震断,用内力勉强维持生息赶还灵霄山,最终还是没撑住死了。

现在修真界传的是觉明被老宫主下计所害,但现在觉明已死,其中的经过,只有流明宫的人知道了。这也是流明宫成为众矢之的的又一个原因。

季隐真见霍行知感兴趣,凑到霍行知身边,声音动听地讲道:“那日我奉命去刺杀岳阳张家的一位家老,我负责行刺,封星雨负责断后,没想到封星雨不靠谱,去农舍打劫,欺负那户农人,还将农人养的鸡抓起来,拔了浑身的毛去玩。”

“那鸡叫得惨烈,正好觉明掌门便在附近,听声有异,便赶了过来。封星雨吓得跑了,但还是被觉明掌门追上来。而他偏偏又跑到了我的身旁。此时我正在与张家那三人缠斗,他推开大门,对我叫道:‘完了!完了!快跑,有骨头来了!’骨头便是我们口中不好惹的人,豆腐是我们口中好惹的人。他要是不来,我已经将人杀了。他一来,将骨头引了过来,我便只能跟着他跑。出门时还与觉明掌门撞到了一起,好容易才脱了身。”

“一路上无事发生,我们以为觉明掌门并没有找到我们,没想到前脚到了流明宫,他后脚也到了。原来他一只隐藏行踪,是在顺藤摸瓜。”

“他到了之后,便一直问:‘季隐真可否里面?’‘季隐真可否在里面?’他纠缠不休,师父先前不理他,后来与他说,我是魔君的儿子,怎么可能跟他上灵霄山?他依旧不走,在流明宫外支了顶帐篷住下了。”

“师父骂我是个惹事精,把我和封星雨打了一顿,叫我呆在自己的房间里面不能出去,封星雨……嗯……他也不能出流明宫,不过可以在外面活动。”

“过了几天,我睡梦中感到有人进了我的房子,摸了刀子与那人打架,打了几招过后,他低声叫道:‘隐真,是师父啊!’他又说:‘魔君那臭小子是天下最大的恶人,你跟着他,将来只会学坏!这种父母,不要也罢,跟我走吧!’我说我要睡觉,他拉着我的手将我往外拽。僵持间,外面忽然灯红通明,师父在外面叫道:‘贵客前来主人家的却并不知道,真是有失远迎,没了礼节。觉明掌门请吧!’”

“我看了看,屋子前前后后都被围住了,觉明掌门冷哼了一声,推开了门,大步迈出外面,我便关上了门。师父叫道:‘季隐真,你关门做什么?’我答:‘睡觉’。师父大骂了我一顿,叫我站到一旁看着。”

觉明立在老宫主的面前,觉明白发苍苍,老宫主却油光满面。其实二人的年纪只差十岁,觉明今年一百一十六,老宫主一百零六。只是魔族二百年一生,人族一百年一生,大不相同。

霍行知道:“那你也能活二百年吧?”

季隐真道:“不知道啊。活到什么时候是什么时候吧。”

季隐真继续说:“师父笑语:‘觉明掌门,以你这等身份的人,竟然也做偷摸拐骗的事,呵呵。我早便与你说了,季隐真不仅是我的弟子,还是魔君的亲生孩子,你却一直纠缠不清,到底要做什么?他有什么道理跟着你走?’觉明掌门道:‘李成嗣身边,没有一个好人,我懒得与你废话,快快让开!’师父道:‘让开?哈哈,那么就请觉明掌门先来与我试试手了!’说罢,两人便打到了一起。”

“师父年轻时受过重疾,到了现在,也不能使什么武功,否则便会病重。但他向来好斗,他自己不能斗,便让我们这些弟子在他面前相斗,斗得越狠,他越喜欢。此时见了觉明掌门这种高手,更是按捺不住去斗。”

霍行知道:“觉明掌门在同辈之中虽然算不上佼佼者,但打一个生病的人应当打过了吧?”

