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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凶手现出

石路青尚在疑惑之中,石刘氏刚好离门近,上前一步就将门打开,本照着她的性子,平常都是大嗓门说话,此刻直挺挺地愣在门口,声音含混在喉咙里,无端端地,多了几分和悦。

“几位贵客,请问您们找谁?”

听得石路青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听闻这是石路青石公子哥家,我特地来寻,不知他可在家?”

“在的在的,”石刘氏连忙应了,扭头朝石路青喊:“路青,有人找。”

石路青早在石刘氏说上一句话之前,视线已然往门口投去。

“石公子。”门外的人也看到了他,远远地,朝他行了个礼。

石路青揖礼回他,“孟公子。”

来人正是孟见朝。

后面还跟着阴沉沉的段叔和那不知。

孟见朝年纪小,又被家中护得极好,藏不住情绪,他脸上虽挂着笑,眼底却是分明的怒气。

石路青敛下眼,孟见朝买走他的红糖方子已有一段时间,而这段时间也足够方成北把红白糖打出声音了。

“二位,到我房间去说吧。”

孟见朝憋了一肚子火,但他家教甚好,做不出当场大吵大闹的事,乖乖地进了屋去。

只是石路青在关门之前,门外突地探出只手,就着他的袖子一拉,把他大半身子就扯出了门。

“路青啊,”石刘氏偷摸着看了眼孟见朝,叮嘱道:“你可得和他们打好关系,这两位一看就是有身份的。”

石刘氏能在清山村横行霸道,是因着村人和她一样,都是平头老百姓,当她遇上比她阶级高上许多的人时,不自觉地落了一头去,生出了讨好的心态。

“我晓得的。”石路青回她。

门刚一关,孟见朝就变了脸,恶狠狠地“哼”了一声。

“石公子,”他咬着牙,称呼被他叫出一股嘲讽味道,“我被你骗得好惨。”

石路青面不红心不跳,“红糖方子都让你们买断了,我也没再卖给别人,怎么能算骗。”

一旁的段叔闻言,忍不住骂人。

“无耻!”

石路青轻笑,“哪有不说缘由就劈头盖脸骂人的,你们好歹也把事说个明白吧。”

正好印证他猜的对不对。

“那好,”孟见朝一甩袖子,冷凌凌地开口,“那白砂糖是不是你弄出来的?”

“是,”石路青应得光明正大,毫不遮掩,倒让孟见朝气了个倒仰,怒道:“我就知道!”

“那方成北拿着个白砂糖在士商圈子搅风搅雨,你却拿着红糖糊弄我,我就这么好骗?”孟见朝差点吐血,他爹安排他出来收购制糖方子,花了八百两拿回去,还以为就此结束了。

结果没过多久,圈子里就流传起一种似雪非雪,似砂非砂的糖来。

孟家费了老大功夫,才查出是是一个名为方成北的走镖人在卖,再深查,方成北竟是昌河县人。

居然还是方记杂货的掌柜?!

刚得知这个消息时,孟见朝仿佛被人打了一巴掌,他就是个傻子,乐呵呵地花了大价钱买回来的红糖方子,结果早就过时,别人已经研究出更高级的糖了。

换言之,他花了八百两,买了个次品。

石路青镇定自若,回他,“谈不上骗,孟公子,你上次来买的,不正是红糖方子,我也确实将方子卖与你,我们从头到尾,做的都是红糖的生意。”

孟见朝……孟见朝无话可说。

那时白砂糖都没在市面上出现,他又不能未卜先知,把白砂糖的方子买回去。

“你倒是把责任撇得干干净净。”段叔比孟见朝多活几十年,自然不会被他这么轻飘飘的一句话堵回去。

“白砂糖一出,红糖这玩意,富贵人家哪还瞧得上,你白赚八百两不说,生意也没损失,真真是打的一副好算盘。”

“所以呢,”

石路青挑眉,“据我所知,孟家生意分支众多,红糖生意孟家市场能占去大半份额,还有点心铺子,称得上一句日进斗金,财源滚滚。”

“白砂糖定价高,买得起的人又少,能夺去孟家多少生意,你们今日来,不过是气不过白糖为什么不在你们手上。”

石路青的声音冷下来,“什么都要占,什么都要全,孟家的心未免也太大了。”

一字一句,把孟见朝的心思剖了个底朝天。

“那你……”孟见朝涨红着一张脸,结结巴巴的,“可我们来买方子的时候……你明知有白砂糖,可一句也没提。”

石路青笑出了声,“你们也没提啊,难道我还上赶着把方子卖出去?”

