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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谁在删我的名字!

话音未落,简星岁的手指已在虚拟键盘上化作残影。

数据流如瀑布般在半透明的屏幕上倾泻,他甚至没有去看那些复杂的代码,仅凭肌肉记忆便精准地敲下一连串指令。

母盘的对外物理端口在一秒内被强制切断,一道无形的防火墙瞬间升起,将那股阴冷的入侵力量彻底隔离在外。

空气中弥漫着服务器散热风扇低沉的嗡鸣,混杂着四人压抑的呼吸声。

屏幕上,残留的入侵日志像一道丑陋的伤疤,最终的IP地址在经过三层加密跳转后,赫然指向公司内部——一个属于管理层专用服务器的匿名终端。

这不是一次外部攻击。

简星岁瞳孔微缩,他没有理会那个虚假的IP地址,而是将目光死死锁定在入侵者执行的指令记录上。

一行行看下去,他的心也一寸寸沉入冰窖。

那些指令并非复制或窃取,而是一连串的“DELETE”。

目标不是公司的核心资料,不是任何商业机密,而是一个名字。

他的名字。

从新秀档案,到练习生时期的所有影像备份,再到不久前刚录入系统的健康数据,所有与“简星岁”这个身份相关的痕迹,都在被系统性地、一层层地抹除。

“不是黑客,”他低声自语,声音轻得仿佛怕惊动了什么。

“是有人想让我……‘从未出现’过。”

这句话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每个人的心上。

傅屿深脸色骤变,几乎是本能地抬起手腕,调出自己智能手环最高权限的后台日志。

刺眼的红色警告赫然在目——就在两小时前,他的管理员账户,有过一次异地登录记录。

登录地点,恰好是公司七楼的服务器机房。

他猛地抬头看向简星岁,眼神里是从未有过的惊骇与震动:“有人用我的身份,尝试过删除你的心跳记录。”

“什么?!”凌夜的怒火瞬间被点燃,他像一头被激怒的雄狮,攥紧拳头,转身就冲向电梯口。

“我现在就去找那帮老东西问个清楚!”

“站住!”简星岁冰冷的声音自身后传来,成功钉住了凌夜的脚步。

他缓缓转过身,对上一双冷静到近乎残酷的眼睛。

“你现在去砸门,只会让他们有充足的理由和时间销毁所有证据。”简星岁说着,将自己的笔记本电脑转向众人。

他没有播放任何录像,只是点开了一个音频文件。

一阵极轻微的、几乎被环境噪音完全掩盖的咳嗽声,从扬声器里传出。

凌夜皱起眉,一脸不解:“这是什么?这也能当证据?”

“入侵发生前的0.8秒,母盘系统自动捕捉到的环境音。”简星岁的手指在屏幕上划过,音频的波形图被瞬间放大,一个微小的峰值被红圈标记了出来。

“这不是普通的咳嗽。你们听背景里的低频共振,这是B栋七楼那台老旧空调机组特有的运行频率。长期在那个封闭的顶层办公室工作的人,嗓音里会不自觉地带上这种轻微的共鸣。”

他的目光如同手术刀般,冷静地划过在场的每一个人,缓缓问道:“你们谁,上周去过七楼?”

练习室内的空气仿佛在这一刻被抽空,陷入了令人窒息的死寂。

半晌,沈听南艰涩地开口,声音有些沙哑:“我……我去交过新歌的小样。但当时我的助理全程都在场,我只是把东西放下就走了。”

简星岁没有说话,只是将那段咳嗽的音频波形再次放大,标记出了咳嗽声结束后,那段长约三秒的呼吸节奏。

线条平缓而规律,没有丝毫起伏。

“这是一个坐着不动的人的呼吸。”他下了结论。

“一个交完东西立刻就走的人,呼吸不会这么平稳。”

傅屿深立刻反应过来,他当即动用权限联系安保部,要求调取七楼走廊的所有监控录像。

然而,得到的回应却像一盆冰水,兜头浇下——那段时间的所有监控录像,全部被标注为“设备日常维护”,画面一片空白。

“巧得很!”

傅屿深发出一声冷笑,那笑声里淬着冰:“和三年前,‘他’出事那天晚上的处理方式,一模一样。”

他转过头,深深地看着简星岁,一向强势的眼神里,罕见地带上了一丝近乎请求的意味:“让我查下去。这一次,不是为了监控你,是为了保护你。”

简星岁与他对视着,沉默了许久。

他能看到傅屿深眼底翻涌的怒火和一丝隐藏极深的恐惧。

最终,他从口袋里拿出一枚芯片,那是母盘的半块加密钥匙。

他将芯片递了过去。

“你可以查,但所有调查结果,必须实时同步给我。”他的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

“我不再接受任何以‘为你好’为名的隐瞒。”

傅屿深接过那枚承载着信任的钥匙,入手冰凉,指尖却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

“我答应你。”他郑重地承诺。

就在这时,沈听南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猛地掏出手机,翻找出一段被遗忘在草稿箱里的语音备忘录。

那是他交完歌样后,独自一人在楼梯间里录下的自言自语,声音低沉而迷茫:“如果星岁听到这首歌,会不会觉得……我是在赎罪?”