季隐真点点头,道:“师父打不过觉明掌门,而觉明掌门也处处下死手。觉明掌门问他认不认输,师父死也不认。他撑了一盏茶实在撑不住了,骂我们怎么不帮他?流明宫从前只是个住的地方,隐蔽得很,就没有高手护院,只有我们这些弟子。他们都不喜欢师父,我也不喜欢他,见他挨打,全当没看见。师父便转头骂我,我问:‘我要怎么帮你?’师父那一瞬间好像极其生气,骂我是个天杀的蠢货。”

“师父不说我该怎么帮他,我便没有动。师父一边打一边退,退无可退后,忽然阴恻恻地笑道:‘用他人性命换来的掌门之位,坐得还舒服吗?’觉明掌门一边进攻一边喝道:‘你在胡诌什么?’师父道:‘你是在明知故问,还是真的不知道?’觉明掌门停下了攻势,立在师父面前,声音严厉道:‘什么性命?什么知道不知道?你好好说清楚。’”

“师父说:‘渝州城,霪雨夜,霖铃殿。’觉明掌门很惊讶,说:‘你怎么会知道?’师父说:‘我少年时便是魔君的亲信,他从人界回来后,将这些事都与我说了。哈哈,真是多亏了百年前觉明掌门亲手制作的避毒令牌,能够通过人魔两界之间的毒雾。否则我们魔族人可不知这天还会这么蓝,这草还会这么翠!’觉明掌门问:‘你还知道什么?’师父不再言语,只一味的进攻。每到不敌之时,便会开口,说一句觉明为之心颤之话,以便进攻。”

“那夜你晕倒在霖铃殿,你可知在你晕倒后发生了什么吗?你害魔君瞎了双眼,周怀明便将自己的眼睛换给魔君啦!”

觉明身手一顿,老宫主便见缝插针击打,险象环生后,觉明终于又占了上风。

老宫主便又道:“你私自制作避毒令牌,使持令牌者可通过隔绝人魔两界的毒雾,此等违逆祖宗的杀头之事,你竟然还是坐上了灵霄山掌门人的位置,哼哼……听说周怀明是你少年时捡来的,他对你可真够好的!”

觉明一时分神,挨了老宫主一掌。这一掌打在了他的胳膊上,真气却透过胳膊穿到了胸口,他接连后退了几步。

老宫主见自己终于占了上风,急不可耐再次攻上。但觉明紧守门户,老宫主不耐烦叫道:“季隐真,上来一起打!”

可就算觉明在同辈中算不上佼佼者,甚至是愚笨一类,但至少有百年功力,二人久攻不下。

老宫主故技重施,道:“他瞎了眼,流了满脸的血。他跪在地上,跪在你的身边,向你父亲母亲们磕头,你知道他说什么吗?‘从今往后,周怀明不得下山一步,保灵霄山百年昌荣,不被贼子侵犯。百年之后,人死令消。如有违令,天诛地罚。倘若除去觉明掌门之位,我便引颈自尽,鱼死网破。’”

觉明背上受了季隐真一掌,登时一口血喷了出来。

“你一心要当灵霄山的未来掌门,这掌门是那么好当的吗?这些年来,这位置你坐得舒服吗?”老宫主一边说,一边使尽平生功力击打觉明,同时季隐真在后面配合,使觉明无处可逃,硬生生挨了六掌,倒在地上。

觉明语气虚浮,道:“你怎么会知道?为什么,从来没人与我说过……”

老宫主仰天大笑,道:“哈哈,为什么……灵霄山繁荣了千年,而今人丁凋零,气数将尽,再出不了一个旷世奇才振兴山门,人人自危,而在这时却出现了个周怀明,他们自然是什么都依着周怀明,只要周怀明能守住灵霄山,便能守住他们一生的荣华富贵。至于我怎么会知道……那时魔君重伤无力逃跑,换眼后撞上了灵霄山赶来的人,便只能藏在殿中了。”

觉明站了起来,沉默了片刻,道:“你还知道什么?”

老宫主打败了觉明,虽然手段并不光彩,但他却毫不在意,兴致极好,道:“嗯……你父亲问他,还有什么话想说,他倒说了句极重要的话。”

觉明忙问:“他说了什么?”

老宫主微微一笑,道:“请觉明掌门出去吧,要是死在流明宫,在下便百口莫辩了。”

觉明满脸是血,低头沉默了片刻,一瘸一拐离开了。

老宫主几十年来终于酣畅淋漓打了一架,满面红光,比平时都年轻了几分,让侍仆大摆宴席,他要好好庆祝。

封星雨怕被老宫主秋后算账,苦思冥想,终于想出办法。他递给季隐真一包毒药,告诉季隐真这是对身体好的药粉,让他混在酒里给老宫主吃了,季隐真死活不肯。

封星雨又说,这药你千万不要放进师父的吃食里,没一会儿,季隐真就把药全倒进了老宫主酒里。

酒席上,老宫主喝的烂醉,脑袋不清楚,记忆忽然在现在,又忽然回到了从前,前言不搭后语地胡言乱语。

季隐真照顾老宫主躺下,临走时,听见老宫主口中喃喃八字,他听了一会儿,问道:“这是周怀明说的话吗?”