孟见朝讨了个没脸,留在这嘴巴又说不过石路青,只得怏怏不乐地出了门去。

只有石刘氏痛心疾首,“路青,你是不是惹到他们了,他们咋一点都不高兴。”

被他怼了一通能高兴吗?

但如实说,石刘氏怕是得惊吓一场。

于是石路青索性未答,反将最初的目的道出,“娘,我出门去给家里添些东西,你有没有什么要买的?”

要没族长和孟见朝找过来,他恐怕早就买回来了。

石刘氏摇头,心疼道:“我不缺什么,你少花点钱,还得攒钱给你娶媳妇呢。”

石路青:“……”娘你怎么还惦记媳妇。

他脚下抹油,抬腿就想跑,“娘,我走了。”

“路青你等等,”石月兰从她卧房里出来,刚孟见朝进来,她为了避外男躲了进去,此刻才出来,“家里没盐了,你带点回来。”

“好。”石路青应声,一溜烟儿就消失在门外。

徒留石刘氏咂了咂嘴,心底隐隐约约几丝生出不对劲,“月兰,你说路青是不是不想成亲啊?我每次提他都跟躲恶鬼一样。”

石月兰笑,“兴许缘分还没到,路青心里是有成算的,娘你也逼急了他。”

“我哪舍得逼他?”石刘氏碎碎念,“村中和我一辈的,孙子都满地跑了,就咱家,影都没见着。”

石路青进了昨日买床的木匠铺子,给石家人还有沈金都定了个衣柜,见店中还做木架,便又替石立春定了个书架和长桌。

零零碎碎地买了一大堆东西,石路青提溜着,顶着寒风往回走,路过方记杂货时,见着好些衙役尽职尽责盘问周围的店家,也不知纵火案查到什么新线索了没。

他凝神望着方记的位置,好端端的一条街,只这变成了一团灰烬,因着着了火,惹得整条街的客人都少了许多,变得冷清了起来。

“石路青。”

石路青暂按下心思,往声音来源看,又是孟见朝。

“还没回去?”他道。

孟见朝还没开口,跟在身后的段叔却是嘴角陡地咧开,笑里隐着几分得意,“石路青,我们把方子买断,你怎么还把方子告诉了别人?”

石路青心咯噔一下,“谁?”

“我们正准备走,半路突然有人冲出来说要卖制糖方子,石路青,这昌河县,就你一人会制糖吧,这方子,该是从你手上流出去的吧。”

孟见朝刚在石路青这吃了亏,现下可算找回了场子,“石路青,我们契约已成,在孟家买断的情况下,你还将方子告知别人,算你单方面撕毁契约,按契约而言,一方违约,当以十倍赔偿。”

石路青迅速把所有人在脑海里筛了一遍,大致确定了那人是谁,“石山延?”

孟见朝表情一顿。

石路青见状就知自己猜对,摆摆手道:“他和我同族,又是我堂哥,算不上外人。”

段叔得意的神色僵了僵,还不肯认,“就算他不算外人,可他卖给别人,那方子还不是传了出去,归根结底,终是你的错。”

孟见朝也回过神来,连连应和道:“没错。”

“我教他的时候,和他立了契,不允他将其卖人。”石路青冷静回他,内心却不可抑制地冒出股火气来,千叮嘱万嘱咐,石山延还敢拿出来卖,真当自己是泥团捏的没脾气不成。

“若是不信,我回家拿给你们看。”石路青作势就要回家取。

孟见朝真是后悔死了,他遇到石山延推销方子,先是一惊,又与段叔合计出这计谋,想着反正石路青违约在先,孟家要些好处也是合情合理。

他琢磨着,石路青没多少钱,又斥资买了房子,现下他肯定没钱赔,自己再借势一逼,没准还能把白砂糖的方子要过来。

没成想,石路青做事做得这般周全,搞得他正大光明来索赔,搞得像找茬一样。

斗不过斗不过。

“那你日后把你堂哥管好些,今儿好歹是遇见了我们,要是别人,方子旁落出去,孟家饶不了他。”

“一定。”石路青斩钉截铁,不用孟见朝说,他都打算好好收拾石山延。

捅出这么个的篓子,不教训一顿都消不了他心头怒气。

“我保证,不会再出这样的事,”石路青严肃道:“若再有下次,我自提八千两上孟家门道歉。”

石路青话都说到这了,孟见朝也不好再放狠话,反正再说下去从石路青身上也扒不下好处,他默了默,若不是出于礼节,真想掉头就走。

倒是段叔见不惯孟见朝屡屡落败,不甘心地刺了石路青一句。

“店修得挺好,我前夜来都还没被烧,今儿来就成这样,真惨。”

他刺完就走,免得石路青牙尖嘴利地又刺回来,乐得心都不安生。

前夜?

