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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 2 章

她心跳如鼓,嘴唇干涩,小心翼翼地看向沈砚修那双冰冷的眸子,声音颤抖:“虽然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我觉得我们俩应该无冤无仇,而且我并不是什么刺客,您大人有大量,能不能放了我?”

他眼神一沉,语气冷得像冰:“三小姐,为何大晚上的独自一人在此处?”

明蘅摸着别在腰间的钱袋子,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沈砚修凝眉,黑沉沉的眸子隐晦如深海,暗藏汹涌,他松开掐住明蘅脖子的手,语气淡漠:“你走吧。”

明蘅捂着胸口,咳嗽了两声,面色微怔,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就这么放过她了?

她来不及细想,拔腿就跑,生怕他再反悔。

沈砚修淡定地看向受伤的肩头。

身后,一位侍卫急匆匆地赶过来,满脸担忧地询问:“将军,发生什么事了?”

“无事。”他依旧神色从容:“派下人去通知安远侯府,就说冲喜的人改成三小姐。”

“这?陛下钦点的人是大小姐,贸然更换,恐有不妥。”

沈砚修脸色微变,随即恢复平静,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

“有何不妥?快去!”沈砚修下令。

……

回到安远府的后门时,明蘅松了口气,她熟练的找到那处比较低矮的后墙,费力的翻了进去,沿着小径往柴房走去。

然而才走到半路,就听到了两个丫鬟在假山后面窃窃私语。

明蘅脚步一顿,连忙躲在树后,静静的听着。

“你听说了吗?大将军沈砚修前日从战场上重伤回府,好像双腿都残疾了。”

“是啊,太医属的人都束手无策呢?恐怕是再也站不起来了。”

“今日老爷从朝中回来,脸色难看的很,说是陛下有意让咱们府上出个女儿,给沈将军冲喜。”

“什么?冲喜!这不是把姑娘往火坑里推吗?谁不知道沈将军现在性情大变,前几日还杀了几个伺候不周的下人…”

“你小点声!”丫鬟拉住另一个丫鬟的衣袖,示意她凑近一点:“我听说啊,本来陛下点的是大小姐,可不止怎么的,今晚将军府突然来人通知,要让三小姐去冲喜。”

明蘅心头猛地一沉,指尖不自觉地抓紧了衣角,眼中满是错愕与不可置信。

为什么突然指定让她去冲喜啊?

沈砚修。明蘅在原主的记忆里疯狂搜索着这个名字。

是大周朝那个最年轻的骠骑将军,半年前大破北狄,战功赫赫,如今却重伤双腿残疾,皇帝竟要安远府送个女儿去给他冲喜?

明蘅再怎么绞尽脑汁地去想,也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来解释,这位大将军如何偏要指定她去冲喜。

明蘅悄无声息的回到柴房,静默了许久。

果不其然,没过一会,李嬷嬷就来给她送信了。

她把一个包袱随意地丢在地上,里面的红嫁衣抖落出来,还有几个零星的珠钗和首饰。

李嬷嬷挤眉弄眼,语气嘲讽:“你真是好命啊,沈大将军钦点你去冲喜,赶紧收拾收拾,明日一早便出嫁,到时候可别给我们安远府丢脸。”

说完,便摔门而去。

明蘅那出那件红嫁衣,一个大胆的想法浮上心头。

或许,这桩看似绝路的婚事,反而是一个契机。

明蘅垂眸,暗暗盘算着。

留在侯府,是慢性毒药,嫡母迟早会为了名声将她随意配人,甚至让她“病故”。

而逃?原身这具身体太弱,她那点微末灵力,尚不足以支撑长途跋涉和自保。

将军夫人的名头是道护身符,至少明面上,侯府不能再随意拿捏她,一个残疾暴戾的夫君,或许根本没心思管她,正好方便她行事。

明蘅轻轻勾起唇角。

既然这样,那她便去会一会这位“重伤残疾”的大将军。

……

翌日一早,一顶寒酸的红轿从安远府的侧门抬出。

没有吹打,没有送亲,只有李嬷嬷带着两个丫鬟跟着,算是全了侯府最后的体面。

明蘅端坐在轿中,虽然没有化太重的妆容,但一张鹅蛋脸莹润生光,杏眼圆而清亮,笑起来眼波流转,宛若初春融化的溪水。

花轿摇摇晃晃的行了两刻钟,终于停在了将军府门前。

“新娘子到了!”