他抱着一丝微弱的希望,将这段音频导入系统,与入侵者试图删除的文件列表进行比对。

下一秒,比对结果让他浑身血液都凉了半截——他这段从未发送、仅存于个人手机的私密录音,赫然出现在了被删除的列表之中。

“他们……他们不仅在监视我们现在的一举一动,”沈听南猛地抬头,眼中满是骇然。

“他们甚至想抹掉我们未来可能会说的话,可能会建立的任何联系!”他终于明白了这背后那股力量的真正意图。

“这不是某个人的个人行为……这是一场系统性的清除!”

简星岁眼神中的最后一丝温度也随之褪去,变得冰冷刺骨:“所以,他们怕的不是我的存在,而是怕我们……开始互相听见彼此的声音。”

一直蜷缩在角落里,几乎没什么存在感的季燃,身体突然不易察觉地抖了一下。

他抱着膝盖,将脸埋得更深,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我……我知道是谁。”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他身上。

季燃抬起头,嘴唇被咬得发白,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挣扎。

“那天……我给制作人送常备药去七楼,看见……看见有人在办公室里烧文件。”他深吸一口气,声音颤抖着。

“那个背影,是吴副总监。但是……但是他办公桌上,放着傅哥你的工牌。”

他不敢去看傅屿深的眼睛,只是死死盯着地面:“我听到他对着电话说,‘别让这个名字,再出现在系统的任何一个角落里’。”

傅屿深瞳孔骤然一缩。

他的工牌,上周就以意外磨损失灵为由上报挂失,公司至今尚未补办。

他立刻拨通人事部的内线电话,得到的答复是,系统内没有任何关于他申领备用卡的记录。

真相如同一块巨大的拼图,在这一刻轰然合拢。

有人偷走了他遗失的工牌,复制了他的最高权限,伪装成他的身份,执行了这场清除命令。

“砰!”一声巨响,凌夜的拳头狠狠砸在练习室的墙壁上,墙皮簌簌落下。

他的眼睛赤红,怒吼道:“所以,他们从一开始就在挑拨我们?想让我们互相猜忌,自相残杀?!”

深夜,练习室的灯光依旧亮着。

五个人围坐在一起,没有人说话,但一种前所未有的、被逼到绝境的凝聚力,在他们之间悄然形成。

简星岁将所有的证据——入侵日志、音频分析、监控缺失记录、季燃的证词以及沈听南的音频比对结果,全部整合进一个加密档案。

他给档案命名为——《谁在删我的名字》。

他没有将这份档案上传到公司任何一个云端服务器,而是亲手将其刻录成一张物理母盘。

他叫来了那个一直默默照顾他的生活助理老吴,将这张薄薄的、却承载着他们所有人命运的母盘,郑重地交到他手中。

“吴叔!”简星岁看着这位忠厚长者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

“如果我突然‘消失’了,或者发生了任何意外,请在72小时后,把这个交给媒体。”

老吴嘴唇动了动,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用力地点了点头,将母盘小心翼翼地收进口袋里。

送走老吴,简星岁转身,面对着神色各异的四人。

他的声音异常平静,平静中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令人心悸的力量。

“我可以继续被你们看、被你们听、被你们争抢……这些都无所谓。”

“但有一点,你们必须记住——”

他的目光逐一扫过傅屿深的决绝,凌夜的暴怒,沈听南的悔恨,和季燃的恐惧。

“若有人再想抹掉我,那就得先做好……毁掉你们所有人共同守护的东西的准备。”

他顿了顿,嘴角竟浮起一丝极淡的、几乎看不见的笑意,那笑容里带着一丝嘲弄,也带着一丝同归于尽的决绝。

“毕竟,现在我的心跳……也是你们的罪证了。”

话音落下,窗外,一道刺眼的车灯划破了浓重的黑暗,一辆黑色的轿车在楼下短暂停留后,缓缓驶离,仿佛某种无声的、暂时的退让。

几乎是同一时间,简星岁口袋里的手机,传来了一阵轻微的震动。

他拿出手机,屏幕上,一条匿名短信无声地浮现,没有号码,没有来源。

“你以为团结就能活下去?游戏,才刚刚开始。”

黑色的字迹在屏幕上停留了整整三秒,随后便如从未出现过一般,自动销毁,只留下一道几不可察的轻微震动,仿佛恶魔在耳边留下的一声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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