不正是火灾发生那晚吗?

石路青双眼倏地睁大,东西不知不觉松了手,散了一地,他也顾不上,赶紧赶上前去。

“段叔,”石路青随着孟见朝的称呼叫他,“你前夜来过这?”

瞧见石路青脸上多了惊慌,段叔诡异地生出几分快感来,他掀起嘴皮,“没错,那夜我查到方成北在昌河县,连夜赶来细查,就查到了方记杂货。”

查到了结果,他回去禀告,一来二去花了不少时间,所以今日才和孟见朝从信岳城赶至昌河县,结果店居然被烧了,还是左右打听,才知晓了石路青的新住处。

这才有刚刚找上门去一事。

他装模作样地叹息着,“当时那铺子还好好立在那,现在全毁了,也不知道方成北回来看见他店没了,你们卖糖的契约还做不做得下去?”

段叔不知他俩订了什么契约,但只略略猜想,都知石路青和方成北肯定达成了某种约定,方成北才肯不辞辛苦地到处寻白砂糖的买主。

令段叔不满的是,石路青脸上压根没露出害怕或者惊恐的表情,反倒一个劲地追着他问:“段叔您是什么时候到的方记杂货?”

“丑时。”

火也是丑时烧起来的,石路青心更急,接连追问,“段叔,可将你到的时候情况细细说上一遍吗?”

段叔在生意场打滚久了,此时此刻,想的不是前夜的回忆,反倒是冒出若以此事做筹码,能从石路青身上挖到多少好处。

孟见朝慢慢回过味来,发问:“火是前夜丑时起的?”

石路青点头。

孟见朝虽在石路青这吃了亏,但在这等大是大非前就没那么多心眼,催促道:“段叔,快说吧。”

段叔低下头,趁两人没看见翻了个白眼,孟家二公子孟见朝,怎么就养成了这么个不谙世事的性子。

日后继承家业了,怎么斗得过商场老狐狸。

“说啊,”孟见朝看他迟迟不说话,手上还拍了拍他,“段叔,你快说吧,石公子都等得心急了。”

段叔喉间一哽,可主家都发话了,哪能不从的道理,便老老实实道出,“那天晚上我到了方记杂货,见它尚完好无损,没甚异样。”

“周围可有什么可疑的人?”石路青又问。

“没……等等,”段叔蹙起眉头,“当时已是夜深,街上确实没瞧见什么人,但是我离开这条街时,倒是看见有一人推着板车进来了。”

眼见真相就快呼之欲出,石路青哪还等得住,赶紧又问:“可看清楚长相?”

“黑灯瞎火的,怎么可能看的清。”

石路青气泄了半截,没看清楚,那今天的问话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不过……”段叔大喘气,把石路青和孟见朝的注意力又吸引过来,心被他高高吊起,就等着他下一句了。

“我从他车上闻到了一股豆腐香味。”

李安志!

这名字几乎是立刻从石路青脑海跳了出来,根本没心思告别,他拉起段叔就往县衙跑。

甘荣正对着方记杂货被烧一案发愁,外面就有人来通报,说是石路青想见他。

莫不是寻到了什么新线索。

甘荣想着,立刻就宣他进来。

石路青气喘吁吁地,背后还拖着两个跟班。

“大人,”石路青头上还挂着汗,气都没喘匀就向他介绍道:“这位是信岳城孟家二子孟见朝,这位是孟家段叔。”

“段叔前夜丑时,正好去了方记杂货。”

甘荣闻言,脊背都不自觉地挺得更直,面上威严更盛,凌人气势扑面而来,压得段叔双腿瑟瑟发抖,忙不迭跪了下去。

“草民拜见大人。”他伏下身。

“将前夜你所见所闻,如实报上来,”甘荣审案时威厉十足,犹如黑脸包公,“切不可弄虚做假,如敢说谎,就算你非昌河县人,本官也自当知会信岳城县令,由其惩戒!”