明蘅掀开轿帘,抬头看向这座威名赫赫的将军府。

朱门紧闭,石狮肃立,门楣上“将军府”三个鎏金大字已有些斑驳,整个府邸都透露着一股萧索之气,连门口迎亲的下人都面目表情。

“请新娘入府。”

一个老嬷嬷上前引路,语气冷淡,明蘅跟着她跨过火盆,踏进正厅。

厅内布置的极为简单,连个红喜字都未见。

沈砚修穿着一身暗红色婚服坐在轮椅上,由侍卫推着完成仪式,他面容一半隐藏在了黑暗中,晦涩不清的神情,愈加强势的侵略感。

“一拜天地。”

明蘅微微屈膝,目光却落在沈砚修伏在轮椅上的手上。

骨节分明,虎口处有一层厚厚的茧子,应该是常年握兵器导致的。

“二拜高堂。”

高堂位上空空如也,连个牌位都没有,明蘅都不知道在拜什么。

“夫妻对拜。”

两人相对行礼,俯身时,明蘅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墨香和中药香。

礼成后,沈砚修依旧没有开口说话,只是抬手示意下人送明蘅去新房。

新房布置的同样简陋,只有一张婚床和一套桌椅,桌上摆着一瓶陈酒,却连个交杯的酒杯都没有。

明蘅掀开盖头,静静地坐在床沿上等候。

可整整过去了好几个时辰,沈砚修依旧没有来。

明蘅再也撑不住了,她昨晚在柴房坚硬的木床上被硌的腰酸背痛,一晚上都没睡好,现在她眼皮子打架,昏昏欲睡。

竟不知不觉间,躺在床榻上睡了过去。

直到夜深,门外传来轮椅碾过地面的声音,将明蘅从睡梦中拉了回来。

沈砚修被侍卫推进来,脸上带着明显的倦色:"都退下。"

房门关上,屋内只剩下两人。

他声音低沉,一脸不悦:“睡得挺好啊。”

明蘅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强迫自己清醒过来。

沈砚修操控轮椅来到明蘅面前。

就在轮椅转过桌角时,明蘅敏锐地注意到轮椅左侧扶手下方的木质纹理有一处极不自然的接缝,那绝不是普通木工该有的做工。

更让她起疑的是,轮椅碾过地面时发出的声响略显沉闷,仿佛内部藏着什么重物,作为符修,她对各种材质的声响格外敏感。

"侯府倒是舍得,送你来送死。"沈砚修的声音拉回了她的思绪。

明蘅抿抿嘴,心中暗想:留在侯府,恐怕会死的更早。

明蘅垂眸不语,心中却已了然,这轮椅果然暗藏玄机,不过她现在并不打算点破。

"既然来了,就安分守己。"他声音沙哑,"在这府里,不该看的别看,不该问的别问。"

他忽然抬手,一枚飞镖擦着明蘅的耳际掠过,钉入她身后的床柱。就在他抬手瞬间,明蘅注意到他右手不着痕迹地在右侧扶手上按了一下,那里似乎有个极隐蔽的机关。

"这就是下场。"

明蘅适时地露出惊恐之色,身子微微发抖:"妾、妾身明白......"

沈砚修盯着她看了片刻,忽然道:"抬起头来。"

明蘅依言抬头,对上他审视的目光。

四目相对的刹那,她刻意让自己的眼神显得慌乱无措,却在余光中继续观察着轮椅的构造。

但她怎么觉得沈砚修那双冰冷的眼神,竟跟昨日遇到的那个黑衣人有些相似?

沈砚修察觉到了她的注视,瞬间眸色一暗,透着几分肃杀之气。

明蘅慌乱地收回眼神,没再继续猜想。

应该不会这么巧吧。

"将军,"她轻声开口,"妾身既然嫁入将军府,便是将军的人。只求将军给妾身一个安身立命之所。"

沈砚修眯起眼睛:"安身立命?你觉得本将军这里是个好去处?"

