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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旧日如晦2

霍行知睡前有些隐约的难受,但近些日子来,他睡眠一直不安稳,是以并未在意,安然入梦。

只是今日的梦格外的清晰。

“相公,你一大把年纪了,日日要外出行医,回了家还歇不下,非要去耕田,这些活我来干就行啦!你快去歇着吧。”

霍行知听见自己哼了一声:“我这一把骨头可硬朗着呢,日日这么忙才好呢,越动弹越年轻!”

那女人笑了笑,道:“是!是!我叫小宝来和你一起忙活。”

“……”

霍行知第二日醒来,脑中还依稀回响着这些对话,盯着床顶一动不动。

外面早已天光大亮,屋内一片明净。

季隐真从外室走了进来,见霍行知醒了,便走到霍行知身边,笑嘻嘻地说:“你都醒了,还躺着做什么?半上午了,你才醒,睡得很香吗?”

霍行知回过神,视线瞥向季隐真,想起自己梦境男耕女织的内容,心中涌起一片愧疚,倏然伸手,将季隐真拦腰抱住,让他和自己一起躺在榻上,道:“隐真,人家都说梦和现实是反的,你说是不是?”

季隐真道:“那还有人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呢。”

霍行知一把把季隐真推下了床:“去一边去。”

季隐真笑嘻嘻地重新凑过来,道:“我不。你叫我去,我便要去吗?”

霍行知哼了一声,不理季隐真,兀自起了床,去小厨房找吃的了。

他一整日因为这个梦境心神不宁,忧思时常袭上心头:他又没结婚,除了季隐真,他连恋爱都没谈过,甚至都没喜欢过别人,怎么会梦到又有妻子又有儿子的呢?而且那么真实,真是太奇怪了……

白日里霓欢又来了。

霍行知没心情应付她,借口没睡醒,躲进了屋子里。

霓欢看他精神不好,心中不住窃喜。

当晚,霍行知带着这股忧思再次入眠。

他睡前便思量过,自己今晚会不会还梦到这个场景?思量成真了。

“相公,你此行与去地相隔甚远,要多多珍重。听闻那边都是得了流感的病人,你为他们看病的同时,也千万要保重自己,我和小宝在家等你回来。”

霍行知看见自己的手拍了拍女人的肩膀,道:“放心。我们镇子上,移居到那边寨子中的人着实不少,虽然问诊钱与从前一样,但都是乡里乡亲,多跑几步路也无妨。”

女人叹了口气,为霍行知擦了擦额上的汗珠,道:“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唉,好了,你快去吧,早去早回来。”

“小宝呢?”

女人道:“你走吧,别管他了,他还在睡觉呢。等一睁眼,发现你要走,非哭成个泪人不可。”

霍行知叹了口气,醒了过来。

他百思不得其解,怎么会做这样的梦?想去问问大夫,可又耻于开口。

他是真的不认识梦里面的那个女人呀!可他如果不认识那个女人,怎么会梦到那个女人?

到时季隐真知道了这件事,又该怎么想呢?

他一会儿觉得自己问心无愧,梦做了就做了,话问了就问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一会儿又觉得自己进退维谷,自己真的不认识那个女人啊!可季隐真会信吗?总是梦到一个不认识的人,听起来也很像谎话吧。

他纠结来纠结去,一天又过去了。

他不敢让季隐真发现异样,因此今天一天都故意表现得得心应手,如常日一般。

他在伪装这方面略有心得,运用得炉火纯青,尚且八面玲珑的人也看不出来,更别说季隐真了,根本发现不了他顺从下的心思。

他不知道今晚还会不会梦到那些东西,又困倦,又不想睡,一直熬到了中夜,这才撑不住睡着了。

他刚一闭眼,就清晰的知道自己又回来了。

不过这次的梦境,没有那个女人。

四周闷热异常,他浑身都在冒着热汗,手中的蒲扇在药罐下来回扇动:“凡事都有个先来后到,他家的跟你家的病的一样重,我先来的他家,我总得先看完他家的,再看你家的,我也没长四只手啊!况且有许多人,病的比你们家的都重,你家的暂时只是发烧,吃点退烧的药就好了。”

那是一个汉子,骂道:“老头子,我说你年纪大了,耳朵是不是也聋了?加钱!加钱!现在立马来我家看病人!”

霍行知道:“你加钱有什么用?凡事都有个轻重缓急,看了你家的,病死他们家的怎么办?”