老宫主不答,又开始说其他的话,季隐真听了一会儿,都是些往事回忆,便不想听了要走。

一站起身,老宫主拽住他的手,口吐白沫,身体痉挛,眼神哀求。

季隐真心中惦记着那八个字,视若无物,挣脱老宫主的手,口中喃喃不休,拿着笔将着八个字写在了纸上,放在怀里,出宫了。

黎明见晓,觉明微显佝偻的身影出现在季隐真远处,季隐真停了脚步,将那张纸带着飞镖甩到了觉明跟前的一棵树上。

觉明回头看去,季隐真背着手站在那里,朝他笑了笑。觉明也朝他笑了笑。

觉明拔起飞镖,将纸拿下,缓缓展开,霎时间,泪如泉涌,喃喃道:“原来是这样……恩深义重,之死靡他,原来是这样……哈哈,哈哈……”

他的笑声回荡林间,略显凄苦,而他也已经泪流满面。

忽然,他一口气堵在胸口,喷了一口血出来,浑身失力,倒在了地上。

季隐真走了过来,远远盯着他看。

觉明动了动嘴唇,季隐真便走了过去,将他扶着靠在了树上。

觉明笑了笑,将手中的纸给了季隐真,道:“把它烧了吧。”

季隐真拿出火折子,当着觉明的面将这张纸烧了。

觉明长叹了一口气,道:“各人有各人的命,师弟种种,我倒也猜想过。只是耳听别人说出此事,还是,还是……唉。”

季隐真道:“我带你去看大夫。”

觉明摇了摇头,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我早已感到自己大限将至,治不治也无所谓了。只是今生做了种种愚笨之事,却全让我那师弟为我还了,实在是惭愧得紧。”

季隐真道:“我带你去灵霄山。”

觉明摇了摇头,道:“隐真,你走吧,叫人看见,误会是你杀我了。”

季隐真起身便走。走到远处,又回首望了一眼。

觉明浑浊的目光穿透血污与晨雾,恍惚间,又回到了小时候。

那时他到哪儿都带着周怀明,是因为整个灵霄山只有周怀明听自己的话,让他很开心。

后来令牌一事,他重伤醒后,却听说周怀明拜了山洞老人为师,此生除却门派遭难,再不出山。他死也不信,站在洞外等待,却怎么也等不到周怀明出来。

渐渐的,他不等了,但经常会去山洞外坐坐。因为常年的等待,已经成了习惯。

那年父母因外出降妖意外丧生,灵霄山掌门之位空缺,原本是该他坐上去的,但他身后无人,群狼环伺,虎视眈眈。

他满心迷茫,累得连哭都哭不出来,又坐在了山洞外面。没想到,周怀明居然出来了。

阳光斜斜的照着,灵霄山的花草碧绿宁静。二人便如当年一般闲话,好像什么都没变过。

然后,山中许多资深宿老忽然出山,在他们的拥护下,他成功坐上了灵霄山掌门的位置。

往后几十年,都是这样安稳。

那时沾沾自喜,以为是父母为自己留下的人,还跑去和周怀明说自己有多么幸运。现在才明白,那都是周怀明计划的。至于周怀明是用什么打动了这群年老成精的元老,他并不知道。

而这一切,他现在才知道了。想想如今,师弟依旧年轻貌美,而自己风烛残年。

当真是,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觉明瞳孔逐渐涣散,口中仍在喃喃不休:“眼盲,口盲,心盲……”

霍行知收拾东西回去院子的时候,许多人还没有休息,聚在桌子旁打牌。一见霍行知满身的水,连忙问发生了什么。

霍行知随口胡诌,道:“你们说呢?我还能自己掉进那个湖里吗?”

众人大惊:“你撞鬼了?”

霍行知哼了一声,并不说话,让他们自己猜。

众人连忙围在霍行知的身边检查,道:“你这,你这衣服上有血啊!诶诶,你嘴唇怎么这么肿?这里还有两道伤口!大家快来看看啊!到底怎么回事啊?太可怕了!!”

霍行知道:“还能怎么回事?那东西拽着我下了水,我的脸撞在了台阶上,牙都磕飞了,嘴肿了很奇怪吗?去去去,我要回去洗澡睡觉了。”

众人一悚,又追上来问道:“你见到那个鬼了吗?那个鬼是什么样的?”

霍行知停下了脚步,转头看向那人,道:“狐狸精。”

“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出自李白《将进酒》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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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黑工日记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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