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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五章

燕月曦果真在第二天离开了太清宗。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肖云捧着一本书在窗前慢读。

除了陆小雨偶尔会给他带几本账册让他闲来无事算算灵石之外,他过的十分悠闲。现在肖云知道原主桌上的那几本登记的册子为什么在他桌上了,因为陆小雨忙不过来,李诸英也忙不过来,钟续秋是撒手掌柜,太清宗上有闲心有能力算账的,也就只有他了。

“师叔,结契大典的礼服做好了,请您试一试。”小童子端上一托盘衣服,低眉垂目地说。

结契大典虽然是钟续秋和何怜心的,但肖云作为两人的师弟,还是要去典礼上露个面,后续应酬却不需要他出场。

肖云虽然是反派,但他也不会闲的没事去难为属下,于是顺从地秉持着不给人添麻烦的心理,将繁复厚重的礼服换了上来,衣摆的刺绣十分精致,一看就是下了大功夫。

小童子说一旁的玉冠也可以一起试试。肖云因为不会束发,这几日一直都是随便把头发盘一盘,其余头发披散的。于是他叫小童子替他束发。

把朱离打发走就是这点不好,没人帮助他熟悉衣食住行,导致他只能随便宅在家里。

玉冠束发,又是不一样的丰神俊朗。肖云年轻,样貌又极好,礼服宽大却不显臃肿,很有仙风道骨的气质。

小童子走后,肖云自然将礼服换了下来。玉冠戴在头上让他有点不适应,也一并拆了下来,拆到一半,肖云的手顿住了。

肖云翻了翻如绸缎一般的头发,发现藏在深处有一缕雪白发丝。

除非坐在镜子前,否则他是发现不了这缕白发的。昨天早晨,这片白发还看不见,只今天一天,就长了这么多白头发吗?不等他搞明白身上发生了什么,第二天早上晨起,那缕白发已经蔓延到不用翻找也能看到的地步。

在右侧额发上,是一缕将近两指宽的雪白发丝,还有几缕细小的白发藏在耳后或者深处。

肖云面色凝重地看着手上的白发。

白发在修仙世界中是很不容易出现的一种状态,连老成他师尊那副样子的大能都是满头黑发犹如青年,除非中毒,否则白发就是寿数将尽的表现。

按他元婴期的修为,他的寿命有至少千年,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寿尽。

肖云自己就是医修,他两天翻遍了原主留下的医书,却没有在书中找到别的答案,结果还是只有两个,要么是中毒了,要么是快死了。

好在头发没有继续变白,如果真的变成一头白发,他还不知道怎么解释呢。

所以结契大典那天早上,面对来给他梳头的小童子,他说道:“要把这几缕白发藏起来,做得到吗?”

小童子不是朱离,不敢对肖云的要求有任何置喙,也不会多问白发的事情,但是束发就是束发,小童子很为难地说:“肖师叔,这一缕在额前太显眼了,藏不住的。想好看的话,您最多施一个障眼法。”

肖云就让他将玉冠摘了,将头发散下来,只用一些头发挽在脑后,这样能勉强遮掩一些白发。

施障眼法没用,结契大典上几乎所有宾客修为都比他高,或者跟他差不多,那施咒没有什么意义,根本遮不住。若有出窍期修为的,一眼就能识破,反而显得他小题大做。

今日的太清宗很热闹,毕竟是太清宗掌门亲传的喜宴,宴席上自然是祝福不断。肖云今日一见钟续秋,才知道作者为何对他的评价是玉树风流。

枫溪剑钟续秋的确风流俊朗,他有一双明亮漂亮的桃花眼和显得俏皮少年气的小虎牙,一身红衣站在席间挺拔如松,帅气逼人。

李诸英似乎是因为燕月曦的离开,看着有些沉闷。因为是师弟的喜事,他跟陆小雨招待宾客,拉扯寒暄,手上的酒杯几乎没有空过。

而肖云的师尊仙姿佚貌的玉衡道君着玄色礼服,跟掌门尹慈航待在一起,没有来凑小辈的热闹。肖云对路映川有种没来由的紧张感,自然也不会跟他多亲近,他慢慢吃着宴席上的酒食,觉得还很好吃。