那汉子呵呵冷笑,咬牙切齿:“行,我看你是把老骨头我不跟你计较,你最好看完这个人就来我家,否则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霍行知冷哼了一声,继续熬药。

隔日霍行知醒了,他还依稀记得昨晚的梦境,并没有梦到那个女人,这下终于放心了很多。

几日来他压抑心情,今日终于敞开心怀,和季隐真在流明宫各个地方瞎玩了一天。

夜晚降临,霍行知这次却不怎么担心了,甚至觉得不就是做几个梦吗?也没什么大碍。

他再次入梦,这次却没有人说话,只有哀鸿遍野,萦绕耳边。

他躺在床上,放目四处,一片黑暗,伸手不见五指。

霍行知动动手指,一股钻心的疼立马袭了上来。他疼得要叫,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这时他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干哑的不像话,好像很久很久没进过水食。

他努力挣扎,想要从床上爬起来。可身体好似一滩烂泥,稀烂又黏腻,贴在了床板上。慢慢的,合二为一,不分你我。

漆黑中,只有他竭尽全力发出“嗬嗬”的呻/吟声,像一盏灯油烧尽,油尽灯枯的灯,不甘消失,在黑夜中忽明忽暗地闪着。

霍行知发起了高烧。

白日一整天,霍行知烧得人事不知,时昏时醒,季隐真以为是刀伤作怪,叫药房给霍行知吃了些退烧药,当时见效了,体温慢慢的降了下来,可傍晚又烧了起来。

药房的大大夫外出采觅草药,已经走了一个多月,只剩下了他那个小药童。

那个小药童便是早上给霍行知开退烧药的人,见不管用,只好用上了老宫主昔年珍藏延年益寿的奇花异草,可也只是暂时控制住了霍行知越烧越高的体温。

这些奇花异草异常珍稀,就算命悬一线的病人吃了,也能与阎王多要几年寿命,可霍行知却只是暂时抑制住了升高的体温,可见凶险。

季隐真派了封星雨去寻找童大夫,自己焦急得食不下咽,守候在霍行知的床边,为他擦拭身体降温。

子时刚到,季隐真忽然感到一股邪气从霍行知体内蔓延出来。这种邪气不同于那邪刀的邪气,霸道且不收敛,而是微乎其微,藏于风中,丝丝缕缕,眨眼间便泯于众生。

若叫其他人来,不一定会察觉得到。可季隐真自出生便能感受天地之气,就算有一丝细微的变化他也能清晰的感觉到,登时想到是那把邪刀的邪气没除干净,才让霍行知再次生病了。

季隐真手掌放在霍行知的胸口上,刚运上真气探寻进去,无数邪气如饿极的疯狗一般扑了上来,把他的真气蚕食殆尽,甚至还有顺着真气来蚕食他的意思。

他被吓了一跳,放开了手掌。

季隐真稍想片刻,便扶起霍行知,坐在他身后,为他输送真气。

他因为体质特殊,需要真气时,只要微微一思索,天地之气便能自行引入他的体内,无需炼化,直接变为真气,为己所用,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不像一般人,需要冥想入定后,才能慢慢的引动天地之气,再将这灵气反复捶打锻炼,最终变为真气,储存体内。

季隐真催动真气,将自己的真气喂给这些邪气,这些邪气吃得正欢,他又将真气慢慢缩小,最终缩成一根游丝似的线,一端在霍行知体内,一端在季隐真手上。

这丝真气根本不够分食,邪气争前恐后的顺着游丝如蜘蛛般爬了上来,即将扑出霍行知身体之时,霍行知浑身一震,猛地喷出了一口血,染红了一片床被。

季隐真反应极快,就在霍行知吐血之时,大力输出真气,邪气又回到了霍行知体内。霍行知身子一软,倒在了季隐真怀里。

季隐真看着霍行知因为痛苦紧皱在一起的五官,片刻后,伸手将他额前汗湿的碎发掠至耳后,握住霍行知的手,源源不断地把真气输送进去,让那些邪气吃了个饱,不在霍行知的体内乱窜捣乱。

霍行知紧皱着的五官才终于放松下来。

霍行知原本躺在床上,觉得世界只剩他一人,动弹不得,像被活埋在了棺材里,被死亡的黑暗紧紧包裹,无比恐慌。

就在这时,四周慢慢的出现了光线,是月光透过破烂的窗子铺在了地上。屋外的声音也大了起来,不外乎都是痛苦的呻吟声,虽然很渗人,却比刚刚的情形好了不少,不再让霍行知会产生世界上只有我一个人的恐惧之感了。

他刚松了一口气,那扇形近摆设的木门被推开了。

几个大汉走了进来,霍行知的头动不了,只能斜眼瞥着那些人。

那些人一进门捂住了口鼻,呕了几声,道:“又是死人味!臭死了!”

“大哥,这就是那日那个大夫。”

为首大汉点点头,捏着鼻子走到霍行知身边,点起油灯,凑近看了看,看见霍行知还睁开的双眼,哈哈一笑,道:“行啊,老骨头,还没死?”

“哼,若不是你,我妹子也死不了!之前没顾上收拾你,你是不是觉得我怕了你了?”

“来,把他拖到车上,丢下悬崖去!”

那二人一愣,道:“可这人还活着呢……”

“你们说什么?”

“是!是!”

霍行知的床板被二人搬了起来,出了屋子,反手一扔,丢在了全是死尸的车子上。

那些人又在车上丢了几具尸体,全压在了他身上。像被一团粘液裹在了里面。

又是一天夜里,童大夫和封星雨风尘仆仆的终于赶了回来。

此时屋子里还有霓欢和良远在场。

童大夫为霍行知看了病,确定是阴邪入体后,在霍行知身上的数个穴位上扎了七针,道:“这七针会让霍公子暂时清醒,先问问霍公子是怎么回事吧。”

这个女人是奶奶款的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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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旧日如晦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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