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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真的要问了

江临野正慵懒地倚在不远处的黑色轿车旁,身上那件长款黑色羊毛大衣熨烫得笔挺周正,将他的身形衬得愈发挺拔,气度轩昂。

他金眸半敛,修长分明的指骨夹着一支未点燃的烟。那一身禁欲般的贵气,引得路过的人频频侧目,他却浑不在意,只有在看见苏时行的时候,才站直身体,笑意盈盈地打着招呼,“买什么了?”

“.......…….”

苏时行脚步微顿,压下心头那点莫名的悸动,掂了掂手里的粉色纸袋,“给特委会同事挑的小玩意。怎么突然想起去外面吃饭了?”

“你猜猜。”江临野勾起唇角,手指轻叩了叩车门,示意他上车。

苏时行把纸袋递给身后的陈保亚,弯腰钻进车的后座里,“呼,还是车里暖和。”他把沾了点寒气的帽子摘下,黑色短发有些凌乱,红扑扑的脸颊冲淡了平日里的冷硬,倒显出几分少年气,“猜不着,你直说吧。”

“怕苏监察天天对着那几道固定菜单腻味了,带你换个环境开胃。”江临野自然地拉过他的手攥在手心,摩挲着苏时行冰凉的指节,“手还是这么凉。”

“唔。”苏时行身子微微一僵,随即很快放松下来,“冬天都这样,习惯了。”

他没有抽回手,这些日子下来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的触碰。冬天里他总容易手脚冰凉,江临野每晚都会攥着他的手焐着,还总以“陈院长说手脚凉影响孩子发育”为借口。

而他自己也从最初的抗拒别扭,变成了如今的默许和习惯。

“那你可冤枉厨师了,他们每道菜都恨不得做出十八个花样来。”

“花样再多,不合胃口也是徒劳。”江临野握着他的手,关切的目光落在他脸上,“厨房报上来说,你午餐的餐盘几乎没动。”

“只是没什么胃口。”他本来食量就不大,天气一冷,更不想碰那些清汤寡水的营养餐,偏偏江临野管的严,重口的一概不许碰,自然吃的少了。

“多少还是得吃点。”江临野松开他的手,视线扫向他的小腹,“有任何不舒服都得说,别硬扛。”

“知道了,你别草木皆兵,不是天天见得着吗。”苏时行拉过一旁的毛毯盖住腹部,无奈地看他一眼。

“谨慎总好过事后补救。”江临野帮他把毛毯掖平拉好,“什么时候苏监察能比我更在意这个孩子,那一切都圆满了。”

苏时行没再接话,侧头看向窗外,车程比想象中近,不一会儿就到了目的地。

这里似乎是郊区,岸边的枯芦苇在寒风里轻轻晃荡,偶尔有几只鸟掠冰面,萧瑟又静谧。

江临野先下了车,绕到另一侧打开车门,将自己的围巾仔细地在他脖子上绕了两圈,“这段路风大,围好了,别乱动。”又拿出手套给他戴上,最后把连帽衫的兜帽拉起来罩住头,只露出那双黑得发亮的眼睛。

“别加了,在加就裹成粽子了!”苏时行扒了扒兜帽,抗议道。

江临野看着这个被包得鼓鼓囊囊的“企鹅”,哑然失笑,“这样看起来还算暖和。”他牵起苏时行的手,往不远处的冰湖方向走去。

车子开不进这片区域,陈墨将车停在路边,和陈保亚不远不近地跟在后面。

前边是城郊的一处天然冰湖,湖面结了厚厚的冰,清澈得能看见底下还保持着游动姿态的冻僵小鱼。在湖面延伸处,一座半悬浮的圆形玻璃观景台静静伫立,远远望去像浮在冰面之上,通透得仿佛与整片冰湖融为一体。

通往观景台的是一条木栈道,两侧立着细巧的黄铜灯柱,灯柱上缠绕着银色松枝,栈道尽头恰好衔接着观景台的入口。

苏时行有些惊讶,他在江城待了这么久,竟然不知道还有这样的地方。没等他回神,江临野已经牵着他进入了观景台。

“这地方倒是挺别致。”

“你喜欢就好。”江临野拉着还在细细打量的苏时行坐下,很快就有侍者提着银质餐篮陆续送来晚餐。

餐篮掀开时,鲜香扑面而来:瓷盘里的银鳕鱼煎得外酥里嫩,花胶鸡汤汤色清亮,翠绿的时蔬清炒脆嫩精致。各式各样的菜品样样俱全,色泽鲜亮,光是看着便让人食欲大增。

“先吃饭,凉了就腥了。”江临野拿起银筷,夹了一筷嫩白的银鳕鱼肉放进苏时行的碗里,又舀了一勺温热的花胶鸡汤推到他面前,“想着换个开阔点的环境,你或许胃口能好些。”

空气中飘散着松木的清冽香气,暖炉里橘红色的火焰跳动着,驱散了所有寒意,暖黄色的灯光柔和地洒下,映得冰面泛着淡蓝光泽,宛如置身冰雪秘境。

“嗯,谢了.....”苏时行舀了一勺汤喝下,暖流顺着喉咙滑进胃里,缓缓淌过他本已泛起涟漪的心湖。

“这是‘合作伙伴’应得的。”江临野笑得温柔,他没动筷,只是支着下巴看着对方,偶尔给苏时行调汤夹菜。

苏时行没说话,只是默默地对方夹什么就吃什么。不知不觉间,他已经吃完了大半碗米饭。

看着盘中已经细心挑去鱼刺的鱼肉,他突然闪过一个念头:既然江临野现在对他几乎有求必应,这不正是向他探寻那些长久以来的疑惑的最好机会吗?