“流素,来侧殿。”

忽而,肖云刚吃了一筷子菜,还没咽下去,脑海中突然响起了几个字,听声音很是熟悉。

传声入密。

他停筷看向四周。

李诸英和陆小雨还在说笑,钟续秋也在待客,何怜心等女客似乎在另一处。玉衡剑尊和掌门也跟几个老友在闲谈,他实在不知道是谁在叫他。

但肖云还是依言去了空旷无人的侧殿。这里比起主殿安静许多,只是隐约能传来隔壁的说笑声。

肖云的礼服衣摆比平常长一些,能完全遮住脚尖,袖摆也宽大,这就给他的紧张有了很好的容身之处——能够在袖子之下握紧拳头,给自己增加安全感。

“流素。”

肖云回身,眼中的警惕和凶狠转瞬即逝。在路映川眼中,这是小徒弟又不信任他的表现。

肖云转身见是路映川,手松开了袖摆,心里却松不下这口气,他也不太清楚该怎么对师尊行礼,学着别人的样子退后两步,做了个拱手礼:“道君。”

剑尊抬手轻抬了他胳膊:“不必。”

路映川本来的长相就很温润,再加上他常年有笑意,给人的感觉便是他一团和气,这种气质对于剑修来说很不平常,所以肖云在心里早早认定他这个师尊表里不一。

“你把朱离赶回来,又有几天没喝药?”剑尊似是为了缓解肖云的紧张,示意他坐下。

肖云这才记起来,虽然朱离走了,但那个药每天都有问道峰其他的小童子送来,像是为了向他保证什么,每天来送药的人都不一样,且送完就走,绝不多待。

说实话,他不是几天没喝,他是除了朱离走的那一天喝了,其余的根本就没喝。

太苦了,喝了第一次,就不想再来第二次。再说肖云不清楚这是什么药,本来就对它心有疑虑,喝过一次之后没喝懂药方,之后也就不碰了,全给了那株不知名的花。

这时候被药方的正主质问,肖云顿时觉得有点被戳穿了的尴尬。

路映川等着他的回答,坐在桌子的另一边,二人就这么并排坐着。路映川正坐,肖云端坐着侧身冲向他,毕竟是师长,总不能像跟陆小雨坐一起的时候随便。

他就是多疑,很难相信入口的东西不会害自己。

所以肖云两颗乌黑的眸子抬起时,神色间无端带了几分凉薄狠意。他双手搭在腿上,有一下没一下地用手指摩挲着有着精致刺绣的礼服,像是在沉思着什么。

剑尊叹了口气,“你不喝药,身体虚弱得厉害,头发就全白了,那时候就会很难受。”

肖云听完他说话,第一反应是他身体居然到了必须每日喝药才能延寿的地步,第二反应就是完了,剑尊早就发现他不是原装肖云,那他在演什么师徒情深?

如果是原来的肖云,怎可能把救命的药倒掉不喝?

所以他冷汗几乎瞬间就流了下来,脑袋嗡地觉得背后发冷,觉得有一股血冲心口涌了上来,令他胸口闷痛,脸色也即刻苍白。左手猛地抓住椅子的把手,做防备的姿态。

冷静,冷静。

剑尊这个境界的大能,若是感觉他真有什么不对,早就把他摁死了,难道还容忍夺了自己宠爱的徒弟的身体的灵魂活到现在吗?