段叔连额际吓出的汗都不敢擦,哪还敢说谎,连忙把那时的事又复述了一遍,说得比刚才还详尽些。

“大人,”石路青拱手道:“因李安志与草民三姐石月兰曾为夫妻,现已和离,且李家同草民家闹得颇不愉快,甚则李安志三番五次闹事,草民怀疑是他怀恨在心,方纵火烧店。”

甘荣把这话听进去了,但审案最忌偏信一面之词,他命县丞拟了文书来,让段叔在自己的证词上签字画押,才挥了挥手,让他三人离开。

孟见朝出了县衙仍两股战战,还好石路青及时扶了他一把,才没跌下身去。

他总算明白他爹富甲一方,为何对官员还是小心翼翼,这气势,商贾根本招架不住啊。

“孟公子,恐怕今日你们暂时不能回去,若甘大人断案,还得需段叔作证。”

石路青道歉,“怪我,把你们扯进了这件事。”

他刚才一心只想破案,着实没想到这方面。

段叔深叹了一口气,他才是承受压力最大的。

“没事,惩治犯人本是世人之责,为民除害乃是吾辈本分。”孟见朝话说得大气,脸却还惨白惨白的,他心有余悸地回望了一眼县衙,立刻招来守门衙役的瞪视,吓得赶紧收回视线。

“走!快走!”他招呼段叔,两人脚步轻浮地踏着步子并排走。

本就是石路青招来的事,他自然是做事做到底,替孟见朝二人找了个客栈,叫了饭菜陪两人压了压惊,又一次性包了三天房钱,才慢悠悠地回家。

翌日

县城里的风言风语总是传的很快,刚至下午,石路青就听闻甘荣挨个提审了昌河县的豆腐贩子,就连卖豆芽的都没放过。

再过了一日,衙役就又来找他和沈金去县衙了。

这次不是公堂。

二人进去时,甘荣官服还未脱,背着手站在偏厅之中,浑身上下带了种轻松感。

“来了。”他招呼着,也没等石路青问,就道:“方记杂货失火案已告破。”

“是谁干的?”沈金太过着急和欣喜,一时之间,连尊称都没喊。

石路青刚要致歉,甘荣就抬手制止了他,目光沉沉地望着石路青,“你猜错了。”

“不是李安志做的。”

还真冤枉了他,可石路青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他和方成北还得罪了哪个做生意的。

“李安志父亲亲口承认,是他做的。”

甘荣没故意吊人胃口,紧跟着就把犯人说了出来,沈金一听立刻炸了,“大人,这不对,李安志和他爹本来就是一家人,万一是李安志犯的事他爹出来背锅也说不准。”

“莫乱说话。”

要是旁人敢公开质疑甘荣断案,甘荣早把他判他不敬官员罪送进大牢去。

偏这道理沈金一个小孩子都懂,石路青和甘荣哪会不知,甘荣向来严峻的面上浮现出几分苦笑,“他父亲已认罪,且人证物证都在,当夜有人家成亲,特地在他家定了五十斤豆腐,要求寅时送到,且我也派人去办喜事那家问了,送豆腐来的确实是李安志他父亲。”

“李安志父亲言,他走到街上时觉冷,便点了旱烟抽,谁知跌了一跤,旱烟不小心就落到方记旁边的杂草上,火势越来越大,他出于害怕,就逃跑了。”

甘荣娓娓道出李安志父亲的供词,石路青越听心越冷,理由倒是找得好,一个老头子不小心纵了火,一个不小心就能把责任推掉大半。

压根就定不了多大的罪。

“甘大人,当真无法?”石路青存着最后那点希望,再问。

“可再细查,”甘荣话没说死,“谁也不知李安志父亲说得是真是假,但就目前来看,他的话有据可依。”

那就是无法了。

出了县衙,回程路上沈金还没咽下这口气,忿忿不平地问:“石先生,哪怕真是李安志他爹做的,万一他根本就是故意的?或者是李安志指使的?李安志那人我一看就是个坏的,怎么能就这么算了!”

“对啊,怎么就这么算了,石路青像是在对沈金说,又像是喃喃自语,他扯开一个笑,“不能就这么算了。”

纵使石路青来到胜朝后,一身脏水,被人使坏,被人追杀,就算听到石山延把制糖方子卖出去,他都不似今日,只觉怒火攻心,全靠他残留的理智才能保持冷静。

“走,你先回家。”

石路青把沈金送回家,就找了个马车一路疾奔到了李家村。

正好李安志正在村口晃悠,突见石路青到场,见他神色冰冷,料想石路青是来找李家算账,立刻缩回了头去,脚下一扭,就拐了方向跑开。

怂货。

石路青冷淡地向他逃跑的方向望了眼,呼出一口浊气来,敛下眼把翻天的怒气压下去,转身往另一方向去了。

“路青,”王子贵诧异着开了门,“你咋来了?”

他最近都担着豆腐各处贩卖,没时间去县城,还不知道方记被烧一事。

“我来找你商量,”石路青挤进门,侧头瞧他,双眼里隐隐有火光跳动,“王大哥,你想不想取代李家?”

“让李家丢了豆腐生意,从此李家村内,唯你王家一家独大。”

我来晚了……实在是我手速太慢了呜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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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凶手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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