他将碗里最后一块鱼肉放入口中,放下手中的筷子,正色道,“江临野,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

“嗯?”江临野也跟着放下筷子,“愿闻其详。”

“规则是,禁止顾左右而言他,能做到吗?”

“当然没问题。”

苏时行看见他这么配合,还有点惊讶,他还是稳下心神,决定循序渐进地慢慢探问,以免对方起了警惕心,“第一个问题,你......是不是很看重这个孩子?”

江临野毫不犹豫答道,“这是当然。”

“假如,我是说假如,有其他人怀了你的孩子,你也会像对我这样对待那个人吗?”

江临野微微挑眉,好整以暇地看着他,“苏监察指的‘这样’,具体是哪样?”

要他怎么说?是列举那些细致入微的照料,还是指出有限制的自由?不同选项里藏着天差地别的后续。他在心底反复权衡,最终只淡淡道,“就像你对我做的这一切。”

“不会。”江临野摇摇头,倾身靠近了一些,烛光在他金色的眸子里跳跃,“苏监察当然是特别的。”

“为什么?”特别特别,到底是哪里特别?

“嗯……你的所有对我来说都具有特别意义。”

苏时行眉头微蹙,后背靠向椅背,反问道,“这种模糊不清的答案,算不算违反了我们的谈话前提?”

江临野低笑一声,有些无奈,“抱歉,只是这个问题的范围太广。真要细数起来......我怕你觉得我唐突。”

“我要听的就是你的‘细数’,有话直说。”

“可以。”江临野嘴角的笑意愈发深,缓缓开口,“有很多时刻组成你的特别,比如......你在工作时的锋芒毕露,抉择时的果决干脆,还有,最重要的是......”

这些话苏时行听得多了,早已经免疫于这种表面的夸赞,只专注于对方未尽的话语:“最重要的是什么?”

桌面上点燃的黄铜烛台轻轻摇曳,橙黄色的光晕打在苏时行冷白的皮肤上,长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层淡影,像覆了层薄纱,把他坚韧的眉眼勾勒得像幅精致油画。

“最重要的是……我们本质上是同类。”

同类?苏时行从不这么认为。

江临野接着道,“我们都清醒、理智,善于算计,也都在某些时刻……固执得不可理喻。”他站起身,目光落在苏时行微启的唇上,手臂自然搭上他的肩膀,宽大的掌心轻扣住他纤细的脖颈。

他半弯下腰,温热的气息拂过苏时行的耳廓,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别急着否定一切,试着放松下来,感受它。你的身体,你的心,远比你强装出来的理智要更诚实......比如上次在凯撒,又比如现在,你并不想推开我,是不是?”

是吗?

他不知道。

威士忌的信息素若有若无缠绕过来,混着松木的暖香。苏时行下意识舔了舔干燥的下唇,心跳毫无预兆地失序。

他垂眸看向平放在餐桌上的手,另一只手温热的手掌已悄无声息地滑过他的手臂、手腕,最后与他十指相扣。

接着,苏时行被轻轻带得微侧过身,江临野像绅士对待舞伴般,在他的手背落下一个轻柔的吻,而又不止于此——他的唇顺着凸起的指节缓缓下移,最后停在指尖。

指腹被含进温热柔软的口腔时,苏时行的瞳孔骤然睁大,指尖不受控制地蜷缩了一下,麻意顺着神经窜上心口,让他心神俱失地愣了几秒。

他想抽回手,却只是微微动了动。

那双深邃的金眸慢慢靠近,在眼前越放越大,温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带着淡淡的酒气与热意,仿佛要把他吸进这场**的漩涡里。

苏时行呆住了,没有后退,也忘了抵抗。

江临野的目光从他的眼睛滑到嘴唇,那唇色很淡,此刻抿成一条线,反倒更显诱人,又缓缓抬眸,四目相对。

他在问。

苏时行的视线也下意识扫过对方的唇,因为刚吻过他的手指,江临野的唇瓣显得湿润泛红,嘴角勾起的弧度更是显出几分撩人意味,他的目光他掠过高挺的鼻梁,重新落回对方的金眸里。

没说话。

也没拒绝。

他就这么直勾勾看着江临野抬起手,摘掉了那双横在两人之间的金丝眼镜,露出那双毫无遮掩、愈发灼人的金眸。

好像.......跑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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