对于这种实力地位明显高于他的,完全糊弄不过去的人,装傻没有意义。肖云冷静下来,觉得路映川大概率不希望自己死,至少这具身体不能死。他看向路映川,总觉得那双温柔的眼底里带着几分看不清的寒意。

于是他说:“道君,我以后会喝的。”

路映川有些低沉的笑声响起,他将小徒弟的慌张尽收眼底,当做没有发现,只是觉得他有些可爱,不自觉笑了出来。

冷静过后,肖云觉得路映川在笑自己,又不敢表示不满,心底起了一丝被戏耍的愤怒。还是那个问题,路映川你到底在演什么师徒情深!

所以他在说完话之后,也不想再去看路映川,既然剑尊没有把他灭了口的打算,那肖云自然也懒得继续奉陪,不是不戳破吗,那就继续父慈子孝呗。

肖云甚至没有说一句告退,就这样站起来就要走,路映川有些讶异:“云儿你先别走,为师没说……”

完呢。

肖云心烦,没想给他好脸色,转头瞪回去的时候才发觉不对。

路映川抓着肖云的袖摆,眉眼带笑,这样一看完全没有作为长辈的威严,对于肖云的甩脸子,他没有任何怒意,反倒是有十分的宠溺,看他的眼神不像是在看徒弟小辈,反倒是像……

在哄老婆?!

肖云带着怒意的眼睛,猛然瞪大,向后退了好几步,胸中一口气没上来,觉得心口憋的难受。他揪住胸前的衣服,面色有些难看,无端觉得这种宠溺的眼神令他觉得恐惧,对,他觉得害怕,仿佛是蜜糖包裹着毒药,那种看不清本相的恐惧感。

而坐在椅子上的仙尊,在手中的布料被抽走后,他虚握了一下,像是没反应过来,眸色暗了暗。旋即看向不住喘气的肖云,收敛了笑意:“身体不舒服?”

“我没有!”肖云很明显是被吓坏了,慌不择言。他说完之后,觉得脑袋发懵。见路映川有起身上前的动作,他阻止道:“别过来。”

手心被冷汗沁湿,肖云抓着里衣的袖口,几乎要把衣料抓烂。

“道君,如果你不想说破这件事,就让我走,不要那样看我,也别像对待肖云那样对待我。”事情已经败露,肖云干脆说开,他心脏跳的很快,“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不想杀了我,我看不明白,也不敢揣测你,我……”

“像对待肖云那样对待你?”道君打断肖云的话头,明明是笑语盈盈,肖云却听出来言语中的冷意,连带着那张温柔漂亮的脸都感觉有些阴沉。

“你知道本尊平时如何待他吗?还是说,本尊待你哪里不对,让你觉得这跟你心目中的师父有所不同?说出来,我可以改。

你不想见我,我就只来过一次琼花苑;你不喜欢身边有眼线,我纵容你把朱离送回来;燕月曦伤你,我罚了她让她下山,你大师兄疑你伤你,我也罚了他。

只有一点,自伤或者不肯喝药,不可以。”

他说最后三个字的时候,言语中的笑意荡然无存,只剩下了森森寒气,仿佛肖云不听,他前面所说的所有就都不作数。

路映川见肖云脸色惨白,那双眼尾上挑的眼又怒又惧地盯着他,软下语气来:“哪里不舒服,和师父说,好不好?”

“你怕我伤了这具身体。”肖云冷冷开口,他现在只觉得自己对路映川的感觉是对的,路映川表里不一,肚子里刨开的黑水不知道有多深:“我知道了,以后对这些事我会更慎重。有人离我太近我会非常紧张,离远点就好了。至于肖云,我不知道他怎么了,也许已经死了,你……”

你不用把我当成他,我也不会把你当师父。

一句话还没说清,肖云就被路映川骤然冷下来的眼神吓到了,肖云突然想到路映川也许是不能接受原主已经死了的事实,也对,自己养大的徒弟突然死了,任谁也无法坦然接受。

但他不会为此跟路映川道歉,只是抿住了唇,不再说话。唇角的小痣也停下来,脖颈边散落的碎发,被冷汗粘在细腻白皙的脖颈上,青年微微颤抖的羽睫在眼窝上打下阴影。

路映川失笑:“你觉得我把你当成他?”