"至少比侯府好。"明蘅迎上他的目光,"在侯府,妾身是随时可以丢弃的棋子。在这里......"

她顿了顿,意有所指:"至少将军还需要一个'冲喜新娘',不是吗?"

说这话时,她注意到沈砚修的左手食指在扶手上轻轻叩击了三下,节奏很是特别。

沈砚修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化作更深沉的审视。这个看似柔弱的侯府庶女,似乎比他想象的要聪明。

"好。"他忽然笑了,那笑意却未达眼底,"那你就好好扮演你的冲喜新娘。"

说完,他操控轮椅转身离去。就在轮椅转向时,明蘅听见一声极轻微的机括转动声,来自轮椅的底盘。

房门关上的刹那,明蘅轻轻吐出一口气。

她走到窗边,望着院中那棵枯死的梧桐树,回想着刚才观察到的种种细节。这轮椅绝不简单,恐怕不仅是代步工具,更是一件精密的武器。

不过现在,她并不打算深究。在这个危机四伏的将军府里,知道得太多反而危险。

夜色渐深,明蘅躺在冰冷的婚床上,听着窗外隐约传来的巡逻脚步声。

她轻轻勾起唇角,闭上眼睛。

这场戏,她奉陪到底。

就在明蘅即将入睡时,窗外忽然传来一声极轻微的异响。

她立即睁眼,屏息凝神。

作为修真者的敏锐感知让她察觉到一股陌生的气息正在靠近,带着血腥味和杀气。

果然,不过片刻,一道黑影悄无声息地撬开窗栓,利落地翻入屋内。来人一身夜行衣,蒙着面,手中短刀在月光下泛着寒光。

明蘅立即闭眼假寐,呼吸保持平稳,心中却已了然,这是冲着沈砚修来的。

刺客在房中快速扫视一圈,目光落在床上的明蘅身上,似乎犹豫了一瞬。但随即,他举起短刀,毫不犹豫的向她胸口刺去。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一枚袖箭破空而来,精准地射中刺客持刀的手腕,短刀"哐当"落地。

明蘅在心中暗暗猜测,这袖箭来的方向,竟是来自轮椅?

只见沈砚修不知何时已出现在门口,轮椅上的机关匣还未完全合拢。他面色冷峻,手中把玩着另一枚袖箭。

"谁派你来的?"他声音冰冷。

刺客见状不妙,立即想要逃跑,却发现自己浑身发软,袖箭上竟淬了麻药。

"看来是不肯说了。"沈砚修轻叹一声,手指在轮椅扶手上轻轻一按。

又一道银光闪过,刺客应声倒地,脖颈上插着一根细如牛毛的银针。

这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从刺客闯入到毙命,不过短短数息。

沈砚修操控轮椅来到尸体旁,俯身检查。当他扯下刺客的面巾时,明蘅清楚地看见他瞳孔微缩,面部上刻着一个十字图案

"看来。"沈砚修喃喃自语,"有人坐不住了。"

他忽然抬头,目光锐利地看向床上的明蘅:"还要装睡到什么时候?"

明蘅知道瞒不过去,只好"悠悠转醒",适时地露出惊恐之色:"将、将军!这是…"

"一个小毛贼罢了。"沈砚修轻描淡写,"吓到夫人了。"

他嘴上这么说,眼神却紧紧盯着明蘅的反应。

明蘅配合地瑟缩了一下,怯生生地问:"要不要报官?"

"不必。"沈砚修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将军府的事,自己处理就好。"

他击掌三下,立即有两个侍卫进来,熟练地将尸体拖走,清理现场。整个过程悄无声息,显然不是第一次处理这种事了。

"今夜让夫人受惊了。"沈砚修语气缓和了些,"明日我会加派人手护卫。"

明蘅垂首:"多谢将军。"

当房门再次关上,明蘅望着重新合拢的窗户,唇角微勾。

那轮椅果然不简单,机关重重。

这位将军,远比表面看起来危险得多。

她轻轻摩挲着指尖,开始认真考虑要不要在房中布几个防护阵法。毕竟下次来的刺客,未必会这么容易对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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