青年用目光反问,不是吗?

仙君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他修长微凉的手忽然掰住肖云的脸颊,另一手按住肖云的将他按在座位上,又逼迫他抬头,那张容貌昳丽的脸出现在肖云眼前,下一瞬路映川垂眸吻了上来。

肖云是被按在椅子上的,本就没有坐稳,一瞬间想挣扎,按在他肩头的那只手隔着衣料钳制住了他的小臂,肖云几乎要从椅子上滑落,又被死死按在这里动不了,能活动的手想要向上推开路映川,却因为不好施力看起来像在**,雪白小臂上扎眼的淤痕露出,为此情此景又增添旖旎之感。

肖云脑袋发懵,是被吻的。

路映川扣着他下半张脸,让他不得不抬头接受这个汹涌的吻,他被亲的身上有一种很恍惚的酸软酥麻的感觉,坐不住椅子,止不住地往下滑。左手想要抓住什么获得安全感,慌乱之中抓住了面前男人的衣领,力气却不算大。

路映川从一开始的按着肖云的手臂,到后来不得不改成弯着腰扣着肖云软下去的腰背。在肖云受不住向后时,用一只手覆盖住乌黑的发,将他按向自己。

吻到最后,肖云终于很没骨气地哭了,青年的眼角沾染了**的绯红,脸颊边因为用力被掐过有些泛青的指痕。他被路映川一手揽腰一手揽膝弯地放回了椅子,大脑还沉浸在云雾之中,被亲得浑身酸软,呼吸急促。

路映川的喘息萦绕耳畔,他俯下身,亲昵地用指腹碾过肖云水色潋滟的唇角,在他唇角下的小痣上按了按。

肖云一只手还搭在路映川的肩头,素白的手指抓着玄色的礼服,只是皱了一点。要让肖云来说,那就是路映川吻得非常有感觉,让他有一种恨不得全身融入路映川的血肉里才能获得安全感的错觉。

肖云现在很想,非常想紧紧地拥住路映川,也许是急促的呼吸导致的心慌让他感到不安和害怕,或者是酥软的感觉让他有些依赖和上瘾……他就是感觉到恐惧,不知是对这个莫名的吻,还是突然强势发疯的路映川。

这完全不像一个反派该有的样子!

“你现在还觉得,我把你当做谁吗?”路映川不再逼迫他抬头非要看着自己,只是用修长微凉的手指整理肖云有些凌乱的头发,一点点地将其梳顺,掩在耳后,他眉眼低垂,肖云看不清他的神情,只觉得他话语间有些冷意。

刚才是被路映川“逼”得哭出了声不假,现在心情已经平复了许多,思绪也清明了一些。

肖云看着路映川指尖的灵力拂过颊边,原本有些疼的脸颊清清凉凉。仙君又撩起肖云左手的衣袖,露出青色的淤痕,肖云见他很明显地皱了一瞬间的眉,指尖灵力涌出,淤痕转瞬即逝。

“怀玉要是再这样欺负你,你就过来师父这里告状。小时候不是很擅长吗,长大了反倒不会了。”路映川似乎心情不错,声音低沉又带着愉悦,他好像就是很喜欢这样摆弄肖云。

肖云张了好几次口,都几乎发不出声响来,最后才哑着声音,轻轻喘息:“道君,你是不是疯了?”

路映川呼吸窒了一瞬,旋即又笑了,肖云却觉得他笑意不达眼底,依旧是冷的。道君声音很轻,像在忍着什么,用手擦过他眼角泪痕:“不要说这种话。”

他听不得。

即使声音很轻,肖云依旧听出路映川的怒意,他抬手捂住嘴。表示自己不会再说。

今日是钟续秋和何怜心的婚宴,吉时正好,钟声清洪明亮,新人向天道起誓,结下生死情契。二人同生同死,永不分离。

誓言结成,太清宗上空一片七彩霞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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